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六宫:第一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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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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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帮我?”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倾着嘴角笑了笑,想都想不来的盟友,她有何理由不帮。
  “月妃不也帮过我么。”叶婉歌说道,一副报恩的口吻。
  韩月对叶婉歌的话半信半疑,如若真的是为了报上次的恩情,那为何刚刚的态度是那么冷漠无情。
  韩月正在猜测着叶婉歌的用意,一直立在那的曹天岳开口道,“月妃的仇人是谁?”
  韩月听了,抬头看向曹天岳,刚想开口回答,就被叶婉歌挡住,“曹小将军,我们先回去吧!时辰不早了,让月妃先休息吧!”
  曹天岳看着叶婉歌点了点头,叶婉歌看了一眼韩月,示意韩月不要说出仇人是谁,韩月了然的点了点头。
  曹天岳和叶婉歌离开了永阳宫,叶婉歌在上凤辇之前叮嘱曹天岳,不要暴露月妃的身份,说月妃是盟友,曹天岳以为月妃的仇人也是沈如慧,点头答应了叶婉歌的要求。
  这一夜叶婉歌在睡梦中,梦到了前一世的鲜血淋漓的场景。
  早晨醒来,一夜没有休息好的叶婉歌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卧在凤榻上,伸手抹掉眼角未干的泪痕。
  上一世那些悲惨的遭遇让她心有余悸,这一世无论怎么样,她都不能让悲剧重演。
  伸手覆在自已微凸的小腹上,想着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报复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养心殿。
  南宫敖起床后,芩花打了水给他洗漱,南宫敖洗濑好后,看着整理着龙榻的芩花,心里非常复杂。
  早就知道芩花是罪臣芩马的女儿,这样的待罪官奴是没有资格在御前服侍的,只是芩花聪慧过人,南宫敖需要这么一个激灵的奴婢在身边,所以就把她留了下来。
  芩花整理好龙榻,转过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敖,吓了一跳。
  看着被自已吓到的岑花,南宫敖说道,“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看到朕就吓成了这样?”
  芩花回道,“皇上站在奴婢的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奴婢这冷不防的转过身来当然会被吓到啊!”
  看着芩花脸上的笑容,南宫敖心中升起一股不忍,早就知道芩马在边关做苦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眼前的这个奴婢求他开开恩,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南宫敖一开始留下芩花是经过非常矛盾的思想斗争的,正在服刑的罪臣女儿,把这样的奴婢留在身边做自已的忠奴,有时侯难免要帮这样的奴婢解决一下后顾之忧,只是眼前的奴婢从来没有向他开过口,甚至连提都没有提到她的家人。
  

  ☆、141。第141章 洗衣房的秘密

  
  南宫敖不知道是芩花自小跟家人分离,情亲淡薄的关系,还是她生来就这么无情,亦或是知道她开口也无用,所以连试都不试就放弃了。
  总之南宫敖猜不透芩花的心思,因为猜不透南宫敖就更好奇。
  “芩花!”南宫敖看着芩花唤道。
  “皇上,有何事要咐咐?”芩花认为南宫敖叫她,是有事情吩咐她,赶忙问道。
  南宫敖看着芩花,问道,“真的不想参选绣女。”南宫敖是不相信芩花能放弃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才忍不住开口问她。
  话一出口,芩花的脸色就有些僵硬了,不知南宫敖为何要问她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说不想那不是心里的真心话,说想可现实又由不得她。
  眉眼低垂,不去看南宫敖那张俊脸上的神情,她轻轻的说道,“不想。”
  听了芩花的话,南宫敖虽不相信,但也不愿意再去追根问由,因为这是他愿意听到的话,不希望她参选。
  罪臣的女儿,就算她冰雪聪明,绣外慧中,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过她的聪慧,能比得过她那清丽的容颜,这些都不能让她赢得后宫的一席之地,只因她是罪臣的女儿,输在了家事背景上,输在了出生上。
  南宫敖想着芩花不愿意是好事,想来聪慧如她,知道就算参选了也不会如愿,只会徒惹别人的笑话罢了。
  芩马的案子早就是铁板订钉的事情,他也偷偷的翻过卷宗,芩马不冤是罪有因得,所以就算他想寻私情放芩马也没有原由。
  芩花不声不响的给南宫敖整理身上的龙袍,替他整理好了后,她轻声说,“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声音绵柔无力,不像之前那般清脆有力,像是受到什么打击般有气无力。
  南宫敖听得出来,芩花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的原因他心理很清楚。
  南宫敖的心思还在芩花身上,这会张富贵进来了,“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嗯。”南宫敖瓷声瓷气的应了一声。
  张富贵听着觉察出皇上不高兴了,不敢再开口怕皇上那股怒火烧到自已身上。
  南宫敖带着不悦去上朝了,芩花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叹生命是如此的曲折。
  哀哀凄凄的想了一会,想着自已凄楚的身世,不由得顾影自怜了起来,直到伺侯皇上出恭的小太监小虫子来唤她。
  “花姐姐,我去洗衣房把出恭的桶涮了,你要去吗?”小虫子年方不过十五,长得眉清目绣,很早就进宫当了太监,这些年一直跟着张富贵手下做事。
  “去的,要把皇上换下来的衣服送去洗。”芩花轻声说着,把南宫敖换下来的衣服捧在手里,跟着小虫子一道去洗衣房。
  洗衣房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里的娘娘洗衣服和涮恭桶的地方,小虫子每天都要来洗恭桶,对这里很熟悉,这个地方关的都是有罪之人。
  芩花和小虫子一道进了洗衣房,芩花把脏衣服交给洗衣房的管事,小虫子把恭桶也放在那,衣服和恭桶洗涮好了都会有人给送回去,他们不用在这等。
  两个人正要往洗衣房的门外走,就听到衣洗服里间的东厢房传来呜咽奇怪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芩花停下脚步,扭过头往那间厢房看去。
  待芩花看去,从东厢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却断了,她又看了一眼洗衣院里忙的热火朝天的奴才,大家都专注的做着手头上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回头注视那惨叫声的出处。
  芩花以为自已听错了,问一道来的小虫子,“你刚刚听到那惨加声没有?”
  “听到了。”小虫子回头看了一眼那发出惨叫声的房子,心里替里面的人悲哀,那惨叫声小虫子很熟悉,这青天白日的要不是遭到那号事的折磨,就是挨的毒打,听那惨叫声像是个姑娘,这洗衣局关的都是些有罪的人,都是些命贱的人,就算打死了也没有人会过问一声,直接拖着扔到乱坟岗就行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叫的那般凄惨?”芩花纳闷的说道。
  芩花虽说是罪奴,但是遇到了蔡贵妃那样心善的人,又加上自已的聪慧,没有受过不公的待遇,所以不知道奴才会被上头的人虐待的事情。
  小虫子人小,长得又俊俏,刚进来的时侯没少挨那些太监欺负,也遭到过不堪的凌虐,只是为了活命他都咬牙忍了下来了。
  这宫里可不仅是他一个人有这遭遇,好些太监和宫女都有这遭遇。
  太监和宫女对食,也有宫女和宫女对食的,甚至还有太监和太监一起的,反正是很惨无人道的,小虫子能了解那声惨叫是什么回事,要是真的是青天白日里遭到的凌虐,想必那下毒手的人地位不低,至少也是这洗衣局的主事。
  小虫子不想让芩花多管闲事,于是拉着她往外走,“肯定是奴才做错了挨主事的惩罚了,这等闲事多了去了,我们管不得。”
  芩花听了小虫子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任由小虫子拽着她往外走,刚走出了洗衣院的大门,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
  芩花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抹下小虫子的手说,“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小虫子看着往回走的芩花,也转头往回跑追上芩花,拉着她说,“花姐姐,你疯了,这等闲事我们管不得。”
  芩花回道,“就算做错了事情,挨板子也不会叫得这么凄惨,小虫子我们都是奴才,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就帮一把。”
  “你快收起你的善心,我的好姐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洗衣局,关的都是有罪之人,就算是被打死了,上报上去了,也没有人管。
  我们都是奴才,就算是服伺皇上的,能让别的奴才高看我们一眼,但要是多管闲事,我们跟那些奴才一样没有那能力。”小虫子劝道。
  芩花听了停下脚步,小虫子见自已的劝说有了效果,于是又拉着她,把她往洗衣院外面拽。
  芩花站在那未动,看着传出叫声的那个厢房的门开了,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芩花有些微的吃惊,是制衣局的管事李嬷嬷和沈如慧身边的奴才秋香。
  李嬷嬷和秋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没有注意到站在那的芩花和小虫子。
  等那两个人走远,芩花跟小虫子说,“那两个人怎么来了这里了?”
  小虫子也有些纳闷,这洗衣院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的这些娘娘洗衣服的地方,沈如慧的奴婢秋香来不奇怪,但制衣局的人来就真的有些奇怪了,而最奇怪的是两个人是从那间传出惨叫的屋中走出来的。
  芩花打定了主义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顾小虫子的阻拦往那屋子走去。
  小虫子无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那间屋前,芩花停下脚步看到那东墙与那间屋子之间有一个过道,于是她示意小虫子往那过道走,洗衣局的奴才都在忙着手里的活计,这里又有各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因此根本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往那走。
  芩花和小虫子从过道走过去,发现这过道后面是一片遍布荆棘的林子,和一个倒恭桶的池子。
  “走错了吧!”小虫子看着这不像是那间厢房的后墙,他开品说道。
  芩花也觉得走错了,两个人又往后走了,走到刚刚的那个过道那儿发现了玄机,正对着东墙头的那面墙有一个关着的小门,芩花伸手轻轻的拉开门,门拉开一条缝,岑花看到一个幽深的长廊,原来这房子是前后两排,她走了进去后,伸手向后面一招,示意望风的小虫子也进去。
  两个人刚进去关上门,就看到长廊的柱子边上露出一个墨黑色的衣角。
  “有人。”小虫子无声的对着芩花说着。
  芩花也发现了,示意小虫子不要出声,俩个人悄悄的走近,只见一个人伸手在左右手的厢房窗户纸上桶了一个窟窿,正猫着身子往里瞧了。
  芩花看了一眼这屋子,正好是发出惨叫声的那间,芩花跟小虫子两个人往那个人悄悄的走近。
  全部注视力都集中在窗户里的人身上的小尺子,根本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听到他惊觉到走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是皇上身边的芩花和小虫子时,他大吃一惊。
  吃惊的不指是小尺子,还有芩花和小虫子,两个人看着小尺子时,不由得想到刚刚离去的沈如慧的奴婢秋香,皇后的奴才和慧贵妃的奴才都出现在这里,芩花嗅到一股不详的气息。
  芩花刚要开口,小尺子吓得立刻伸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芩花看了立刻闭上嘴,小尺子指了指里面,芩花狐疑的透过那个小窟窿看去,这一眼吓得芩花神色大变。
  屋内的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单薄粗麻木衣服的女子,女子披头散发,身下是一滩鲜血,赤着足躺在那,脚边是一双破了鞋帮的旧的不能再穿的鞋子。
  

  ☆、142。第142章 天下女人一样痴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脸,芩花看不到女子的容颜,身下的血还在流着,一只完好无暇的纤纤玉手覆在腰上。
  “快走,一会来人了。”小尺子小声催促着。
  芩花听了咬了一下唇,小虫子见芩花那惨白的脸色,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凑上去瞄了一眼,这一眼只瞄到地上一摊血水,别的什么都没看到就被小尺子拽着往外走。
  三个人走到了洗衣房外,芩花看着小尺子,好奇小尺子怎么躲在那长廊里,是跟里面的人女人认识吗?
  “小尺子,屋里面的那个爱伤的女人是谁?”芩花好奇的问道。
  小尺子是奉了叶婉歌的命令来打探消息的,芩花是皇上身边的人,小尺子不敢乱说,只回道,“不认识。”
  看了一眼撒谎的小尺子,芩花也不去揭穿小尺子的谎言
  不主不仆,没有任何的关系,芩花知道就算是问了,小尺子也不会说实话。
  小虫子斜了小尺子一眼道,“小尺子公公,拿什么乔啊!
  平日里公公去我们养心殿,我跟花姐姐没少帮衬着公公吧?”小虫子看着不肯说实话的小尺子不高兴的说着。
  平时各宫的人要见皇上,皇上生气不见的时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帮衬着说些好话,皇上也都会拂不过面子会见一见。
  皇后娘娘去养心殿的时侯,虽说皇上没有拒绝过,但也有不高兴的时侯,都是芩花在一旁提醒着皇后娘娘,这虽算不上什么大的恩情,但至少也是出手相帮的小恩情。
  小尺子听了嘻嘻笑着,陪着笑脸说道,“小虫子公公这是哪的话呀!小的可没有知无不言的意思,只是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顺道看见了,好奇而已才在那瞧了一会。”
  小尺子明白小虫子话里的意思,眼前的两个人同样是奴才,但身份非同一般,人家是御前的奴才,是皇上跟前的人,任谁见了都要给几分薄面。
  小虫子听了小尺子的话撇了撇嘴,这宫里谁不知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尺子是个会耍滑的机灵鬼。
  “算了,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免强,谁想知道这破事呀!”小虫子讪讪的说道。
  听到小虫子这么一说,小尺子立刻就坡下驴的说道,“二位,我出来有一会了,再不回去,就要挨罚了,先走一步。”
  看着小尺子着急的样子,小虫子冷哼了一声,拽着芩花先离开了。
  小尺子看着白面书生一样的小虫子啐道,“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脾气到不小。”
  福宁宫,叶婉歌看着坐在那的韩月,轻声问,“你不是韩明的女儿?”
  身份早已被实破,韩月也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心思,痛快的承认道,“不是。”
  “那你是?”叶婉歌问道。
  “我的真名叫胡青,几年前跟随父亲走镖,在途中遇到了土匪,那帮土匪人数众多,功夫了得,我们胡家镖局在那场恶战中全死光了,幸得一个侠士出手救了我,我才侥幸逃得一命。”韩月说道。
  “那侠士是谁?”叶婉歌问道。
  “是三王爷。”韩月说着眼里已经有泪光氤氲。
  听到韩月说那侠士是三王爷后,叶婉歌彻底的明白了韩月来这宫里的目的,也明白了韩月跟南宫敖之间的仇恨。
  “你爱三王爷?”叶婉歌看着韩月那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光问道。
  韩月听了没有回答,只是捌开脸,看着提起三王爷就一副伤心欲绝样子的韩明,叶婉歌知道韩月爱着三王爷。
  三王爷一生痴情于曹嫣,而今韩月又为了三王爷而痴心不改,命运真是捉弄人。
  “韩月你来这宫里的目的是什么?”叶婉歌看着伤心的韩月问道,如若是为了杀南宫敖,那韩月有许多的机会,一直到现在都不见韩月动手,叶婉歌断定韩月的目的不是在取南宫敖性命上。
  “我不相信他死了,我要亲眼看一看。”韩月含泪说道。
  “你要进入皇陵?”叶婉歌吃惊的问道。
  “是。”韩月坚定的回着。
  为了进宫里来,她冒名顶替了韩明的亲身女儿,费尽心机这么做,就是为了亲眼看看三王爷是否真的已经离开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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