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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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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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断言!
蔺沧溟深眸一眯,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这个人为了除掉本宫,真可谓机关算尽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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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4章 :烧山

“爷,那咱们接下来……”
“先将百姓安置上山,而后在半山腰集合待命。你们可打探清楚了,仅是这一座山头面临烧山?”
雷霆摇了摇头,一脸阴沉:“其他三座山头同样有人部署,但还不确定是否是烧山。”
蔺沧溟眼底黑雾翻腾,幽光若隐若现:“障眼法吗?呵呵,那本宫就陪你们玩一玩儿。”
“爷?”蔺沧溟一勾手指,雷霆附耳过去,一翻低语之后,蔺沧溟如墨的凤眸轻扫被大雪覆盖着的山林,斜眼看向他:“明白了吗?”
“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雷霆黑眸之中绽放出光彩,蔺沧溟‘嗯’了一声朝他挥手,随着雷霆的退下,蔺沧溟身形一闪,蓦地消失在原地。
——
“夫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做?这帮人看样子是真的要烧山,材料准备的极其齐全,这山头怎么也有一千多米,他们这么做,山林岂不是全毁了?”红玉略显急切的看着夏侯霏,实在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她们家姑奶奶怎么还有心情坐在那里喝茶?
“四座山下,哪一座山人数最多?哪一个人数最少?”就在这时,夏侯霏略略抬了抬眉梢,朝红玉看去。
红玉略一思索,旋即道:“这个我们的人观察过,无论是人数还是准备的材料,几乎一致,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是四座山头一起点燃,还是只针对哪一座山头。”
“太子在哪里?”
“半个时辰前传来的消息,太子还在东山,如今,就不好说了。”
夏侯霏摩挲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地图,沉吟半晌后,突然一仗拍下,最后指着其中一座山对红玉道:“其余三座山下留一百人以备不时之需。命静娴她们带着各自的人马前往此座山下汇合,五百人不够,你离开时将我们这里的二百人也一并带走,七百人的队伍,一定要将对方全部瓦解。”
红玉看着夏侯霏落指的地方,眉头轻轻一蹙:“夫人,您为何如此肯定这座山头有古怪?”
夏侯霏一袭白色的衣裙朴素简洁而大方的立在那里,通体散发出一种纯净出尘的气质,行走间衣袂翩翩,裙角轻扬,美不胜收。尤其是此时此刻的她,散发着一种自信的光芒,令她整个人都鲜亮起来。
面对红玉的质疑,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还记得红素回来后对我说过的话吗?”
“您是说——那个蒙面黑衣人?”红玉美眸之中瞬间一亮,旋即很快黯淡下来:“即便红素跟踪他到了这座山下,可这也不能代表这座山上有古怪啊?”
夏侯霏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红素是跟着他没错,那他呢?他又是跟着谁去的?”
“哎呀,我怎么就忘记了那个神秘人了?对,没错,一定是南山,咦?还是不对啊,那些人怎么可能会蠢得去烧自己的山?要烧也应该烧东面的山头啊?毕竟,太子而今在东山啊?”红玉脑子一下子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侯霏红唇轻扬,指着南山的方位轻轻的点了点:“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太子已经前往南山而去。咱们有线索,他自然也有线索,而对方,显然也料到他会去。最重要的是,南山的环境最为复杂,海拔也最高,宜守不宜攻,这幕后之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思前想后——只能是南山!”
红玉似懂非懂的看着夏侯霏:“那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在其他山头留下人?”
夏侯霏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既然人家做足了这场戏,不捧捧场怎么能行?更何况,这几个山上可还是有不少老百姓,怎么也不能掉以轻心,走吧,我随你一起去!”
“一起?”红玉眼角抖动了一下,显然不大乐意。
夏侯霏心情缺缺的瞥了她一眼:“我怎么着也得去会会某个人吧?别的我不敢打保票,说服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红玉这才想起红素提及的那个男人,但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那您一定要跟在我们的身边,千万不要乱跑,这些敌人阴毒残暴,会下蛊,危险的很!”
“安了,我的小命这么宝贵,我自然要好好保护,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再晚,可就看不上好戏了!”红玉轻叹一口气,随着夏侯霏一起走进密道,前往南山!
——
十林镇周围的这几座山中,唯独这南山算是一座真真正正的山,海拔也是这几座山中最高,足有一千多米,同时也是最陡峭,山路最崎岖的,也是最适合打伏击的好地方。至于其余几座山,东山海拔八百多米,西山仅有五百米,而北山,则仅有三四百米。
这几座山环绕在十林镇四周形成包围之势,进山的通路又仅有那么一条,虽说这里环境优美,但不得不说,这里弊大于利。庆幸的是这里发生的是雪灾,而不是山体滑坡,否则……十林镇或许已经被掩埋。不过,即便如此,十林镇也是数十个村镇中受灾面积最大的一个,也难怪太子会首当其冲的来到这里。如果不是这次莫名其妙的蛊虫事件,或许太子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救出那些被掩埋的人,可惜现在……活人尚且命不由己,更何况那些被掩埋的人?
蔺沧溟到达十林镇已经整整五天,五天时间没有一封折子递往京城,按理说朝廷应该派人下来查看,可令人费解的是,至始至终,十林镇的情况都没有向外传出。任凭你其他村镇如何热火朝天的救人,朝廷派出的官员如何冠冕堂皇的做面子,十林镇这片净土,始终没有人打扰,似乎一下子被人给遗忘了……
没有人知道,那条进入十林镇唯一的通路,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被巨石封住,至于这巨石从何而来,恐怕现在还没有人有机会去调查,因为彼时的十林镇,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
“凛儿、凉儿,你们给本宫站住,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们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本宫今日就撞死在这里!”尖锐的嘶喊声带着摄人的威势,竟生生刹住了晋王蔺沧凉,禹王蔺沧凛的脚步。
两人一脸不满的转过身,望着那位虽身着凤袍,妆容精致,却一身狼狈的皇后杨艳萍,因为急切,她的一只鞋已经找不到踪迹,额头的鬓发有几缕垂下,精致的发饰歪歪扭扭的插着,身后跟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嬷嬷、宫女,侍卫早已不知被打发到哪里去,这样不顾形象阻拦他们的母后,记忆里,似乎还是第一次。
晋王禹王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的疑惑日益加深,他们缓步走向他们的母后,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们?他是您的儿子,我们的弟弟,他已经消失了五天,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样对待他?”
“这事是你们该管的吗?皇上而今已经一病不起,你们不趁机留在京城侍疾,跑去那深远的山沟沟里做什么?他福大命大死不了,你们该关心的是你们已经年迈的父皇,而不是他!”杨艳萍声音尖锐,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彼时的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狼狈。
“母后,您还是先回宫吧!”禹王实在看不过去,指了指她的脚下。
杨艳萍回过神来后,面色突地一变,旁边的宫女见势不妙赶紧将她的鞋子递上,就在她要跪下为她穿鞋时,杨艳萍却突然发威,用力将这个宫女踹翻在地,口中怒斥:“没用的东西,早干嘛去了?回宫,还有你们两个,跟上来!”
晋王拧着眉看向那位已经口吐鲜血的宫女,正待上前,皇后身边的嬷嬷赶紧将人扶了起来,而后朝他们福了福身:“两位爷,娘娘而今还在气头上,您们还是跟过去吧!若真的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禹王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扫了晋王一眼:“愣着干什么?走吧!”
晋王暗自叹了口气,无奈的跟上前。
杨艳萍刚一回宫,就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嘭的一下,手中的茶盏被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
晋王一脸漠然的站在那里,“这么多年来,你对四弟从来就没像对我们这样关心过,即便是,也是表面上的。一直以来,我们只当是您不喜欢他,亦或者是有什么苦衷。可是而今四弟失踪,消息全无,您不但不让我们去,还未曾表示出丝毫的关切,甚至还让我感觉到‘恨不得他死’的表情,母后,这究竟是为什么?都说虎毒不食子,更何况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明明才是他最亲近的人,不是吗?为什么有时候连那些外人都能表示出自己的关切,而您,却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及过他,为什么?今天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是不会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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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还有一更,晚上了,可能会晚点,等不及的明天看撒,下一更尽量四千到五千字。

第一卷 第175章 :真相

“难怪四弟不愿与我们亲近,你如此的偏薄,他怎能不寒心?”禹王叹息着摇了摇头,闷闷不乐的坐到一旁,垂眸不再答话。
晋王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杨艳萍,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在他这般如炬的眼神下,皇后眼底的愤怒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息:“你们不懂的,很多事你们不知道,不应该这样随便的下定论,你们只要知道,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就行了!其他的,不该问,就不要问!”
“我们?这么说,这当中没有四弟,是吗?你而今所做的一切,也都与四弟无关,是吗?”晋王劫到她话语中的漏洞,眼眸一眯,不冷不热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是又怎么样?”皇后不悦的拧起眉,眼底霜华凛冽:“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指责,为人子就该有为人子的样子,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们兄弟是操碎了心,可你们呢?你们回报我的是什么?这次本宫好不容易说服皇上将你们留在了宫中,你们不好好侍疾,趁机表现,偏偏想什么歪点子,非要气死我吗?你们这样,皇上如何信得过你们?”
“什么?这么说,我们之所以被留下,是您从中作梗?”本默不吭声的禹王听到此话,刷的一下抬起眸,凌厉的看向杨艳萍。
“呵呵,回报?母后您所要的回报是什么?是在父皇生病的时候好好表现,趁机博得他的好感,还是……未来的皇帝之位?”晋王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看向杨艳萍的眼神尽显凉意,声音冰冷而漠然,与平日里温润形成天差地别的表现。
“嗤,博得好感不就是为了那个位置?二哥,你这话明白着有问题,不过,意思倒是一样的,前者隐晦,后者直截了当罢了!”禹王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失望的看向杨艳萍。
兄弟俩沉闷的反应,将杨艳萍刺激的脸色刷白,一张脸更是铁青沉郁,她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眼底满是痛惜与委屈:“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怎么说话的?这是你们该对母后说话的态度?为了一个外人,你们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母后?你们,你们,真是太令我寒心了!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替你们兄弟俩某个将来?我这么做错了吗?错了吗?你们看一看这偌大的后宫之中,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来的?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豁出一切?本宫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地位,辛辛苦苦的为你们兄弟铺路,可我得到的是什么?你们的奚落与冷笑?凉儿,凛儿,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哈哈,这就是你们对待母后的态度?你们,你们太令我失望了!”说到最后,杨艳萍身子一晃,重重的跌坐在软榻上。
兄弟俩身体一晃,同时朝她跑过去,待看到她并无异样后,又同时住了脚,这样的反应看在杨艳萍的眼里,是痛在她的心上,伸出手指指着兄弟俩,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蔺沧凉急于将事情闹明白,疾走两步站到杨艳萍面前,幽深的黑眸间尽是怀疑:“外人?你刚刚说的外人是四弟吗?他怎么会是外人?难道说……他不是你的儿子?”
杨艳萍心中一凛,猛地抬起头,对上蔺沧凉如炬的目光,她笑了,“那你说,他不是我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
蔺沧凉一双黑眸紧紧的锁住自己的母亲,声音中隐着不满与愤怒:“既然是你的儿子,你为何独独对他这样?他如今生死不明,你连一句话都不曾问过,这是一位母亲该有的反应吗?不,你绝对不是他的母亲,绝对不是!他……到底是谁?”
晋王激动的神色立时感染了禹王,他愤怒的踢翻脚边的矮凳,恨恨的看着杨艳萍:“我不管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也不管他到底是谁,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的弟弟,你不许我们去,我们还偏要去!”话落,横了晋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猛地反应过来的杨艳萍死死的拽住衣袖,尖锐的朝他低嚎:“本宫不许你去,不许!”
“理由,给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足够说服我们留下的理由!”晋王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拖着蔺沧凛,眼底满是坚持与质疑。
禹王猛地转过身,看着彼时已经气的浑身颤抖,美艳的容颜上满是苍白与愤怒的母亲,冷冷的道:“我们不小了,您还打算隐瞒一辈子?这么多年来,您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们不是木头,也不是傻子,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也相信自己的直观感觉,他不是我们的弟弟,对吗?”
面对两个儿子的双双质疑与逼迫,杨艳萍拽着禹王的手臂缓缓松开,身体一软,就这般瘫在了地上,立时,满腔的委屈顿时化成浓浓的怒火与怨愤:“是,他不是,他怎么配为我杨艳萍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我过的该是颐养天年的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胆的为你们谋划未来!”
尽管兄弟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如今冷不丁听到真相,身体仍是抑制不住的晃了晃,旋即面色剧变,迫切的问她:“可你依然将他扶上了如今的位置,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这么做?”
“为何?真是我的傻儿子啊,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们兄弟俩之所以安全无虞平安的活着,全靠这个傻小子在你们前面为你们做挡箭牌,没有他这个明晃晃的太子在前面挡着,你们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吗?说起来,这个傻小子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多年来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事何止百件?每一次他都能逢凶化吉,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该愁啊!”话落,杨艳萍还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样?如今你们可明白了?”
晋王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之后,黑眸之中溢出一抹悲悯的笑:“好狠的心,真的无法想象,这样歹毒的人,居然会是我的母后,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你会这么对他,也难怪他从不与我们亲近,想来,他早已想通了这一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不去告诉父皇?”
“糊涂,他若是告诉你们的父皇,他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我狠?你们也不想想,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有你这样的‘母后’,就算保得住太子之位又如何?既然您有心利用他,早晚这个位置也不是他的,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告诉父皇?起码这样,还能为自己寻得一靠山!”
“别将您那狠毒的思想灌输在我们的身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我们何时何地向你透露过想要那个位置?我们有自知之明,论才比不上他,论武也比不上他,他为天照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为黎民百姓谋了多少福祉?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哪一个不服他的?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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