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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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御夫-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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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带着这两个人穿回现代去,那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做这两个人的经济人,然后坐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她收回目光,贼溜溜地一笑,刚要躺好,突然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被子,随之而来的是一句低低的,带着一些**情愫的声音,“大半夜的笑什么呢?”
  “我……”罗千语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腰突然被一只大手搂住了,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逃避。
  结果,人家一只手臂就完全搂住了她的细腰,稍一用力,整个软乎乎的小身子,就被卷进了他的臂弯之中。
  “侯爷,别,别这样……”
  罗千语顿时全身僵硬起来,直挺挺地歪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
  周公之礼,本是夫妻常事,这一点罗千语懂。
  宫无策无妾无通房,找她满足需要,也是常事。
  可是罗千语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事儿就从内到外的紧张,想到古代三妻四妾的封建制度,想到宫无策有可能会一个接着一个让女人进府,她就打心里有些排斥。
  还有,他们这种婚姻存在爱情吗?存在自由和平等吗?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罗千语所追求的。
  所以,她对他们之间这个夫妻之事也有些排斥。(未完待续)

  ☆、第166节 有求于你

  结果罗千语紧张了半天,宫无策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就那么紧紧搂着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只大手还不时在她后背轻轻抚弄着,不但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而且还觉得非常舒服。
  一晚上,他什么都没做,罗千语就那么被搂抱着,渐渐消除了开始的紧张,到后来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罗千语亲自给两个儿子穿戴整齐,并且一再叮嘱两个孩子见到太夫人要知礼后,这才带着他们一起带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上去面色不太好,但是由于众人都在场,罗千语也没有上前相问。
  罗千语带着两个孩子上前行礼,太夫人一双眼睛在小森森脸上瞟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端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一系列的过程都走完之后,宫无策亲自执笔,将宫越鑫和宫越森两个名字都填到了家谱之上,也就算礼成了。
  太夫人看了看小木木,重重点了点头,“宫家这一代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此话一出,各人面色各不相同。
  柳青芜脸色有点泛青,但却在极力掩饰。
  吴晚秋面色带着尴尬,但却目不斜视。
  几个男人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而罗千语却是怀着其它的心思。
  太夫人说宫家后继有人的时候,看的是小木木,却忽略了小森森,严格的说这对孩子是一种伤害。小森森现在还小,体会不到那种目光的杀伤力,若是他再长大一些。会不会发觉到自己与哥哥的不同?
  想到这,罗千语不由将这个孩子抱紧了一些,其它他比小木木更需要呵护。
  仪式结束后,大伙又纷纷给第一次见面的小森森包礼。这个宫家倒是丝毫不欠缺礼数的,小森森小收一笔之后,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过了新婚的三天,罗千语就可以出门了。
  那幅古画的事。始终在她心里如一块大石压着。让人喘不过气来。如今成亲三天已经过去,也就是说那古画到小票子手里已经三天有余,一共只有半月时间容她缓冲。说不定明天就会出事,所以称得上十万火急。
  那古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爆炸了,罗千语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做一个拆弹高手。必须把这个隐患拆除方可安心。
  她急匆匆地赶到店铺,又仔细向谭安问明一遍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后。就一直没有言语。
  谭安还没有从这件事情的愧疚中走出来,一直沉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出去打听过这个潘夫人吗?可有此人,还是连身份也是作伪?”
  谭安立马点头。“回夫人,确有此人。也确如那丫鬟所说,这位潘夫人随夫入京不久。官职也是属实。”
  刚入京不久,官职也属实。那罗千语就更不明白了。但凡有点背景的人不会不考虑到瑞宝斋的后台,而且她和宫无策成亲,那可是皇上赐的婚,不说震动了怎么个京城,至少半数以上的人都知其情况。
  这潘太太怎么会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
  按理说她夫家的官职,怎么样也比不上宫无策吧?莫非,她的身后有更硬的后台?
  罗千语沉思片刻,又看向谭安,“你在当铺做工多年,可否结识一些同行中人?”
  谭安想了想,认真点头,“认得,不但认识一些同行,还结识一些古玩巨贾。当铺所获之物最后都被那些收藏者或者古玩巨贾买走了。”
  罗千语点点头,表示明白。
  临走时,她带走了那副画,并给谭安安排了一些事宜。
  谭安眼珠子转了转,不太明白其意,但还是照着去做了。
  回到侯府的时候,已到了晚饭时分。
  出去一整天,宫无策倒是没说什么,太夫人那脸色就有点长。不但脸色有点长,而且还明着暗着地点了她几句。
  这种关键时刻,罗千语可没心思想别的,天大地大,古画这事儿最大。现在她只是看太夫人一些脸色,若是古画惹出麻烦,那可不止看脸色那么简单了。
  咬了咬牙,暂且忍着吧!
  晚上,宫无策拿着一本兵书歪在床头看,对于躺在一边的罗千语理也不理。
  “侯爷,我能求您一件事吗?”有求于人,罗千语的语气顿时软了几分,并且仰着脑袋望着他。
  宫无策一愣,歪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诧异。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请一位宫中的画师,要高手。”她重重地强调后三个字,如果不是高手,万万临摹不出这斗牛图的效果。
  宫无策这才将视线离开书,侧过身子看着她,“你要画像?或者是给孩子画像?”
  “都不是。”她摇摇头,神色黯然,“侯爷,我想画一副斗牛图。”
  这一下宫无策更不解了,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很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要画斗牛图?”
  罗千语无奈,心想若是不说出原因,恐怕宫无策也不会帮忙找宫中的高手画师,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说了,她也有她的打算。
  万一这潘夫人的目地真是想给她栽个什么罪名,那她必须让宫无策知道,至少让他也有一个心理准备。再则他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一定会帮她寻画师或者找一个万全的解决之策吧?
  宫无策听完了事情的整个经过,脸上并没有惊慌,反而镇定自若地问她,“那你现在做何打算?”
  罗千语又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末了颤着声音道:“侯爷放心,若是这件事没有办好,我一定不让侯爷和宫家受牵连,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定会一力承担罪责……”说到最后,她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傻瓜!”宫无策嘴角一咧,像昨天晚上一样,手臂一弯,就将她纤瘦的身子捞进了怀里,紧紧抱着,贴着她的耳边道:“你现在已经嫁进宫家,若是出了事儿,宫家想不受牵连都不行了。没事儿,画师的事儿我会解决的,你等消息就是了。”
  这一次罗千语虽然身体依旧僵硬,但却没有挣扎。突然之间她觉得似乎身边有个男人也挺好的,至少有事的时候有人商量一下,至少肩膀上的担子过重的时候,有人替她扛一扛。
  一夜无话,第二日宫无策果然请了宫里的画师来,而且这画师的临摹功夫果然了得,眼看着事情都在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着,罗千语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胜败在此一举,她隔天出府一次,与谭安做了更周密的安排。
  三日后,京城古玩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那就是瑞宝斋的掌柜谭安,以瑞宝斋的名誉广发请帖,诚心邀请京中同行、当铺行,以及古玩商贾等人,到京城最大的酒家“醉仙楼”赴宴。
  这一消息可谓是震惊了古玩界,莫说“醉仙楼”是京中第一大楼酒,酒菜费用高昂,再加上古玩界这么一大群子人,也不知道这顿赴宴要消耗多少银两。
  然而谭安所言非虚,第二日果然请帖尽数送到,众同业诸人知道以前的小票子,现在的谭安掌柜换了新东家后很受器重,以为他不忘昔日照顾,故而出银两请客,又知道瑞宝斋生意兴隆,后台强硬,口碑颇佳,就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前来凑兴,联络感情。毕竟都是经商这条道上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就算不为谭安而来,能在宴会上白吃白喝或者结交几个商界好友,那也是快事一桩。
  于是当天的醉仙楼,倒成了一个职业座谈会,所到之人均是业内人士。
  这天,醉仙楼被谭安整个包下,除了一众当铺和古玩商贾,不招呼其它散客。谭安一大早晨,穿着一身簇新的蓝衣长衫,出面张罗宴客之事,席间笑容迎客,忙个不已,很有待客之道。
  晌午之前,待宾客统统入席,酒菜也齐齐备好,谭安看着邀请之人已经尽数全到,就满脸堆笑对大家拱手道:“谭安家贫,虽没有卖入富府为奴,但却六岁就到当铺当学徒,回想起来实在心酸。由于自小混迹古玩界,这些年间承蒙各位前辈多多照顾,方才没有出了什么大乱子,并且学得一手鉴宝的手艺,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小票子我也终有了出头之日,今年终于到了新东家,并受到器重摆脱困窘之日,不但本人做了掌柜,家中双亲的身子也日渐安好,晚生很是高兴。而且本小店在京中做生意,承蒙诸君照看,小有获利,今日特别请诸君赏脸,小酌一杯,聊表谢意,多请各位尽兴痛饮。”
  言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是豪爽。
  众人一听,纷纷拍手叫好,感怀当年的小票子今日发达,仍然能知恩不忘,如此心胸将来定有出头之日,于是各自干杯,一时酒楼内热闹不已,大家推杯换盏,猜拳行令,热闹好比过年一般。
  不过就算谭安将事情说明了,座中仍有人纳闷,躲在一边开始小声议论,“谭安这小子跟了新东家莫非是发了大财,今日才作此慷慨之举?”(未完待续)

  ☆、第167节 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他那东家到底有多硬的后台,每个月到底给他多少银子。”这边也有开始跟着议论。
  有人摇摇头,表示不太赞成,“或许小票子有求于众人,未便开口也说不准,先观望一下再说。”
  又有人举了举酒杯,“不吃白不吃,既然有酒有肉,那咱们痛痛快快吃喝就是,管那么多干嘛!”
  谭安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微笑不语,只尽可能地招呼客人周全。
  待大家酒过三巡,喝到兴处,谭安站在堂中,神情肃然,声音清朗,道:“诸位来客,在下有话要说。”
  堂中顿时安静,鸦雀无声,齐刷刷将目光扫向他。
  有人喊道:“小票子,若有为难之事尽管说来,大家帮你就是。”
  “是啊,大家帮你。”众人纷纷响应。
  谭安拱了拱手,一脸正色道:“本人六岁进当铺当学徒,师傅教的第一条生意之道就是要诚信,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一直信奉此道。生意人以诚信为本,义气为重,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方可取信于顾主,财源不断,朋友遍天下。”
  “对!小票子说得多。”大家一哄而起,连连叫好。
  继而谭安眉头一蹙,声音忽然低沉下去,整个人做痛责之状,“然而,本店日前以巨金收得一幅古画,乃前朝斗牛图,经鉴定乃属赝品,请诸君共赏。”
  这时,一个小伙计捧着古画上前,将《斗牛图》展开于大家面前,顿时引来各方惊叹。
  “呵,画技不错。怎会是假?”
  “尚有天子御宝呢!”那边也有人惊呼。
  “若真是假的,真是可惜了。”
  谭安立身堂中,缓缓道:“此画若瞒外行,尚可敷衍,画中仅牛眼睛中无牧童身影,其余则惟妙惟肖,无可挑剔。但生意人不可以讹传讹。让赝品流传于市。坑害更多的顾主。本号甘愿损失银两,将此画当场销毁,以表诚信。端正店风。再者就算小票子我感谢各位前辈的多年教导,不会再让次画流传出去坑害他人。”
  说罢,谭安毫不犹豫,燃起火烛。将画付之一炬。
  “可惜呀!”有人急得直拍大腿,“就算是赝品。那也是值些银子的,烧得太可惜。”
  “是呀,可惜、可惜!”
  不过大家为谭安连连惋惜的同时,也拍手称快叫好。无不赞赏谭安光明磊落之壮举,更扬言铺中有什么好的古玩物件,到时一定到瑞宝斋相售。
  几天之内。此事传遍京城,街谈巷议。都为瑞宝斋惋惜。
  同时瑞宝斋的良好业界信誉也传遍了整个京城,生意越发的好了起来。
  不过,既然瑞宝斋将古画烧成灰烬之事,整个京城几乎都知道了,那么罗家和宫家的人自然也听说了。
  罗家罗千鸿等人一边瞒着母亲秦氏,一边心急如焚为罗千语想应对之策,罗千姿已经急得哭了好几次,而罗千阳则跑到宰相府求助。
  萧宰相摸了摸胡子,狐疑道:“既然那古画之上有前朝三代天子的御宝,由此可知那画有可能是当朝人剔除宫的。”
  罗千阳一个激灵,“请宰相大人明示。”
  “这个简单。”萧宰相慢慢分析起来,“那画若是放在前朝的宫里,就算有人发现是赝品,也不敢轻易告知皇上,既是有御印的古画,那就说明皇上已经看过,现在又有人提出来那画是假的,岂不是在嘲讽皇上目光不行?”
  萧宰相这样一说,不止罗千阳紧张了,连一旁坐着的萧墨轩也惊出一身冷汗。
  萧墨轩道:“那祖父认为这画是从当朝剔除的?”
  “很有可能。”萧宰相点点头。
  “这样说来,那么与宫中走得近的人嫌疑最大了。”萧墨轩喃喃两句后,脸色焦急起来,他缓缓起身,走到罗千阳面前,认真道:“还望罗三小姐能将我话转告给罗神医。”
  罗千阳也站了起来,一脸认真。“萧大少爷请说。”
  “望告之罗神医不要害怕,若是真出了什么乱子,宰相府这边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我代二姐谢萧大少爷。”
  罗千阳离开宰相府,将罗宰相分析的情况仔细告诉罗千鸿。
  罗千鸿又觉事情的严重,直接找到了威北侯府。
  宫无策的书房内,丫鬟已经奉上香茗,茶烟袅袅,袭香扑鼻,但谁都没有端起茶碗尝一口。
  罗千语坐在下首处,望着前面两位面色不愉的男人,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大哥,不用这么紧张吧?没事的。”她笑着安慰大哥和宫无策。
  罗千鸿声音低沉,“怎么能没事儿,这分明是有心之人想陷害。”说着又看向宫无策,“侯爷,这事儿你怎么看?”
  宫无策心中有想法,但却没有说出来。
  若是按照萧宰相的说法,古画是当朝剔除皇宫的,那确实是接近宫中之人更易得到这副古画,就算是赝品,也并非普通百姓能拿得到手的。
  如此一分析,那就和自己猜测的略有相同了。
  “凌波已经带人出去差,想必用不到晌午就能回来了。”
  宫无策一向对凌波的办事能力很有把握,言完这句,就轻轻端起茶碗,并示意罗千鸿一起喝茶。
  罗千鸿是个急性子,心中有事时,椅子都坐不住,更别说是喝茶了。人急得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比罗千语还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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