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是杂家,我就让你变成真的太监。”
噌的一声,一道银光闪过,众人只见月沧雪收起刀落的瞬间,一剑刺穿了太监的大腿内侧,鲜血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染红了众人的双眼。
“没想带你的心竟然这般歹毒,为了抓一个替罪羊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又是一个圣母婊指责月沧雪的做法,循着那道声音看过去,看着面前说话的男人,月沧雪只是笑着,但手中的长剑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是落在男人的右侧大腿内部,鲜血更是如喷泉般喷涌着。
“不好意思,两剑都歪了,这一剑下去我会让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太监。”
“月沧雪你别太过分。”
扑哧——
第三剑落下,月沧雪干净利落的将男人的自尊切断,太监痛苦地哀嚎着,一双血红色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月沧雪,那如恶魔一般的眸子恨不得将月沧雪碎尸万段一般。
“呵,想服毒自尽?太小看我月沧雪了。”
就在太监即将咬破牙齿中的毒药之际,月沧雪随手卸掉了太监的下巴。
“果然如我想的一样。”
月沧雪从男人的口中拿出一粒药丸,那药丸正是七人所中的毒药。
“看我做什么,你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完美么?”
月沧雪拿着药丸仔细的端详着,想要研究下这药丸中的奇特之处,毒药的药效竟然这么寻梦,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名贵的药草。
太监已经被月沧雪卸了下巴说不了话,只能呜呜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杀意。
“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是真凶的?”
月沧雪双手旋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几剑落下,挑断了男人的手筋脚筋。
“不告诉你。”
一抹笑意,更是浓烈的浮现在唇角,那笑如恶魔一般邪恶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看的众人心中一股异样的情绪涌现上来。
他们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去看这月沧雪,而且越是看去,越是有一种难以表述的魅力盘旋在他们眼前,如毒药一般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却不由自主的向往着。
站在不远处的秦宗延将一切尽收眼底。
虽然不知云沧雪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摸样,但就算是一切都变了,那性子也不会改变。
看着月沧雪唇角笑意,秦宗延也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弧度。
“刚才骂我的那些人呢,来,把这个人拉回去养着吧。”
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任何一个国家,圣母婊这种东西真是要不得,一个个自以为是悲天慈世的菩萨,实则都是一群生出来就没带智商的脑残玩意。
月沧雪的心情依旧不好,也就难怪说上一些难听的话了。
“月沧雪,你是怎么发现她就是毒杀齐国王爷以及毒害七人的凶手。”
听着男人的声音,月沧雪转过头看着说话的人,而那人朝着月沧雪礼貌的点了点头,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月沧雪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第一,我没说杀了齐国王爷安国公主赵国皇子的凶手就是他,其二 我也没说我也没说这个人是毒害七人的凶手?”
“弄来弄去,这个人和这些案子没关系,那你拉我们来做什么。”
另一道声音响起,燕国的使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月沧雪是拿他们寻开心么。
众人心中亦是如此想着,既然这个人不是杀害齐国王爷赵国皇子和安国公主以及将七个人毒害险些致死的凶手,那yeu苍雪将他们找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给萧战七人下毒的人,但是 ,却是令萧战等人第二次毒发之人。”
月沧雪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男人,凤眸中的轻蔑之意如女王般俯视着一切,而男人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落在月沧雪的手中自己今天是无法活着离开皇宫 ,现在就算是想死也不可能了的事情了。
他还是低估了月沧雪。
月沧雪这么一说,众人总算是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月沧雪及时赶到的话,七个人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沧雪姑娘,能和本宫说一说你是如何发现这名姜国的太监是第二次毒害七人的凶手么。”
温柔的声音再起,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言语,反之让人听着很是舒心,。
月沧雪抬头看了一眼宋国的五皇子,报之以客套的微笑,缓缓开口说道。
“五皇子殿下有些话说错了,第一,这个男人并不是姜国人,第二,他也不是太监,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检查一番。不过!”
说完前半段话,月沧雪半眯着双眼笑起来。
“准确来说,以前不是太监,但是在刚才那一刻他变成了太监。”
月沧雪话语中的意思众人哪里会不明白,这男人就算不是真的太监,但刚才拿几剑下去也会变成真的太监。
“不是姜国人?”
“回五皇子的话正是如此,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这个人是漠北人,背后应该有漠北人的纹身。”
侍卫们将男子的翻转过来,果然,当掰开男人身上的衣服之时,看到他背后纹着的狼头纹身。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切都会好的
漠北,和南疆两大神秘之地,在十国眼中皆是蛮荒的代名词。
一个民风彪悍,天生好战,而且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一个神秘诡异,善于用蛊,专于暗杀无人想与之接触。
“真的是漠北人。”
“这是……漠北黑狼军。”
十国之中有几个国家的边境与漠北相连,没少吃过漠北大军的苦 。
但是漠北处于蛮荒地带,幅员辽阔不说,而且生存环境奇迹恶劣,几个国家不是没有派兵征讨国漠北,可不是死在了茫茫草原中就是死在了荒漠戈壁,还未遇见漠北大军就损兵折将。
而漠北大军之中,有一只臭名昭著的军队,便是呼延恒所率领的黑狼军。
当月沧雪还是云沧雪的时候,曾经讨伐漠北与呼延恒的黑狼军接触过,虽然双方主将没有见面,但是两方人马却是交战了三天三夜未能分出胜负。
最后若不是因为漠北生存的环境实在不利于云家军,她也不忍心看到云家军损兵在漠北草原之中,便带着云家军撤回了边境。
众目睽睽之下,男人虽然已经被血色所包围,可眼底那股子属于狼的性子却坚定不屈的回应着每一个人的目光。
这倒是让月沧雪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不错,算是个爷们。
侍卫将漠北细作带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月沧雪能插上手的了,这些事情关乎到几个国家以及细作的问题,她只是将第二次谋害萧战的凶手找了出来。
来到萧战所在的房间,经过一晚上的修养,躺在床上的男人面色好了许多。
简单地 给萧战施了针,月沧雪便抓着楚河离开了皇宫。
不过在离开之前,月沧雪与秦宗延擦肩而过,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行为,秦宗延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走过身边的少女,一双细长阴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月沧雪并未理会秦宗延,她要和楚河前往黑市给韩魏征施最后一针。
真不知道最近的日子是怎么了,闲的时候几乎能发霉张蘑菇,但是忙起来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一辆马车缓缓离开了皇宫,两个多时辰之后,月沧雪和楚河来到了沈园黑市。
小厮早就等候在了门外,意见月沧雪楚河两个人,热情的招呼着两个人前往后院。
韩魏征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尤其是在吃了月沧雪的药之后,明显有了精气神。
不过才两三天的时间,韩魏征的精神状态放佛换了一个人。
虽然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比月沧雪和楚河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了太多太多。
“听说沧雪姑娘特意从皇宫中赶回来未曾休息,老夫心中有愧。”
看着面前一脸虬髯的中年男子,月沧雪笑了笑,摇了摇头。
“韩叔客气了,皇宫中的那些人是沧雪的病人,韩叔也是沧雪的病人,今日是给韩叔施针的最后一天。“
“老夫明白。”
月沧雪将所用的医疗工具以一摆好,开始着手为韩魏征排毒。
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近日,韩魏征体内的寒毒排清,到时候调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正常。
剧烈的疼痛使得韩魏征紧绷着青筋,月沧雪手中最后一根银针落下之际,韩魏征忍受的疼痛是前两天的前辈有余。
虽是疼,但好在是最后一天,而且寒毒的血已经清楚了干净。
“好了。”
当最后一滴黑色的血液流干净的时候,月沧雪将药粉轻轻地洒在了韩魏征的伤口上,并且示意楚河进行包扎。
“沧雪姑娘对老夫有救命之恩,若是以后用得着老夫的地方,沧雪姑娘尽管开口便是。”
“既然韩叔这么说,那沧雪以后也不和您客气了。”
两个人都是这么一说这么一听,韩魏征付了诊金,月沧雪治好了韩魏征体内的毒,不过是面子上的话而已,她自然不会去当真。
再说了,做生意的人都是明里暗里的,尤其是韩魏征这种笑面虎,她并不想多与之交涉。
说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事情,月沧雪和楚河辞别了韩魏征离开了黑市,坐上马车回到了月府。
楚河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个不停,月沧雪也有些疲倦了。
“你是回聚宝楼还是暂且留在月府。”
楚河听月沧雪这句话,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
什么叫暂且留在月府,这女人真是……过河拆桥。
“算了,我还是回聚宝楼吧。”
月沧雪跳下马车,示意车夫将楚河送回聚宝楼。
霜儿听到门前有马车的声音,跑出来一个果然是自己大小姐。
“大小姐您回来了。”
“恩,灵儿现在怎么样了。”
月沧雪一回到月府便询问着灵儿的情况,走的时候灵儿还昏睡着,现在应该行了,是否还是被邪术控制着。
“二小姐现在没事了,戒言和尚真是神了,大小姐走了之后二小姐醒过来发疯了一样见人就咬,但是戒言和尚一来念了经文,二小姐就安静下来了。”
主仆二人来到了灵儿所在的院落,果然如霜儿说的一样,灵儿双手鹏着一本佛经,戒言坐在霜儿对面,正在教授着霜儿读佛经。
“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曾不减……”
戒言每说一句静心咒,灵儿便重复一句。
看到灵儿如此摸样,月沧雪一颗心暂时安稳了下来,可也只是暂时。
她一定会驱除灵儿身上的邪术,让灵儿恢复成正常的少女,不再受他人摆布。
正当月沧雪准备上前之时,戒言摇了摇头示意此时还是安静的好,月沧雪也止住了脚步静静的看着灵儿许久,这才转身离去回到了书房。
阳光从正午落下,天色渐渐的黑暗了起来,书房之中正在翻看《蚩尤玄经》的月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梦中,月沧雪身处于一片黑暗的空间中,那黑暗浩瀚无垠无边无际,浓墨一般的黑暗源源不断的流转着,放佛在更深的黑暗之中隐藏着什么。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又一次失明
无边无尽的黑暗,仿佛如浓墨一般挥散不去。
月沧雪茫然的走在这一片未知的空间中,耳边响起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哭声。
“是谁,是谁在哭?”
循着声音,月沧雪继续向前走着,忽然间,一抹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那道小小的人影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正盈盈的哭泣着,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怜悯之意。
此时,那人影抬起头,小小的脸孔满脸泪痕,看着月沧雪,眼中泪花更浓。
“姐姐,灵儿好害怕,灵儿真的好害怕。”
“灵儿不怕,姐姐在。”
看着面前小小的女孩,月沧雪连忙几步走上前去,想要将月灵儿抱在怀中。
可谁知,每当她上前一步的时候,月灵儿的身影变越越发的远上一步,一来一回,不知道追了多久,明明灵儿就在眼前却永远也无法到达灵儿身边。
“姐姐,灵儿好怕。”
小小的灵儿瞬间变成了少女,一双眸子中更是流出了血泪。
“灵儿,姐姐在这里,不怕!”
尽己所能的伸出手,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到灵儿半分,只能看着灵儿被黑暗渐渐地吞没,直至消失不见。
“灵儿,灵儿你在哪里!”
黑暗中回荡着月沧雪的声音,那声音空旷且孤独无比。
发疯了一般四处狂奔着,月沧雪寻找着灵儿,可一无所获,整个黑暗的世界中只有她一人。
“大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霜儿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大小姐伏在桌案上睡了过去,但是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一张脸色更是煞白的下人。
“大小姐,大小姐,您醒一醒。”
霜儿轻轻地推着月沧雪,将她从噩梦中叫醒。
听到耳边的声音,月沧雪缓缓起身,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霜儿,把灯点上。”
“大小姐,现在是清晨,您怎么了?”
霜儿看着月沧雪,话语中很是不解。
现在分明是清晨,大小姐为何说要她将灯火点上。
当听到霜儿说出那句现在是清晨的时候,月沧雪一双凤眸愣住了。
怎么回事?
怎么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
“大小姐?”
循着声音,月沧雪抬起头,一片黑暗的视线中这才渐渐有了光芒,也逐渐看清楚了面前的霜儿。
“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霜儿去找楚河来。”
“不用。”
甩了甩头,月沧雪拉住了霜儿。
她刚才确确实实是失明了一段时间,再加上上一次的状况,究竟是怎么了?
“最近几天没怎么休息好,估计是累到了。”
“可是大小姐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苍白的很,霜儿还是让楚河给你看看吧。”
说着,霜儿转身离开了书房,让伽稜去聚宝楼寻找楚河。
半个时辰之后,楚河来到了月府书房中,当看到一脸苍白如纸的月沧雪之际,一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月沧雪,你昨晚上干了什么?怎么脸色这么差。”
楚河伸出手为月沧雪诊脉,在霜儿的一再要求之下,月沧雪也只好伸出手让楚河给她瞧一瞧。
月沧雪的目光盯着楚河,而楚河此时抬起头看了一眼月沧雪,又看了看霜儿。
“楚河,我家小姐怎么了?”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都是最近太过于疲累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几天,身子自然调养过来了,对吧楚河!”
月沧雪的话语让楚河咬着嘴唇,片刻了之后点了点头,依附着月沧雪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恩,你家大小姐这几天就是累到了,吃上一些补药就好。”
听到楚河这么一说,霜儿总算是放下了心,大小姐没事儿就好。
“楚河难得来月府一次,霜儿你去做一些家常小菜,省的某个人总说咱们月府怠慢了他。”
“好的大小姐,霜儿这就去。”
笑着,霜儿离开了书房,此时的书房中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