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全使完了?哈哈,哈哈,那我便不客气了。”银面见他动作突然停止,笑道。说罢飞向那宫逸,宫逸的武力两行同修已经算是高手了,可却还是被他一掌给击的吐血了。
“老二你没事吧!”独孤傲见宫逸被那银面人击中飞出了好远才跌在地上,急着喊道。
宫逸这一掌受的不轻,那银面人使了九段的全力,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人已经无法再开口应那独孤傲的话了。
见四人都被自己击倒在地,那银面人仰天长笑,“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笑话,今日便让我来送你这些个多事的人去地狱。”他的计划,他的霸业岂是他们这些人能打乱的。
“那我又如何呢?”慕琉璃清亮的声音从银面人身后的黑夜里传出,犹如黑夜里突然出现的光亮照在了夜雪得心间。
夜雪激动的朝向那渐渐走来的慕琉璃道,“师父,你怎么才来啊?阿雪还以为,还以为师父你再也不管阿雪了。”嘴里撒着娇,又恢复了那个有些娇贵的小公主,就像个委屈的小女孩向慕琉璃诉着心里的委屈。
银面人身子一震,马上警觉的对上慕琉璃,“你怎么在?”
“怎么?我不该在这吗?我倒是觉得不该出现的人是阁下。”
慕琉璃没想自己刚回到这军营就听见这嘈嘈杂杂的混乱声,心知出事了,第一反应便是直奔自己的军帐,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安然无事。
却见“坎肩”恢复了本体护在了帐外,而那帐内小家伙闭着双眼睡的很甜,嘴角还洋溢着开心的笑,又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了。却不见拓跋寒的身影,出了帐门询问了“坎肩”才知道是巨野的人半夜里来了,拓跋寒被人喊去了,而临行前嘱咐它变成本体护着自己的儿子。
这不,不管那小家伙是否睡着了,先抱着去救人要紧。带着“坎肩”顺着嘈杂的人声直奔了过来,就发现那银面人正笑的猖狂,而那其他几人都被打伤躺在了地上。
“拓跋寒,你怎么扔下儿子自己跑出来了,万一他有危险怎么办?”第一句,慕琉璃就开始数落起那拓跋寒来。
“我,我以为他在营帐内有”坎肩“看着是最安全的了。”跟着他恐怕更加危险。以他现在的武力根本护不了他,所以他才选择把小家伙扔在军帐里的。
“安全?你知不知道他又尿湿了裤子,”坎肩“它是兽不是人,不会换尿布。”慕琉璃白了那男人一眼,把儿子径直的塞了过去,“你快抱着他去换尿布,否则待会这小家伙要难受了。”
“我,这…现在大敌当前的,我怎么可以走。”拓跋寒稳稳的接住儿子,面上有些为难。
“大敌?你说他吗?”素手一指,轻蔑的一笑,“没看出来。”
“琉璃,好气魄,我就喜欢你这万物皆在我脚下的态度。”独孤傲捂着胸口朗声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慕琉璃的爱爱慕之情,他这态度却把拓跋寒的脸给气的绿了。
慕琉璃瞟了眼独孤傲,没搭里他,转而盯着那银面道,“怎么?上次玩的还不够尽兴吗?”坎肩“过来跟他玩两招,别毁了他的兴致。”她现在不想与他动手,反正有“坎肩”在,也省的她出手了。
“坎肩”摇着尾巴霸气的嚎叫着,向那银面人冲了过去。速度比那恶驳还要快上几分,银面人没想“坎肩”会那么快的冲向自己,只好出手生生的抵挡那“坎肩”的利爪。
肩头被“坎肩”一爪子压下,废了半天才脱身,见那银面人处在了劣势,跟在拓跋寒身后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的黑影现身大喊,“主上,你怎么样?”
银面人心知只要有那慕琉璃和“坎肩”在,自己定然是救不出那萧战忌了,只好深深的看了眼萧战忌,“二殿下且需在忍耐几日,我回去再想办法来救您。”说罢飞身消失在了黑夜里,黑影也带着人跟了过去。
留下愣在笼子里的萧战忌,盯着那庞大的“坎肩”呆傻了半天,瞪大了圆目心中暗道,那事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连银面师父都敌不过那怪物。
“坎肩”摇着尾巴等待慕琉璃的夸赞,却没想慕琉璃一心扑在儿子的尿布上了,“拓跋寒,快帮他换尿布。”
小“坎肩”只得讪讪的摇了摇尾巴,又恢复了那个可爱无害的小白狐,把萧战忌惊吓的差点眼珠子都蹦出来了。这小白狐他是识得的,这一路上蹦蹦哒哒的,他见过不下与十次,他还心想这小白狐这么可爱怎么看都不像那女人养的宠物,却没想这家伙实际上大的有些离谱。
瞟了眼独孤傲,慕琉璃突然想起刚刚在萧战厉帐外听到的话,勾着手示意那独孤傲过来,“你,过来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第一次主动的与独孤傲说话,把独孤傲弄的心花怒放的,根本感觉不到那身上的疼痛了,大步向她走去。
看了眼四周,人太多了,慕琉璃警觉的低声凑到那独孤傲的耳边悄声道,“你是修罗殿的老大,我要你接下萧战厉的生意,找人刺杀萧战忌。”
独孤傲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他也是今晚才收到的飞鸽传书,正打算明日找那宫逸商量商量再回过去的,却没想这女人消息这么灵通。
“你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乐意便照的我说的去做,不乐意便罢了。”她可是无所谓的很,因为就算没有他独孤傲,没有他修罗殿,她也能治的了那萧战厉和萧战忌。
“我知道了。”独孤傲低声回了句,只要是她说的,她要他做的,他自然会帮她,没有理由的帮她,深情的看着那一脸无谓的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便会去做,不遗余力。”只求她能回他一个笑也知足了。
“你们说什么?”看着独孤傲扶着宫逸离去的身影,拓跋寒整个人像是掉到了醋缸里,抱着儿子凑到慕琉璃的身侧问道。
该死,看见那女人对那独孤傲俯身轻语的场面,他恨不得冲上前把她抢回怀里紧紧的禁锢起来。
“没什么,有些事让他去办而已。”她不解释,解释就意味着后面还有更多的解释。冷清如她,啰嗦的解释根本不是她的性子。
“你情愿跟他说也不与我说?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某男人口气极酸的道。
慕琉璃轻轻一拧眉,看向那一脸不知为何气的发绿的男人,“我为何要与你说?”修罗殿的事她不找独孤傲,找他有个屁用。
男人显然又误解了她的意思,搂着儿子的手不由得收紧,直直的盯着慕琉璃,咬牙切齿的道,“为何要与我说?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女人,你能与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说话,却不能与我说?”他越想越气,越气声音越大,声音一大,那怀里的拓跋闹闹就被吵醒了。
嗯嗯啊啊的哭声把濒临发飙边缘的拓跋寒拉了回来,顿时放低了声音,“乖,乖,睡觉哦。”
亲密?他眼睛坏了吗?她何时与那独孤傲亲密了?她只不过看这周围人太多,这般机密的事自然不能大声喊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来哄。”慕琉璃见拓跋寒拍了半天,那拓跋闹闹依旧哭声不断的,心疼的从拓跋寒的怀里抱会儿子。
命令“坎肩”留下看着那萧战忌,自己才抱着儿子回了军帐,不理会身后一脸不悦满脸发绿的拓跋寒。不知这人突然发什么神经,干嘛突然说话那么大声,把宝贝都吓哭了,若是吓到了,看她怎么跟他算这笔帐。
帐内,拓跋闹闹依旧哭闹不止,大半夜的整个军营差不多都被这小子的哭声给吵醒了,他亲爹亲妈睡不了,其他人也没能睡的安稳。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在哭?”拓跋寒也意识到这小子这次哭的时间有些偏长了。这尿布也换了,奶水也喂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肯睡觉呢?不会真是被他那一句大声的话给吓到了吧!那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慕琉璃也着急的很,搂着小家伙哄了半天了,所有的招数都用上了,可这小家伙却依旧哭哭啼啼的,看那样子好像很痛苦一样,小家伙越是哭的凶,她的心就越是痛,“乖,乖啊,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她突然束手无策起来,那般的无助,那般的无能为力,看向拓跋寒又问了句,“他不会是生病了吧?你探探他的额头,再试试我的。”拉过拓跋寒的大手先在那小闹闹的脑门上放了下,又拉向自己的额头。
厚实的大手碰触着她有些微凉的额头,让她浑身不由得一颤,手掌上的厚实茧子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那种前所未有的异样一闪而过,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而是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是,有些发热。”拓跋寒大手反复试探了几次,又放在了自己的额头,最后确定道。
“真的吗?”慕琉璃也探身先去试了那小家伙的额头,又试了下自己的,最后不放心又去摸了下拓跋寒的额头,很明显的,小闹闹的额头温度高过了她们许多。
“我去找大夫。”拓跋寒急速的冲出了帐门,心急如焚的去把那军队里随行的大夫拽了起来。
大夫根本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是抱着那药箱就被拓跋寒直接抓了过来,“你快去看看,他是不是病了。”儿子那般难受的模样,他看着也难受,多么希望那病是生在他身上的。
大夫跌跌撞撞的爬到床便,伸手替那小闹闹把着脉,半响脸色突然一下子变的苍白,抖着声音道,“禀王爷,小世子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你说话!”慕琉璃都急死了,却没想这大夫还跟她吞吞吐吐的来这出。
“他,他这好像是中毒的迹象,而且现在脉象很乱,小的也诊不出是何种毒。”顶着慕琉璃那杀人似得目光,那大夫哆嗦的终于把话说了完整。
009 宝贝解毒
“中毒?”慕琉璃银光一凝,冻得那大夫猛打喷嚏,“怎么会中毒了?”
那大夫被她这么冷眸盯着,吓的浑身打着颤,“小的,小的不知。”他就是个大夫,又不会卜卦算命的,他怎么会知道这小世子是怎么中的毒呢。
拓跋寒眼神倏地沉下三分,“不知?你倒是说说你还能知道些什么!”废物,全是废物,看着大床上难过的小家伙,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
慕琉璃顿时懵了,这事只要一牵扯上她的儿子,她便像变了个人般,脑袋也不再灵光清醒,抱起床上的小家伙在怀里轻轻晃悠着,“乖,乖,娘知道你难受,娘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急着看向拓跋寒,“拓跋寒,怎么办,是谁下的毒?这里到底谁会解毒?”听着那怀里越来越弱的哭声,慕琉璃整个人都快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眼里蓄着泪,鼻头一酸,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拓跋寒惊呆了,这女人也会哭,也会流泪,他以为她根本就是个没血没肉的怪物。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影响她,却没想小家伙能把她逼哭。
一阵不舍由他心底浮起,上前安慰道,“没事的,你看他只是哭闹看来这毒并不是致命的,我们去问问那毒修罗宫逸,他是专门研制毒药的,他一定了解。”难得他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马上想到宫逸是用毒方面的高手。
“好,好,我们这就去找他。”慕琉璃抱着儿子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直奔那宫逸的帐篷。
拓跋寒紧随着也跟了过去,留下吓的软了腿的大夫,缩在床便抹着额头的冷汗。刚刚寒王发怒了,他一度以为今日是逃不过了,还好天不亡他。
宫逸躺在床上冷哼着,刚刚银面人那一掌直对着他的胸口,他完全中了招,现在使不上力不说,连说话都觉得那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
独孤傲满脸抱歉的看着床上的男子,他最亲的兄弟,此时却伤的连话也说不出了,“老二,你好生养着,别说话,我已经飞鸽让老三过来了,你与十三都伤的不轻,得尽快医治。”
宫逸一听那独孤傲又提起了施乐,纵使受着伤也满脸不服输的断续道,“大,大哥,你,你让那家伙来干嘛!我不需要他帮我。”欠那家伙一个人情,那他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独孤傲面色一沉,口气硬生生的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耍什么牛脾气,我让老三来治你的,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两人都是他的兄弟,他却不知这两人怎么变得这般水火不容了,看来他这大哥做的太失败了。
“这…哎…”宫逸看着独孤傲那发绿的脸,知道此时多说也只会徒增他的怒气,而大哥这也是为了他好。再说了,那小十三伤的不轻,也只有那人才能让小十三恢复成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子。
心底已经想好了,到时那人来了,他抵死不从便好了。
慕琉璃风风火火的冲进宫逸的帐内,直接单手抓起那躺在床上喘口大气都困难的男子,“起来,帮我看看他这是中了什么毒。”
宫逸一口鲜血本是堵在喉咙的,被她这么一抓,直接喷了出来,扑哧一声弄的慕琉璃满身都是。
“二弟…”独孤傲关切的上前,扶住宫逸那坐都坐不稳的身子,有些不解的看向慕琉璃,“琉璃,你这是干嘛?”他虽对她有意,可却不能由着他这么对待自己这已经重伤了的二弟。
“他不是毒修罗吗?好,让他看看小家伙中了什么毒。”慕琉璃语速有些急着道。把那怀里的小闹闹递到宫逸面前。
那小家伙此时浑身滚烫,烫的她的手都有些抖了,还好拓跋寒上前稳住她的手臂,才安稳的把小家伙递到宫逸的面前。
“中毒?”独孤傲低首看向她双臂递过来的小家伙,那皮肤红的有些异常,眼神也有些发愣。
“中,中毒?谁下的毒?”毒修罗宫逸也稀奇的看了过去,有气无力的手慢慢搭上小闹闹的小手腕,号了下脉又看了看那小子的症状,急着拉开那小家伙的衣服盯着那心口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紫红色印记,马上脸色一变,“火刑焚心!”
“火刑焚心?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解?”慕琉璃语气冷的让人发寒。
“火刑焚心!”独孤傲也大叫了声,看向那宫逸又不确定的问了句,“二弟,你确定是那毒?”
“当然,我自己制的毒我自己会让错吗?”宫逸为了证明自己话的可信度,脱口回道。
“你制的毒?这毒是你下的?”慕琉璃突然全身充满杀气,盯着宫逸冷冽的气息让整个帐内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宫逸被她看的全身发麻,马上辩驳道,“我怎么可能去毒你的儿子,只是今晚对阵那银面人的时候,我拿出来对付他了,但当时被那银面人破了啊!怎么会让这小家伙沾到了呢?”他也是一头的雾水好不好!
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毒这女人的宝贝儿子!
看着一脸肃杀之气的慕琉璃,宫逸吞了吞口水,干涩的道,“我想是那药粉残留在空中,还有部分没消散,才会让这小子着了道的,那残留的药粉虽少,对大人没人害处,可小孩子就…。”声音越来越小,那后面的话他不说,大家也能猜出了。
可这真的不能怪他,他那时候一心对敌,哪里想到这后面发生的一切啊,这么多的凑巧却不是他能料到的。
“解药!”慕琉璃听不进去他这一大堆有的没的,冷冷的道。她现在只要她儿子安然无事。
解药?宫逸顿时脑门一热,怯生生的嘟哝了句,“我是毒修罗,只有毒没有解药的。”糟了,看那女人的眼神不会直接杀了他吧。
他一向致力研究出施乐解不了的毒药,却从未研究怎么解自己的毒药。
“没有!你说没有!”慕琉璃搂过儿子,喘着冷气拔高了音调大喊了声,没了以往万事无谓的态度,没了以往云淡风轻的表情,此时的她就像只发怒的母兽。
若不是怀里抱着儿子,此时袖口的匕首早就插进了宫逸的脖颈,虽不是他下的药,可却全因他而起。他现在倒好,跟她来一句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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