《将门嫡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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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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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般时间,就带了这好些东西来,可是昨日便做好的?坏了没有?”沈风裳举着筷子,皱眉问她。

    安乐恭敬道:“夫人放心,这吃食都上早采买,午时之前方做出来,正是用来给您备午膳用的,只夫人未起,便就厨下热着,现下夫人正好享用。”

    “是吗!”沈风裳将信将疑的声音,让人听得格外不舒服,她举了举筷子,在几道菜上头插检一番,最后还是“啪”地一声,快子落到桌面上,都惊得怀里的孩子哭了出来,她自知过头了,便轻哄着孩子,然后抬头看着安乐:“将才说太清淡,你是否心里不高兴,这才整这么一出。”

    安乐没明白,问道:“夫人何意,奴婢不懂?”

    “你看看这几道菜,都是味浓多油之物,本夫人这还要喂孩子的,哪能用这么油腻的东西,快些端走,看着就倒胃口。”她起身,装作负起地抱着孩子去了院儿里。其实她此举可是有意的,她的筷子下,有一根小小的银针,那上头碎了子默特制的药水,她在翻菜色之时,已然把针扎在菜中,那针有泛绿之色,虽不是什么大毒之物,到底也是个有损身子的,怕是这安乐心怀不满,偷偷下来害她的,所以她找了借口不食。

    那安乐看着菜色一脸的阴晴不定,最后深吸口气,才转头跟她道不是:“夫人,是奴婢设想不周,若不然这样,夫人要吃何菜色,尽道来于奴婢知晓,奴婢着手备着去。”

    沈风裳也不指望这两下就能把人吓走,只道:“算了,你且给我盛碗鸡汤于我吃了便好,记得刮走上面的油花,本夫人不爱这油腻之物。”

    安乐听罢,心落下一些,回身去端鸡汤,一边盛一边细心刮去上面的油花,着实费了些时间,一刻钟后才端上鸡汤道:“夫人,您的汤。”

    沈风裳把孩子放到边上特制的摇篮上,接过汤碗一脸鄙夷道:“真真不会办事的奴婢,让你盛汤便真的只盛清汤,也不会弄些肉来吃,有听说人光喝汤就能过日子的吗!”

    然后抬头看了眼安乐:“你该不会是在成王府呆不下去,才自求成王派来伺候本夫人的吧,倒是打得一把好算盘。”

    安乐奴了奴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只低着头,站到她的边上,沈风裳呵了一声:“我道有汤无肉,吃不饱,你便只当未听见,在这里当木桩子?”

    随后,便见安乐转身回了屋内,端了那盆鸡汤回来,稍重地放到院子石桌上:“夫人,这里是整的鸡汤,你若是爱食肉便自个儿夹,爱喝汤便自个儿舀来喝如何!”

    沈风裳见了不怒反笑:“你这脾性倒是不小,我说成王殿下,您这是故意找这么个人,来气本夫人的吧!”

    听她这么一说,安乐猛然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几步开外的成王,忙惊慌道:“奴婢,奴婢见过主子,主子明鉴,奴婢并非有意,只是夫人她。”

    她狡辩的话未说完,便见成王上前就是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甭管夫人如何待你,本王派你来伺候他,她便是你的主子,你是一个奴婢,主子对奴婢自是打得骂得,你亦无话可辩,今却如此不知进退,当不得本王重用。”斜眼看着她,喝了一声:“来人,把安乐带回王府,让王大娘好好调教一番。”

    “是!”几名黑衣暗卫现出身来,拖起安乐便走。

    沈风裳看着,心道人家爱演戏,她正在戏中,若不配合倒少了份乐趣,便淡笑道:“王爷这是做何,不过就是脾性大了些的奴婢,你那一巴掌已然给过教训了,况且本夫人这里,确实有些无趣,这不太机灵的婢女,差使着倒是有些趣味,要不给本夫人一个面子,就留她继续伺候着如何!”

    成王倒有些看不懂她了,不必知道全部便可知晓,她之前定是故意让安乐发脾气的,为的就是赶人走,如今他顺着她意,她却又阻止,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招。

 第二百六十四章愿闻其详

    见他眼中带有疑惑,沈风裳抱起孩子,大方笑道:“王爷你可不知,本夫人整日在这院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突然有个人,对本夫人使使小性子,还挺有趣儿。”

    司柬转头看她,带着疑问:“裳儿果真想让她留下?”

    “本夫人一向不喜多话!且她今日不留下,王爷你定还会差新的人来,与其招个木纳的,倒不如就她了,性子野的,本夫人正好把调教当乐趣,到时候说不定能还你一个更满意的奴才来。”说完又坐回位子,看着桌上的汤水,叹了一口气。

    司柬看到,笑道:“裳儿这是还未用膳吧,整好,今日本王也未用膳,不如一道吧!”

    “本夫人可有拒绝的权利?”沈风裳挑眉看他。

    “不可拒绝!”司柬觉得她是在跟自己闹笑,并以调笑的口吻回应,然后冲安乐道:“本王要与夫人一同用膳,桌上这些跟屋里头的都给撤了,换上新的。”

    安乐如得保命符,迅速收拾东西,却就在她要离去时,成王又冷冷梢话:“今日有裳儿替你求情,本王今日便放你一时,不过这无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自然得罚,日后再补上便是。”

    此话一出,那安乐便明显地身体僵硬了一下,最后只低声应道:“是,主子,奴婢到时自去领罚。”

    她的识实务,司柬很是满意:“裳儿觉得如何,本王可是在为你出气!”

    沈风裳哪里不知他这话何意,不就是挑起安乐对自己的敌意么,就算她求了情,他也是为了给她出气才罚的人,可不就跟她罚的没甚区别,她哼笑一声:“王爷自个儿要罚人,与我何干,本夫人一向气量大,说不跟她计较便是不计较。”

    她没给自己开脱,只实话实说,至于安乐那奴婢如何想,她一点都不关心,横竖都是对立面的人,何必为不要紧的人费那门心思。

    两人一时无话,待着膳食上来,沈风裳自顾吃完,便抱着孩子往屋里走,司柬出声叫停:“怎的,还如此不待见本王。”

    沈风裳稍转头,斜眼打量他:“成王殿下可还有事要吩咐?”

    司柬对她说话的口气明显有些气到,但却是隐忍不发,只一会便微笑道:“裳儿怎的还如此见外,都同桌用过膳的,难道还不能亲近些。”

    “本夫人并不认为,一同用过膳就是熟悉之人,往日那大殿之上同饮之人何其多,也不见得都一一相熟,何必套那不必要的近乎。”沈风裳倪他一眼,完全不苟同。

    成王脸色有些发青,最后只道:“裳儿难道不想知晓,那章时初如今可在何处?”

    沈风裳也不回避,而是直接转身:“成王若是有意告知,只消说便是,若是不愿,那本夫人恕不奉陪。”

    “我还道你会矜持些,能与我周旋一二,不成想你如此直接,倒教我有些不愿与你说道。”司柬不满的看着她。

    “本夫人心直,原本就是有这心思的,装来何用,你倒是说与不说,不说,我且进屋歇着去。”沈风裳也不客气地回应,便要转身回去。

    司柬有些挫败,这女人竟然如此难以教化:“行了,你且坐到这里,我再与你说道。”

    听他松口,沈风裳也不表示感谢,只淡定地走到方才的位置坐下,然后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就是不主动问出口,她知道跟司柬这人打交道,若是你先主动示弱了,必定会让其得寸进尺,故她虽心急,口却不急,耐着性子,只等他主动道来。

    “你可知,那日你所写之信,早已入了花黎,你那好夫君看过后,竟然立马答应助我一臂之力,不知他是为你,还是为了信中所指,那日后的荣华富贵。”司柬想法很简单,就是在破坏他们之间的好感,所以可劲地想坏章时初的名声,沈风裳这样的人,当是最是不齿那贪图富贵之人。

    只是他注定又是失望,却听沈风裳凉凉回应:“我本就知他会同意,至于这同意之下的目的有何区别,此事之上,是非曲直本无意义,他只消应了,你的目的便已达到,其它的何可计较的。”

    “你倒是一心为他辩解,不想这等见风使舵之人,值得你如此待他?”司柬冷声问她,不明白本来该是恋着自己的女子,何以一嫁人就变了心,以前就知女人皆水性扬花,可这两年下来,他以为她会有所不同的。

    “成王殿下,你未免太过可笑,若是时初不应,你不高兴还值当,他如此是爽快应下,你怎还如此不快,莫不是你成王如今不想成那大业,想着要反悔不成!”沈风裳故意拿反话激他。

    司柬复又看她的眼睛,完全看不到往日对自己的迷恋之后,竟然觉得有些灰心,却也只是片刻,复又冷起脸道:“算本王多事,那章时初已经带着人马,班师回朝,不日便要到京都,不过,本王现还信任不过他,故在未完全夺宫之事前,他不得付召,不得入城。”

    对于他的话,沈风裳心里门清,还不是怕时初入得京都后,到时候反手让他难堪么,这把人拦在离京不远处,一来可以为他振声势,二来防着时初就近反他,不过,至于他的如意算盘能否成功,自然是看各人的修行!

    “不日,是几日?”沈风裳追问。

    “三日内必到京都百里外的城郊。”司柬不吝啬地回答后,抬手捏上她的下巴,却被她反手“啪”地一声给拍离。

    “王爷,您这有话说话,无话便放我归屋,莫要动手动脚的,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惹怒本夫人,莫怪到时本夫人给你来个鱼死网破。”说完有意无意地眼神转了转四周,直到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些暗涌。

    司柬才哼声收回手,他知晓,那不知名的人还在周围护着沈风裳,但自己的人却是遍寻不到,就连他自己,若非那人故意放出威压,也察觉不到,很明显,这人当是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且数量还不知几何,心下明白不能再对沈风裳做多余的动作。

 第二百六十五章成王要成亲,对象是夫人

    成王在迈出门关时,扔下一枚不小的炸弹:“沈风裳,三日后本王便要娶王妃了。”

    沈风裳疑惑地看他:“王爷娶妻,与我何干?”

    “那章时初该是那日到的京外,若我放出消息,我的王妃便是你沈风裳这消息的话,你猜他会如何?”司柬是临时起义这么说的,但这么说完,却突然觉得这主意不错,便越发肆无忌惮地看着沈风裳。

    “王爷,有些玩笑还是不要过度开的比较好,本夫人不是那么开得起玩笑的。”沈风裳似乎语气中开始带有怒气。

    看他这样,司柬兴趣更甚,轻轻退后两步,靠到了一旁的树干上,悠闲地看着她发脾气,似乎心情回复了些:“本王不跟你说笑,欲成事之前,就差一件能引来百官聚集的事件,若是本王大婚,这事儿不就解决了。”

    “王爷大婚可以,但这新娘还请另寻她人,本夫人不奉陪。”就算假的也不成,让她跟司柬成亲,她想想便犯恶心。

    成王不管:“这事儿来得突然,随便寻个人来本王不满意,若是换成裳儿你,本王觉得甚好!”说完便哈哈大笑甩起袖摆,大步离开,任沈风裳在后面恼怒,说着威胁的话都不为所动,直直出了院门。

    沈风裳后来静下心来,本以为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成想第二日,别院里来了十几个女婢,个个手捧托盘,在她的面前一字排开,拖盘上都是些花细,鼓服,各种首饰,一看就知道是拿来何用的,而前头还站着一个媒婆样子的老女人,对着她就是诌媚笑道:“哎哟,夫人大喜了!”

    沈风裳坐在屋中,冷眼看去:“本夫人正做着阶下囚,喜从何来。”

    那媒婆扭着腰身,甩着手里的粉色帕子,妖里妖气道:“夫人说笑,这世道,哪里会有阶下囚能像您这样,这已然生了孩子,却得了成王爷青睐,还能嫁与他做成王妃的。夫人您就偷着乐吧!”

    “本夫人没心情跟你玩笑,带着这些个人赶紧的离我屋里远远的。”沈风裳看着她就一股子反胃,这煤婆长得倒是小巧,但那脸上抹的脂粉可不少,一股子呛鼻味,且说话没有普通的喜婆那种喜庆劲,尽显妖里妖气,让人怪不舒坦。

    “那可由不得夫人您了,王爷特意吩咐了,一定要给夫人您试好嫁衣,明日这好上花轿,这王爷的话,老奴可不敢违背。”那喜婆说着,便让人把拖盘端将上来,几个人就要往沈风裳身上扑。

    但被扑的人可不是普通的闺阁小姐,只见她跳起身来,旋脚便踢飞两个婢女,冷声喝道:“现在你们全给本夫人出去,要不然休怪本夫人不客气。”沈风裳眼神凌厉,翻个身,踹倒那喜婆。

    她才将身定住,就听得屏风后有声传来:“郡主,孩子已经到手。”

    沈风裳闻言,心里一慌,赶紧踹翻屏风,却见一个穿着与外头拿托盘婢女一般的丫头,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进来便道:“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掐死她。”伤势便要掐上孩子。

    “你把我的孩子放下,是司柬派你过来的?”沈风裳心里暗恼,自己方才瞧着来的都是一些普通婢女,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便没把孩子抱在手上,却不防人还是让人钻了空子,竟然拿孩子要挟与自己。

    “哼,沈风裳,你倒是好命,嫁了章时初那样的人中龙凤之后,竟然还得了我司柬哥哥的眼,真是个狐媚子,不要脸。”屋外一人走进,听这声音响起有些耳熟,不消片刻她便想起,这人是司蓝。

    “司蓝郡主?你怎会在此?”沈风裳完全没想到,司蓝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该与鑫王一道被抓进牢中,等待发落的,怎的会在此处。

    “怎么,心里想着我死吧!”司蓝踩着趾高气昂的步伐,欺身上前冷哼道:“司柬哥哥才不会舍得我去死,我父王被抓本就是他们安排好的,就为削弱皇上的势力,顺便引开一些眼线,司柬哥哥与我父王定好,待事成,他便会娶我为后。”

    这一点沈风裳倒是真没想到,她起初以为那鑫王也是有帝心的,被司蓝这一道来,才知晓,鑫王跟成王乃是一道的,为了引开皇上的注意,才先让鑫王一家入了牢,这一招倒是让人料想不到,现在想想,也该是如此,那鑫王虽说早年有些战功,但到底非正统皇家本家,若强得位,在百姓面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反之,成王是先帝之子,若是助他得位后,鑫王府不仅一当朝王爷,且出了一位皇后,那地位可想而知。

    “你想如何?”沈风裳虽知道了真相,但却更在意被人捏在手中的孩子。

    “怎样?本来司柬哥哥说现在娶妻只是为了引起混乱,不得已而为之,我呢,也是表示理解的,可是谁知道他要娶的人是你,那我就不得不管了。”司蓝上前,昂首瞪她,真是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已经结婚生子,竟然还来勾引他的司柬哥哥,她若不教训一番,真的是怒意难平。

    “司蓝郡主,我与你可算不得什么大仇,却为何次次都与我为难。”沈风裳真的有些不理解这人,没有深仇大恨的,怎的就是与她不对付。

    “哼,你招惹了司柬哥哥,就是与我有最大的仇。”司蓝说完,冲那边的婢女挑了下眼,那婢女点头,便在转身离开屋里。

    沈风裳哪里会让她得逞,脚下生风,三两下就拦下她,却被司蓝给拽了一下衣裙,滞停了一会,那婢女已然退出内榻。

    沈风裳惊到,那婢女的身手至少是在自己之上,心里便有计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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