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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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召唤师:嫡妃不好惹-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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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是真不识得她了吧,所以目光中从无眷恋不舍,才能决绝地赶她出宫。

    秦覆昔苦涩一笑,抬步走到窗畔,伫立了许久。

    从日色昏沉到皎月高升,一寸一寸地漆黑吞噬了整间客房,她才脱了外裳在床上躺下。却仍然是辗转反侧,终难成眠。

    如此过了大半夜,她将将有了两分睡意,却忽而被窗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

    虽然灵力未能恢复,然而秦覆昔感知危险的本能还在,她几乎是顷刻间睁开了眼眸。与此同时,窗口传来些微地声响,窗户就被打开了一道缝。

    秦覆昔眉目一凛,知道自己这是遇到了高手。

    客房在三楼,如若是一般偷东西的小,怎么也不可能有这样利落干练的身手。

    心中升起警惕,她目光一掠,寻了样东西拿在手里当武器,悄无声息地从床上下来,躲在了帐幔之间。等到那黑衣人进来时,猛然偷袭,正中那黑衣人的背部。

    黑衣人冷不防地被偷袭,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没等秦覆昔松口气,突然又跃进了第二个人。

    那人手持匕首,直直地朝着秦覆昔刺来,出手狠厉,丝毫不留情。

    秦覆昔勉力躲避,却仍被匕首的刃划破了右手臂。与此同时,先前被她所伤的那人也恢复了过来,两人一同逼近,秦覆昔再无还手之力,退无可退,只能眼见着匕首寸寸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又掠进来一道黑影,却不是朝着秦覆昔而来,反而对付起那两个刺客来。

    两个刺客原就被秦覆昔所伤,眼下不敌,寻了机会便从窗口处跳走了。

    “你是谁派来的?”秦覆昔蹙眉看向那人。

    烛台未点,屋中昏暗一片,她看不清那人的轮廓,只能从他刚才的打斗和站立姿势判断,这应该是被人刻意训练出来的暗卫。

    那人并不回话,目光在屋内巡了一圈,最后又落在秦覆昔的手臂上,似是在犹豫是不是立刻就走。

    秦覆昔还欲再问,不想隔壁的黄澄听到了动静,披了件衣裳就冲了出来。

    “覆昔!”

    房门被他推开的那一刻,秦覆昔下意识地转头,刚才救了她的黑影立刻趁机离去。

    等到黄澄进门时,已经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倾倒的桌椅,以及屋子正中站着的秦覆昔。他看到屋内地情形,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秦覆昔跟前。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他紧张地攥住了秦覆昔的手腕,看到她袖子上渗出的血迹后,脸色陡变,伸手就去拉她的衣袖,想要查看伤势。

    秦覆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退开了半步,“我没事,不过是小伤罢了。”

    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她躲避的及时,只是被刀刃浅浅划过了手臂,一点皮肉小伤而已。

    比起她的伤势,此时此刻,秦覆昔更想知道今晚来救她的那人是谁——来的那么及时,显然是一早就受人安排,埋在她身边的。

    会是……他吗?

    这个猜测在秦覆昔心中闪过,却又迅速被她否定了。

    一定不是,如今的离洛寒根本就不认得她,又怎么会费心保护。而且,若真要保护她,留在宫中才是最安全的,又怎么会将她驱赶出来?

    是她太天真了,还沉浸在旧事中无以自拔。

    贼人逃走时走的窗户还大开着,目光一斜,便能看到悬在天边的那轮皎皎明月。秦覆昔苦涩地挑了挑唇,而后将所有的心事都抛到了脑后。

    多思无用,何必庸人自扰。

    出了会儿神的工夫,黄澄已经喊了小二去请大夫来,秦覆昔想拦却没拦得住,面上有些无奈,看向紧张的黄澄,解释道:“我的伤真没有什么大碍,只划破了一点罢了,不出三日就能愈合。”

    即使如今灵力没有恢复几分,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弱者。

    然黄澄看着她衣袖上的血,心中都被自责与心疼所充斥,态度难得的强势:“不行,伤的重不重大夫来一看便知。更何况,万一伤口上有毒怎么办?”

    秦覆昔知晓他是关心自己,虽心中仍对这点伤不以为意,却也只好暂时听从他的安排。

    好在京城乃繁华之地,虽是夜半,大夫却也不难寻。不一会儿,小二便带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前来,为秦覆昔检查了伤口,确定她并未中毒,也没有其他伤口后,留了瓶金疮药就离去了。

    秦覆昔伤在手臂,自己不便包扎,便由黄澄代劳。

    包扎好伤口后,秦覆昔看向黄澄,无可奈何地道:“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吧?大晚上

    黄澄仍旧有些不放心,怕秦覆昔再出意外,还想留在她屋中守夜。然而他也明白男女共处一室到底不好,而且那刺客一击失败,今晚应当也不会再来,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隔壁。

 第五百八十二章争执

    离洛寒所居的殿中,烛火仍明亮。

    夜深难眠,他索性取了棋盘来,左右手对弈间,才能将其余事稍稍忘却片刻。

    不想,黑子刚刚落下,忽听得一丝声响。他眸子一暗,起身走到内室,果然见到了他派去秦覆昔身边的暗卫。心神微紧,他立时问道:“可是覆昔那里出了什么事?”

    黑影半跪在地上,一抱拳应道:“回主子,一刻钟前,有人前去刺杀秦姑娘……”

    话未完,就被打断了。

    离洛寒向来淡漠沉稳的脸上,此刻带着急切与担忧,“覆昔可受伤了?”

    “屋中昏暗,属下未曾看的太清,应当是手臂被匕首划伤了一些。好在秦姑娘躲避及时,应当并无大碍。”黑影一板一眼地应道。

    秦覆昔受伤了……离洛寒心中一痛,剑眉紧紧拧到了一起。

    片刻后,他才再度出声:“可知道是何人派去的?”他早就担忧会有人对秦覆昔下手,这才派了暗卫时时跟着,却没想还是让她受伤了。

    黑影摇头:“不知。不过看武功路数,并非出身山野。”

    不是出身山野,那么多半就是权贵所养的暗卫或是杀手了。离洛寒墨眸一眯,闪过一丝杀气,他目光凌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影:“你回去吧,仍旧负责保护覆昔的安全。这次便罢了,若再有意外,你自去领罚吧!”

    暗影恭敬地应了一声,很快又消失在夜色中。

    离洛寒站在殿中,诸多繁杂的情绪在心中交错,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许久后,他才缓步出去,途径下了一半的棋盘时,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而后疾步出了殿门。

    另一边,二皇子也刚刚听完属下的汇报。

    刚挥手让人退下,便见离洛寒不顾下人的阻拦,大步闯了进来,脸色阴沉。一看到二皇子,他便语气欠佳地问道:“二皇兄这是在等手下回来复命吗?”

    他深夜强闯,二皇子却不急不恼,反而淡淡一笑,“等什么?秦覆昔的生死?”

    轻飘飘的语气,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使得离洛寒的胸腔中的怒火更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斥道:“二皇兄可是忘了当初我说过的话?你我现下联手不错,可不代表我会容忍你的所有行为!秦覆昔是我的底线,二皇兄若想动她,不如先冲着我来!”

    一字一句之间,气势陡现。

    他上次特意警告过二皇子,就是怕他对覆昔下手,没想到还是没有震慑住他。

    离洛寒心中的恼怒无以言表,手已经握在了腰间佩剑的柄上,仿佛下一刻佩剑就会脱鞘而出,直接地架到二皇子的脖子上。

    反观二皇子,仍是神色平静,只挑了挑眉,“没想到三弟也有如此方寸大乱,情绪外露的时候。可见这位秦姑娘,当真是不同凡响啊……”

    他语气凉凉,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离洛寒的怒火一般。

    状似藐视的表现,却让离洛寒反而心中存疑,难不成今晚派去暗害秦覆昔的人,并不是二皇子安排的?

    心中怀疑,他面上却未显丝毫,仍旧目光如炬地盯着二皇子,只不过逼问的语气和内容却变了:“你和什么人达成了交易,要派人去害覆昔?”

    刚才他得知秦覆昔遇刺受伤,冲动急切之下,难免失了清醒。

    现在细想,二皇子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秦覆昔与他并无利益之争,且他还特意警告过。如非有更大的好处,他应当不会轻易动秦覆昔。

    “三弟真还觉得是我要害你的心上人?”二皇子反问。

    离洛寒心中的迟疑更甚,沉默未语。

    二皇子朗声大笑,“人说关心则乱,看来三弟遇上心上人也要乱了方寸。且不说我根本没有害那秦覆昔的理由,倘若我要动手……你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

    不等离洛寒应答,他便又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的确是派了人在秦覆昔身边不错,但却并非为了暗杀,只是单纯需要探听消息罢了。譬如她遭遇刺杀,我便是刚刚得到消息。眼下看来,除了你我之外,恐怕还有其他人也盯上了她。三弟,你可要小心了,不然一个不慎,说不定你的心上人就没了……”

    说话时,他看似神色轻松随意,实则目光却一直落在离洛寒的佩剑上。

    他与离洛寒面和心不和,眼下联手也是有共同的敌人要对付,实则彼此之间并无多少信任在。

    二皇子的解释终于令离洛寒的怒火渐渐消弭,他手离了佩剑,墨眸微垂,沉声道:“不是二皇兄动的手便好。既是如此,还请二皇兄见谅,是我冲动之下叨扰了。”

    “哪里哪里,你我兄弟,有什么误会当面说清楚就好。”二皇子挥手,一脸不以为意地模样。实则心中到底怎么想,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又就此事简单交谈了几句,离洛寒便拱手告辞。

    既然不是二皇子动的手,他就要更加当心一些,得派人细细地去详查此事。敌在暗,事情只会更加棘手,秦覆昔亦会更加危险。

    他不能伴在她身侧,惹她伤心已是万万不该,定要护好她的安危。

    离洛寒心事重重,面上神色亦显得沉重非常。

    临出门前,二皇子拍拍他的肩,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话中却难掩讽刺:“我说三弟啊,身为男人,还是应当果决一些才好,你这般优柔寡断怎么能行?不过一个女人罢了,若真在意,就该抓在手里。”

    对于他的话,离洛寒未置可否,沉默以对。

    待回到寝殿之后,他先是召了人去详查秦覆昔遇刺一事,等手下应声退下后,那张清竣地脸上浮现出寂寥之色来。

    将佩剑取下随手放到桌上,他行至内室,取出一支玉箫。指骨分明的手指将玉萧摩挲了一遍,而后拿着那玉萧走到廊下,看着那皎皎明月,吹奏了一曲。

    箫声凄清,拂过深邃的夜,飘散于朦胧月色之中。

    徒留满心思念,伴随着愧疚与不舍,在心中翻涌,难以平息。

 第五百八十三章救她

    黄澄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带覆昔出去散散心比较好,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又没有他陪着拌嘴多无聊。

    黄澄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覆昔还没有起来就被他哐哐的砸门声惊醒。

    “谁啊?”覆昔不情愿的下地问道。

    她昨天好不容易睡着,这才没几个时辰谁来打扰她?

    外面响起黄澄没心没肺的声音“我啊覆昔,你怎么还没起来,快出来,我带你出去玩。”

    果然是黄澄这个家伙。出去散心吗?也好。她凭什么要一直想起那个家伙!

    “你等我会,我洗漱一下就去。”

    “那好,我先去要早饭。”得到了覆昔肯定的回答,黄澄满意的哼着小曲下楼了。

    覆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下去和黄澄汇合。

    黄澄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正在无聊的喝茶水,看到覆昔下来抱怨道:“你怎么那么慢,这么大了还赖床。”

    覆昔脸一红,她睡眠不足,的确又躺下一会才起来,被说中了的覆昔羞恼的回道:“我梳洗打扮不可以吗,你怎么想那么多,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吃完了啊,别恼羞成怒嘛,你就是赖床我也不会嘲笑你的。”黄澄看覆昔羞恼的脸知道自己猜对了,更加嘴欠道。

    覆昔恼羞成怒,一根筷子扔过去,直直的嵌进黄澄面前的桌子里,还在颤动。

    “别生气嘛,吃饭吃饭,吃完带你去玩。”黄澄讨好的对覆昔道,不在嘴欠的让人连饭都吃不了。

    覆昔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黄澄这个嘴欠的混蛋,气的自己都不生气了!

    果然分散注意力是最好缓解心情的方法。覆昔吃早饭就往街上走。

    覆昔除了节日知道有好玩的以外并不知道哪里有意思。

    黄澄的作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走街串巷,有意思得商店,小摊都走了一遍,整个动作贯穿了三个字,买买买!

    可惜覆昔不是乱花钱的人,走了半天两个人都累了。

    “去茶馆休息一下吧,等会再玩。”覆昔提议道。

    “好。”黄澄就近带着覆昔去了茶馆。

    茶馆里面十分雅致,两人出来散心也没有要包厢,就热热闹闹的坐在一楼大厅中,听弹琴。

    上好的龙井茶配上空灵幽远的小调,覆昔享受的闭上眼睛休息。

    注意到覆昔满足的神情,黄澄笑了,仔细看着覆昔因为没睡好而疲惫的脸颊,心里十分希望能带她离开。可他能做的,只有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

    一曲终了,覆昔不愿意离开,让黄澄去打赏钱。

    黄澄无奈的前去给了几锭碎银子,女孩冲他投过去感激的眼神,没有说话。

    黄澄也没在意,他只是因为覆昔喜欢才给赏钱的。给完回去,又陪覆昔坐着。

    “你真是败家,有钱就用来打赏。今天是一个歌女,明天是不是一个舞姬?”黄澄装作痛心疾首道:“就知道出门玩乐,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在这方面当然比不过久经百战的黄大公子,在下只是看卖艺的可怜,给的是供她的碎银子,黄大公子是不是就要倾尽家财万贯,换得美人一笑?”覆昔毫不示弱答了回去。

    “唉,小爷我一生别无所求,若是倾尽家财万贯,换得美人一笑,也是值得。”黄澄做神情装,认真的对覆昔道。

    覆昔对上黄澄的眼神,心里一颤,明知道是开玩笑装出来的样子。可偏偏觉得那么深情,眼里心里都是她。

    怎么可能。覆昔抛开这荒谬的想法,暗骂黄澄这家伙假的像真的一样。

    “那倒不至于,倾尽家财万贯,黄大公子不是也要来以卖艺为生了?到时候碰不上为你一掷千金的人,饿肚子的话,我可要心疼了。”覆昔调笑回去,尽是不落人下风的好胜。

    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黄澄心里苦涩,觉得自己是妄想,又只能自圆其说,咽下这苦涩“是是是,美人不忍心也是小爷的福分,美人开心怎样都好。”

    正好卖艺的女孩拉响琴弦,覆昔也就没有和黄澄继续斗嘴下去,专心的听琴声。

    黄澄举起茶杯挡住了嘴角的苦涩,听着琴声,似乎懂了许多愁绪。

    卖艺女的琴声清汤和悦,覆昔听的正入迷,就被人打断了,不满的皱眉,见进来的是几个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中间领头的男子,锦衣玉服,看样子是哪家的小公子。

    可惜是个霸道不讲理的恶霸。

    小公子进来是被卖艺女好听的琴声吸引过来的,在见到拉琴的女孩是个清秀有几分姿色的,小公子就打起了主意。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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