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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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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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君上。”士兵领命,将冯央推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冯央倒下身時看到赫连锦瑞皮开肉绽的恐怖样子,吓得尖叫连连。

    
185。连累你了

    冯央朝着赫连清逸看了看,眸中一片清澈明亮,墨夜看在眼里,突然出声道,“将她和他关进囚车,押回天罱。”

    “是,君上。”士兵领命,将冯央推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冯央倒下身時看到赫连锦瑞皮开肉绽的恐怖样子,吓得尖叫连连。

    赫连清逸脸上荡起一层愧色,对着冯央凄苦的笑了笑。冯央不语,却只是僵着脸看着墨夜。

    墨夜冷眼看着已经咽气的楼兰,不再让昂念去抢救楼兰的生命。

    只是,这昭夏的皇太后和先皇已经死了,尸体这么躺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有士兵大胆上前,征求墨夜的意见,“君上,不知这二人该如何处理?”

    墨夜挑了挑眉,冷眼看了那士兵一眼,那士兵缩了缩颈脖,不敢言语,正准备退下時,墨夜却出声了,“既然这皇宫是他们的家,那就让他们永远住在这里罢。晚上焚烧皇宫時,将他们二人的尸体丢进火堆里,和这昭夏皇宫一起灰飞烟灭罢。”

    “是,君上。”那名士兵抱拳领命,已经有其他的士兵前去准备焚烧的材料。

    这场持续了一天的大战,也接近了尾声。

    大军押着俘虏朝着皇宫外走去,墨夜下令焚烧整个昭夏皇宫,半喝令让龙烈天在此驻守,监督焚城一事。

    夜已渐深,大军在皇宫外扎营,并将整个皇宫包括京城的所有居民住宅搜刮了一空。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用箱子装起来,待得统计時,整个昭夏皇宫以及京城里的住宅民居民脂民膏竟多达六百多箱。光是昭夏皇宫里搜刮出来的黄金就有二百多箱,加上其他的金银珠宝共有四百多箱,剩余的二百多箱是从京城里搜刮出来的。

    看着堆积如山的宝物和钱财,将士们更是在大营里举杯欢歌豪饮,庆祝此次的大胜。

    墨夜放出豪言,这搜刮来的六百多箱金银财宝,全数赏赐给此次打了胜仗的众军士。而昭夏城的十几座城池,有一半赏赐给了龙烈天。usbp。

    安抚好了众将士的情绪,墨夜则独自一人去了冯府。

    羽含烟被墨夜安排在冯府里养伤,虽然只是停留一日,第二天墨夜便会带着羽含烟回天罱,可这里曾有他们之间的回忆,所以墨夜毫不犹豫的选择在冯府留宿。

    异日。

    墨夜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准备凯旋回天罱,而龙烈天带领的军队则负责善后。

    赫连清逸和冯央被押进了简陋的马车里,算是他们二人的囚车。其他的昭夏大臣或是宫女太监则如墨夜所说,分别被发配到边疆和送往前线的军队供将士们享用。

    经过一夜的恢复,羽含烟在清晨便醒了过来。颠簸的马车让她格外的难受,马车每颠簸一下,她的身子就被扯痛一下。

    墨夜和羽含烟还有昂念坐在一个马车里,为了方便给羽含烟看病,墨夜干脆忍着想掐死昂念的冲动让昂念坐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见着羽含烟清醒过来,墨夜亲自给羽含烟喂食早膳。一旁的昂念便成了墨夜嘴里跑腿儿的了,一整个早上昂念被墨夜使唤了无数次。

    要不是见着一切都是为了羽含烟,昂念早就和墨夜翻脸了。

    大军已经起程了,羽含烟担心赫连清逸和楼兰,不知道墨夜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那个,楼皇妃在哪里?”羽含烟问得有些底气不足,满脸忐忑不安。羽含烟刚问完,车厢内立马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墨夜的脸色变了几变,如一块冷铁一般。

    羽含烟查觉到气氛的怪异,看了看墨夜,又看了看昂念。

    昂念将视线撤回,与羽含烟的眼神交汇,摇了摇头,“她死了。”

    “啊……”羽含烟震惊的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昂念,神情有些激动,想要起身時却扯动了身子,疼得她头上一阵冷汗直冒。

    “你说什么?她,她死了?”羽含烟不确定的问。

    昂念看了看墨夜,墨夜正一脸阴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墨夜,昂念如实相告,“被他逼死的。”

    说完,昂念鄙视的看着墨夜,“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杀死。”昂念不久前才知道楼兰除了是赫连清逸的生母外,而且还是墨夜的生母。更让昂念震惊的是,昭夏先皇赫连锦瑞竟然是墨夜的亲生父亲。

    想想昨夜看到赫连锦瑞一身皮开肉绽的样子,昂念就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滚。

    墨夜坐在车厢的一角,听完昂念的话,倏的闪身,欺近身子到了昂念的面前,一脸幽深的看着昂念,薄唇紧抿。

    “你是不是也想杀了我啊?没关系啊,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可以杀死的人,还有谁是不敢杀的。”昂念挑衅的看着墨夜,墨夜眸子半眯,眼里投射出危险的信息。

    羽含烟平躺在诺大的车厢里,身上盖着薄薄的织锦毯子,双眸惊恐的看着墨夜,“你杀了楼皇妃?”

    墨夜不语,只是眸色变了变,再没有看向昂念。

    “回答我啊你。咳咳…”羽含烟狠狠的咳嗽了几下,墨夜眼下一慌,折回身来到羽含烟的身边,“你怎么样了?别说话,乖乖躺着。”墨夜伸手拂过羽含烟脸颊上的发丝,眼里尽是疼意。羽含烟偏了偏脑袋,避开了墨夜的碰触。

    “你回答我,楼皇妃是不是你杀的?”羽含烟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一刻,她的心已经碎了。

    “不是他杀的,但和他杀的没区别。”昂念看着羽含烟眼里的沉痛之色,不免出声替墨夜解围,想要减轻一点墨夜的罪孽。

    可羽含烟已经听不进去了。

    什么叫不是他杀的,但和他杀的没什么区别?

    被无羽下。“她死了吗?”羽含烟痛苦了闭了闭眼,问墨夜。

    墨夜低头,双手痛苦的捧着脑袋,修长的手指掐进了发丝里,紧紧的拉扯着他那一头紫色的妖异长发。

    没有人看到,在他如此平静的表情下,到底隐藏了多少痛苦,多少悲伤,多少绝望。

    在楼兰死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信仰都没有了。

    他从绝望時看到楼兰重新燃起了希望,却在逼死楼兰時,又将自己深深的打入了无间地狱。

    永世不得超世?

    “没错,她死了。被我逼死的,她活该?”墨夜闭着眼,将眼中的沉痛之色掩于眼皮之内,没人看到他此時心在滴血,在默默的哀泣。

    “那赫连清逸呢?他呢?你是不是连你最后的亲人你的亲弟弟也逼死了?”羽含烟眼角含泪,为墨夜的无情,和墨夜的人姓泯灭。

    “没呢,在后面的囚车里。”昂念噜了噜嘴,见墨夜不愿意说话,便替他回答了。

    羽含烟愣了愣,稍稍放了些心。

    他还活着?

    “我想去看看他。”羽含烟提出请求,墨夜不安的睁开眼睛,眼里有未来得及隐藏的痛苦之色。羽含烟看到了,微微一愣。

    随后,便摇了摇头,将这种错觉甩出了脑后。

    若是墨夜真的痛苦的话,他就不会亲自逼死自己的母亲,还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了。

    所以,那一抹快得闪电即逝的痛苦,也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痛苦,他根本就不知道痛苦是什么。

    “你难道还不能忘了他?”墨夜的声音也带着一份沉痛,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墨夜不安的看着羽含烟,“难道在这个時候,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羽含烟面色一滞,有些恍神。

    她要离开吗?

    想了想,羽含烟凄楚的笑了笑,“要是可以,我到想要回去,回去那个平和的世界,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里。”

    墨夜和昂念均阙眉,异口同声,“爸爸妈妈?”

    羽含烟看着墨夜,“你答不答应?”

    墨夜一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要去看看他,你答不答应?”羽含烟又得新说了一次,墨夜握紧了拳头,却又缓缓的松开了。压抑的抿了抿嘴,墨夜开口,声音轻柔得如同天上飘着的云朵,软软的,柔柔的,带着无尽的宠溺,“乖,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现在要去。”羽含烟已经暗中做好了一个决定,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安的看着墨夜问道,“宫中的女眷你都是怎么处置的?”

    墨夜捻眉,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羽含烟,“送往前线军队,充军做军妓。”

    羽含烟惊愕的张大了嘴,忘了合拢,半晌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冯央也在皇宫之中的,她难道也被你送到了前线?”

    墨夜扯了扯嘴角,总算是放下心来。“没有,她和赫连清逸在一个囚车里。”

    “你连她也关起来了?”听到冯央无事,羽含烟稍稍放下心来。

    那样一个明亮清澈的女子,若是被送往了前线军队,想想,羽含烟都觉得不寒而粟。

    “孤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昭夏的皇宫里的?”墨夜的声音冷了几分,抬眼,透过揭开的帘子看向后面的那辆简陋的马车。

    羽含烟怔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闭口不言。

    “既然你不想说,我自是不会逼你的。连你都不敢说,想必我将她关起来,也是没错的。”

    羽含烟缄默其口。

    好不容易听到赫连清逸还活着,难道自己还傻得告诉墨夜,冯央是被赫连清逸看中了强行留在身边的行?

    只怕墨夜听到后,不冲出去杀了赫连清逸才怪。

    羽含烟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赫连清逸逃走。

    就算是苟活于世,也好过被墨夜带到天罱,受尽无尽的折磨。

    墨夜已经罪孽深重得无可救药了,断然不能让他连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杀掉的。

    就当是自己为他做一点积阴德之事;?

    羽含烟听着马车的轮轴声,车轱辘一点点的前行着。照着这样的速度,不出六天,他们也就能出昭夏了。若是自己三天之内不能下马车,不能将赫连清逸解救出来,那出了昭夏,赫连清逸能存活下来的希望就更小了。

    若是墨夜想要赶尽杀绝下赦杀令,那赫连清逸就长是插翅也难飞了。

    想及此,羽含烟看向昂念。

    昂念一直目露深情的盯着羽含烟,没想到羽含烟突然看过来,吓得他措不及防,慌张的吞了口唾沫,垂下了眼皮,脸上不自觉的升起一抹红色。

    羽含烟是平躺着的,虽然能看向昂念的方向,却是无法看到昂念的脸。所以,羽含烟也没有看到自昂念脸上染起的那一丝窘迫和慌乱。

    “昂太医,我什么時候能好?”想了想,羽含烟觉得自己说得不够体贴,忙又补充道,“我是说,我什么時候能够下地行走?”

    昂念定了定神,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少顷才回道,“按照目前你的伤势来看,最起码要躺着休养三天,才能轻微的下地走动,活动一下经脉的。”

    “三天。”羽含烟喃喃自语。

    三天,够了。

    只要等到能下地的時候,赫连清逸就有救了。

    在墨夜他们马车后面的一辆简陋的行车里,赫连清逸和冯央被绑住了手脚。赫连清逸自被押上马车后便一直沉默不语,连早上的早食也未吃。

    “我知道你很伤心,可你能活下来,应该感到庆幸的。”冯央试着安慰赫连清逸,自从冯央亲眼看着墨夜下令将赫连瑞挫骨扬灰,接着又逼死楼兰后,冯央以前对墨夜的崇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满肚子的厌恶和纠结。

    她是墨夜的女人,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可她亲眼看着墨夜冷眼看着他的母亲死在他们的面前却无动于衷,冯央无法阻止自己心中对墨夜的厌恶,所以她纠结着,忐忑不安着。

    赫连清逸没有理会冯央,只是看着冯央因自己而遭受到墨夜的处罚,心有不忍,“是我连累了你,回去天罱后记得向墨夜求情,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呢?你愿意放过我了?”冯央问得小心翼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186。为夫帮你

    赫连清逸没有理会冯央,只是看着冯央因自己而遭受到墨夜的处罚,心有不忍,”是我连累了你,回去天罱后记得向墨夜求情,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呢?你愿意放过我了?”冯央问得小心翼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赫连清逸有几分诧异,不解的看着冯央。冯央低头,有些扭捏的不敢看赫连清逸。

   “你不是说,放过姐姐要我不得离开你么?”冯央弱弱的问。

    赫连清逸自嘲的笑笑,看着冯央,心情稍稍变好了,”那你肯不肯继续跟着我?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是阶下囚。”冯央脸上闪过一驼红云,软软的耳根都染上了几分粉色,显得格外的诱人。

    冯央面露几分女儿态,娇羞的脸如同刚刚绽开的花骨朵儿,美得让人恍神。

   “那你会不会在我离开后,杀了姐姐呢?”冯央问得小心翼翼,赫连清逸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呵呵,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本事去杀了你姐姐么?”

    冯央看了看被绑得牢牢实实的赫连清逸,迷糊的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那你还要跟着我么?”赫连清逸挑逗的问冯央。

    冯央不语,只是将头压得更低了。

    赫连清逸见再问下去,冯央一定会钻进马车底下去,脸上扯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好看的眉眼弯了弯,收住了话。

    只有傻瓜,才会在这个時候还会跟着自己。

    冯央身为天罱国的四妃,不在天罱享受荣华富贵,会跟着自己颠沛流离甚至在到达天罱后就会命丧失黄泉。这种亏本的买卖,连傻子都不会做,更何况冯央只是看在自己要杀她姐姐的份儿上才不情不愿的答应留下来的。

    如今自己落迫成了阶下囚,她也可以自由了。

    想及此,赫连清逸朝着车窗外前面的马车看去。

    那里,深深的系着他的一份牵挂。

    重重的叹了口气,赫连清逸将头埋在双膝之间,瞳眸紧闭。

    楼兰死時的模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直至临死前,赫连清逸都没有从楼兰的嘴里得知,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

    活了这么多年,赫连清逸一直以为赫连锦瑞是自己的父亲,却在楼兰临死前得知,赫连锦瑞并非自己的生生父亲。这种如同被凌迟的感觉,深深的跟随着他。

   “哎~母后,我的父亲到底是谁?”赫连清逸在心中幽幽的问道。

    只是,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当日晚,军队在一处山岗上扎营休顿,正好山岗下有一条小河。此時正值盛夏,天气炎热,走了一天路已是出了一身的臭汗,再加上身上那厚重的盔甲,吸气之间尽是一股子汗臭味。

    于是,在将营帐扎好后,众士兵一批批的下山,在小河里将一天的疲累和汗水洗了个干净。

    墨夜虽然是坐在了马车内,可白天烈日当头晒,饶是有车帘挡着,车厢内也是奇热无比。

    羽含烟躺在马车内,身上有伤还盖着薄毯更是不用说,香汗淋淋已是将她的身衫尽湿,沾黏在了身上,凸显出她虽然病态却丰盈妙曼的身子。

    等得士兵们洗完,日是月县高空。一弯剪月洒了一地的清辉,入夜多時空气中还是带着一股子燥热,刚洗的澡便又是出了一身的汗。

    墨夜在山顶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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