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槃之嫡女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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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之嫡女重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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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只要取玉牒一观,便可知晓。”太乙说。
“取玉牒。”皇上复坐于御座之上。
“皇上,臣女愿为皇上制药。”沈锦媛行至御座阶下跪倒。
“不可,你乃天女贵体,不可再有损伤。”皇上急下御座,亲手扶起沈锦媛。
“谢皇上。”沈锦意水样的眸子在皇上脸上打转,皇上我这她的手不舍得松开。
皇后大怒,这贱人是要作死吗!怎么勾引皇上起来!皇后语祁辙隔空相望,祁辙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模样,只能开口说:“皇上,倒不必如此大动干戈,臣妾记得容王妃就是七月初七的生辰。”
沈锦意对上皇后的目光,终于不再旁观了是吗,等得就是你开口。
祁熙冷冷问:“母后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本王的王妃坐那供血之人么?”
“容王,你要懂得为江山社稷打算,容王妃若是由此福分也是她的造化。”皇后只一心将沈锦意逼到死地。
“那在皇后娘娘看来能为皇上献血供药就是利于江山社稷有功之人?”沈锦意反问。
皇后微微蹙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见太乙向她示意,就说:“容王妃当有体恤江山社稷为民造福之心。”
“那娘娘就是认同臣妾的说法了,只要能献血供药便是有功。”
“嗯!”皇后才答应了,心中立刻暗觉不妙。
果然沈锦意又问:“敢问天师,只有七月初七才算阴生吗?”
“七月初七是大阴生,三月初三是小阴生。”太乙说。
“那这大小阴生可有分别?”沈锦意又问。
“按说是大阴生更利于仙丹的炼制,但是因为皇上是天下至阳之人,天女又已经练就了三枚仙丹,所以大阴生过于阴寒,小阴生反而更好。”太乙分析一番。
“真是这样?”沈锦意盯着太乙,生怕他作假一样。
“小道不出狂言。”太乙微有愠色!
“这样最好。”沈锦意微微颔首,“臣妾可记得肃王妃是三月初三的生辰呢?皇后娘娘!”
“休得胡说,肃王妃怎可做那供血之人!”皇后勃然大怒!
“方才可不是皇后说凡能供血制药皆是有功吗?皇后是要阻拦肃王妃为江山社稷立功吗?”沈锦意直视皇后。
皇后被噎得一愣。太后神色微变,冷眼打量着沈锦意。
沈锦意却朝太后微微一笑,“皇祖母,您可要为锦意做主,皇后娘娘才说的话,就不承认了,您可不能让锦意被欺负了去?”
别说太后,连祁熙都是一愣,沈锦意什么时候有这番小女儿的姿态了?
太后猛然想起才上殿时,自己对沈锦意故作亲热,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会反将她一军,反正那沈锦茹也没什么用处,当即说:“哀家自然给你做主。皇后,肃王妃为国献身也是荣耀,你应该高兴才是!”
皇后眸底闪过一阵阴霾,好你个沈锦意,竟然用太后压我,这太乙是怎么了,怎么还弄个小阴生?
“皇上,这仙丹再经小阴生之人的纯血过炼一下方可成功,便可服食了!”太乙宠爱皇帝说。
“你去做就行了!”皇上只顾着眼前的沈锦媛,越看越像顾嫣。
“皇上!”皇后大急,她筹谋那么久不是为拿自己的孩子去制药的,再说那制药只是个虚名,本来想以此至沈锦意于死地,竟然被太乙这小阴生破坏了!
“娘娘,您要为江山社稷着想!”沈锦意截住皇后不让她往下说。
“你……”皇后气急,指着沈锦意!众大臣面面相觑,本来好好的晚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小道先行一步,这重阳之夜正是炼药的最佳时机,还请肃王妃随小道一起来。”太乙朝沈锦茹说。
“不,我不去,我才不要做什么献血人,都是你们在谋害我,是你,沈锦意!你想了这恶毒的法子!”沈锦茹挣开想拉她的两个道士!
“姐姐这可怪不着妹妹,是皇后娘娘说献血之人功劳卓著,妹妹只不过是恰好想起姐姐的生辰而已,就像皇后娘娘记起锦意的生辰一样。”沈锦意丝毫不畏。
“皇上,这仙丹服了之后对您大有裨益。”沈锦媛柔柔地说。
“天师制药,任何人不得阻拦,但有阻拦者杀无赦!”皇上冷冷说。
皇后身子一倒,面色颓败。沈锦茹被两个小道士强行拉走,口中还在骂着沈锦意!
祁熙又向祁辙举了举杯,祁辙闷声喝下,倒举酒杯,似是在说,还没结束。祁熙微以挑眉,尽管放马过来!
不多时,宫人高声报:“天师归来!”
“皇上,仙丹以成,还请皇上服用!”太乙快步如风,十分激动,双手将仙丹捧给皇上。



065沈锦茹之死

皇上很是激动,沈锦媛跪着,双手将玉碗举过头顶,太乙将仙丹隔空弹入玉碗之中,那染了谢的仙丹呈微红色,遇水化作一团。沈锦媛将玉碗呈给皇上。皇上一饮而下,才一瞬间,皇上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并觉耳目都清明许多,又一次扶起沈锦媛,沈锦媛只是微笑跪坐在皇帝脚前。
大臣们都亲眼见着皇上从神态萎顿不堪变成这样龙马精神,具是震惊,又对那药十分好奇,不过都跪地齐齐称颂,“恭贺吾皇得此神药,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皇上满意地说:“众爱卿平身。”祁宴趁众人不备,悄悄退了出去 。
祁熙和沈锦意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太后巍然不动,突然觉得事情已经脱离了控制,扫了一眼皇后,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收拾个黄毛丫头都不会,这皇后也不用做了!
皇上海沉浸在喜悦之中,一霎时大殿内环鬓生香,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天师立此大功,当赏,不知天师想要些什么?”皇帝举着酒杯。
“小道惶恐,小道只是牵连皇上与仙丹的缘分,更多的还是天女劳心劳力,还请皇上赏赐天女!”太乙忙推辞。
“天师果真高洁,依你看,朕应当如河赏赐天女?”皇帝又问。
“天女得以肉身凡胎降临人世,又为江山社稷立此大功,小道以为应让天女陪伴皇上左右,以保佑皇上福体康健,寿泽绵长!”太乙一脸郑重!
“好,就依天师所言,封天女为宸妃,赐居长泽宫!”皇上见着那颗朱砂就已经起了将沈锦媛收宫的想法,太乙给了这么大一个台阶,顺理成章地下了台。
“谢皇上恩典!”沈锦媛喜不自胜,却还维持着天女应有的仪态,不住叩谢。皇上握住她的手便不松开。
皇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指甲掐进掌心,恨不得撕烂沈锦媛那张脸!
“恭喜皇上得天女佳人!”太乙出声,很快大殿内诵祝声又是不断!
“王爷这是怎么了?”陆漓见祁辙脸色不善,关心地问道。
“无事!”祁辙狠瞪了太乙一眼,竟然敢出卖他,让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这个该死的道士是什么时候被祁熙收买的!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众人听见一声娇呼,纷纷将目光投在大殿上,全都吓得不知所措!
皇帝的嘴角不停流血,那新封的宸妃拿着帕子不住地擦试着,转眼一方素白的帕子就被染成了血红色。
“贱人,你竟然敢谋害皇上!”皇后一巴掌打在沈锦媛脸上。沈锦媛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皇后,泪眼朦胧,万分委屈的说:“皇后娘娘,你怎么这样冤枉臣妾呢?臣妾怎么会谋害皇上?”
“你有什么资格自称臣妾!若不是你和那道士让皇上服下那些毒药,皇上怎么会中毒?”皇后怒不可赦!
“娘娘,您怎么知道皇上是中毒呢?”太乙慢悠悠地说,又对着焦急万分的太后说:“太后,当务之急是替皇上诊治,还请娘娘做主!”
“都让开,请天师为皇上看视,太医们也都过来!”太后对皇后和沈锦媛说。
沈锦媛听话地退到一侧,皇后还拦在皇上身前,“还请皇后娘娘移步,小道要为皇上诊治了!”太乙盯着皇后。
“大胆!”皇后才想发怒,就听太后说:“皇后让开!”皇后身子一颤,扑到太后身边,拽着太后的衣角,低声说:“这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皇后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太后不怒自威。
皇后冷笑,“若是我将你做的一切都告诉祁熙,祁熙还不会认你这个皇祖母呢?尤其是你要杀了他的王妃呢!”
“你若是敢说,哀家就会处置了肃王和肃王妃!这两个总有一个是你和那人的孩子吧!”
皇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太后,却还是不改口,“太后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你知道就行了!”太后示意身边的女官推开皇后。皇后恍若不觉地被女官拉开,愣在原地,怎么可能,太后怎么可能知道?
“周氏倒是个乖觉的,陪你演了这场戏,可惜,都没有好下场。”太后叹口气。
这一会功夫,太乙已经验出了皇上流血的原因,急忙命人带上沈锦茹。沈锦茹才在厅中站定,就见一把柳叶大小的刀迎面而来,她被吓得动不了,那刀顺着她的脸颊一划,又向后飞去,太乙一把握住,放在鼻下嗅了嗅,对太后说:“禀太后,皇上中的毒与此女血液中的毒十分相像,应试此女对为皇上供血制药不满才用此毒以谋害皇上!”
“大胆!竟敢谋害皇上,拖下去,凌迟处死!”太后大怒!
“太后,小道还有一事容禀!”太乙急忙说。
“说!”太后盛怒!
“依小道之见,肃王妃定是被人指使,因为这血中之毒,不是肃王妃能拿到的。”太乙沉声。
“什么毒?查!看谁是幕后主使!”太后端坐,众人皆是惴惴不安。
“此毒是西域特有的断肠散,昂贵至极,轻易不会得到。并且服用此药会肝肠寸断,静脉尽断而死。肃王妃怎么会自己服用了此药,定是有人在方才将药给肃王妃服了,用以谋害皇上!”太乙先将皇帝的穴道封住又掰开皇帝的嘴巴给他喂了一味药确保暂无大碍之后,对太后如实禀告。
“什么!断肠散!”太后的手指隐隐发青。
“王爷,您的玉佩掉了。”陆漓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身边及太后听到。祁辙身边人的目光都落到肃王身上。
“嚷什么?”祁辙拽着陆漓的手腕,警告她不要乱说话。陆漓的眸子里很快氤氲了泪水,“王爷,妾身只是看到了这个?”陆漓举着一个小小的玉佩。
太乙真人目光一聚,飞身一掠抢在祁辙之前将那玉佩拿在手中。
“啊!好痛!”沈锦茹挣开按着她的道士,不停地抓挠着脸,不多会脸上就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胆小的世家小姐都被吓得不成样子,捂住眼睛不敢看。
沈锦意冷冷打量着沈锦茹,终于等到今天,可惜不能问她这穿肠破肚之痛滋味如何呢!
沈锦茹在地上不停打着滚,嘴角耳朵都流着血,染得地毯上血迹斑斑!
“太乙,本王的东西也是你能随便拿的!”祁辙狠厉而视!
“王爷事权从急,小道只是觉得这玉佩有些古怪,检视一番而已,若无问题,自然会还给王爷。”太乙仔细检视着那个玉佩,呈给太后,“娘娘,这玉佩中似乎有那断肠散。”
“大胆道士竟敢诬陷本王!”祁辙拍案而起,顺带一脚踢开陆漓,“说!是不是和这道士串通陷害本王!”
陆漓泪水盈盈,“妾身怎么会陷害王爷,只是见王爷的玉佩掉了,捡给王爷而已,王爷何苦这么对妾身,若是妾身有陷害王爷之心,定然不得好死!”陆漓说得可怜,祁辙周边的人都是见到陆漓只是想把玉佩递给祁辙,不想被太乙抢了去的,不由得都十分同情陆漓,看来还是不被肃王待见,同时对肃王的暴怒又产生了几分怀疑,莫非真是他!
“肃王!你作何解释!”太后问祁辙。
“孙儿不知!”祁辙答道。
“那这玉佩是不是你的?”太后又问。
祁辙恨不得捏死陆漓,那玉佩分明是他的贴身之物,才想找个理由却见祁熙说:“太后,孙儿以为此事不是皇兄所为,若是皇兄真想谋害父皇必定小心翼翼,怎么会掉了玉佩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呢!”
“啊!杀了我,杀了我!”沈锦茹哀嚎着打断众人说话,她捂着肚子,在地上乱翻滚,模样及其痛苦。
沈锦意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我可怜的姐姐是得罪谁了呢?竟然被当做了毒害皇上的替身,还要受这般的苦楚!”
“太后,锦意说得对,肃王妃不过是替罪羊,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真凶!”祁熙握住沈锦意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陆漓埋着头,从发间看见沈锦意的表情,心中暗笑,这容王妃还真是个会演戏的,明明恨肃王妃恨得要死,却还做出这副维护手足之态,真是让人佩服!
“天师可还发现什么线索?”太后问。
“这玉佩穗子的结囊处是中空的,小道仔细查验了,其中还残余些许断肠散。”太乙解下穗子。又听见沈锦茹一声惨呼,全身被她自己抓得不成样子,衣服钗环都散落了,离得近些能闻见肠肚灼烧的腐臭味,只见她又翻腾了,仰面躺在地上,像湿了水的鱼一阵一阵,嘴里也吐着白沫。沈锦意低着头看似十分伤心,暗里却在拍手称快,沈锦茹你当年用此药毒死我,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不知这在众人面前的痛苦不堪滋味如何!
“茹儿!”皇后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不顾形象地奔到沈锦茹身边,抱着她的头,“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是你!”皇后猛地回身瞪着沈锦意!
“皇后平白无故为何要冤枉儿臣的王妃!”祁熙面色不虞。
“疼,好疼。”沈锦茹的低呼声让皇后无暇顾及其他,大喊着“宣太医。”皇后喊了数遍却无人上前,这是谋害了皇上的人,不管是不是替身都有一分罪责,哪有人敢上前诊治!
“煜儿,你的王妃遭人陷害如此,你都不救她吗?”皇后无法,只得逼迫祁煜相救。
“皇后娘娘,沈氏意图谋害皇上,必人人诛之而后快,皇后娘娘如此心急救她,是否与此事有所牵连!”祁煜一直未说话,众人差点都忘了这个顺王。
“大胆,竟然敢指责本宫!”皇后本就因为沈锦茹伤心过度,又见祁煜如此态度更是失了分寸。
“是不是大胆,还请天师验一验沈氏离开前这杯子里饮过的酒是否有问题?”祁煜朝太乙说。
太乙查验了之后,又请太医院的众太医验视了,众人都说酒中含着断肠散。
“皇后娘娘,臣可是记得是您身边的赵姑姑在沈氏临行前,非请她喝下这杯酒!”祁煜说。
怎么可能,那杯酒明明是给沈锦意喝的,怎么会成了茹儿喝了呢?
“是谁要谋害本宫和茹儿?”皇后神情恍惚,指着殿中诸人!
“将皇后押下!”太后吩咐。立刻有宫人大着胆子上来把皇后押下去。
被皇后突然松开的沈锦茹摔倒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还有一丝意识的她猛地坐起来,竟然扑到沈锦意桌前,“是你害我,是不是!”
沈锦意面上十分惶恐,眸子里也满是惧意,“姐姐,锦意怎么会害你呢?是赵姑姑让你喝得酒啊!”
“快拿下她,别让她伤了容王妃!”太后连连催促。
押着沈锦茹的小道又上来按住她,奈何沈锦茹拼命挣扎,将矮桌上的东西都打翻在地。祁熙厌恶地看着她,将沈锦意拉起来护在身后。
沈锦茹看着祁熙对沈锦意如此体贴,仓皇而笑,转身瞧了祁煜一眼,“好,都想我死,那就死给你看!”沈锦茹想朝柱子撞去,身子却停在半空,只见她一寸一寸倒下去,表情痛苦不堪,想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目光还死死瞪着祁煜!
哐啷一声,沈锦茹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066水落石出

祁煜心中一瞬间有些愧疚,这个女人没有错,错的只是她才是皇后的女儿,又被皇后塞给了他。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当得知自己的母亲竟然不是自己的母亲时!
“没事了。”祁熙安抚地拍着沈锦意的背。沈锦意还是侧着脸似是不敢看,却不知她是根本不屑看。
“抬下去吧!”太后也是十分厌烦。很快有宫人上来收拾干净。
“太后,沈氏已死,还请您下令彻查此事!”祁煜说话铿锵有力。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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