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让他有去无回,他在乎他,在乎他会不会和他抢皇位。两年前那件事情差点发生了,然而他终究不是弱者,逃过了他的一劫,现在他也羽翼丰满起来。
那人想在动他,可得衡量了,也是如此。他才敢安心的把她娶回去,照顾好她。不让他受伤害。
“听我跟你分析哈,在齐南,我算是有免死金牌的吧!只要咋齐南一天,皇上就不会动我。而讨厌我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伤害我,而明面上不能,暗地里,我可以自保。但是出了西楚,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你们西楚是不是安全的,若是我一到西楚就被杀了。那可不行。我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谁也不要想拿走。”绯色看着楚天钊严肃的说道。她珍惜她的这条小命,不会让任何人拿走的。
若是命中注定的那就没有办法,可是上天既然让她重活一世,她就应该学会珍惜。而不是拿着条命不当一回事儿。前久是因为她咋现代生活的时间太长了。安全有了保障,根本就想不到会没命这种事情。
而在这里,这个权主的时代,高位的人可以决定地位人的生死。还有君临天下的王,前几次她不都是在死亡边缘了么!所以她要好好的珍惜这条命。
因为知道这里抱住这条命不容易,她决不允许有危险存在。在将军府,至少她是安全的,只要她不要闹,不要威胁到皇家。她的这条命就很安全。她能好好的活到终老。
“到了西楚,我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有事。”楚天钊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绯色,眼里是坚定和承诺。他抬手咋绯色的发丝上轻轻揉动了一下。把手拿下放到绯色的手上,紧紧地握住。
绯色往一旁抽开,没抽动,就任由他握着。她对他是有好感的,但是好感不等于喜欢,喜欢也不等于爱情。
人的一生中有许多的事情,自尊,自由,友情,亲情,不一定非要是爱情。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岁了,过了少女怀春的那个年纪。二十四岁不算是老女人,但却因为身在农村,周边朋友邻居结婚都很早。大部分二十岁到二十一二岁就全部嫁人了,二十四岁没嫁人的其实也多。但是人家都是有男朋友,定了下来。
而她还是光棍一人,父母开始催着找男朋友,不是结婚。她不想恋爱,知道爱情的不可靠,咋穿越过来的前今天。她还参加了一场相亲,只要感觉合适,就可以在一起。
无关爱情,就是因为知道,所以知道和楚天钊成亲,看着他人。她没有反对,她不是少女了,不在是小姑娘,没了爱情就活不了的时候。那段日子她已经过了,悲壮的过去了。
所以她才会无所谓,只要能好好的过日子,丈夫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丈夫。
若是楚天钊成亲后对她不好,找小妾,找女人。她不会说话,但是她的思想却是她自己也可以找呀!
“楚天钊,你还不明白我的话!我是不想去西楚,不单单是害怕危险。更是因为路途遥远,去了,一辈子也不可能回来。我还有奶娘要照顾,还有偌大个将军府,不可能搬走吧!”绯色看着楚天钊,嘴角也没有了笑容,只是看起来有些悲情。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看着楚天钊的表情也是平淡的。
“说来说去还是不想嫁个我,但是这容不得你!”楚天钊突然间生气起来,突地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完,恢复了冰山的样子,绯色无语中,和这男人沟通这个事情,简直就是找死呀!
她当然知道这是皇上赐婚,两国联姻,如何能容得她。偌大个将军府她必须顾着,只是来跟这人商量一下,能不能留在齐南,留在将军府。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白日做梦,还能梦醒的天真。
可是万一楚天钊答应了呢?那曾想这个男人竟然是一定要她嫁过去的。
“喂,你生气什么,我是说让你留下来,留在将军府!”绯色也站了起来,拉住暴动的楚天钊。也有些不平静的说道,只是她的话落后,楚天钊怔怔的看着她,连春初和秋落都捂着脸。想不认识全面这个人,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只是个将军小姐,权势地位都没有楚王大呀!
他是一国王爷呀!并且是西楚强国的王爷呀!你这么做不是看不起楚王么!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呀!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小姐这么说,直接是断送了楚王的疼爱呀!
春初甚至捂着脸,不敢提醒自家小姐,因为她知道提醒了。这人也是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她,让她也不知道说些啥了。
春初扭过头,不敢看楚王的表情,而秋落则是表情怪异。小姐至从失忆后,想法都让她们跟不上。人是变的善良了,和以前也全然不同了。但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呀!就比如这个时候,小姐怎么能说让楚王来将军府的事情,这不是入赘吗?楚王好歹是一国王爷呀!
他会觉着他的尊严受创了,他男人的雄心在她这里就打折了。秋落和春初对视了一眼,彻底的瘫痪了,小姐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呀!让楚王入赘。亏得她想得出来,说的出来。
“你是让我入赘!”果然听到楚天钊恶狠狠的瞪着绯色说道,她奇怪的看着楚天钊。要这么生气么!她就是跟他商量一下呀!这种去西楚还是留在齐南的问题很是重要的好不好。
皇上赐婚,把她丢到那么远去,不就是嫌她是个麻烦,是个包袱么!还有原身做了的那些事情。让南桐认为,她嫁远了,眼不见心不烦,还能解散了一直存在着她一个人,没有将军了的将军府。赐给别人嘛!她偏不如他的愿,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楚天钊黑着脸色看着绯色,表情绝对称不上好,他很生气。手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怒目圆睁,眉毛竖起,头发根根立起,恶狠狠的瞪着绯色。那憋得通红的脸像个熟透的西红柿,看的绯色也不好意思来,她就是随便一说的,这个男人至于这份样子吗?像是要把她杀了一样,恁恐怖了。
绯色往后缩了一下,才颤抖的缓缓安抚,楚天钊的模样看起来太恐怖了。让她都有些害怕呀!就像是一头狂怒的豹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咬你一口。现在他盯着的猎物时她,她还是好说话点,脸色好点安慰他吧!绯色想着,躲过了几步,退离开楚天钊前面。
这个男人样子她恐怖了,她在不安慰,有把她杀了的心。“我就是随便说说,让你考虑,在将军府也没什么不好的呀!你就当是你的王府了。”绯色的话不是安慰,倒是火上浇油,她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委屈的憋着嘴巴,楚天钊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她不是故意气他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想让他考虑下,的确是呆在那里有什么不同的,那里好住就在那里。
现代买房子还买了好多地方呢?男方去女方家的要多少,他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楚天钊一步步前进,看着绯色的目光深邃和恐怖。里面冒着怒火,而绯色终于咽了一口气,艰难的吞了下去。缓缓的往后退。
这人真恐怖,她错了好不好,不要再过来了。楚天钊直接把绯色给挤到了后面的朱红柱子上,绯色整个身体贴着柱子,没了退路。
“你,你要干嘛!”绯色咽着口水,艰难的说道。
198结果
楚天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深呼吸,别生气,生气没好处”绯色把双手抬起来,震惊的看着楚天钊,想让他静下来。只能傻逼的用着二货的方式,她把抬起的双手缓缓的往下压,自己也做着深呼吸的动作。
也许深呼吸会让他镇定下来,但也有可能会让他更加的暴怒。楚天钊深深地看着绯色,渐渐的,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他侧身斜视着绯色,复杂的眼神里,痛苦、愤怒和无奈不断的交织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只见他咬紧牙关,嘶叫一声,将强硬的拳头用力的击向绯色身后的朱红木杆,那铁硬的木柱似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苦。他开始咆哮了起来,以自残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额!绯色在旁边吓得小心肝砰砰跳,憋着口水,难以下咽。她还以为那一拳头会砸到她的身上来呢?哪里想会是她身后,但是楚天钊这种表情才更是恐怖。
有这么痛苦吗?有这么生气吗?有这么值得生气吗?绯色恁是想不通了。现在却不敢在说话,楚天钊这个恐怖的模样,她怕这人一拳头砸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手臂处还有伤口呢?上次被刺客刺了一剑,还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现在被冬雪上了药,保护的好好的,倒是没什么发炎这种情况。
楚天钊暴怒了一阵,终于缓和了情绪,但是看着绯色却是生气的。绯色就咋他退后的时候躲开,用手拍打着小心肝,这男人生气起来真恐怖,应该是喜怒无常。
这么点事儿就生气成这般模样,还是一国王爷呢?哪里有一点的样子,连这点心胸度量都没有。
她撇嘴,看着楚天钊的目光已经有点鄙视了。
“你不同意就算了。何必生气,我走了!”绯色有些心惊,所以急着离开楚天钊。不甘的蹙眉,她招手让春初和秋落赶紧走,好似背后有才狼虎豹追着一般。
现在的楚天钊就是才狼虎豹呀!凶狠,而且正在气头上,谁知道他会不会对她不利。所以她还是早点走的好,绯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天钊,装模作样的大气摆手。
上前拉着春初就想跑,楚天钊回过头来。看着要躲得女人。气的笑了。
然后走上前来。拉绯色的手,绯色往后躲,他眼神一暗,绯色就被他拉住再次坐到了石凳上。
楚天钊表面平静。很平静,如水面无任何的波纹,他看着绯色。定定的看着,抿着双唇,不说话,手却是拉住绯色的不让她挣脱,绯色有些害怕。
这个样子的楚天钊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刚才那个还能看到他的情绪,知道他生气。而现在。直接看不到他的情绪,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才更加的让人猜不透。
绯色抽空回头看着春初,希望解救,得到的是春初无奈加无法的表情。她回过头看着楚天钊。这人还是不说话,是要比谁沉得住气么!她沉不住气呀!
“楚天钊,你要说什么酒赶忙说,你不知道你这个模样很恐怖的吗?”绯色是直话直说的,她拐弯抹角的时候也有,你根本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这是楚天钊呀!不是别人,对于女人和阴险的人,她还会拐弯抹角,像那个尚之城,而对于楚天钊,绯色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都是说实话。
因此,绯色最先沉不住气的,直来直往的说了,她看着楚天钊表情也是变得阴晴不定。
她也不知道楚天钊咋想什么,领导说,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你就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让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绯色的表情变化了几下,她实在是被楚天钊的脸色和刚才暴怒的模样,现在马上变得平静的表情给吓得。
“贵绯色!”
“到!”楚天钊阴嗖嗖的喊道,绯色反条件的答了一声到,楚天钊扫描过来的眼神带着深意,她才回味过来,现在不是上课了呀,妹子。
只能苦笑,她这是被楚天钊刚才的表情给刺激的神经错乱了。楚天钊深深地看了一眼绯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绯色抿嘴,看着他,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不会是想等到她开口问一句,他才说一句吧!她才不干。沉默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氛围有些奇怪,脸春初和秋落都感受到了。骆小爷一直很安静的站咋柱子旁边,几乎不说话,除非你问到他,问一句他答一句。和开始绯色遇到那个还会说几句话的人相差好大。
她还怀疑是不是跟陌生人他还喜欢说话,跟熟人了他还不喜欢说话。
气氛沉吟了半响,楚天钊才再次开口。他说的话让绯色惊讶了嘴巴,有不好的感觉。他说,“你想让我留在将军府不回西楚!”他缓慢的说着,一只手拉着绯色的,一只手咋石桌上缓缓的敲击着,慢慢的变得有节奏起来,形成一曲美妙的音乐。
他说完后就静静的看着绯色,等着绯色的回答,绯色点头,是这样呀!所以她没有逃避的不承认,她点头。楚天钊又接着问道,“你不想去西楚,离家太远,并不是不想嫁我!”
楚天钊继续道,绯色再次点头,是这样的。但是那句离家太远,他怎么感觉楚天钊的样子有些奇怪呢?表情虽然平淡的问着,也是有些牵强纳!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感觉。
在绯色再次点头后,楚天钊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让绯色吓得往后退,一跳。顿时怒目看向楚天钊,他生气就生气嘛!凭什么让她人也跟着受罪,不好过。
绯色怒目,楚天钊也是怒目看着她,口中大声的说道,“贵绯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德你都读哪里去了。”楚天钊吼道,看着绯色一阵后,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又变得正常起来。但是春初和骆小爷三人都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气氛,喜怒无常真是这般模样呀!
刚刚生气的想杀人,看着她拉着绯色坐下来,以为他不生气了,平缓了。哪曾想到他还没用爆发完,问完自己想要问的后,竟然吓得众人都一跳。
春初上前了几步,秋落眼珠子瞪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前面。而骆小爷右手边的剑已经拿出来,摆好了姿势。而前面两人一个吼人,一个被吓到了。
绯色吓到,回过神来就听到楚天钊这么一句,顿时火气也来了。“你这个问题上次不是问过了吗?都跟你说过那些是什么东西。”
一个比一个绛,楚天钊吼了后,怒火没刚才重了,而绯色火气也上来了。她大声的对着楚天钊的耳边吼道,让春初和秋落愣了愣,对自家小姐的反应和反击有些无语。
妇德和夫戒是女子必须看的,从小就已经看了,小姐这么理直气壮的说着。只有小姐才做的出来呀!春初和秋落对视了一眼,刚才虽然被吓到了,但是两人还是决定,眼观鼻,鼻观心,不管小姐和楚王的事情。她们爱咋的咋的,她们奴婢也劝不下来。
楚天钊被绯色的吼叫给愣住了,上次他的确是这般问道呀!但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她没看过。他嘴角好笑的抽搐着,哪里还有生气的样子,两人才认识的时候,互相看了不顺眼,对对方使计的时候多了去。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那次把他身上衣服给剪了的事情。
一个女子,胆大的做出这种事情来,让他都汗颜。
“贵绯色,你真是……”楚天钊突然间词穷了,找不到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说不要脸,还是脸皮厚,他都不敢说出来呀!怕这个人跟他急。所以还是闭嘴吧!他看着绯色,只有她这么理直气壮的顶撞他,不把他的怒火当回事儿。
看着他发火,他是知道恐怖的,连天絮都害怕,她竟然还不当一回事儿。真是上天派来克他的,他这般想着,看着绯色的目光变得深情起来,连绯色也郁闷了。更别说旁边的春初和秋落两人了,骆小爷不懂感情,不懂人情世故,不明白这些人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所以直接忽视他吧!春初和秋落两人脸上表情都是各异,各有千秋。
但是心里想的定是相同,这楚王变脸也好快呀!刚才还是怒目相斥,马上就变得柔情似水,善变。春初咋心里给了楚王一个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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