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文人的行为。若是绯色听到众人的心里话,会耻笑一声,然后答“我本来就不是文人。”
185双胞
在所有人都看着绯色的时候,对面的尚之城回答了绯色。
“贵小姐失忆还真是彻底,这个问题你问个丫头都应该知道吧!可见你对家姐不甚关心纳!”尚之城摇着扇子,对于绯色口语间的敬语不当一回事儿。
“皇后娘娘千金之躯,趋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了解的。”绯色说着,口中的笑容倒是停了下来,严肃的说道。
她表现出来的多尊敬呀!对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杀她是吧!她对她没好感了,以后最好不要惹到她。
若是她不死心,在派人来杀她,她可是真的会不服气了,然后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所以她不会正面迎击的。
而看了这么多的宫斗片,看了这么多的宅斗片,若是一小点都没有学到,她真的不用活了。
但是……,那个女人终究是在皇宫里,她动不了手,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去动手。
可是若是南甯配合,这个就是件很好完成的事情,但是南甯会愿意吗?这种事情除了对皇后有损害,对南甯同样有。
绯色想着,把视线转向了南甯,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幽暗的眸子里闪着莫名的光芒。
在绯色看向他的时候,他飞快的移开,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让绯色差异,南甯看着她做什么,而且那种眼神,竟然让她看不懂,带着某种情愫,那是什么。
绯色才想要深入的观察,手边传来一阵疼,她扭头。楚天钊脸色不难看,甚至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而手指并拢在一起,正掐着她娇嫩的肌肤。
绯色瞪了楚天钊一眼,收回自己的手。这个臭男人。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冒出来,不是弄疼她,就是打断她的思路。她才想起,她还和尚之城对着话的呢?赶忙扭头看着尚之城。
尚之城也正看着她,眼神没有刚才那一刻闪过的锋芒,倒是平和的如同一滩死水,没有任何的变化。
绯色看着尚之城,她可是表现出她的尊敬了。尚之城没有回答她,而一个白衣男子却回答了她。
他是这几人当中,少数的几个对绯色保留着好感的人。绯色的那首诗。那美丽的身影。那首让他深有体会的诗句。都不妨碍他对绯色很有好感,而他的脑海中最多的却是绯色站在茶棚里。
台子上那段激愤的话,让他铭记于心,后面这首诗。完全是意外之举,让他听到的时候,脸色涨红。顿时迷恋上了她调笑的身姿,优雅的和尚之城对话的模样。
“贵小姐,之城和皇后娘娘是孪生同胞呢?”这位白衣男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飘逸的白衣。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绯色把视线转向了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人,样貌不差。来到这个地方的人相貌如何会差呢?
绯色对着他点尔致意,笑容满面,原来皇后和这个丞相公子是双胞胎呀!据说双胞胎的感情都很好,特别是男女双胞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怎么样,若是真的话,这个人不可能不知道皇后的心意。
而他又是南甯的好友,绯色的视线怀疑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扫描。到让南甯看着绯色瞥起了眉头,不明白绯色为什么这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有奸情的那种样子。
而那名男子看着绯色对着他笑了以后,顿时红了脸。他不同在座的几位,家父都是朝中不可缺少的栋梁,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虽然也是,然而他的家庭早在祖父的那一代就没落了。
他也被迁出了上京城,他从小就不是在上京城长大的。但是虽然没落了,祖父却一直看不起商人,总觉着文人是高人一等的,一直都是注重着门第之风。
到了父亲一代,父亲寒窗苦读数十载,却从未高中,这让祖父也心急,在父亲第五次考核未过的时候,气的病死了。父亲也酴醾了起来,把所有的重担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地方也是有考科举之说的,据说是先祖皇登位时就实行了这一个制度。让绯色怀疑这个先祖皇要么是穿越的,要么就是他身边的人是穿越的,但是她找遍了好多史书记载,都没有这个人。
而先祖皇表现出来的也的确不是一个现代人得样子,让绯色打消了这个怀疑。
这里的科举和古代的一样,也是分为状元这种考试。状元是第一名,得面见天颜,安于官职,以名列第一为“元”,乡试第一为“解元”。举人进京参加礼部考试者,皆须投状。考试成绩居首者为状头,故有“状元”之称。考中状元者,号称“大魁天下”,为考试科名中最高荣誉。唐代起,如殿试一甲第一名,亦称“殿元”。榜眼:殿试一甲第二名称为“榜眼”。宋代将第二、三名均称为榜眼,意指榜中之双眼。后专指第二名。探花:科举考试中,殿试一甲第三名称为“探花”。唐代进士在杏化花园举行“探花宴”,以年少英俊的二、三人为“探花使”(又称“探花郎”)。南宋以后专指第三名为探花。
这些都和古代一样,然而下面却没有秀才这些之说,考试只分学院。在学院里考试合格,学院会挑出前面二十人参加科举,若是没钱读书,却想要考科举的人。也是可以的,不过要到衙门报名通知,但是衙门里收了他们多少费用,这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这种贿赂的事情,那个朝代都有,不管现代还是古代。否则如何会有这么多的贪官污吏。
而这位白衣公子并没有让父亲失望,第二年的时候就高中了,虽然不是状元,却因为是第三名,得以面见天颜,被皇上看重。官职虽然不高,却也是在朝中任职了,还是在上京城,天子脚下任职。
他把父亲接回了上京城,俨然成为了官员。这些年的读书生涯和苦日子,让他死板,呆木,对于才气很是注重。但也是个善良的人,至少不是贪官。
他脸微红,看着绯色的表情里带着一丝情愫,让楚天钊看到了,顿时醋劲大生。他就说,不应该让绯色来这种场合的,看,又掂花惹草了。
然他心里虽然不舒服着,嘴上却一句话没说,他可是知道,绯色对他的生气还未消退呢?这个时候在惹她不快,他真的是不要求得她的原谅了。
“原来如此!”绯色点头,原来如此,这人竟然和皇后是双胞胎,可真看不出来。而男生和女性的差别很大,看不出来也是应当的。其实尚之城并不老,也并没有感觉比皇后年轻,只是绯色觉着气不过这人的算计。
所以才这般说的,就是想要气气他,但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全然不在意。
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后,绯色又低头沉思,思绪不知道被转到哪里去了。现在日中了,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现在是未时,又称为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阳偏西为日跌,约两点左右。
只喝酒,没饭菜,这酒喝的也没了意思。
绯色出来的时候是垫过低的,过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而南甯信中的游湖,绯色却没见到分毫。是游湖了,不过这个游湖是她们坐在船只里看着,然后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更别说景色等这些东西了,这是坐在船上在湖里荡漾,但是那里有游湖的感觉。绯色呆了一阵,在也呆不住,在南甯耳边耳语几句,自己倒是带着春初出去了。
“小姐,奴婢竟然从不知道你有这等文采,平时小姐都只喜欢看书,不喜欢写字,而且看得书全部都是野史和故事,奴婢还以为小姐不喜呢?”出来后,春初就和放飞了的鸽子,变得高兴好动了起来。
在船舱里很压抑,全部都是些大人物在里面,最主要的是,楚王和甯王这两个人坐镇。
她们连话都不敢说一句,这是规矩。
出来后,迎着风,春初好动了起来,和绯色也就没了在船舱里的威严。她看着自家小姐,笑着说着,她从来不知道小姐的文采竟然这般好,那诗句,作的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春初是识字的,并且对于文采这方面还有涉及,所以她能清楚的理解小姐念出来的意思。
“你还真以为是我作的,我可没这个本事,只是想打击下那个丞相公子的气焰。”绯色也笑着,回着春初。
承认她其实不会作诗,这个是李白的,平时用用也就算了,但是不能连身边的人也忽悠吧!
她还没这么厚的脸皮,更何况,她是什么人,春初也应该了解清楚。才能更好的照顾她,不是吗?
186算计
已经看不见岸边,更看不见周围有人,这条船不知道是向着那个方向行驶的。
周围都没见船只往来,而两边竟然已经看到了重重叠叠的山峰,和树木。让绯色想起了一段话来描写这样的景色。
一江秋水,依旧是澄蓝澈底。两岸的秋山,依旧在袅娜迎人。苍江几曲,就有几簇苇丛,几弯村落,在那里点缀。你坐在轮船舱里,只须抬一抬头,劈面就有江岸乌桕树的红叶和去天不远的青山向你招呼。
绯色笑着,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船头的围栏上,看着脚下的水。
这船是用人来摇将的,不过却是下面一层,下面一层是摇将的人,而上面这一层才是众人坐的船舱。
绯色吹了一会儿风,在海面上,风来的速度很快,去的也很快,却从不间断。所以就算艳阳高照,太阳光炙热的扫描着大地,湖面上波光粼粼。
绯色还是不觉着多热,倒是有一种凉爽的意味,已经深夏了。
她和春初在船舱外面有说有笑,没多久,却见出来了一人,绯色没有在意,这人不是南甯就是楚天钊。不可能会是别人,因为除了这两个人,。没有谁会闲着无事出来瞎逛。
但是却在回过头的时候,绯色差异了一下,因为这就是刚才答应了她一件事的丞相公子。
“贵小姐倒是会偷闲,出来吹吹风,观察周围的风景,也是一种惬意。”尚之城看着绯色,笑道,他的眼底却有着冷意,说着的话明明是暖和的,这种热天,却让绯色打了个寒战。
这个男人很恐怖,而且有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气质,这种人很危险。她是聪明人,所以离他远点是最明智的选择。
“尚公子不也是如此吗?不然这里可就没有你的身影了。”绯色也笑着,表面上一点讨厌和远离的意思都没有。她也看着尚之城,这个男人有一张很好看的脸蛋,也有让人疯狂的本质。
“哦,可是贵小姐,在下一直想要知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是什么!”尚之城突然变了一个气势,配上他的身姿。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绯色却没被他吓到。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嘴角却连笑容都懒得再装了,春初一直站在她的身后,这个时候握住了她的手。
绯色捏了一下春初的, 表示她没事。呵呵!这个男人竟然就为了做什么事情而追了出来,并且一直追到了这里。看样子,不得到她的答复,誓不罢休的样式。
“尚公子就这么想知道,可以呀!但是需要你猜猜。我让你做的是什么!”绯色也不正面回答他,纠结这个问题已经在船舱里纠结了半天,现在还来。她都没有兴致在陪他玩下去了,绯色脸色冷淡了下来。
面纱一直在脸上存在着,一双肆意的眼睛却明亮的让人不容忽视。里面的水光和波涛。不比看着她的脸蛋来的差。被遮住了样貌,只能看眼睛,所以尚之城也一直不了解她在想些什么。
却是他遇到最难缠的女人,这个女人软硬不吃的样式,让他也有些头疼。
一般的女子,在他的温柔攻破之下,早已经携枪投降了。但是这个女人,他温柔时候她不在意,他严肃起来她也不在意,倒像是百毒不侵一样,让尚之城很是不解。
而他却必须要知道这个女人的条件,让她赶快把这件事做了。否则……,他不敢预料后果,而家姐也传信给了他,要让他让这个女人尽快的出嫁,若是嫁不了,那就让她消失。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宫宴里,南甯对她的好感这么明显的表示,让家姐感觉到危险了。所以第二天紧急的召唤了他,告诉了他,让他尽快把这件事情完成,而他却觉着,楚王和贵绯色的婚事就是一月了。多等这一月又没有什么损失,而家姐却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让她看着南甯的身边有女子,她的心就已经乱了,连他们这些亲人都无那人重要。
尚之城鄙视的冷哼了一声,被拖累了的家伙,等到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会帮家姐实现愿望,可是,真的如家姐想的这般美好吗?尚之城不以为意,他可不相信。
残害了你家人的仇人,你还能共躺一床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家姐相信,那就够了,她那个位置,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她都不稀罕,那更好,他和父亲的计划能更快的实施,需要她的帮助。
“贵小姐可真不是一般的喜欢绕圈子呀!在下还真的猜不出贵小姐的想法,所以才明确的问出。还希望贵小姐能给个答复,也让在下早点完成贵小姐的任务,早点安心纳!”尚之城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双手合并了起来。看着绯色,没有笑,脸色有着冷意,却如同平常人一般,没有露出一丝一点要害人的心思。
“不然,知道自己欠着贵小姐一件事,在下会睡不着觉的。”尚之城说着,走了几步,离绯色更近了,他的头都快碰到了绯色的。他却还有继续向前走的样式,绯色后退了一步,这不是怕他,而是和这个男的接近。
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没得都能给他说成有的。她心里也有些不安,拉近了春初的手,却在这时候看到了尚之城身后的楚天钊,她顿时跟他使了一个眼色。
希望楚天钊能看懂,她也从旁边饶了过去,看向楚天钊,嘴里欢快的说着。“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这么久不回去,出来看看你!”楚天钊也瞟了尚之城一眼,倒是实话实说。拉起了绯色的手就想要进船舱,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好似想到什么似地回头看着尚之城。
“尚公子,内人有些不知礼数,还请见谅。”他笑眯眯的看着尚之城说完,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去。
手臂却被绯色给掐出血来了,什么内人呀!她当人知道了,这是古人形容妻子的。丈夫喊妻子,就是喜欢内人,在外人的面前还比较喜欢喊贱内。
但是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内人了,他们还没成亲了,更何况,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要看着时间短,但是中间的变数谁知道。
她还嫁不嫁给他还是个问题呢?这时候就把内人喊了起来,他也不嫌慎得慌。
绯色掐着楚天钊的手掌,使劲的使力。这个臭男人,内人,这个称呼,绯色嘴角狠狠的动着,可以看出来是在骂人。但是却没一点声音,只是嘴唇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