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贵女宅斗日常-食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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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女宅斗日常-食宅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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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苏理站了起来,道:“年郁她心生妒忌,已是犯了七出之条,你看看给杜妹妹的脸抓成了什么样!”他又心疼地看了眼杜姨娘,道:“娘,我欲休了年郁,有何不可?”
年氏满心委屈,眼中带泪地抬头说道:“我对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奶奶,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我们夫妻一场,二爷怎么能这么无情,说休就休了,何况她杜氏!”年氏转脸,恶狠狠地瞪着杜姨娘道:“是她以下犯上,出言顶撞我这个正妻,妻子教训个妾奴,有什么错了?!”
杜姨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宜多说话,于是默默无语两行泪,看在苏理的心里万分疼惜。
“年郁,你知道你这妻子之位是怎么来得,我对你已经分外宽容,你却还不依不饶,让这个家不得安宁,可有想考虑过我的感受?!”苏理心中早就有了心结,若不是年氏搅局,他本该与杜姨娘做白头夫妻的,如今见杜姨娘受委屈,越发记恨年氏。
“那你可曾想过我这个做妻子的感受?我的心痛你可曾在乎?”年氏越说越激动,泪水从脸颊缓缓滴落。
“好了,够了!”老太太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道:“夫妻吵架回自己屋吵去,跑这来给我添什么堵!”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厅中每个人都听得真切,一时间苏理与年氏都不再多言,又一次陷入了寂静的氛围中。
“年氏不能休。”老太太最终还是决定,留下年氏,并不是帮着年氏,而是休妻之事本就不光彩,何况苏理是她的亲儿子,怎么不知道苏理是有意想扶持杜姨娘做他的续弦?
虽然杜姨娘是平雁侯府的嫡女出身,却也是个嫁作人妇的寡/妇,加上平雁侯效忠的四皇子因犯事被皇帝发落去了晋州,因此实力大不如前,而年氏的北襄侯最近深得太子重视,且苏府可是太子一方的,如果两家闹僵,对苏府不见得是好事。
老太太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暂时留下了年氏。
“为什么!”苏理枉费饱读圣贤书,可惜读过了头,变得有些迂腐固执,人情世故方面就不如大爷苏庚如鱼得水般游刃有余,此时苏理只一心想护着杜姨娘,给她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借着年氏划伤了杜姨娘的脸正好将年氏敢出去。
苏理又凝望了杜姨娘两眼,看见她左脸上那几道腥红的伤痕,心中又是疼了一疼。
“娘,你为何要护着年郁?你是知道的,我压根心里就没有她的位置!”苏理不管不顾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年氏抽噎声戛然而止,怔怔地望着苏理,她脸上微微的红肿,还是刚刚苏理扇她留下的,可脸上再疼,也没有苏理的话戳心窝子来得疼痛。
她缓了缓神,才明白这些年枉费她苦心算计成了他的妻,却无论如何都没有进得了他的心。
这样的打击对她实在太大,她年郁曾经多么高傲的侯府小。姐,却在他眼里一无是处,那一句话仿佛让她感觉到天都塌下来一般。
年郁猛然站起身子,狠狠地将苏理一推,苏理没料到她的举动,险些摔在那雕花椅上,旁边的丫鬟奴才忙将二人分开,生怕闹出什么事端来。
苏理惊讶之后,怒意更胜,指着年氏的鼻子骂道:“泼妇!你竟然推你的夫君,你究竟安了什么心!”
“我安了什么心?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有把我当过你一天的妻!”年氏撕心裂肺,大嚷道:“苏理,我告诉你,既然你如此待我,我就不会让你和那个贱/货好过!让你们永远都活在对我的愧疚里!!”说完年氏就急急奔跑出去,速度跟百米冲刺也差不了多少。
大家都还未回神,不知道如何是好时,老太太起身令道:“一群废物,还不快去追!万一二/奶奶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个个都挨板子!”
一屋子人的都冲出了门院,苏理却还傻傻地愣在原地,老太太上去就对他踹了一脚,骂道:“你个不省心的,读那么多书都把你读傻了不成!还不快去把你媳妇给我找回来!”
“我不去。”苏理倔脾气上来了,起身将杜姨娘从地上拉起来道:“在我心里,杜妹妹才是我的妻!”
“你说得什么胡话!想气死我不成!”老太太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付嬷嬷赶忙搀扶着,这才立住脚,道:“来人,把杜姨娘关禁闭,苏理,你跟我到里屋来,我有话跟你说。”
“娘!”苏理一听杜姨娘又要受罚,很是不愿。
“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老太太刷地一下子脸色突变,吓得苏理也不敢再多话,闷头跟着老太太进了屋。
雪芊因为扭了脚,从万青园出来有半柱香的功夫了,才走到了通往婷绿轩的红漆长廊上,铃兰在旁边贴心地道:“小。姐若是很疼,不如先歇息一下吧,不急这几步路。”
“也好。”雪芊走得一头汗,倒不是有多疼,就是太慢了,她性子急,恨不得快点回屋好生休息。
扶桑知道雪芊扭了脚,怕铃兰一个人应付不来,就跟来看看,却在园子里看见了桓黎渊,想来自己定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忙笑着问:“呀,那个公子怎么见得陌生呢?怎么会出现在苏府内院?”
铃兰就想着将刚才发生的事告知扶桑,雪芊却忙拦着道:“铃兰你别说,就扶桑那个大嘴巴,明个不得弄得苏府人人皆知?”
扶桑作乖样半蹲在雪芊身前,道:“小。姐还是不信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吗?奴婢真得好伤心啊!”
雪芊点了点扶桑的肩膀,道:“我哪会信不得你,如果真信不过,还能让你做我的大丫鬟?只是你这好八卦的性子得改一改,指不定以后会惹上大麻烦的!”
扶桑撅了撅嘴,沮丧道:“小。姐,奴婢知道,放心吧奴婢不会出去乱说的,更何况……”扶桑突然坏笑了起来,道:“刚刚看见桓公子那对小。姐依依不舍的样子,任谁能看不出来,小。姐要有好事发生咯!”
雪芊羞恼着,轻挠着扶桑的小腰,挠得她咯咯直笑,跳着躲开了雪芊的袭击,雪芊现在行动不便,只能作罢道:“哼,不许胡说,不过是偶然碰见的,八字没一撇,我可警告你们两个,这事情一定不要给旁人知道,听见没?若是让我知道了,小心把你们打发去做粗使丫鬟!”
铃兰依然是严谨的模样,福了福道:“铃兰谨记。”
扶桑却是调皮,道:“小。姐好凶呀,这就把我们打发出去啦!哎呀要是未来姑爷知道啦,也许就后悔喜欢小。姐了哎。”
“就你捣蛋,又胡说,再胡说就把你指给个小奴才去,免得天天在这揶揄我!”雪芊知道扶桑就是这个活泼样,说出来的话也没有恶意,也是雪芊把她给惯坏了,不然奴婢哪里敢跟主子打趣。
旁边的铃兰也跟着拿起绢巾,掩面而笑。
正嬉闹着,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声响,似乎在喊二/奶奶,雪芊疑惑问着道:“那边怎么了?”
扶桑那好奇心又来了,忙对雪芊道:“小。姐,我去看看。”说着又一溜烟地跑开了。
雪芊也有些坐不住等扶桑回来,起身对着铃兰道:“咱们也过去看看吧。”心想只怕二院的事情没有解决成。
走了片刻,见得是柳晨园那个方向光亮最盛,可雪芊的婷绿轩离柳晨园有些绕远,加上自己的脚又不方便,就同铃兰在拐角的路口等扶桑回来。
没过多久那边的吵闹声越发响动,扶桑此时也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对雪芊说:“二/奶奶,二/奶奶她,要投河自尽。”
“怎么没人拦着?”雪芊问。
“来不及,我去得时候,二/奶奶已经落进湖水里了。”扶桑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脸颊也跑得通红。
“你去看看有没有事,回来告诉我,我也累了,先回去了。”雪芊听见那边很是热闹,想必去了不少人,年氏也应该无碍,若是换成雪蔓或者老太太,雪芊可就没这么淡定了。
“对了,姐姐呢?”雪芊一想,还是惦记雪蔓,问铃兰说:“大小。姐应该在自己的清芙阁吧?小。姐找大小。姐有事情?”
“没有,这两日未见姐姐,想她了而已。”雪芊淡淡地说。
“明个我请大小。姐过来坐坐便是。”铃兰知心地说。
湖水可真是凉透了,年氏被捞上来时神智有些模糊,她本是个骄傲的人,在人面前从来不露出自己的悲忧,永远是笑模样,可是当自己丈夫说出那样的话,自己这个妻子成了空摆设,还有比这种事情更让她难堪的吗?与杜姨娘斗了这么久,却依然是败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目光看见周围的人忙作一团,可独独不见苏理的身影,心中有什么渐渐地碎裂。
很快雪薇和雪蕊跑到年氏身边,哭着喊着叫娘亲,这才让年氏有了一丝生的希望,想着如果她死了,她的女儿们可怎么办?都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会不会受杜姨娘欺负?
这样想着,年氏吐出一口浑水,眼神渐渐明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在哪里哇??

☆、蛋奶布丁

年氏被休之事,最终以年氏落水结束,老太太苦口婆心说通了苏理,年氏依旧是当家的二/奶奶,杜姨娘则被关禁闭,苏博瑞既然喜欢昙玉相思成疾,就让他纳了昙玉为妾。
苏博瑞听了高兴的从床上起身,恹恹病容的他顿时有了精神,马上派人将昙玉找了回来,安排进了赪桐轩。
而杜姨娘虽然被关禁闭不准她出门走动,可是也没说不许苏理进入,苏理疼惜杜姨娘,越发冷漠了年氏,天天留在杜姨娘的月圆院,迎春堂里冷寒似腊月的天。
年氏从此死了一颗心,对苏理没了期许,越发爱财如命,自觉掌握权利,钱囊饱满才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因此她贪钱的魔抓开始大肆不断地延伸出去。
雪芊得知此事也只是叹息,自己因扭了脚行动不便,就天天宅在自己的小院里,甚少走动,只有雪蔓偶尔来看望,说笑谈天半日,也就回去了。
扶桑两日后得来的鞋子花样都给雪芊看了,雪芊发现都不是那日她昏迷时所见的样式,只怕此绣样是某人自绣的,花样繁复精巧,竟比市面的样式好看独特不知多少倍。
雪芊将一叠花样放在玲珑雕珠檀木软榻上的漆木红刻石榴桌上,抬头问扶桑道:“你消息最灵通,可知道咱们苏府有没有绣功非常好的人?”
扶桑眼睛轱辘一转,道:“咱们府上绣功好的还真不多,嗯除了负责针线绣花的若兰和莓红,要说绣功出众的,咱们大院的莲姨娘应该算一个呢!”
“莲姨娘?她以前也是绣女吗?”雪芊问。
“说起这个莲姨娘啊,还是当年大爷陪大奶奶去买新衣时,碰见这位莲姨娘去送自己的绣品,大奶奶一下子就看中了莲姨娘的绣功,就将她聘请到府上做绣活,府上的几位女主都很是喜欢,老太太看中了莲姨娘那恬静的性子,就做主收作大爷的偏房。
“哦,是这样。”雪芊垂眼看着宣纸上的花式,如果这事真的的莲姨娘所为,那么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小。姐,小。姐!”铃兰急步进了屋来,屋内点着沉香盈盈袅袅,被铃兰身上的疾风带动地青烟挥散。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雪芊也跟着紧张起来,铃兰可是的稳当性子,如果她都急了,那事情就不一般。
铃兰压低了声音,在雪芊的耳边道:“文竹得知了李嬷嬷与柳姨娘暗通的方式。”
柳姨娘与李嬷嬷为了掩人耳目,从来不会正面交手,而是等半夜三更,夜深人静时,李嬷嬷将从雪芊院子捞到的首饰金银换成便于藏起的银票,在到临近绿庭轩的玉树林,将其埋好,然后柳姨娘就会派不起眼的人来拿。
铃兰说文竹已经跟踪着李嬷嬷,亲眼见她将银票埋到了后院去,今个午夜,应该会有人来取。
雪芊嘴角一扬,道:“很好,一定要抓个现形!”
等到了三更天,雪芊派文竹和扶桑去抓人,自己则在屋内等着信,此时的雪芊等着有些烦闷,眼皮子也开始打架了,身边的铃兰将一床薄被从檀木雕兰花攀雀立柜里拿出来,盖在雪芊斜躺着的身子,轻声道:“小。姐困了,要不就先睡会,等扶桑她们抓到了人,我再来叫你。”
“也好。”雪芊实在挺不住了,就枕着樱红色葫芦靠枕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见得铃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雪芊起身,觉得这一/夜睡得很是不舒服,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正想唤人进屋,就见铃兰端着热水掀起了纱帘,看见雪芊正打哈欠地坐在榻上,笑着道:“小。姐,你醒了。”
“我怎么睡到这个时候了,扶桑她们抓到人没有?”雪芊又打了哈欠,眼泪都顺着眼角轻落。
铃兰将拧干的热毛巾递到了雪芊面前,道:“扶桑她们没有抓人。”
雪芊接过毛巾,在脸上擦了擦,顿时觉得精神许多,疑惑道:“没抓人?是没人来取?”
“不是。”铃兰将打好的热水端到雪芊榻边的凳子上,继而道:“是因为来取之人是个男子,扶桑和文竹自知对付不过,就没有现身。”
雪芊更是不解了,道:“男子?咱们女眷内院怎么会有男子呢?”
“是柳姨娘身边的丫鬟巧儿的亲哥恪木,现在是在大爷的葵德院里的小厨房做事。”铃兰说。
雪芊将手探进水中,不凉不热温度正好,就撩起水来洗了洗脸,说:“哦,这么说这次是没成功了。”
“倒也不是,扶桑觉得恪木来取钱,说不通,就叫文竹回去,她胆子大,自己跑去跟踪恪木。”铃兰将热水盆端到一旁,给雪芊拿来玫瑰花水来漱口。
“扶桑小心地跟着,就一路跟到了柳姨娘的小香院去,哪知道柳姨娘就在屋门口等候着,见恪木回来,就一把将他拽进了院子,扶桑见门被关紧,就爬到了靠近小香院墙边的榆树上,看见恪木跟柳姨娘正卿卿我我,还听见他们说什么巧儿和绿草已经被迷昏了,醒不了。”
“呵,没想到柳姨娘越来越胆大妄为了。”雪芊狠狠地将毛巾丢进了水盆中,这不是给她爹爹带绿帽子么?
“可是为什么柳姨娘连她的心腹巧儿都要瞒着?”雪芊蹙眉道。
“怕是越少知道越安全吧!如果不是扶桑胆子大跟了去,只怕这事情还没人发现呢!”铃兰伺候雪芊洗漱完毕,将东西都收拾出去,回来的时候看见雪芊坐在梳妆台前,挑着几样首饰,忙过去给雪芊梳头。
雪芊此时已经没了困意,手上玩弄着一朵绢花,道:“这事要是直接告诉爹爹,怕是没有证据难以给柳姨娘定罪。”她略思了思,道:“这事还是不要告诉姐姐,以她那性子怕是又要大办柳姨娘了。”
“如今的大小。姐应该不会再如此了。”铃兰说着,瞧出了雪蔓因为迷上了佛经,言语举止越发沉静,性子渐渐也变得更柔和了。
“还是不叫姐姐堵心的好。”雪芊细白的小手拿起胭脂,轻轻施在脸上,道:“柳姨娘不是才得了爹爹的情,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听说最近大爷因为知道柳姨娘心思不正,只是看在雪苓的份上才留着她,这些时日大爷可是一次小香院也没去过。”铃兰给雪芊绾了个瑶台髻,雪芊很是喜欢。
“派个可信的人盯着点柳姨娘,不能让她这么胡作非为下去。”雪芊说着:“至于李嬷嬷,等柳姨娘的事情一结束,她自然好处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雪芊一直遵循这个原则,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从前的杜晓就如此,如今依然不会更变。
雪芊因为不能走动的关系,人也变得更懒起来,每日进补的膳食依然没变,只是她吃完就睡,或者坐在榻上不动窝,身子从原来只是稍有女子形态的模样,渐渐越发丰满起来。
沐浴时,雪芊命铃兰拿来铜镜,自己瞧着雪芊这娇丽清美的容颜,好似雪山上绽开红艳仙莲,而将镜子往下移动,本是平平的胸口如今两座雪峰高高耸起,那纤柔的小腰似柳枝般妖柔,再往下就是那翘起的白臀,雪芊满意地看着自己,终于把这具身体调养得宜,这样才不负将来的有心人,可是她的那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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