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慧头一动,就挣脱了被叶婉歌钳住的下巴,看着那光滑的下巴从她手中滑掉,她嗤笑一声。
伸出左手捏着沈如慧那细腻的脸颊,叶婉歌恶狠狠的说,“慧贵妃,你嫌气本宫的那只废手吗?嗯?”说着还狠狠的扯着沈如慧脸颊上的水嫩嫩的肉。
沈如慧的脸颊上的嫩肉,被叶婉歌的两个手指扯的生疼,沈如慧嗷嗷的叫着。
听到沈如慧凄惨的叫声,叶婉歌放声大笑,“慧贵妃,千万不要觉得疼,这才是刚刚开始,你知道本宫来这儿是做什么来了吗?”
沈如慧愤恨的看着叶婉歌,被叶婉歌捏着腮肉,不好说话,含糊不清的说,“你来看我沈如慧的笑话?”
“哈哈哈!”叶婉歌大笑几声,说道,“本宫可没有那闲功夫来看你的笑话,本宫是来剥你的皮来了!”
话落,沈如慧被吓的整个脑袋都懵了,木木的看了叶婉歌半天,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惊恐的毫无底气的说,“你胡说,皇上不会让你伤害我。”
“皇上?”叶婉歌见沈如慧搬出了南宫敖,她嘲讽的说道,“就是皇上让本宫这么做的。”
“啊!”沈如慧张大嘴巴大叫一声,“你骗我,皇上绝对不可能让你怎么做。”沈如慧接受不了最深爱的男人,会让别的女人这般的凌虐她。
见沈如慧死头临头还在这大喊大叫发威,叶婉歌大声呵斥道,“你乱叫什么?跟个疯狗似的,等一会剥皮的时侯有你叫的,省着点力气吧!”
“呸,恶妇。”沈如慧被吓的手足无措,唯有反反复复的骂着叶婉歌恶妇。
“别太害怕,本宫没要你这张俏脸上的皮。”说着她那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沈如慧的脸颊。
沈如慧吓的往后躲,“咚”一声脑袋撞在了墙上。
“别太激动了哦,本宫只看中你手上的皮了,你放心哦!本宫特地请了宋提点来,绝对按照你的美手的形状,把它们原样不动的剥下来。”叶婉歌云淡风轻的说着,沈如慧包括在场的人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啊!”沈如慧又是两声尖叫,她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来人,把慧贵妃给绑在石凳上。”叶婉歌命令道。
她的话落,沈如慧立刻像被人扔死猪一样,抬到了足有两人宽的石凳上,与其说是凳子,不如说是行刑的工具,还像医者的手术操作台。
沈如慧被按在冰冷的石凳上后,她才清醒的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今天在劫难逃了。
脖子被人按着侧在一边,叶婉歌正好在她有限的视线范围内,她眼神涣散的看着站在那儿的叶婉歌。
叶婉歌那双晶亮的,得意的黑眸也正看着挣扎的沈如慧。
“慧贵妃,你忍着点噢!虽然剥这点皮要不了你的小命,但听说十指连心,会疼的痛不欲生了!”叶婉歌一副好心提醒沈如慧的样子,可说话的语气里全是幸灾乐祸和嘲讽之意。
叶婉歌故意刺激沈如慧,伸出那只受伤的手说,“唉,本宫这手其实也能长得好,可皇上偏说慧贵妃的手美,让臣妾换上慧贵妃手上的皮。”
“毒妇,你这个北唐国的第一毒妇……”沈如慧奋力挣扎着,上半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上抬着,咬着牙齿嘶吼着,额头、脖颈的青筋都暴绽了起来,那样子很是骇人。
在垂死挣扎的沈如慧,再怎么做出凶狠的事情,惹来的都是叶婉歌的无尽嘲讽和白眼。
叶婉歌为刀俎,沈如慧现在为鱼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任凭沈如慧扯破了嗓子也没有用。
“动手吧!”嘲讽刺激过沈如慧后,叶婉歌对着宋齐盛说到。
“是。”宋齐盛应声,拿起泛着冷光的,尖细的刀子和镊子,准备开始行动。
沈如慧的手被人死死的按在那儿,就像被钉子固定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那只肤如凝脂的手,纤细修长十分完美,宋齐盛拿着刀子都有些下不去手。
叶婉歌看着拿着刀子,在那儿犹犹豫豫的宋齐盛说道,“宋提点,一个时辰够了吧!”
叶婉歌出声提醒宋齐盛,宋齐盛立刻应声,“回皇后娘娘,微臣尽力。”
叶婉歌听了不再出声,冷漠的站在那儿,下颌微扬看着沈如慧,脑海里全是上一世在监牢里的,沈如慧对她下毒手的情景,只是今日不同的是,她们的身份调换了而已。
“啊……”一声凄惨绵长的叫声响起,叶婉歌只见宋齐盛握刀的手,剥开了沈如慧的第一根手指,那皮肉分开时的血肉模糊,真的让人不忍直视。
听到沈如慧的惨叫声,牢房里的人个个都吓的头皮发麻身体发软,无一人敢直视那悲惨的场景。
宋齐盛额头开始冒汗,他用镊子捏起皮肉,再用那小巧的刀把皮和肉分离开,皮薄如蝉翼,他剥起来非常小心,心里估算着要按这样的速度得好几个时辰了。
沈如慧由原来的大声吼叫,变成了细碎的****,浑身都渗着细密的汗液,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牙关紧咬,意识渐渐模糊,那双涣散地黑瞳里,有无数个叶婉歌狰狞的面孔。
听着沈如慧凄惨的叫声,看着她那纤细的玉手,被宋齐盛割的血肉模糊,叶婉歌的心里好不痛快啊!
上一世是她躺在那儿任人宰割,这一世是她的仇人躺在那任她宰割,报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
☆、417。第417章 撵贵公公出宫
一根手指还没割完,沈如慧就昏死过去,叶婉歌站在那儿看着宋齐盛细心的完成了她交待的事情。
完成任务后,宋齐盛把那只手形皮浸泡在药水里,放下手里的操作工具,站起来晃动了一下因坐久了僵硬掉的腰,往叶婉歌那边走去。
“回禀皇后娘娘,交给微臣的任务已经完成。”宋齐盛回禀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那瓶子里,正在飘动的沈如慧的手形皮,又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沈如慧,吩咐道,“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死了,本宫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是。”宋齐盛应声照做。
叶婉歌放下交握在胸前的手,转身离开了血腥味冲天的屋子。
回到花香阁后,叶婉歌立刻吩咐小蝶,备水给她沐浴。
她要洗掉身上的晦气,要洗掉曾经的那些屈辱,重新坐回真正的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后。
叶婉歌让小蝶伺侯她洗好澡后,她盘腿坐在美人榻上休息。
流云阁里,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宫敖,听闻叶婉歌真的把沈如慧的手皮给剥了,他也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惊讶。
张富贵站在那儿,看着向南宫敖回禀这个消息的小太监,一个劲的朝小太监使眼色。
那小太监明白张富贵的意思,开口道,“皇上,慧贵妃受了伤,是不是要转到别的地方疗伤了?”
南宫敖听到这话,他放下手里的奏折,冷眉冷眼的看着面前的小太监,道,“慧贵妃?哪来的慧贵妃呀?”
小太监听到南宫敖的话,知道自已说错了话,吓的站在那儿看向张富贵,向张富贵求救。
“嗯?说呀?”南宫敖恶声恶气的说道。
张富贵立刻对小太监挤眼睛,让他跪地认错。
“噗嗵”一声,小太监跪地,带着哭腔道,“皇上,奴才该死,皇上息怒。”说着还伸手扇自已嘴巴子,“奴才嘴贱,一时失言。”
南宫敖看着面前“噼哩啪啦”扇自已嘴巴子的奴才,他冷眼瞧了一会,说道,“滚下去吧!”
那奴才听到南宫敖的话,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张富贵听到沈如慧手上的皮被叶婉歌剥了,他蹙紧了眉头,犹豫着这么大的消息,要不要告诉沈家了。
不告诉沈家,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走漏风声,沈家迟早会知道,到时侯他得不到好处不说,只怕沈良那个小人还会为难他。
张富贵正犹豫着,南宫敖怒气冲冲的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往外走。
看着南宫敖带着火气往外走,张富贵立刻跟上,走了几步南宫敖回头道,“贵公公,你留下吧!不要跟着朕了,小虫子,你跟着朕走!”
张富贵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这明显是失宠的兆头呀!
“皇上,奴才该死!”张富贵立刻跪在南宫敖的脚边,老泪纵横的说道,“皇上,你责罚奴才吧!”
这话南宫敖都听逆了,他皱着眉头,转身道,“是朕的失误,公公年纪大了,也到了告老返乡的年龄了,公公最近就好好教导教导小虫子,等小虫子熟悉了公公每日要做的事情,公公就回乡养老吧!”南宫敖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富贵见南宫敖要把他撵出宫去,求饶道,“皇上,老奴虽老了,但还老当益壮,还能伺侯皇上几个年头……”张富贵对着南宫敖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敖打断,“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小虫子,跟朕走。”
“是。”喜从天降的小虫子愣着神,听到南宫敖的命令,立刻迈步跟在后面。
小虫子喜滋滋的跟着南宫敖走了,张富贵看着小虫子那小小的身板跟在南宫敖后面,忽然变得高大起来,他知道那是南宫敖照拂的结果,南宫敖的气势让原本弱小的小虫子也变得强大起来。
原本趾高气昂跟在南宫敖后面的是他张富贵,现在却换成了别人。
张富贵心里酸酸的,不愿意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南宫敖身边。
心中烦闷的南宫敖去了花香阁,进了屋看到叶婉歌正坐在美人榻上,小蝶跪在踏前给她受了伤的手上药。
见南宫敖进来,主仆二人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他行礼问安。
南宫敖立刻上前扶起叶婉歌,“皇后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叶婉歌站直身子,看着南宫敖满面愁云的样子,她知道南宫敖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
等礼让着南宫敖坐下,对着小蝶道,“小蝶,快一点去给皇上拿点槐花饼来,再上壶菊花茶。”
小蝶领命而去,叶婉歌坐在南宫敖的身边,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像天要塌下来似的,这乌云罩顶的臣妾看着也跟着忧心。”
听到叶婉歌一叠声问道,南宫敖没有回答,反问道,“皇后剥了慧贵妃的皮,什么时侯换到你这只手上呀?”
叶婉歌听闻后,眨了眨眼睛,脑子一转,说道,“宋提点要先拿去改成臣妾手形大小的样子,然后再给臣妾换上。”说到这里她顿住,看了南宫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怀疑,她又说道,“皇上你放心,臣妾一定把这只手给治好,一定还给皇上一个纤细柔弱无骨的美手。”
听到她的话,南宫敖看着她一副要为他,成为天下最美女人的样子,说道,“女为悦已者容,皇后这么爱美,这么想讨好朕,朕当然高兴了,只是皇后你说这样对慧贵妃是不是过于惨忍了呀?”
见南宫敖有反悔之意,叶婉歌立刻说道,“皇上心疼了?不是说要治慧贵妃谋害皇太后的罪吗?”
见叶婉歌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立刻解释道,“皇后别想歪了,朕哪有心疼呀!只是怕此事传出去不好,刚刚贵公公就指使奴才,向朕回禀了此事,朕一气之下想让贵公公过段时间回乡养老了。”
听到南宫敖有反悔之意,是张富贵的关系,叶婉歌咬着牙,说道,“皇上,贵公公也许是得了沈家的好处,所以事事都在为沈家说话。”
南宫敖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张富贵一直在为沈如慧和沈家说话,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让张富贵出宫的原因,他要是把沈家连根拨起,那么张富贵这样的沈家同党也不能留。
“是,沈家这些年结的同盟不少,就慧贵妃这一出事,多少大臣都上书替她求情。”南宫敖说道。
听到有大臣在替沈如慧求情,叶婉歌说道,“皇上,有大臣替慧贵妃求情,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呀?”
叶婉歌话落,南宫敖凝眉想了一会,说道,“朕当然不会饶了慧贵妃了,就算朕肯放过,皇太后也不会放过她。”
南宫敖这么说,让叶婉歌放心不少,但她还是担忧他因为外力的因素对沈如慧手下留情,问道,“沈如安刚打了胜仗回朝,会不会因此来威胁皇上放过慧贵妃了?”
“哼。”南宫敖听了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敢。”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发怒,她立刻趁热打铁的道,“皇上,功高震主呀!尤其沈家又向来好大喜功,芝麻绿豆大的功劳,他沈家都要借来宣扬一下自家的能力是有多强大。”
南宫敖对沈家有了怀疑,加上叶婉歌在这儿火上浇油,他想连根拨掉沈家的决心,就更加的坚定不移了。
“皇后,你不用替朕忧心,慧贵妃和沈家朕是绝不会心软的,沈如安虽然在东北战事上立了功,但那功劳不是他一个的,他也不必拿此事向朕邀功。”南宫敖说道。
那一场仗有曹虎将军,还有二位王爷的功劳,要想不给沈如安邀功的机会,把功劳随便给哪位王爷都可以。
“六公主的这门亲事,看来也结不成了。”叶婉歌轻应说道。
“结不成就结不成,朕的皇妹还愁嫁吗?想娶公主的皇亲贵族,可以绕这玉露宫一大圈了。”南宫敖自傲的说道。
南宫敖对沈家越怀疑不信任,叶婉歌就越开心,看着小蝶进来,她立刻伸出那只完好的手,接过小蝶手里的托盘。
“皇上,你尝一尝,这可是今年的槐花做的饼。”叶婉歌放下托盘,拿了一小块槐花饼往南宫敖的嘴里塞。
南宫敖见她殷勤的样子,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槐花的香味立刻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连声称赞,“这个真好吃?朕还是第一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叶婉歌听到他的夸赞,说道,“好吃吧?这可是用臣妾的独家秘方做出来的哦!”她扬着眉得意的说道。
“哦?皇后对吃的还有研究?”南宫敖吃惊的问道。
“嗯,只是对这槐花饼有研究,臣妾喜欢吃槐花,所以每年槐花开的季节,臣妾都会让家里的奴才摘些槐花酿酒,炒茶,然后再把新鲜的槐花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了收起来,留着慢慢食用。”叶婉歌说着对这槐花的偏爱。
“皇后这么喜欢吃这槐花,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效吗?”南宫敖问道。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的脑海里出现那个清俊的少年身影,有一个少年带着槐花的香味经过她的身边,那淡淡的槐花香味让她至今都没有淡望,反而历久弥新让她越记越深。
“臣妾以前住的窗户前一个槐花树,钟爱那个香味,小时侯不懂事,还拿槐花当吃食,也许是不经意间喜欢上了吧!”叶婉歌说道。
南宫敖听到她的话,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小时侯一定也是一个淘气宝,一定惹得丞相和丞相夫生气,他们有说过不要你吧!”一根手指还没割完,沈如慧就昏死过去,叶婉歌站在那儿看着宋齐盛细心的完成了她交待的事情。
完成任务后,宋齐盛把那只手形皮浸泡在药水里,放下手里的操作工具,站起来晃动了一下因坐久了僵硬掉的腰,往叶婉歌那边走去。
“回禀皇后娘娘,交给微臣的任务已经完成。”宋齐盛回禀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那瓶子里,正在飘动的沈如慧的手形皮,又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沈如慧,吩咐道,“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死了,本宫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是。”宋齐盛应声照做。
叶婉歌放下交握在胸前的手,转身离开了血腥味冲天的屋子。
回到花香阁后,叶婉歌立刻吩咐小蝶,备水给她沐浴。
她要洗掉身上的晦气,要洗掉曾经的那些屈辱,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