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上了床榻,伸手把躲进被窝里的叶婉歌拽了出来,他看着她像水蜜桃一样诱人的唇,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南宫敖的吻如急风骤雨般的落下来,叶婉歌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他虎驱一动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在敢动一下,看朕怎么把你吞吃入腹。”他语带威胁的戏谑道。
南宫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腾着****之火,身下的昂扬已经肿胀难耐,南宫敖怕突然的进入会让叶婉歌抵触,只得忍受着这种肿胀的折磨,不安的在叶婉歌的身上磨蹭着。
男性的肿胀抵在她的身体上,叶婉歌不敢动,身子僵硬的躺在那,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揪着身下的龙凤织锦被。
仰着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能看到她不停吞咽的喉咙,闭上眼喘着粗气,任南宫敖那湿糯的唇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下滑到她的耳根处不停的轻舔着,想挑起她原始的****。
吻滑到她的脖颈,停在那细细的吮吸着,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从腰线往上移到她的衣领处,叶婉歌穿的是白色的交叉口的里衣,南宫敖的双手摸到领口处,双手握着里衣的左右领子,用力的往两边一拉,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叶婉歌的衣服被南宫敖直接撕开,露出大片的白色的肌肤,裸露的身子碰到冷空气,叶婉歌缩了缩身子。
“冷吗?”南宫敖停下动作问她。
“嗯。”叶婉歌闷哼了一句。
南宫敖听叶婉歌说冷后,他大手一伸,把身上的被子扯过头顶。
被子罩过叶婉歌的头顶,她整个人都被盖进了被窝里,被窝里伸手不见无指黑漆漆的一片。
“闷人。”叶婉歌气息粗重的说着。
南宫敖听了不知道是欲火焚身,还是怒气翻腾上来,他的唇在叶婉歌的脖颈狠狠的啃咬着,牙齿细细的磨着她的皮肉,肿胀横冲直撞的挺进了她的身体。
“嗯”“啊!”叶婉歌在被窝里大叫着。
被浪翻滚,情欲正浓,两俱热情的身体互相交缠着,只是一个很享受这份美好的激情,一个带着隐忍的情绪咬牙接受着。
南宫敖沉沉睡去的时侯,叶婉歌却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这无边的黑夜,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她心里的那股怒火更加的旺盛。
每次和南宫敖行云布雨后,她都有股被羞辱了的感觉,这个男人每一次跟她在一起,他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折磨她,直折磨的她哭叫着求饶,他才满意的从她身上下来。
南宫敖睡的很沉,叶婉歌侧睡着,伸手拿着被他撕坏了的里衣放进被子里,摸索着套在身上,看着胸前斑斑点点的吻痕,心里酸楚难受。
清晨,南宫敖睁开眼,看着缩在床榻里面的小女人,大半的身子露在锦被外,他皱了皱眉,起身把身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看到她穿着被他撕破的里衣,脖颈胸前那些青紫交加的吻痕,南宫敖嘴角微扬,忆起眼前小女人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样子。
一直处于浅眠状态的叶婉歌被南宫敖惊醒,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悬在她头顶的这张俊容,她一时呆愣,迷迷糊糊的看着南宫敖,揉了揉眼睛一阵迷糊后才想起昨夜的温存。
动了动被折腾的酸疼的身体,把滑到胸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脖颈处,“上早朝的时辰到了吧?”
看着叶婉歌睡眼惺松的迷糊样子,听着她刚睡醒的沙哑声,南宫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嗯,是不是累坏了?”他边问边嗤嗤的笑了起来。
南宫敖又提起昨夜的被浪翻流,还下流的笑了起来,叶婉歌又羞又臊的扯过被子蒙住头道,“早朝要迟了。”
南宫敖看她那娇羞的样子存了心要逗她,伸手拽着被子用力扯着,“歌儿,我被你迷住了,时刻都想赖在你的温柔乡里。”
被窝里的叶婉歌嗤之以鼻的骂道,“下流,无耻。”
隔着被子叶婉歌骂的声音又小南宫敖自然是听不见,拽不动被子索性连被子一起把叶婉歌抱在怀里,“让太医院给你弄点补药,你这身子骨太弱了,经不起折腾。”想着每次跟她在一起,她最后都是会体力不支的又哭又叫的求饶,他就心生不满,****得不到满足会憋死人的,他可不想被憋死。
被包在被子里喘不过气的叶婉歌听了骂道,“色鬼,精虫上脑的东西,三宫六院这么多妃子还不能满足你一个人的兽欲,当真是****。”
听着叶婉歌在被子里咕咕哝哝着,南宫敖问,“歌儿,我真的如母后所说的那样,被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迷住了。”
叶婉歌听了在被子里抓狂,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就在她快要被闷死的时侯,南宫敖听到屋外张富贵的催促声,他松开手。
伸手在被头拍了拍道,“我去上朝了,晚上我再来你这儿。”
叶婉歌听了一阵哀嚎,晚上还来,这死男人是存心要折腾死她啊!
快速的扒开被子,一双迷糊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亮光,软软糥糥的唤了一声,“皇上。”
刚想唤人进来给他更衣的南宫敖,听到身后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他转过头看着从被子里露出脸,一双黑眸蒙着一层雾气的叶婉歌委屈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小女儿的娇羞样子,他心里像被蚊子咬了一口,那种细微的疼痛由他的心脏随着他的血液扩散,他居然心疼起她的委屈。
南宫敖身子前倾凑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委屈成这样?昨夜被折腾坏了?”
叶婉歌听到他的话双手捂着脸,“皇上,你今晚应该去新来的几位妹妹那儿。”
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敖不悦的皱着眉头,“朕疼你不好吗?”
叶婉歌听了摇了摇头,“你这样不守规矩,妹妹会生气会吃醋的,会认为我这个皇位媚惑了皇上,故意夺宠。”她越说声音越小,委委屈屈的说到最后眼里还蓄满了泪光。
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细胳膊圈住南宫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脸颊道,“皇上,自从进了宫臣妾日夜慌恐,生怕做错了事情,皇上讨厌臣妾,一言一行都格外的小心。”
“怕朕不喜欢,朕怎么会不喜欢歌儿了,歌儿人美心善,就连这小嘴里吐出的温言软语都能把我的心勾住。”叶婉歌的主动示爱让南宫敖心情大好。
他伸手回抱着叶婉歌,安慰道,“不必惶恐,有朕护着你,不会让你在这宫里让人欺负去了。”
“皇上。”叶婉歌一双细胳膊搂的更紧了,他整个人扑在南宫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南宫敖,情深意浓的像真的是对南宫敖有多深情似的。
“好了!再不松手,我赶不上早朝了,到时侯大臣们会说我这个皇帝贪恋帷帐之事。”南宫敖说道。
叶婉歌听了把脑袋从南宫敖怀里抬了起来,被南宫敖折腾的肿胀的唇凑到南宫敖的唇上,像晴蜓点水似的轻轻的印上一吻。
她的这一吻,勾起了南宫敖昨夜的意犹未尽,按着她的脑袋疯狂的索取她的吻,手摸上她的腰线,沿着腰线往上摸的时侯,门外一声让他败兴的声音响起,“皇上,该上早朝了。”
一直在门外侯着的张富贵再次催促着,南宫敖听到张富贵尖细的叫声,他不悦的停下动作。
叶婉歌看着他阴沉的脸,停下的动作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失望的样子说,“皇上,快去上朝吧!国事重要!”
☆、73。第73章 不能下蛋的鸡
南宫敖听着叶婉歌的催促心里有些不舍,但上朝的时间到了,他又不能在久留,只得依依不舍的站起来道,“来人,给朕更衣。”
张富贵听到南宫敖的声音松了口气,立刻捧着衣物进来伺侯南宫敖更衣。
南宫敖去上早朝,叶婉歌打着哈欠对身边的宁儿说道,“本宫身体抱恙,要多睡一会,那些个贵妃来请安,就说本宫身体抱恙,打发她们回去。”
“是。”宁儿听到叶婉歌的声音应声。
刚刚偷瞄叶婉歌的那一眼,让她瞧到叶婉歌纤细胳膊上大片的於青,她嘴角一沉,想着皇上可真是虎狼之君。
叶婉歌补了一会眠醒来,洗濑穿戴好后连早膳都没有用,直接往永寿宫去。
站在永寿宫的门口,看着永寿宫烫金的三个大字,她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南宫敖让沈如慧入住永寿宫,是想沈如慧延年益寿吧!
果然疼沈如慧疼到了心尖上,想着要与沈如慧恩恩爱爱一起延年益寿永存于这个世上。
南宫敖满心满脑都是沈如慧,南宫敖跟她耍奸斗滑,装作对她一片深情的样子,当她不知他这的这片深情,是为了引诱她的心。
祸害人心的本事不是他南宫敖一人有,也不是独属于沈如慧,她叶婉歌也会,接下来看谁能诱了谁的身,祸了谁的心,她要让上一世把她玩弄于骨掌的南宫敖和沈如慧尝尝被人耍的滋味。
叶婉歌走在前面,宁儿和平儿跟小远子走在她的身后,进了永寿宫,就有太监禀报道,“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太监刺耳洪亮的声音响起,刚用过膳准备休息的沈如慧有些惊讶。
叶婉歌的到来让沈如慧蹙着眉头,自从搬到永寿宫后,她身子骨不好也没有去叶婉歌那儿请安,叶婉歌也没有来永寿宫,今天突如其来的来这里,是来者不善。
沈如慧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跑去,她刚跑到床榻边上了床,叶婉歌就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沈如慧闭上眸子一动不动的装睡,叶婉歌进了门就喊道,“慧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睡在床榻上的沈如慧听到叶婉歌亲切的声音,心里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还叫的这么亲热。
叶婉歌叫开了口,沈如慧听到声音吃力的抬了抬眼皮,眼眯着一条缝看着叶婉歌,“皇后娘娘!”
听着沈如慧跟断了气的声音,叶婉歌眉头微蹙,走到沈如慧面前关心的问,“慧姐姐可好些了?”
说话间叶婉歌已走到床榻前,撩开纱帐看着沈如慧,沈如慧上身已爬起来,“未能迎接皇后,还望皇后恕罪。”
“慧姐姐这是要折煞妹妹呀!”叶婉歌谦恭道。
“皇后娘娘恕罪。”沈如慧说着就要爬起来请罪,叶婉歌伸手扶着沈如慧撑着床榻的手道,“姐姐身子骨没好利索,不用起来。”
沈如慧道了声谢道,“皇后娘娘身居高位,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妃子,不敢跟皇后娘娘称姐道妹。”
叶婉歌要跟沈如慧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沈如慧却偏偏不如叶婉歌的意,一句话把两个的关系拉开了差距。
看着两面三刀的沈如慧,叶婉歌嘴角扬起一丝讥笑,当初她刚进宫的时侯,沈如慧当着曹嫣的面将了她一军,当时让她扳了回来,现在沈如慧又想故计重演,想让她蒙羞,她怎么能如她所愿了。
“慧姐姐”叶婉歌亲切的叫一声姐姐,声音清脆洪亮,永寿宫当值的奴才听的真真切切,新来的奴才都在心里称赞叶婉歌对沈如慧姐妹情深,可那些沈如慧的爪牙却觉得叶婉歌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如慧听到叶婉歌的唤声,沈如慧拧了拧眉头,对于叶婉歌这种人前装良善,背地里捅刀子的虚伪行为很不屑。
唤沈如慧一声姐姐后,叶婉歌一直观察着沈如慧,沈如慧面带嘲讽的神情叶婉歌看在眼里,“当初我和姐姐同为太子侧妃的时侯,慧姐姐那个时侯当着太子妃嫣姐姐面前说过,我们以姐妹相称,否则就是看不起慧姐姐和嫣姐姐。”说到这叶婉歌悲叹一声道,“如今嫣姐姐去了,剩下慧姐姐和妹妹我,慧姐姐不愿和我姐妹相称,难道是看不起妹妹我吗?
如若慧姐姐真是看不起妹妹,妹妹也不叫慧姐姐为难就是了。”叶婉歌一声高过一声的说着,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委屈的泪水都要流了下来。
沈如慧看着叶婉歌虚情假意的样子真正的要作呕了,拧着眉头应声道,“皇后娘娘这么不嫌气我身份低微,那我也就高攀着皇后娘娘这一回,只是当着人前我得叫婉妹妹皇后娘娘,免得坏了这宫里的规矩。”
叶婉歌听了道,“人前叫什么随慧姐姐的意,私下里慧姐姐还是称我为妹妹。”
“好。”沈如慧附合着,心里可真是气坏了,当时曹嫣为太子妃,她和叶婉歌同为太子的侧妃,如今曹嫣不在了,她费尽了心思想得到的却落入了叶婉歌的手里。
心怀怨恨的沈如慧在心里恨死了叶婉歌,不愿听叶婉歌虚与委蛇沈如慧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疲乏的样子。
“慧姐姐这是累了?”叶婉歌关心的问道。
沈如慧轻轻的回道,“没事,身子骨盈弱,精力不济罢了。”
“婉姐姐精力不济可以无所顾忌的休息,妹妹就没有姐姐这么好命了。
皇上最近日宿福宁官可把妹妹我累坏了。”叶婉歌故意一副幽怨的口吻说道。
沈如慧听说南宫敖一直夜宿福宁宫,可不仅是不满的皱着眉头了,一颗心气得快炸了,按宫中规矩皇上月初的前半个月都是呆在皇后的寝宫,后半个月轮流到各个妃的寝殿,可现在已经月尾皇上还夜宿皇后宫中,这皇后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媚术将皇上****在身边。
看着沈如慧不悦的神色,叶慧歌拿过奴婢手里的鹿茸俯下身送到躺在床榻上的沈如慧眼前,让沈如慧看着,,“慧姐姐,这是妹妹费尽周折给你寻来的鹿茸,它可以强筋健骨,可以延年益寿。”
沈如慧不屑的看了一眼,对于叶婉歌送的东西再珍贵沈如慧都不稀罕。
“婉妹妹自个儿留着补身子吧!我这里什么珍贵稀有的好东西,皇上都给备着了。”沈如慧故意提到皇上,就是想让叶婉歌知道皇上对她是有多好。
“这是妹妹的一片好心,慧姐姐就收下吧!皇上送给姐姐的,姐姐也悉数吃了。
等慧姐姐身子骨好了,也有人替妹妹分担了,免得我一个人伺侯不好皇上,让皇上尽不了兴。”叶婉歌说着故意把脖子伸长,让脖颈上的那些青紫吻瘦一览无疑的入了沈如慧的黑眸,叶婉歌故意刺激身子弱侍奉不了皇上的沈如慧。
看着那****的青紫於痕,沈如慧恨不得伸手撕了叶婉歌这张笑意盈盈的脸,这张妖媚皇上的脸她真的越发的忍不得了。
看着沈如慧气的神情僵硬的样子,叶婉歌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道,“慧姐姐疲乏了,妹妹就不叨扰了。
妹妹给母后也准备了一些补品,妹妹得给母后送过去了。”叶婉歌故意在沈如慧面前称皇太后为母后,故意炫耀着今时今日她们身分的不同。
当初同为太子侧妃,如今叶婉歌贵为皇后,沈如慧则为皇贵妃,这身份上沈如慧低了叶婉歌一等,这便是处处低了一等,这让从不甘居于人后的沈如慧如何不生气。
沈如慧心里明明气得要命,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悦的回道,“婉妹妹有要事在身,我就不留婉妹妹了,等我好了定会前去答谢妹妹的恩情。”
“都是自家姐妹,慧姐姐不必这么客套。”叶婉歌直起身子大声说道。
“恭送婉妹妹。”沈如慧睡在床榻上,闭着眸气得嘴唇哆嗦的说道。
叶婉歌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过头对沈如慧说,“听太医说妹妹的身子骨不宜再怀有身孕。”
叶婉歌一句话戳到了沈如慧的痛处,沈如慧气得心肝脾胃肺都快爆炸了。
沈如慧没有应声,叶婉歌说道,“那我跟太后商量一下,慧姐姐如今身子骨弱不能侍寝,把这侍寝的机会就先让于别的妃嫔,好让那些妃嫔多点怀上龙子的机会,好让南宫家的香火得到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