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想着,卓萱想借叶婉歌红杏出墙来上位,但千算计万算计,却漏掉了最重要的,那就是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承受容忍,唯独自已的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的事情,无法容忍。
把那画像边的小字撕了下来,然后把那画像叠好收了起来,又命人把周强唤来。
周强进了书房,看到南宫敖正聚精会神,好像在研究着什么,他上前请安道,“微臣见过皇上。”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声音,他头也没抬,视线还是专注在面前一指宽的纸片上,对着周强说,“你过来看看,看这字迹出自谁知手。”
周强听了,立刻上前一步,他看了一眼那纸片上的小字,回道,“微臣不懂笔迹鉴定,实在很难分辩出这是出自谁的手。”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周强虽然嗅觉、视觉敏感,但那只针对案情的调查,像手印脚印之类的他比较精通,对于字迹一类的线索,他没有研究过,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南宫敖唤周强来,他没有指望周强能替他查清此事,而是另有事情要交待。
“这字迹朕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南宫敖说着,手里拿着一张文书和那张纸片,仔细的比对着。
周强听到南宫敖的话,问道,“是谁的笔迹?”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吩咐道,“顾二喜,有消息没有呀?”
“没有。”周强回道。
对于查了这么久,还没查出顾二喜藏身的地方,周强是非常失落的,有一股受挫感。
南宫敖听了,说道,“朕听芩花说顾二喜是为了什么钥匙而来,你去查一查当初苏芩两家落案时,被收缴的东西里面有没有什么钥匙。”
“是。”周强听令后立刻去办。
周强走后,南宫敖拿着纸条又和文书的字迹对了一遍,他更加确定这文书和纸条上的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南宫敖本来是想告诉周强,这字迹出自谁之手的,可后来一想,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丢脸的事情他说不出口,所以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派周强去查办此事。
这文书是出自曹天岳之手,这字迹和文书上的一样,他非常确定这字条上的字,也是出自曹天岳之手。
对于曹天岳和叶婉歌的关系,他已经早有耳闻,刑部的高德江不止一次对他说过,说曹天岳和皇后娘娘走的很近。
原本他听了这话,也就想着可能是因为曹天岳保护福宁宫的安全,所以两个人比较熟悉,让外人看起来会误会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实在没想到曹天岳和叶婉歌,会有了男女之情。
头顶罩着一顶绿冒子,南宫敖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在脑海里思索着此事该怎么办。
他的女人,而且是贵为皇后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的男人暗通情愫。想着出自曹天岳手画的像,顶多能有六七分像,而且又没有落款,更没有署名,谁也不会知道那是曹天岳画的,谁也不能断定那上面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不必如此的惊慌失措。
“绝不能承认那画像是出自你之手,更不能让人知道你画的是本宫。”叶婉歌对曹天岳说道。
“是。”曹天岳应声,打死他也不会承认那画像上的人是他,不是为了替他自已开脱罪名,而是不想连累她。
两个人商量好后,曹天岳就离开了花香阁。
叶婉歌知道了卓萱的目的后,她冷冷一笑,这卓萱是明晃晃的跟她宣战了。
流云阁内,自称有重要事情要找南宫敖的卓萱,从衣袖里掏出那张她捡到的画像,展开来放在南宫敖的面前。
“皇上,你看这个。”卓萱指着那张画像对南宫敖说道。
视线一直落在卓萱身上的南宫敖,听到卓萱的话,他低头看着面前案几上的画像,只见上面是一个眉眼生动的女人,看着这画像上的女人,感觉有几分面熟。
“这是什么?”南宫敖不明白卓萱拿这样一张女人的画像,给他看是什么意思。
卓萱挑眉,看着南宫敖说道,“这画像上的人怎么样呀?”
南宫敖听到卓萱的话,他又把视线移到那画像上,仔细端详了一眼那画像,“姿势上佳。”
听到南宫敖张口就是夸赞的话语,卓萱咯咯的笑了起来,那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流云阁,在流云阁的上空回绕着。
“笑什么?”南宫敖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卓萱,他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卓萱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停止笑声看了一眼南宫敖,又指着案几上的人像问,“皇上,真认不出来此画像上的人是谁吗?”
早听出了卓萱话里有话,南宫敖蹙眉问道,“是谁?有什么话直说,别跟朕绕圈子!”
卓萱把南宫敖的味口吊的十分足,这会她也不用再丢圈子了,她说道,“这上面的人是皇后娘娘吧?”
南宫敖一听卓萱说上面的人是皇后娘娘,他立刻又垂眸看着案几上的画像,仔细观察了一会,觉得是有那么三分像,他紧抿着唇沉默不语,等着卓萱继续往下说。
卓萱见南宫敖看着案几上的画像出神,她也静静的站在一边端详着。
久久没有等到下文的南宫敖,抬眸看着卓萱道,“你说的重要的事情,不会就是想让朕看这么一张画像吧?”
卓萱看着南宫敖,说道,“皇上看到这张画像,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有什么想法?”南宫敖不悦的蹙着眉。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画像,是谁画的这张画像了?难道皇上不想知道吗?”卓萱话里有话的说着。
南宫敖看着跟他兜圈子的卓萱,他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胸腔中的怒火咻咻的往外冒。
南宫敖要发火时,卓萱伸出玉指,往那画像上一指,说道,“皇上,你看这里!”
南宫敖眼睛一瞟,瞟到那画像上的一行小字,‘此生愿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他看到这个心里一窒,这下就不止怒火在心里乱蹿了,还有那无明的嫉忌之火四处乱蹿。
非常想发火的南宫敖,看了一眼卓萱,眯眸凉凉的说,“把这画像拿到朕面前是什么意思?”
卓萱见南宫敖不但不怀疑叶婉歌红杏出墙,跟别的男人有染,还一脸怒火的对她,她说道,“皇上,小萱儿只不过是无意中捡到了这张画像,恰巧看着这画像上的人像是皇后娘娘,看着这行小字,又觉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敢觊觎皇后娘娘的美貌,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情发生罢了。”
卓萱的话意思很明了,就是说有别的男人惦记上了叶婉歌,另一层意思也就是叶婉歌有了别的男人。
总之她是想让南宫敖,怀疑叶婉歌红杏出墙了。
南宫敖看了一眼卓萱,他凉凉的说道,“朕看你得了幻想症吧?就凭这四不象的一张画像,和一两句酸溜溜的诗句就断定皇后娘娘红杏出墙了?就到朕面前搬弄事来了?”
听到南宫敖的连声质问,卓萱不悦的回道,“小萱儿可没有这么说,皇上为何要这般看萱儿了,难道萱儿在皇上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小人吗?”
看着卓萱假装嗔怒的样子,南宫敖再也不觉得她的样子娇憨可爱了,他说道,“朕以前认为你小,天真烂漫的可爱,可朕最近观察你,觉得你这心思太过深沉了吧?拿着这么一张破纸,就跑到朕面前来搬弄事非来了?怎么?你是巴不得朕被戴上绿帽子吗?”
卓萱见南宫敖对她凶巴巴的样子,她说道,“皇上,小萱儿不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让皇上如此的忧心,小皇儿知错了。”卓萱说完这话,不等南宫敖开口,一扭头转身就走了。
南宫敖看着卓萱怒气冲冲的离开,他喊道,“大胆,放肆。”
卓萱听到南宫敖愤怒的话语,她一点也不害怕,挺直脊背向外走,一副皇上你要杀便杀,要砍便砍,大无谓的样子。
芩花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卓萱,又听到南宫敖暴怒的骂声后,她走了进去。
看着南宫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小声的问道,“皇上,为何事动这么大的气呀?”
南宫敖听到芩花的声音,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退下,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是。”芩花听了命令,立刻退下。
南宫敖看着案几上的那张画像,看着那行醒目的字,他‘咚’的一下,手砸在那张美人画像上,按在那张纸上的五指收缩着,那张画像因为他收缩手指的动作,那纸慢慢的往一起缩了起来,画像上的美人也跟着变形了。
那画像上的美人脸,随着手指的收缩而扭曲变形,南宫敖抓起那画像揉在手里,想把它揉皱撕碎。
片刻间,他又松开那张纸,放在案几上,把那张纸展平,然后看了一眼那画像上的人,和那行正楷小字,把它们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南宫敖的心情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欣赏觊觎,这让他的脸面往何处摆啊!
卓萱的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只不过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南宫敖想着,卓萱想借叶婉歌红杏出墙来上位,但千算计万算计,却漏掉了最重要的,那就是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承受容忍,唯独自已的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的事情,无法容忍。
把那画像边的小字撕了下来,然后把那画像叠好收了起来,又命人把周强唤来。
周强进了书房,看到南宫敖正聚精会神,好像在研究着什么,他上前请安道,“微臣见过皇上。”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声音,他头也没抬,视线还是专注在面前一指宽的纸片上,对着周强说,“你过来看看,看这字迹出自谁知手。”
周强听了,立刻上前一步,他看了一眼那纸片上的小字,回道,“微臣不懂笔迹鉴定,实在很难分辩出这是出自谁的手。”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周强虽然嗅觉、视觉敏感,但那只针对案情的调查,像手印脚印之类的他比较精通,对于字迹一类的线索,他没有研究过,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南宫敖唤周强来,他没有指望周强能替他查清此事,而是另有事情要交待。
“这字迹朕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南宫敖说着,手里拿着一张文书和那张纸片,仔细的比对着。
周强听到南宫敖的话,问道,“是谁的笔迹?”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吩咐道,“顾二喜,有消息没有呀?”
“没有。”周强回道。
对于查了这么久,还没查出顾二喜藏身的地方,周强是非常失落的,有一股受挫感。
南宫敖听了,说道,“朕听芩花说顾二喜是为了什么钥匙而来,你去查一查当初苏芩两家落案时,被收缴的东西里面有没有什么钥匙。”
“是。”周强听令后立刻去办。
周强走后,南宫敖拿着纸条又和文书的字迹对了一遍,他更加确定这文书和纸条上的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南宫敖本来是想告诉周强,这字迹出自谁之手的,可后来一想,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丢脸的事情他说不出口,所以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派周强去查办此事。
这文书是出自曹天岳之手,这字迹和文书上的一样,他非常确定这字条上的字,也是出自曹天岳之手。
对于曹天岳和叶婉歌的关系,他已经早有耳闻,刑部的高德江不止一次对他说过,说曹天岳和皇后娘娘走的很近。
原本他听了这话,也就想着可能是因为曹天岳保护福宁宫的安全,所以两个人比较熟悉,让外人看起来会误会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实在没想到曹天岳和叶婉歌,会有了男女之情。
头顶罩着一顶绿冒子,南宫敖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在脑海里思索着此事该怎么办。
他的女人,而且是贵为皇后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的男人暗通情愫。
☆、372。第372章 王八
以他现在的心情,他真想把曹天岳送上断头台,把叶婉歌推入火坑,方能解心头这口怨气。
南宫敖在心中把曹天岳和叶婉歌凌迟了千万遍,但他依然觉得不解恨,他坐在那儿,伸手揉着发疼的额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书和那张小纸片,想着该如何惩治曹天岳了。
南宫敖决定不声张此事,然后悄悄的调查两个人,等将这两个人做的不耻之事,抓了个现形,到时侯再将二人剥皮拆骨剁成肉泥也不迟。
南宫敖想到这里,他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生了这么长时间的气,这会想通了却觉得肚子饿了,他大声喊道,“芩花,去给朕弄一些吃的来。”
“是。”在外侯着的芩花,听到南宫敖的命令,立刻把早就准备好,放在食盒里温着的饭菜摆出来。
芩花摆好饭菜,就进书房请南宫敖出来用膳。
“皇上,膳食给你准备好了。”芩花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刚发过怒火,屋里的这些奴才个个都提心吊胆的,深怕这火气烧到自已身上,芩花也不例外。
南宫敖起身往外走,他坐下来,看着满桌的菜,他立刻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膳食上。
卓萱回去的路上,一路上都在骂着南宫敖,骂他是个王八,乌龟王八蛋,被人戴了绿帽子了居然无动于衷,还怪她多管闲事。
卓萱就不相信南宫敖会看不出来,那张画像和那句诗都影射了男人和女人****的情愫。南宫敖要是这一点都看不出,那可就真的枉费世人对他的夸赞了。
卓萱一路上都在嘀咕着南宫敖的不是,快要走到住的小院时,凑巧碰到了沈如慧。
沈如慧看着卓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问道,“萱儿姑娘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悦,是谁得罪了萱儿姑娘了?”
听到沈如慧的话,卓萱抬眸看了沈如慧一样,无精打采的说,“萱儿能有什么闲气生,不过是这天气太热,太阳太毒辣,把萱儿晒蔫了罢了!”
说话间,沈如慧看了卓萱一眼,等到卓萱话落,沈如慧立刻热情相邀道,“这天气热的人不舒服,萱儿姑娘不如到我那儿去坐坐,我那里有冰镇的解暑粥,冰凉可口喝下去让人浑身舒畅,萱儿姑娘喝了正好可以解一下暑。”
听到沈如慧的邀请,卓萱撇了撇嘴,似乎在去与不去间犹豫着。
沈如慧见卓萱在犹豫着,怕卓萱开口拒绝,立刻殷情道,“萱儿姑娘一个人回去呆着,也是怪闷的慌,不如跟我回去,我们两个人做个伴,也好过一个人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卓萱被沈如慧这么一说,她立刻动了心,有些牵强的说道,“好吧!反正没事,萱儿就去慧贵妃那儿坐一会吧!”
沈如慧听到卓萱不情不愿的话,她在心中啐了一句,贱人,还真是矫情。
一个殷情相邀,一个不情不愿答应了这邀请,两个人面上一派和气,内心里却彼此互看不顺眼。
沈如慧觉得卓萱蹬鼻子上脸,卓萱却觉得沈如慧这种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所以不想和沈如慧走的太近。
卓萱自知沈如慧这蠢祸这么热情待她,没安什么好心,肯定是想利用她打击叶婉歌。
沈如慧确实是想利用卓萱,但心机深沉的卓萱不是沈如慧想利用就能利用。
到了沈如慧那儿,沈如慧热情的不得了,殷情的把卓萱往正室里请,又是吩咐奴才端茶上来,又是吩咐奴才端糕点,反正那热情绝对不亚于南宫敖的到来。
卓萱坐在那,享受着沈如慧的热情招待,她吃饱喝足后就坐在那和沈如慧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