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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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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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侧妃的权利……”
“娘娘以为杨家人进了太子府,能有什么地位可言?我们要的,不过是出奇制胜的一招罢了,她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如今不需要她做什么,将来……关键的时候,说不定能给予太子致命一击,不管将来成功与否,不是多了一枚棋子吗?”
温嬷嬷的这句话倒是让皇后不住的颔首:“你说的没错,有没有用,要到最后才知道,即便没用,却也能给予太子一个震慑的作用,这件事你去安排,记得找个聪明伶俐点的,这个夏侯霏在我看来,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必须能找一个镇得住她的,就算她不久于人世,可如今毕竟还没有,明白?”
“娘娘,您且放心吧,老奴一定办的妥妥的,只是这侧妃进府的时间……”
“本宫自会找皇上与太后说,相信太后她老人家一定非常非常的乐意……”杨艳萍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的起身,再度恢复她往日高贵大方的一面,仿若刚刚狰狞可怕,都只是黄粱一梦……
——
然而,事情的进展却没有皇后与太后想象的那般顺利,皇上以一句‘此时交给太子自行定夺’就搪塞了过去,纵然皇后没有得到满意的恢复,却终究没与表现出来,静等太子回宫之后,她亲自出马,这些日子,她会好好的代替他调。教调。教他未来的侧妃。
——
时间一晃五日过去,夏侯霏的身体经过静雅她们的精心照顾,总算好了七七。八八,可是这心情却一日比一日低落,因为她,自从醒来的那一瞬间看到过他之外,便再也没见过,这些日子,他到底在忙什么呢?为什么连个露脸的机会都没有?不只是她,就连那五道雷,以及晋王、禹王也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日她除了吃就是喝,什么也做不了,简直无聊透了。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太子爷与两位王爷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本就托着腮望着窗外的夏侯霏冷不丁听到静逸的呼喊,吓得她手一滑,脑袋差点磕到桌子上,凝眉望过去时,那丫头已经冲了进来,看到夏侯霏就跟看到救命菩萨一样,拉着她就要往外跑:“夫人,快,快点,再不过去,会出大事的!”
我过去,就能制止吗?夏侯霏暗自腹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她拉着跑。本以为是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可她似乎忘记‘下雪不冷化雪冷’的老话,刚出门,凛冽的寒风就让她打了个冷噤,可惜这丫头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无奈之下,她只能忍着寒冷跟着她跑出了驿馆,七拐八拐之后竟然将她带到了河边,登时,夏侯霏毁的肠子都青了,这里的寒风吹得她浑身的寒毛直立,单薄的棉衣根本就抵挡不住这里的冷空气。
可是当她看到河边那三道教缠在一起的熟悉身影时,却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冷。静娴四人看到夏侯霏,均不赞同的看向静逸,静逸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似乎是在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有办法我会去打扰夫人?
“怎么回事?”夏侯霏拧着眉望过去,只见一白、一青、一黑衣的三人打的是不可开交,激烈异常,尤其是蔺沧溟,即便是以劣势在抵抗两人的攻击,可他招招不留余地,尽显杀机,反观两位王爷,却只是一味的抵挡,并没哟真正的进攻,很显然,是太子挑起的这场无畏的争斗,下意识的,她看向雷霆。
雷霆拧了拧眉,根本就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脸为难的道:“属下也不清楚,他们似乎因什么事儿争执不休,而后来到这里时,已经打起来了。”
说了跟没说似得,夏侯霏很不满意的剜了他一眼,推开众人,大踏步的朝三人走了过去,静娴正欲阻拦,却被沫舒伸手拦下,“放心吧,要相信她。”
静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能由着夏侯霏去了,十个人二十双眼睛就这么巴巴的盯着,生怕三位爷一不小心就伤害了他们家夫人,一刻也不敢懈怠。
“住手,自家兄弟在这里自相残杀,你们丢不丢人啊,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万一杀害了彼此,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住手,听到了吗,我让你们住手!”夏侯霏扯着喉咙对着在她面前飞来飞去的三人爆吼,可惜正打的红了眼的人如何能听进去她的话?反而因为禹王的分心,他的胳膊被蔺沧溟的剑给扫了下,登时就见了红,夏侯霏看到这里,再也站不下去,索性冲向了他们的战斗圈……
“该死的,给我闪开,谁让你过来的?”杀红了眼的蔺沧溟恶狠狠的瞪向夏侯霏,可夏侯霏又岂会被他吓到?趁着他分神的机会,瞬间冲过去抱住他的腰:“该住手的人是你,蔺沧溟,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眼前的两个人是你的亲哥哥,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你清醒清醒吧!”
蔺沧溟勾唇朝她鄙夷一笑,手中的长剑冒着寒光‘铮’的一声从她的耳旁滑过,瞬间插进泥土中,因用力过大,剑身甚至还随着剑柄来回晃动着,夏侯霏看傻了眼,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冷冽如冰霜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亲哥哥?呵呵,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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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0章 :独有标签

静!
在这一瞬间,场面静的只闻彼此的呼吸声,蔺沧溟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凛然气势,让夏侯霏拧紧了眉头,只道是他愤怒之下所说的气话:“你这话太伤人了,怎么可以如此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你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蔺沧溟唇角微勾,嗓音仿若是这冬日的寒风,冷的几乎要将人冻僵:“是兄弟不假,只不过……并不是亲兄弟!”
夏侯霏长如羽扇的睫毛轻轻一颤,眼眸倏地放大,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话中的额外深意,惊得她颤着声音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蔺沧溟越过她的头顶,目光幽远深邃的望着四周的高山,声线冷澈而刺骨:“字面上的意思……”
夏侯霏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回眸,但见晋王与禹王不但不觉得诧异,反而露出痛苦与内疚的神色时……
夏侯霏不淡定了、惊诧了、傻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如果你们不是亲兄弟,那你们……”夏侯霏的话还未问出口,晋王却突然大踏步的走向他,迫切的想要解释什么:“四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后也绝对不是因为这才对你……”
“她对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这么多年我不照样走过来了?看如今这情况你们想必是知道了,既然已经知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蔺沧溟显然不想再谈下去,语气虽然与往日一样的淡漠,可晋王他们却硬是听出了隔阂,心痛的同时,更多的是内疚之色。
这么多年以来,蔺沧溟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比谁都清楚,当他们知道他不是他的亲弟弟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用’二字,毕竟,皇后的所作所为连他们都看不过眼,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母后特别针对成为太子的他,所以要求比别人多,而今看来,是他们的母后根本就没将他看在眼里过。
因为不喜,所以冷漠。
看着蔺沧溟白袍翩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晋王、禹王叹息一声交换了个眼神,一个懊恼的蹲下身,一个沮丧的垂头,他们这是抽的哪门子风,为了留下竟敢与他战一场?原以为两人对打一人是他太过自负,没想到……年纪轻轻,他的武功居然在他们之上,由此可见,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他付出了多少汗水与血水……
同时,他们真正的看清了彼此之间的差距,这就是他这些年来数度徘徊在生死之间所历练出来的本事吗?
他们与之相比,真的是……遥不可及!
母后她,恐怕高估了他们,也低估了他,这一场仗,开始就是个错误,更何况结局?
蔺沧溟,不管你是否承认我们与你的关系,你在我们的心中永远还是那个曾经的四弟,不管将来是何立场,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对立,这是我们对你的承诺!
两位王爷走了,带着遗憾……走了
蔺沧溟则是几天不见踪影
夏侯霏郁闷了,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明明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却还是满肚子的疑问?这就好比你吃了鱼肉,品到了鱼的鲜美,却有一根刺卡在你的喉咙,让你吐不出也咽不下去,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可悲的是,你还找不到一个能为你拔出这根鱼刺的人……
唉,蔺沧溟,你这招真的绝了,本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多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生生让我憋着这个秘密,呕死了!
看着夏侯霏一脸郁闷的走来走去,沫舒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道:“夫人,太子不来看您,您可以去看他啊?”
她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向沫舒,迟疑道:“他不是……消失很多天了?”
沫舒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太子也是人,总要睡觉的吧?难不成他还睡在外面不成?”
哎?对哦,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
见夏侯霏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沫舒的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这丫头,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呆啊!
——
当天晚上用过晚膳,夏侯霏就在太子的房间巴巴的等了起来,没想到这一等竟然就是几个时辰,眼看天都快亮了,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克制不住瞌睡虫打扰的她,索性脱了鞋袜上了他的床,呼呼大睡去也……
当蔺沧溟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瞬间就感觉到这里的异样,因为常年与药物打交道,所以练就了他极其灵敏的嗅觉,空气中传来的淡淡玉兰香,让他即刻想到了夏侯霏,微微蹙了眉,转身对雷震道:“将水填满就退下,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是,爷。”蔺沧溟向来如此,他们也没觉得奇怪,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后就退了出去。
蔺沧溟关上房门,望着跳动着的烛火,不悦的质问:“怎么回事?”
一道黑影蓦地出现在他面前屈膝而跪:“启禀爷,太子妃在这里等了您几个时辰,不知所谓何事,属下也不敢阻拦,后来实在顶不住,就睡了。”
“知道了,退下吧!”蔺沧溟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屏退所有走进内室,看到和衣而睡躺的四仰八叉的她,一脸鄙夷的摇了摇头,抓起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朝她扔了过去,动作虽不见温柔,却还算得上轻柔,以至于某个睡得正沉的女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蔺沧溟沐浴之后洗去一身的疲惫,身着合体的*走进内室,冷眼瞧着被某个女人占据半壁江山的床,眉心越拧越紧,可惜找遍房间也没能找来另一床被子,奔波一天的他显然累极,勉强的扫了眼夏侯霏身侧的位置,最终还是瞌睡虫打败了对她本能的排斥感,用力将她往里推了推,盖好被子后很快进入梦乡……
因和衣而睡,蔺沧溟睡之前习惯性的掖好了被子,热的夏侯霏不舒坦的一脚踢开,凉风嗖嗖嗖的往被子里钻,这让身着单薄*的某男渐渐的感觉到了凉意,当他转过身看到睡得一脸惬意的夏侯霏时,脸色阴沉的可怕,凤眸一眯,眼底精光咋现……
下一秒,夏侯霏被某个极度需要休息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了地上,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怔愣半晌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瞥到床上鼓起的被子,她后知后觉的摸着自己的头莫名其妙的道:“我的睡相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跑到了地上?嗷呜……真的是好疼啊!”
背对着她的蔺沧溟,听到她这翻秀逗了的自言自语,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这女人……真是蠢到了极点!”
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靠近床铺的声音,蔺沧溟忽的一下坐起了身,黑夜中,他的眼睛亮如星星,冷冷的看着她,夏侯霏愕然停下,望着从她床上猛然坐起的人,惊得她嘴巴倏地长大,眼看那声尖叫就要出来,蔺沧溟眼疾手快的将她一把扯进自己的怀中,顺手捂上了她的嘴:“闭嘴,你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唔唔唔,大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想见你的时候比登天还难,不想见你的时候居然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出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成不成?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蔺沧溟轻叱一声,将她往后猛然一推,嘲弄的抱胸侧眸睇向她:“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用不用本宫派人送你回去?”
夏侯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僵硬着脑袋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着周围,半晌后,她猛地拍了下脑门:“糟了,我怎么在你这里睡着了?那,那啥,抱歉啊,打扰你休息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话落,叽叽咕咕的转过身抹黑去寻找自己的保暖的大氅,这么晚,不穿的厚一点,会麻烦的。
“过来!”然而,就在她眯着眼睛准备离开时,身后那道冷的能将她冻坏的声音却又蓦地响起,夏侯霏愕然转眸,水漾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太子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本宫让你过来,听不懂人话?”男人神色不耐的重复一遍,恶劣的语气让夏侯霏的好脾气终于用尽:“喂,你以为你谁啊,想让我走我就走,想让我来就让我来?就是阿猫阿狗也有自己的血性呢,你什么意思啊?”
“是谁自己主动送上门的?现在将血性?不觉得晚了吗?”男人冷笑一声,挑了挑墨色的眉梢,“过来睡觉,这么晚,万一把你给摔毁容了,吃亏倒霉的还是本宫。”
摔毁容?
夏侯霏使劲儿的抽了抽嘴角,看向蔺沧溟的眼神简直讨厌死了:“你可真够毒的,怎么不说怕别人说你不懂怜香惜玉?”就是不用想也知道他房间的周围有多少眼线,这厮精着呢,他能将她从床上踹下来,就不会这般的体恤她!哼哼,可笑她还以为是她自己跌下*的,如今看来,肯定是他将她给踹下来的,睡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一天滚下床啊,可恶!
“你觉得本宫会怕这区区流言?笑话!本宫若是怜香惜玉了,那才奇怪了!”
呃……这句话虽然不太中听,但是,貌似,好像说的是事实啊,他若真的怜香惜玉了,那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夏侯霏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还未靠近他的床,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险些尿裤子——
“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夏侯霏一脸警惕的揪紧自己的衣服倒退一步,水漾的眸子满是愕然。
蔺沧溟鄙夷的勾起唇瓣:“收起你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赶紧将外衣脱了滚过来睡觉,若是再因为和衣而睡翻来翻去,本宫即刻就将你扔出去。”
嘁……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夏侯霏恍然大悟,一脸不满的撇了撇嘴:“那这么说刚刚是你……”
蔺沧溟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给她露了一个傲娇的美背,睡觉去了。
房间一瞬安静下来,夏侯霏看看天色,要不了多久天就会亮了,这一晚还没怎么睡,外面又那么冷,这个时候走是挺有骨气的,可是真的太冷了,还是……算了吧,先睡觉要紧,看他的样子也累得不轻,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看着自个儿身上的棉衣,夏侯霏皱了皱眉,没有多想就脱了去,穿的这般厚重的睡觉,的确很不舒服,难怪她会被他给踹下去,想来她定是做了什么吵醒他的事。好在她是个现代人,三点都敢穿,还怕古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脱掉棉衣后,夏侯霏冻得吸溜吸溜的爬上床,熟门熟路的钻进他温暖的被窝,也不觉得害臊,如无尾熊似得抱上了人家的腰,在人家怀抱了找了个最温暖的姿势,于是乎,一场争执又开始了——
“走开!”
“不走,是你让我进来的!”
“本宫让你抱了吗?”
“你也没说不让抱不是?抱抱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我不成?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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