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带系在了腰间,但是里面的这条绒裤已经全部染上了血迹,多的让绯色都害怕起来。
好似从来没有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来,真的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般!
绯色把自己身上处理好了, 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来月经的这四天,她就像是收了折磨一般,天天坐在马车中难受死了。
在月经完了的第三天,她们终于到了楚淀。在楚淀城门口。已经沾满了迎接的人。绯色也早已经被盖好了红盖头。而春初这几天病情也好了起来,到是能坚持的住。本来绯色是不想让她起来的,但是她说不想给绯色丢脸,这里是西楚。要让小姐把面子都给做足了。
所以四个婢女一个不少的站到了她的马车旁边,随着马车缓缓的走步,因为要到了,所以马车也赶得很慢。
现在已经中午还过了些时间,西楚皇帝是坐在皇宫里等的,所以到了楚淀后,整条大街上,看到的就是热闹的百姓,和齐南的没什么不同。全部都是穿着同样的衣服,长着和齐南同样的面容。
没有特殊的情况,绯色被春初在外面一直交代着不能把盖头取下,所以坐在马车里很憋屈,只能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不然就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这吵闹的声音,因为吹得很响的敲锣打鼓声和鞭炮声。
百姓们的吵闹声根本就听得不清楚,只是吵杂一片,就什么也听不到了。有春初在外面监督,绯色没办法,还真的没有把盖头取下来,一直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向着皇宫前进。
反正来日方长,楚淀以后总是要来逛的。所以绯色就压制住心底的好奇心,楚淀的街道和齐南的街道是一样的,也是用青石板铺就起来的,所以马车行驶在上面,其实不怎么摇晃。
不像是在路上,动一下西一下的摇晃,她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从城墙的路才到了皇宫门口,绯色也被春初扶着下了马车。楚天钊也下了马匹,上前来拉住了绯色的手。
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绯色隔着盖头难得的给了楚天钊一个笑容。绯色也在上个城池的时候换上了嫁衣,梳妆打扮过了。一身大红的嫁衣穿在身上,再好的身材也被遮挡住。
这个地方的衣服根本就显现不出身材来,哪里有现代那么多可共选择的衣服,然后清纯的,火辣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楚天钊握着绯色的手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后跟着能入宫的人,却大部分都是绯色带来的人,身后跟着暗心和他选出来的三个暗卫,还有四大婢女。而楚天钊身后就显得有些少,只有绝影绝鞘跟在身后,一个女子都没有。
绯色盖着盖头,但是低着头却还能看到脚下的路,一直走了两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了西楚的金銮殿里。
同她们要出来的时候一般,已经沾满了大臣,所有人都等着她们前来。
绯色随着楚天钊拉着的手,上前跪拜,听着楚天钊的声音在耳边回向,从今往后。她就真的是楚天钊的妻子了,而以后要自称臣妾了。
那应该是见到皇帝才是这种称呼吧!绯色在心底这么想着,对于这个时代的礼仪,除了从电视上看到的。就是她们找人来给她教育过得,但是那些人却真的只是教她规矩,却从来没有教过该如何称呼夫家的人。
而且还是皇室之人,果真这个是常识吗?所以所有人都忘记了。绯色盖头下的脸纠结了一阵,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听着高台上威严带着一股朦胧的声音想起。
“臣弟远道归来,辛苦了。”那声音说不出来高兴,但是也听不出来不高兴,平淡的像是一滩死水,绯色都差点取下盖头来看了。
而不是眼前朦胧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人家张什么样子还真的不知道。
“臣弟不辛苦,皇兄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完。”楚天钊也是平静冷淡的声音想起,握着绯色的手紧了紧。绯色蹙眉,楚天钊是紧张了吗?他和上面这位到底关系如何,不是真的这么糟糕吧!
尽管来的路上已经想过了,但是却没想到一点也不像是兄弟。但是这不应该是正常的表现吗?在皇室哪里有亲情可言。讽刺的地笑了一声,绯色等着她们安排,反正说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谁了解西楚的礼仪呀!只能是这般了。
“贵小姐远道而来,西楚是个很好地方,希望你在这里生活愉快。”一道灼热的视线扫射在了绯色的身上,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绯色有些差异,这种说话的语气,到是真的像是欢迎的呐!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她一想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她的名声如此之差,已经是传到了西楚的了。他当然会希望楚天钊取了她了,肯定也是传出来楚天钊和她之间的相处了呢?只不过不知道她会兵书的事情有没有传过来。
不然他就不会是这么高兴的表情了,绯色乐观的想着。
“皇上说的是,西楚的确是个好地方,弟媳很久就向往了。能以后一直生活在西楚,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呢?”绯色也是欢乐的回答着,只是语气里也透着轻快,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她不愿意。
“这样就好!”绯色听到了这么一句回答,后面的果真是依照着西楚的成亲方法来了。
拜堂花轿进门,男家奏乐放炮仗迎轿。这次到是只是面见了皇上就出了皇宫,前往楚天钊的府邸。因为只有皇上成亲才是在皇宫内,别的王爷是不允许的,都是在自己的府邸。
拜过了皇上,到了楚王府的时候,就看皇上愿不愿意来了。楚王府已经宾客满载,涛声震天,人热闹吵闹非凡,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绯色从皇宫来楚王府的这段路上,坐的又是轿子,就是真正迎亲的意思。
停轿后卸轿门,由新郎迎新娘出轿,用脚踢轿门三下,绯色才慢慢伸出一只手,然后新郎拉新娘衣袖三下,始出轿。新娘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喜堂布置与各地相同,拜堂仪式则稍异,有主香公公,多由新郎祖父或祖伯叔担任。主香者和新郎、新娘皆遵赞礼声动作。赞礼者喊:行庙见礼,奏乐!(乐起)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赞礼者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皆脆!接唱:升,拜!升,拜!升,拜!又唱:跪,皆脆,读祝章!由一个十三四岁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毕(事先念熟,不可读错)。赞礼者又唱:升,拜!升,拜!升,拜!整个过程总称为“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最后赞礼者唱: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绯色一直遵照着坐着,到了洞房内才松懈下来。
230死坐
新郎与新娘拜堂后,新娘在洞房之中等待,新郎在外招待宾客,晚上新郎回房用喜称挑起喜帕,吃些寓意吉祥的东西,喝交杯酒,行周公之礼,宾客可以闹洞房。
楚天钊已经出去了,而绯色这一天都是懵懂的。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模糊不清,主要是这里是西楚,她来这里的第一天,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而且个重要的是,在这个楚王府,她像是初生的婴儿。
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中,阿嚏咳嗽了几声,绯色脸色不是很好。
太红润了,像是要生病的前兆,日子过得太快了,都让她有些跟不上时间的速度。更重要的是,今天是她和楚天钊成亲的日子,但是她一点也没有成亲的样子的自觉,就是感觉这是看着别人的婚礼。
而她像是一个局外人好好的看着这一切,一点改变都没有,果真是太无聊了吗
绯色有些无聊的欣起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让她等着新郎来欣的自觉,这是不可能存在的呀!
现在不到晚上洞房的时间,但是距离白天却是有晚了些日子,差不多还要一个多时辰,太阳才会完全下山。天才会黑了下来,那个时候才是洞房的时间。而现在,她却要坐在这里坐到晚上,等着楚天钊的到来。
果真是很坑爹。绯色看着面前的婚房。欣起盖头后,绯色站了起来卸下头顶上重的要把她压垮的凤冠。走着观察起这个婚房来,果真是需要看见眼前的东西才会觉着真实。
大红对联挂在新房门边;绣鳳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前。雪白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绯色缓步走出了新房,外面突然的两句声音把绯色下了跳。“王妃!”绯色惊讶的看过去,两旁站着两个绿衣丫头,正像门神一样站在哪里,规规矩矩。绯色出了门,却没有好奇的声音,只是一声恭敬的称呼。
可以看出来楚王府的下人教养都很好,绯色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礼貌的点头。看向了这座小院。被布置成婚房的样子,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各处已经点上了红色的蜡烛和灯笼,明明还没有天黑,却已经感觉到了天黑的样子。绯色往四处看去,缓步的游走着,两旁的婢女虽然惊讶,但是教养很好的没有出生。
其实她们应该提醒的,新娘子是要在洞房内等着丈夫的。但是她们是婢女,是奴仆。守在这里不了解王妃的脾性。所以还不敢出声提醒。就算好奇也只敢在暗处。更是不敢说出话来。绯色绕着小院走了一圈,才把这里的设施和院子的设计大体的看明白。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池水上方有一凉亭,上面摆放着一圆形石桌。四面给按一石凳。桌上面摆放着一台暗黄色古琴,上面蒙了少些灰尘,像是固定在上面一般。楚天钊离开的时间也久了,这里好似有人存在一般,不知道是谁。
绯色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划过。淡淡的声音传来,却不成曲调。
各处都占有婢女和小厮,是因为今天成亲忙的缘故吗?绯色一双眼睛在四周扫射着。这些婢女就像是木雕一般站立在各个地方,偶有实现凝集在她的身上,却是很快的垂落下去。
好似一点也不好奇她这个新到的王妃一样,绯色表情有些怪异,对楚王府的这一幕怪异。
好似这些人都看不到她一般,像她是一个透明人,就算再傻。她一身大红的嫁衣在面前飘荡,这些人都是没有感觉吗?绯色奇怪的想到。
在往前看去,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原来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这些都是很美很好的画作,应该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
一槅一槅,或有贮书处,或有设鼎处,或安置笔砚处,或供花设瓶,安放盆景处。其槅各式各样,或天圆地方,或葵花蕉叶,或连环半璧。真是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倏尔五色纱糊就,竟系小窗;倏尔彩绫轻覆,竟系幽户。且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诸如琴、剑、悬瓶、桌屏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
绯色游了一圈,有些无趣。春夏秋冬进了楚王府就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有些奇怪,那是她的丫头,应该在她身边才对。怎么现在会变得没有一个人呢?
绯色再次回到新房里,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肚子有些饿了。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手中抓了起来吃。
脑中回想着洞房怎么办,新人入洞房前,有的地方新郎前一晚就必须睡在洞房,事先请两名女童手执红烛将新房内照一遍;有的地方则请吹打班子在新房内吹打,以求吉利。新人入房后,驱房内邪气依然十分重要。
还有的地方,新郎进屋后要象征性地向新房四角各射一箭,或手执单刀朝每个角落虚砍一刀,并歌曰:“一砍妖,二砍怪, 三砍魔鬼坏脑袋,四砍丧神快离开,笑看麒麟送子来。”更普遍的习俗是在新房内置长明灯。所谓“洞房花烛夜”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绯色对西楚的习俗不了解,就更不明白这里的洞房花烛是什么意思了。
绯色看向中间的一块屏风,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山水画,很是漂亮,像是真实一般。古代的刺绣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恐怕就是绣的真实了吧。
但是不知道西楚洞房是如何的,绯色吃着桌子上摆放着明显是意义的东西,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一刻的她安静的有些诡异,而过了一会儿,太阳光芒渐渐的弱了下来,春初她们怎么还不来呢?
绯色奇怪的想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到门口。
“你去看看我的婢女在哪里,帮我找到这里来。”绯色看向一旁的婢女,她是楚王府的王妃了,应该能使唤这些人了吧!也能让这些人做事吧!绯色吩咐着,但是表情还是柔和了下来,一点架子都没有。
“是!”一声职业性的答应,然后那个婢女离开了小院,四周又安静了下来。和前院的热闹相比,后院就像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绯色继续回了桌子旁坐着,手中的东西有些索然无味。春初他们怎么还不来,没有他们在身边,她好似失去了翅膀的蝴蝶,如何也飞不起来。
绯色等的时间有些久,春初才快速的到了新房 。
“春初,你们去哪里了,害我担心了一阵,在这陌生的房间里,有压力的好不好。”一看到春初,绯色久抱怨的说道,春初,怎么办,她好似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失去了你,她真的会像是失去了臂膀的人,找不到方向。
“小姐,对不起,第一次来楚王府,当然要打听好了这里的情况呀!奴婢们不能让小姐做个深闺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媳妇吧!总得要把楚王府里的一切给打听清楚了。忽视了小姐,真的很对不起呢?”春初也上来,抱歉的说着,但是还是和绯色解释这她们为什么不在的道理,绯色点头。
拉着春初做到了桌子旁,夏雨和秋落还是去打听楚王府中的事情了。至于冬雪,去安排和了解她们以后的归巢了。
“你好意思说,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身边一个熟人都没有,至少得了;留下一个人来陪着我吧!”对于春初的解释,绯色点头,表示理解。但还是看着春初眼神不太好,抱怨了这么一句。
她真的太依赖她们几人了,若是没有她们几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无聊到死,直接没有玩的。没有聊天的东西,才几个月的时间,依赖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东西呀!
“以后不会了,小姐!”春初笑着拉着绯色的手,咯吱咯吱的笑着。能看到小姐看中她们几人,缺了她们好似就没玩的一样,让她们也很高兴呐!看,小姐多重视她们。
春初嘴角挂着优美的笑容,和绯色开始聊起楚王府里打听到的事情。
“这么会儿的功夫,你怎么知道楚王府里有两个小妾,一个侧妃。还有好几个俯视耽耽看着楚天钊的姑娘。”绯色好笑的看了春初一眼,这才多久的功夫呀!春初就打听的这么清楚了。
让她这个坐在新房里的小姐汗颜呀!绯色瞪了春初一眼,还是问道。
“小姐,你不知道楚王府里的下人其实都很八卦的么!但是花去了奴婢那么多银子,就感觉太贪心了。“春初叹了一口气,心疼她花出去的银子。
231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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