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我心头的那颗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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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我心头的那颗朱砂-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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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快去看看你阿玛!阿玛生气呢?”我松开手,豆豆摇摇晃晃的摇着尾巴,向胤禛跑过去,胤禛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往他身边挪了挪,半趴在他膝盖上,支着胳膊托着鳃,仰头看着他:“干嘛这么生气嘛?不就是顺天乡试的事嘛?你的脸快拉倒肩膀上了,把儿子吓坏了!”
  胤禛扑哧笑出声来,顺手把我拉上了他的膝盖,大掌探入我的衣内:“你呀!把狗当孩子养,瑞儿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这个家伙跟他说过好多遍,让他改口喊我洛儿,免得再瑞儿瑞儿的叫给有心的人听了去,就是不听。
  “傻子,你不会把事情闹闹大吗?横竖得好处的也不是你?”拨完着他领口的珠子,当埋怨的话,把我的想法告诉他,其实应该说是邬驷道的想法,这些年我拿着茶叶的专营权一部分是为他做事,更多的是建立了自己的一脉,不管怎么样也是我自己的一项保障。邬驷道现在脚还没瘸,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我承认自己有些卑鄙,我设了局让他心甘情愿的主动跟我结拜。就这样我在清朝有了第二个义兄。 
  “我怎么没想到呢!” 胤禛一高兴,对着我的脸就是嘬了一口:“说你怎么想到的!小丫头片子。” 
  “最近听的说书啊!多而衮攻打锦州私自退兵被降爵罚禄那一段!反正啊老八独乐乐不如大家共乐乐!” 
  “我的瑞儿就是聪明,你还别说茶叶上被你做的还真好,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那些钱就存你这给咱儿子!” 
  “它可有钱不会花!”我故意装糊涂,他抱起我就往床上走,三下五除二的压榨了我一个下午的时间,才满意的睡去,其实我不是不想跟他生个孩子,我是怕我随时消失,这孩子没有依靠,虽然孩子的父亲会给他一辈子的锦衣玉食,只是我知道在皇家没娘的孩子的日子,十三的列子明摆在那里。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起了那首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 绝不会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 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语言。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乾;我有我的红硕花朵,想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 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 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我轻轻的吟着这首诗,以前读它的时候什么都不觉得,现在才悟透它的意义,背上一暖,胤禛从身后抱着我:“瑞儿,你的顾虑我都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吃药我也知道,可是我想要个孩子,咱们的孩子,我好害怕你会离开!”
  靠近他怀里,嗅着他独有的体香,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让我特别安心的东西。
  两天后,顺天乡试发榜以后,有的考生写成文章张贴的街市上,揭露考官不念寒士之苦,利欲薰心,趋炎附势,把朝廷高官的子弟尽列前茅,部院大臣数十人的孩子也都取中,不问文章优劣,只问给多少贿赂钱。 
  文章中还列举了大学士王熙、李天馥,尚书熊一潇,左都御史蒋宏道,湖广巡抚年遐龄等子孙通贿中举的情形。这次乡试的正副考官是修撰李蟠、编修姜宸英。然后又出现了江南道御史鹿祐疏参李蟠、姜宸英等纵恣行私。康熙震怒命复试后命胤禛对李蟠等严加议处。胤禛回来后很高兴。我当然也很高兴。 
  于是我们决定上街逛逛,特意挑了大半夜上街,本来胤禛倒是要傍晚带我去的,可是我坚持晚上去,因为不想给他造成麻烦。今晚的风有些凉,长长的街道有些清冷,我挽着胤禛沿着街道慢慢的散着步,风吹过脸颊的感觉很舒服,不过很快我们就被暗器打中了穴位,两柄大刀架上了我们的脖子,那些人认出了胤禛,他们给他吃了一种药。
  我们很快被带上了一架马车,有人点了我们的穴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间黑屋子里,旁边躺着的还有老八,老九,直到绑架的人出现我们才知道他们要绑的人原本是老八,因为老九正好跟他在一起,便一并绑了来,特意挑了半夜转运他们,正巧被我们撞见,其中一个人又认出了胤禛的身份,我们就跟着一起招了殃。
  昏睡的老八老九很快被泼醒,见到我和胤禛也是愣了一下,胤禛把我牢牢的护在身后,其中一个绑匪使劲把我从胤禛身后拎了出来,一个踉跄我没站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裤子摔破了,膝盖有些肿,手上也擦破了皮,我看见胤禛的目光已经在喷火,我被那人拎了起来。
  “大哥这鞑子的女人,也太较弱了!”听他这么一句,我立刻来了精神,看来他们是反清复明的。 
  想起韦小宝里的那句暗语,脱口而出:“ 地震高岗,一派江山千古秀!”那人也是一愣,接了过去,随后又问我烧几柱香,我走进他们几步,把刚才拎我的那个人从凳子上挤走,自己稳稳的坐了上去,因为我刚才对了暗语,他们的态度倒是有些变化。
  想起韦小宝是青木堂的堂主,我笑了笑:“我在青木堂见过陈总舵主,不知他现在是否也在此地!”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让刚开始拎我的人带我下去上药。就这样我被扶了出去,从头到尾我没有看他们一眼。 
  我知道他们对我不是很相信,而我的时间也不多,我必须在陈晋南到来之前想办法逃走,他们要出城,我主动告诉他们骗他们说我是四爷的外室,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四爷家并不知道他被绑的事情,让四爷带我们出城最安全不过了,而且我告诉他我是陈近南派到四爷身边的,我其实是汉人。 
  我告诉他们四爷很宠我,在加上他和老八老九关系不好,如果能借机会除掉老八老九他一定肯跟我们合作的,并且自高奋勇的提出去劝四爷。
  他们显然心动了,在谈话中无意间知道他们都不会做饭,主要是靠到外面买,我主动提出做饭,然后给他们漏了一手,我知道他们会迟疑,就先每个菜当着他们的面吃了几口,看到他们都接受了我的饭菜,我又说拿点东西给老八他们吃,他们也同意了,找了个兄弟陪着我进去,我知道他们是让他坚视我。 
  我端着在厨房事先准备好的包子,跟着那个人走进关押他们的房间,趁着他不注意朝老四眨了眨眼睛,摸摸心脏的位置,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不过倒是老八和老九瞪着我,我平静地把食物搁在他们面前,走过胤禛身边的时候,他仅仅的握了下我的手,我借势倒向他看准了他嘴的方向,贴上他的唇,把一丸药喂进他嘴里,他一怔,迅速的抱紧我热吻,被带着我进来的人拉开,那人低声咒骂了几句,扶着我出去。我清楚地看到胤禛脸上漏出的痞子般的笑容。
  白天他们上街采购粮草,我趁机说昨晚被吓着了,请他们帮我抓一贴安胎的药,外加一些硫磺,用来驱虫,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是他们堂主姓顾,而那天使我摔跤的那个叫李,陪我进关押老八他们屋子的那个年轻人姓丁。
  由于我做的菜好吃,又主动提出照顾她们饮食,而且每回都在他们吃以前主动先尝菜,经过一天一夜,他们对我的警惕心也没有那么重了。这批人在傍晚时候开始行进,通常在晚上赶路。
  两天后,穿过一个小山头,和一大片得森林到了一个小镇上,那小镇上显然不是很热闹,他们到了一个四合院,这几天老四,老八,老九继续被不断的喂药,我因为肚子里有了孩子的缘故,要一些胞胎的药材和想吃一点奇怪的食物,他们到时也能接受。
  检查了一下我这几天偷偷攒起来和准备好的东西,一如既往地和小丁去给他们送饭,“瑞儿!”胤禛赶紧托住我踉跄的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老八老九吃惊望着被我用力拿食盒从后面打婚的小丁。
  “没时间说了,我们得赶快逃出去!他们被我吓了药,不过很快会醒!”我抓住胤禛的胳膊,压低声音焦急的说,胤禛点点头,老八老九也是点头,从后院偷偷的溜出去的
  “老八停一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是很狼狈的拼命赶路,胤禛还是看到了我手臂上的伤口,一把掳起我的袖子,全是伤口,掳起另一只手臂也都是伤口,他气得把我抱在怀里:“怎么这么傻,我说他们怎么那么放心你做菜,原来你每天都亲自尝菜,我怎么忘了你对药性要比别人敏感,你下了药,自己又不能漏出破绽,你一定是每次尝菜之前先在手臂上划一刀,痛苦的感觉能暂时压住药性,却把唯一的一颗解毒的药给了我!傻丫头!” 胤禛有些动情。
  “胤禛!咱们先赶路吧!再走一段再说吧!安全要紧!”我回抱他,催促着他。知道目前以老八,老九完全使不出内力,而且我们也没有代步的工具,很容易被他们追上。
  “不行!先把伤口包扎一下,还有让我背着你走!” 胤禛倔强的说着,固执的撕下了自己贴身的内衣。 
  “胤禛!” 
  “听话!瑞儿!药呢,我知道你一定有带,为我准备的我要你现在就用!” 胤禛的果决不容人反驳,我只好由着他,从他肩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他,“只有这个,撒一点能消炎止血!” 
  “四哥,你抱着她,我来上药吧!”一旁的老八突然说话,胤禛想了想,低声说了句有劳,把药递了过去,自己做到我的身后,抱紧我,我望着他,他的脸色很冷,很难看,甚至眼底都那么明显的自责和心疼。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从他身边一圈一圈的漾开,紧紧包围着我。
  我不忍心见他如此压抑的难过,硬忍着疼痛咬紧牙关,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得低低的说到:“胤禛,我没事!不要这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和老九先吃点东西吧,要不一会你可背不动我!” 
 
  我们决定在林子里的山洞过夜,由于害怕被天地会的人发现,我们没有点火堆,虽然是十月,但是天气冷的出气,胤禛脱下外袍裹紧我,抱着我睡,那一夜我睡的极浅,老八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追着我,我们知道天地会的人一定会在到处的搜索我们,另外他们也一定会派人在官府门口截我们,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自己想办法回到京城,还有一条是想办法混进官衙,不过首要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我们再哪。
  走了一上午我们还是没有走出去,根据沿途作的标记说明我们一直在原地兜圈子,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又累又饿,而粮食也所剩无几,还好这个林子是有水源的,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山洞。
  “这林子看来是有些古怪,不过我们现在首要的目的是填饱肚子,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出路,胤禛我们之中只有你还有工夫,你去取水和试试抓鱼,老八去捡些干树枝回来,老九去多弄些树叶回来!我就去找找野菜什么的!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中!”从包袱里翻出水囊,扔给胤禛,见老九有些脸色不佳的看着我,我也没好气的说到的不理他,我们身上东西都被他们搜走了,连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我没有点破他,其实像这种偏远的地区,没有任何证明,谁知道你是谁啊!
  这家伙真是娇生惯养惯了,老八想是也明白如今的处境,拉着老九出去了,胤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的时候嘱咐我小心,也拿着水囊出去了,其实在山洞的旁边就有野菜,我在早晨出去时就注意到了,我这个人安全感不好,通常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很留心思,力求尽快融入环境。而我没有说,是因为我跟老八生活这一年,我知道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来试探我,因为第一是他的感觉,第二我是老四的女人,而且看情形老四好像对我很伤心,他要确认我是不是老四的软肋。
  果然老八折了回来,东张西望的象是在找什么:“八爷在找什么?你就不怕九爷背回的柴不够我做饭吗?”我从外面走进洞里,刚才的一切看得真真的,老八有些尴尬却很快又恢复成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你知道我会折回来?”
  “赌赌运气!八爷的条件是什么?”我把山洞附近的中等大小的石头全搬到洞内,然后打算用这些石头简单的擂成灶台。
  “你不觉得如果我们脱险了,你才真正陷入危险吗?”老八还真是一针见血,他的意思说的明白,这次脱险我和老四的关系必定是暴露了,最重要的是我在天地会说过我认识陈晋南,而且又会他们的暗语,老八是明着告诉我他会在这上面作文章,倒时候怕是老四都保不住我,或者说为了老四的前程,老四更可能就此袖手旁观,就算老四保下了我,我进了老四府里,身份连格格都够不上,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 
  “八爷还真是残酷!连做梦的权利都不留给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可惜你不是我,你又怎会明白我的感受呢?我倒是要问八爷,八爷如今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八爷可曾真心的快乐过,可曾遇到过一个无论你是不是富贵,又有没有权势,都愿意守着你的人,她也许不是最好,但是你若心寒,她是春天;你若心苦,她就是甘甜;你若心伤,她就是欢颜。也许她不是你一切的一切,每天的每天,但决不是你生命的负担。她不是爱你的身份,单单的爱着你这个人。八爷,我不知道你们会利用这件事怎么来对付胤禛,可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利用我,来伤害胤禛,也许我的肩膀不够宽广,但是我愿意为他遮风挡雨;也许我的胳膊不够有力,但我愿意无条件的为他撑起一片蓝天。也许我的笑容不够灿烂,但足够为他扫清都日的阴霾;也许我的双手不够温柔,还不能为他佛去俗世尘埃,但是我一定会让他知道无论他在干什么,家里总是有个人在等着他,八爷咱们今儿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妨这么讲我不在乎什么名分,也不在乎他以后还会娶多少个女人,我在乎的是他快不快乐,健不康,八爷如果想在我身上打主意,除非我死,要不然大家鱼死网破!”斩钉截铁的把话讲完,不去看他,去溪边找胤禛。
  他正在洗鱼,看来抓了不少,我微笑着看向他,他也向我一笑,看见他纯净的笑,心里觉得热乎乎的,他向我伸出手,我紧紧地握住,他伸手一带,我站到了他身边,他一手揽住我,一手轻轻抚摸我的头,他的鼻子贴上我的鼻子,热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他的唇轻轻擦过我的唇,我觉得心跳得异样的快,有点站立不住,仿佛被催眠一样,缓缓的想闭上眼睛。
  他的吻很缠绵,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他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拥住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他的眼睛深情的望着我,他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瑞儿,你真好!”他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满足。我被他拥着,心里觉得很安静。“瑞儿,我爱你!” 的
  我们回到山洞的时候,老八他们也回来了,倒是还带回了几个小鸟,和一些蘑菇,见我往蘑菇上撒粉末,蘑菇就变了颜色,老九好奇地问道这是做什么,我告诉他那是盐,用来检验蘑菇是不是有毒,不是所有的蘑菇都能食用,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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