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对面的男大概十五六上下的样,浑身透着妖娆邪魅之气,暗红色衣袍绣着金边祥云纹路,衬得肌肤雪白,不点而赤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吃惊的圆度。
不过说是男人有点勉强,毕竟他才十一岁。
白色衣衫的男拥有着世界上最明亮璀璨的眼眸,粉嫩的脸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抹晕红,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水润的唇瓣诱人之极,当真是一副好面貌。
一栋五进三出的寻常人家的院落内,樱花雨纷纷,石盘上刻印着棋盘,黑白分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
卸下白日的疲惫,夜晚只留一抹清净。
远远的能够听见海浪打在沙滩上的声音,还有海鸥的鸣叫,一派的宁静祥和。
皓月当空,天地间的喧嚣隐去,恢复了平静。
其实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世间的人,旺盛之际便会发出闪耀的光芒,若是生病有难便会微弱。
浩瀚苍穹,黑夜放佛是一块上等的绸缎,繁星点点,好似那镶嵌其中一闪一闪的钻石,发出点点的光芒,或明或暗。
东方潋滟完全是对皇兄口中的北后好奇,对那个全世界人人都知的北皇好奇,谁都知东方潋滟爱死了北皇,而她自己却不知那北皇是何种样貌?
紧接着就是东国公主同意前往前线观战,陪同的是东方禅太,还有东国的十万大军,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同西国联手,仅仅只是为了保护东国公主与太而已,而西门庆的求娶,东国却并未回应,一切顺其自然。
老五再不济,也没有丢了城池,老六这个笨蛋,仅仅一个月不到的功夫,居然连城池都失守了,好好的城池化为北国所有,怎么能够让西皇不肉疼啊!
半个月以后,前方传来齐王败阵的消息,连城池都失守了,气的西皇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西门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势在必得。“父皇,儿臣明白,若是不为我们所用,那么儿臣就让绝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能被任何人所用。”
“老五,绝门的事情,父皇就交给你,交给别人,父皇不放心,这件事情一定要稳妥。”
老皇帝面色难看,与江湖的绝门扯上关系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绝门少主究竟是哪一国的人,连他们这些上位者都不清楚,如果他们做了北国的后盾,的确是一件不妙的事情。
西门庆拧眉,“父皇,这事儿儿臣早已经调查过,除了她与江湖上绝门少主生意有所往来,再无其他人。”而绝门就是研究兵器的门派,所以他怀疑那个爆破弹就是出自绝门。
“老五,你去调查一下,北后手上的武器到底是出自哪里?”
“不可忽视的角色。”即使她很厉害,可是他西门庆也不是草包!所以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
“老五,你同朕说说,北后会在这场战役中起到什么作用?”虽然西国的暗卫调查出不少的东西,可是对于他们来说,没一点用处,而老五去参加才佳人大会,接触过北后,定然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为人?
虽然西门庆的母妃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可是他拥有的野心西皇看的比谁都清楚,尤其是他的聪明才干颇得西皇的心意,放佛就是当年的自己。
这么些年他也将西国壮大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为的就是能够天下一家。
西皇就是弑父才谋得皇位,若是等着父皇传位,他不知道哪一年就被打发到了偏远地界,做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了。他希望全世界统一,所以弑父得到的皇位不明不白也没有关系,全天下的百姓议论纷纷也没有关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真是好计谋!”
“传闻东国公主行万里路,看万卷书,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胸襟定当辽阔,不似宫中那些呵护的娇嫩花朵,所以儿臣只要邀请她前往前线,那些制造谣言者的下场,想必她一定会前往。”东国公主上前线观战,十万大军哪里有不跟着的道理,毕竟东国国君最喜爱的公主可不能受一丁点的伤害。
“说来听听。”
“儿臣有一计。”
“好,你真是明白父皇的心意!”迎娶东国公主对老五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西国十万大军止步不前,老五你有何良策?”虽然他修书东国国君,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可见他们是受到了谣言的影响。
西门庆唇角勾起,漾出一抹醉人心魄,嗜血噬魂的笑容,“既然他们制造了谣言,那么儿臣就要让谣言变成真的。儿臣必定备上丰厚的聘礼,迎娶东国公主东方潋滟。”看他们北国还怎么煽风点?
“既然你都明白了,说说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儿臣知道,父皇是想让儿臣彻底的想清楚!”既然这趟浑水已经被搅和了,他们西国就要主动,哪一个上位者不是踩着鲜血而上。
“老五,父皇知道你在想什么?逞一时之快,只会让你败得更难堪而已!你可知父皇罚跪的用意在何处?”
本以为这一回一定会一雪前耻,却没有想到他会败得如此难看,辜负了父皇信任。
西门庆是不甘心,依照北皇的手腕,这场较量之下,他没有讨到半点好处不说,还差一点让弩提早现身,让他如何向父皇交代,尤其是面对段阳阳的新式武器,他更加的不甘心。
西皇满意的点点头,不过面上已经没有好脸色,“老五,几个兄弟之中,你是最聪明的一个,怎么关键时刻就犯了糊涂。”
西门庆抿唇,面色有些冷然,眼睛里忽闪而过一抹精光,“回父皇的话,儿臣错在荣将军被砸死了后,还妄下决定将修罗将军派上场,无辜的又死了一个西国的栋梁之才。”
“老五,你可知道你错在哪儿?”
行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听闻父皇的召见,庆王笔直的站起了身,尽管站起的瞬间,混着刺眼的太阳令他一阵眩晕,面部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始终冷如一。
高公公弓着腰,一路小跑着后退,吩咐站在御书房的小太监,将庆王叫进来。
“是,皇上。”
只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从哪里得来如此强大的秘密武器?他可不是愚昧的世人,以为那些东西就是北国皇后发明的!“去,将庆王叫进来。”
天下首富段风纪的女儿,北国长公主驸马爷的妹妹,曾经痴傻,现如今大放异彩,尤其是四国举办的才佳人大会,这对兄妹包揽了第一名。
引以为傲的儿西门庆本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有想到惹出这样的乱,依靠着弩的威力,北国新皇才登基,必定是人脉不稳,而他们西国只要将这潭看似平静的水搅和一番,必定会天下大乱,北国必定会犹如一盘散沙,只是他好像漏算了北国新皇的皇后,段阳阳。
真是让他寝食难安!
本以为打着军事演习的名头可以当做幌,光明正大的开战,借由弩的威力扩大西国的版图,却没有想到北国竟然也有了秘密武器,甚至比弩更厉害。
如何息怒?
息怒?
吓得御书房内大大小小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
西皇翻开奏折,全是弹劾庆王无德无能的奏折,气的他手一抖,全部甩了出去,“混账!”
轻手轻脚的进入御书房,来到西皇的身旁,恭敬的说道,“皇上,喝点茶吧!”
高公公接过托盘,挥挥手打发了大宫女。
手里拿着托盘,放着冲泡好的提神茶。
远远的走来一位大宫女,轻袅曼妙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看上去绝美。
后背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湿,白皙的额头上隐隐有细小的汗珠滑落,不过这依旧无损他俊雅的风姿,坚毅笔直的跪在地上,丝毫不动半分。
日上三竿,太阳毒辣。
西门庆不发一语,沉着的大步向前,走到御书房前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西皇的发落。
“有劳高公公了!”
西门庆点头,高公公最会擅长察言观色,所以早早的就感觉到皇上的心是向着庆王的,现如今年龄适当,能够继承皇位的也就只有太,齐王,庆王三人,庆王聪慧好学,是乃治国之才,再收了庆王的贵重大礼,哪里有不帮助未来君主的道理?
伺候西皇身边的老太监一瞧是庆王回来了,立刻赢上前去,轻声的嘱咐道,“庆王殿下,皇上盛怒之中,说是您回来了,就让您跪在御书房前反思,莫要让您父皇生气,先依着他再说。”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外。
人生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挫折的女人,就是这个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死女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
段阳阳!
只有那双袖长的大手握紧了缰绳,隐隐发颤。
快马加鞭,不过几日,西门庆就赶回了京城,面对京城内沿街百姓仇视的目光,依旧可以冷淡着脸,面无表情的驾着马奔向皇宫。
*
“不!”
“北后?”东方潋滟挑眉,“皇兄,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北后!”蓦地,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明媚狂肆霸气的小脸,狂妄肆意却又多了几分狐狸的狡猾,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她算计不了的。
“皇兄,你这是对谁这么有信心?”这可是少有的自信,毕竟皇兄以往对没有调查过的事情从来不随意的揣测,甚至是妄下结论,可是今天告诉她是猜的,让她都有些不可思议。
东方禅点头,“皇兄也是猜的,不过**不离十。”
“皇兄,你知道吗?”
东方禅笑了笑,答案已经了然于心中。
东方潋滟绝美一笑,“很简单,南国没有与西国的弩与之抗衡的武器,而前一阵北国新出的武器据说很威猛,即使是西国勇猛无敌的荣将军,也被一下炸死了,所以此消息一定是北国放出的风声,只是我不知道是谁胆这么大,连他们皇上的事情也敢编排?”此人必是胆大包天,不怕死之徒,让她隐隐有了几分好奇之心。
“皇妹为何不认为是南国放出的风声?”东方禅好奇了。
东方潋滟浅然一笑,“事事瞒不过皇兄。”
“我知以你的聪慧已经猜出了此事是北国放出的风声,可是你不解的是,北国放出风声,却不解他们为何拿北皇做与做文章。”
“皇兄你知?”东方潋滟惊诧的问道。
“只是你还有一点疑惑。”东方禅点出皇妹的疑惑。
东方潋滟纤细的柔荑挥一挥,“不必,我只是很想知道,现如今的战事已经被北国控制住了,可是他们为何还要使用这挑拨离间之计,只是……”
“潋滟,现如今我们东国十万大兵止步不前,只要你说一声,皇兄必定要向父皇请旨,调回咱们的十万大兵。”他不想让妹妹背负骂名,红颜祸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皇兄,真是事事都瞒不了你。”
东方禅一怔,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我们老幺已经了解的不少了,枉费皇兄白白替你担心了。”
“嗯!”潋滟很认真的点点头,却没有了下一句。
“老幺,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如今,他的妹妹受了委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临终之前,东后交代东方禅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妹妹,然后就撒手西去了。而这么多年,东方禅一直不敢忘记母后的遗言,所以这些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妹妹,就是希望她能够平安健康的长大!
许是因为年岁有些大了,生东方潋滟大出血,最后血崩,回天乏术。
东方禅淡淡一笑,“本殿的妹妹果然是雪聪明!”东方禅与东方潋滟是一母同胞,当年东后生下东方禅一之后,肚皮就没有动静,之后很多年都无嗣诞生,本以为这辈无望了,却没有想到东方禅十六岁了,东后却有喜了。
瞳眸流光溢彩,转动之间已经想个明白。“皇兄进宫可是为了潋滟的事情?”
东方潋滟提起裙摆,兴冲冲地跑到了东方禅的面前,开心的好像一个小女孩似的,“皇兄,怎么这么时候进宫里?”东方禅早已经被封为太,也赐了太府。所以太也移居到了宫外,而现在也不是早朝时间,皇兄进宫一定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该不会是自己的事情?
“老幺,回来几日了,也不说来见见皇兄?”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却丝毫听不出任何不高兴。
东方潋滟抬眸,璀璨如水一样的眸闪过一丝欣喜,“皇兄?”
花园的尽头走来一位翩翩公,七尺高的身材略显偏瘦,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却依旧风度翩然,温润如玉,是一个雅致的男。只有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精锐的流光,代表着此人绝非是池中之物。
“老幺,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好,好,本宫不笑就是!”说罢,却依旧停不下自己的笑声。
羽西被自家公主气的用力跺脚,“公主,你怎么又笑奴婢。”
东方潋滟瞧见羽西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公主,麻烦你也着急一下好不好?”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真的让她很着急好不好?
听闻此话,羽西垮了一张小脸,没有,没有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没有。”
羽西一直跟在公主的身边,转个脑筋就想明白了,公主还能这么镇定,必定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能够改变现状。“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那本宫该如何?拿着剑去找他们算账吗?”东方潋滟纤细白嫩的柔荑拂过花瓣,微垂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主,你这哪里像是生气的样?”
“生气。”淡淡的回答,根本就不像是在生气。
她是东国皇室最高贵的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无穷大陆传开了,她迷恋北皇,甚至是想要取代北后,而西门庆不满她的不爱,所以挑起了这场战争。她已经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了,怎么会不生气呢?
生气,怎么会不生气呢?
羽西不解的问道,“公主,你都不生气吗?”
东方潋滟摇头失笑,“羽西,你这浮躁的个性什么时候改一改?”
羽西愤懑的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在坏我们公主的名誉?简直是太可恶了。”若是让她知道是谁胆敢在背后陷害公主的清誉,她一定会让那些该死的小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东方潋滟凝眉,莲步轻移,摘下一朵盛开的极为艳丽的花朵,轻轻的抚摸着花瓣,嘴畔间荡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
传言北皇北堂烈三岁能吟诗,七岁能作诗,十岁射箭骑术便样样精通,十二岁参加科举,赢得状元之名,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尤其是前任北皇荒淫无道,宠爱淑妃,黄氏满门从中牟利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百姓哀声怨道,然后现任的北皇出现了,解救万民于水之中,博得一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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