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刺客都已经招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呀?”叶婉歌说道。
南宫敖听到这话,神情变得为难起来,他看看叶婉歌,又看看胡静,不知道该相信谁。
胡静听到叶婉歌的话,看到南宫敖维护她的心开始动摇,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即便是要问斩的死囚,都有伸冤的机会,更何况是受了冤屈的臣妾了,难道皇后娘娘仅凭那刺客的胡言乱语,就要问臣妾的罪吗?”
叶婉歌听到胡静的质问,笑道,“对,胡答应说的对极了,本宫有凭有据,为何不能问胡答应的罪呀?”
“皇后娘娘,不能单凭那刺客的一家之言,就要问臣妾的罪,这样让人无法信服。”胡静看着向她欺近的士兵喊道。
叶婉歌示意小远子,把手里的供词拿来。
小远子把供词交给叶婉歌,她接过来递给南宫敖,“请皇上亲自看看,这是刺客招的供词,上面有刺客的画押。”
南宫敖接过来,胡静听到这话,她在做最后的努力,堵南宫敖会不会听叶婉歌的话,此事把她给抓了。
胡静站在那儿束手就擒,她自认能逃离这里。
心里忐忑不安的胡静,在做逃跑的准备,在衣袖里的手一动,一把锋利的匕首到了她的手中。
南宫敖看完后,没有一丝犹豫,命令道,“把胡答应给抓起来。”
南宫敖一声令下后,原本欺近胡静的士兵,立刻提高速度,向胡静欺近。
胡静看着将她围起来的士兵,她在犹豫着,是反抗逃跑,还是假装无辜束手就擒。
“皇上,臣妾冤枉呀!”胡静对着南宫敖喊冤。
叶婉歌根本不给南宫敖过问此事的机会,给小远子递了一个眼神,小远子立刻让事先准备好的士兵上去抓人。
南宫敖拿着胡罪是刺客同伙的证据,看着叶婉歌想帮胡静说情,“皇后,此事是不是要重新调查一番。”
叶婉歌见南宫敖被胡静迷的不轻,立刻伸手握着他的手,用力把他拉到一边,说道,“皇上,胡答应是不是受了冤枉,一会儿就能见分晓。”
南宫敖听到这话,狐疑的看着叶婉歌。
“皇上,你只要不要阻止臣妾抓胡答应,臣妾等一会自会给皇上一个交待。”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点了点头,站在那儿不再劝说叶婉歌先放过胡静。
胡静看着南宫敖不出声,而那些士兵已经动手绑她,她再不反抗,就没有机会反抗了。
胡静在绳子绕在她身上之时,她对南宫敖不报希望,开始反抗逃跑。
胡静也是会武之人,只是来到这儿以后,她隐瞒了会武的事情。
“砰”“砰”两声后,想将她拿下的士兵,被胡静两刀割了喉,鲜血像泉眼一样喷涌。
看到这情景,南宫敖有片刻的惊呆,紧接着他一声令下,“把胡答应拿下。”
士兵们将胡静团团围住,胡静扔掉手里的短匕首,用脚弹起地上的一把大刀,伸手接在手中,然后开始对阵撕杀。
叶婉歌看到眼前的情景,侧眸看向南宫敖,说道,“皇上,这下相信臣妾了吧!”
南宫敖看着眼前撕杀的场景,又看了一眼叶婉歌,说道,“皇后,是怎么看出来胡答应和那刺客是一伙的呀?”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没有回答,转而说道,“皇上和胡答应同床而眠,就没有发现胡答应背叛了皇上吗?”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大吃一惊,“皇后这话是何意呀?”
叶婉歌看着被士兵围起来,而拼命撕杀的胡静,看着她手起刀落,一个士兵就死在了她的手下,叶婉歌倒抽了一口冷气。
南宫敖见叶婉歌不回答,他着急的追问道,“皇后,胡答应到底是哪儿背叛了朕呀?”
叶婉歌听到这话,侧眸看了一眼南宫敖,那双黑眸里流露出同情的眸光,在心里骂道,你个乌龟王八蛋,活该被胡答应戴绿帽子。
看着南宫敖被戴了绿帽子,叶婉歌往南宫敖那儿靠了靠,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皇上,胡答应脖子上,有和别的男人交欢的证据。”
南宫敖听到这话,他刚刚还淡定的神情,瞬间阴云密布,看向正在拼命撕杀的胡静,一双黑眸掀起惊涛骇浪。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骇人的样子,知道他此时怒气冲天,她故意刺激他道,“皇上,那刺客招了,说胡答应和他有染,臣妾看到胡答应那脖颈上的红痕,断定不是皇上所为,所以才对那刺客的话深信不疑。”
叶婉歌慢吞吞的说着,南宫敖体内的戾气,却在翻滚着。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转过身伸手拨过侍卫身上的刀,一个纵身飞起来,只听到“嘶”一声后,他落在地上。
“咚”一声后,站在那儿的胡答应,嘴里冒出鲜血,然后倒地不起。
叶婉歌看到胡静倒地后,像被抹了脖子的鸡,游移了几下再无动静后,她紧蹙着眉头。
叶婉歌是想抓活的,没有想到南宫敖一出手,一抬就把胡静给杀了。
就在叶婉歌生南宫敖的气时,只见南宫敖往胡静的面前走去。
南宫敖一听胡静和别的男人有染,他恨不得将胡静大卸八块,所以一出手,就下了狠招。
胡静原本以为她给南宫敖下了迷药,南宫敖会因此迷恋上她,没曾想到那种迷药,对于南宫敖这么深厚功力的人不管用。
南宫敖手里拿着刀,走到胡静面前时,用刀尖挑开胡静脖领的衣服,在看到叶婉歌所说的,胡静和别的男人有染的吻痕证据时,他彻底的愤怒了。
“喷”一声,只见胡静的肚子上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刀,那鲜血像冲破了泥土的泉眼,汩汩的往外喷涌。
叶婉歌看着眼前凶残的画面,她吓的瑟缩了一下。
鲜血喷涌出来后,那血腥味蔓延开来,叶婉歌伸手用素帕捂着口鼻。
南宫敖一双猩红的眸子,看着地上被一滩鲜血浸泡着的胡静,说道,“把胡答应拖到乱坟岗埋了。”
“是。”
南宫敖一声令下,众人立刻清理这血腥的现场。
南宫敖因为胡答应的背叛,而变得暴戾起来。
“贵公公,传朕的旨意,胡答应勾结贼寇,意图谋害皇后罪大恶极,罪不可恕,连累到胡氏一族,朕要胡氏一族的族人性命,替胡答应赎罪。”南宫敖下令道。
“是。”张富贵一听胡答应不但被杀,还牵连了族人,被判了牵连九族之刑,他叹了一口气。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命令,立刻出声道,“皇上且慢。”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抬眸看向她,“皇后还有何事呀?”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冷冰冰的语气,说道,“皇上,你且慢下旨诛杀胡氏一族。”
听到叶婉歌的话,南宫敖诧异的看着她。
南宫敖以为叶婉歌阻止他杀胡氏一族,是善心大发要替胡氏一族求情,所以开口道,“皇后不必发善心,替胡氏一族求情,朕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胡氏一族。”
对于胡静的背叛,南宫敖恨不得把胡氏一族千刀万剐了,恨不得把胡氏一族灭得干干静静,甚至想把北唐所有姓胡的都给灭了,让这个姓在北唐永远的消失,又怎么可能让叶婉歌给胡氏一族求情。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说道,“皇上误会臣妾,臣妾不是要替胡氏一族求情,臣妾只是怀疑这胡答应的身份是假的。”
☆、655。第655章 朝三暮四的公主
南宫敖不明白叶婉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身份是假的,“嗯?”
听到南宫敖怀疑的声音,叶婉歌开口吩咐道,“小远子,把胡答应的伪面具给揭了。”
“是。”叶婉歌一声令下,小远子立刻去撒下胡答应的伪面具。
当小远子把胡答应脸上的人皮撒开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胡答应脸皮下,居然藏着另外一张清丽的容颜。
“这……”南宫敖指着躺在地上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看着胡静那张假面被揭开后,说道,“皇上,这是人皮面具。”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说这是人皮面具,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说道,“贵公公,暂时不要下令诛杀胡家。”
张富贵应声道,“是。”
“皇后,跟朕到屋里来。”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跟在南宫敖身后进了屋,她知道他为什么让她进来,是想了解胡静的事情。
叶婉歌进了屋,南宫敖看了一眼叶婉歌开口问,“皇后,你为何对此事如此的清楚。
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说道,“皇上,难道你没有看清楚那个刺客的供词吗?”
南宫敖听到这话,吃惊的说道,“朕没有看清楚。”
叶婉歌把南宫敖扔掉的刺客供词,拿给他道,“你看看,这就是那个刺客的供词。”
南宫敖拿过那供词,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他们把真的胡答应给杀了?”
“嗯。”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声音,点头应声。
那个刺客招供,说是他们把真的胡答应杀了,然后冒充胡答应呆在了玉露宫里。
南宫敖看着供词上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事。
这些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真的是太猖狂了。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南宫敖怒气冲天的说道。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说道,“皇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侯,而是要问清楚刺客是受谁指使,来谋害我们。”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说道,“皇后放心,朕一定会问出幕后的主使。”
南宫敖亲自去审问刺客,叶婉歌留在花香阁休息,小尺子担忧的问道,“皇后娘娘,胡答应死了,那个刺客没有招供,皇上去审问,会不会露出马脚。”
那供词是叶婉歌让人写好,拿着那刺客的手,强行按的手印,小尺子怕南宫敖去了,他们作假的行为被发现。
叶婉歌听到小尺子的话,挑了挑眉,说道,“怕什么呀?刚刚本宫和胡答应两人各执一词,皇上都选择相信了本宫,难道现在皇上不相信本宫的话,去相信一个刺客的话?”叶婉歌说道。
不管她的话是有多么的假,那个刺客和胡答应连手起来欺骗南宫敖的事情,已经让南宫敖对他们的话失去了信任。
假如那刺客反咬叶婉歌一口,叶婉歌相信南宫敖绝对不会相信。
叶婉歌才不怕那刺客反咬她了,所以她才安心的坐在这儿,要不然她早就跟着去了。
那刺客就是说上天了,南宫敖也不会相信她诬陷了胡答应,因为那胡答应是假的。
“小尺子,你就等着瞧好吧!皇上非得把那刺客给折磨死!”叶婉歌猜想着以南宫敖现在的怒气,只怕那个刺客不够他折磨的。
一想到那个刺客,叶婉歌就觉得恶心,那样的一个淫贼,居然想轻薄她。
小尺子看着叶婉歌十分有把握,他也就放下心来。
胡答应的事情解决了,小尺子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宋轸来的事情。
“皇后娘娘,南昭的丞相宋轸来了。”小尺子想到宋轸和高德江正在商谈有关瘟疫的事情,他开口说道。
“到了?”叶婉歌只知道宋轸要来,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
“是的,和高大人正在商议瘟疫的事情。”小尺子说道。
叶婉歌听到高德江在和宋轸商量瘟疫的事情,她吃惊的说道,“高德江和宋轸谈瘟疫的事情?”
“是。”小尺子也想不明白高德江和宋轸见面,能谈论出个什么结果来。
“宋轸那么厉害的一张嘴,高德江能把宋轸说服?”不是婉歌瞧不起高德江,实在是宋轸那张嘴太厉害。
“估计是白费功夫。”小尺子说道。
叶婉歌听到小尺子的意见和她的不谋而合,她看着小尺子笑道,“好眼力。”
小尺子听到这称赞,高兴的笑道,“谁不知道宋轸那人狡诈呀!”
叶婉歌点点头,说道,“给宋提点去封信,问问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小尺子应声去办。
叶婉歌想着宋齐盛研制瘟疫的药,不知道研制的怎么样了。
要是宋齐盛研制成功了,那就不需要再费心机的从南昭买药了。
叶婉歌是怕南昭狮子大开口,这样北唐会很被动。
虽然在两国交战时,北唐是赢家,南昭是输家,但现在的局势发生了变化,所以北唐并没优势去和南昭再次一争高下。
北唐现在发生了瘟疫,是随时都有蔓延到全国的趋势,一但全国都发生瘟疫,那么对北唐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所以北唐现在对南昭,不敢再一副战胜国的高姿态。
兰陵山庄内,六公主正在闹腾田伟诚。
“丞相,你刚刚说岳表哥去执行了任务,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岳表哥呀?”六公主在田伟诚面前,来来回回的走着问道。
田伟诚站在那儿,看着六公主,说道,“公主,这里时时刻刻都在死人,曹小将军忙的很,现在正带着下属焚烧尸体了。”
六公主听到田伟诚的话,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田伟诚说道。
六公主看了一眼田伟诚,“丞相,那岳表哥什么时侯才能忙完?”
田伟诚见六公主一直盯着他问曹天岳的事情,他说道,“这个可说不准,忙起来几天几夜也是有的,所以不知道曹小将军何时能忙完。”
六公主刚刚听到田伟诚说曹天岳在忙着,她还打算等到他忙完了,再去找他,可现在听到田伟诚这么说,她不打算等了。
六公主觉得听田伟诚的话,她等个几天也未必能等到曹天岳,所以她不想再等了,打算现在就去找曹天岳。
“丞相,你告诉我岳表哥在哪儿,本公主去找他。”六公主问田伟诚,曹天岳现在身在何处。
田伟诚听到六公主追问曹天岳在哪儿,他立刻说道,“公主,你安心在这儿歇着,等一会臣派人去把曹小将军找来。”
原本田伟诚是想说曹天岳很忙,来让六公主打消急着见曹天岳的想法,现在没有想到他弄巧成拙,反而让六公主现在就急着要见曹天岳。
六公主听到田伟诚的话,她将信将疑的说道,“丞相,不会是在骗本公主吧?”
田伟诚听到这话,立刻说道,“不敢!不敢!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欺骗公主!”
六公主听到田伟诚这话,像是得到他的保证一样,说道,“丞相,不管你有什么办法,本公主在天亮之前都要见到岳表哥。”
“是。”田伟诚应声,想着这六公主的精神真好,这都快半夜了,还把他找来问曹天岳的下落,难道她是夜猫子,不会困吗?
田伟诚从六公主这儿离开后,他没有去打扰曹天岳。
田伟诚今夜是不可能,让六公主见到曹天岳的,他已经吩咐好了,让那些奴才看好六公主,别让她从院子里跑出来胡闹。
田伟诚接到了南宫敖的命令后,他就想方设法的不让六公主见曹天岳。
深夜的兰陵山庄,这里面的人,没有几个能安心睡觉的,个个都在打着自已的算盘。
仲泽屋里,王河说道,“殿下,刚刚耿二说六公主到现在都没有歇着,一直再找曹天岳。”
仲泽坐在那儿,一只手肘支在桌子上,听到王河的话,抬了抬眸子说道,“这么晚了?还在找曹天岳,可见用情至深。”
王河听到仲泽的话,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仲泽。
王河搞不清楚仲泽,明明说要娶六公主,为什么听到要娶的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而不生气。
“六公主是个重情义的人。”仲泽说道。
王河听到这话,额头冒着冷汗,一个女人有了婚约在身,而去喜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