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璃摇头,“当然不信!”
孝德太后,将树枝丢下,“你说,若是阳儿知道,你杀了墨儿,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
“你说,云洌阳知道,你杀了云非澜,他还会这么相信你吗?”白婉璃反问。
孝德脸色一白,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白婉璃,“你休想血口喷人!”
“太后,你的心思瞒不过我,我也从不受人威胁,所以,我们还是各凭本事吧!”白婉璃转身,盈盈一拜,“告辞了,孝德太后!”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剩下孝德太后,脸色煞白。
白婉璃,你以为,仗着阳儿的宠爱,就能无法无天吗?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白婉璃走出了孝德宫,神色瞬间变得森冷。
她从不依仗任何人,包括被她一手扶植上位的云洌阳,现在当务之急,是壮大琉璃府。
一个女人,只要自身强大,还管身边的男人做什么?
封后大典之后,白婉璃同云冽辰一起,回到了辰王府。
路上,两人笑意妍妍,站在一起,同是紫色衣服,仿佛金童玉女般,抢人眼球。
晚宴中,推杯换盏,应酬周致,两人配合的恰到好处,所有人都羡慕辰王和辰王妃伉俪情深。
回到王府,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染霜阁,白婉璃神色冷漠,看着云冽辰将桌面上所有茶具,一扫而落。
他脸色酡红,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眸光阴鸷的看着她。
“跟云洌阳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白婉璃,你还要不要脸?”他的声音,带着酒气。
晚上,她记得,他并没有喝多少酒。
往那里一站,他整个就跟煞神似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谁还敢跟他敬酒?
除了场面上的应付,他跟她喝的酒,是一样多,她都没事,他竟然撒起酒疯?
白婉璃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吩咐守在外面的红绡,“红绡,去煮碗醒酒茶!”
红绡应声,退下,白婉璃站起身,“你的事情,我没有过问,我的事情,也轮不着你管!”
“是吗?”他冷笑着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他淡漠的看着她,“我差点忘了,你跟老六算计着那个皇位,不就是为了逃开我吗?”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那凝脂般的触感,险些让他失控。
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他的声音,戏谑而又自嘲,“现在目的达到了,下一步,是不是算计着,怎么摆脱我?还是,让我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休夫?”
她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冷的看着他。
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紧紧的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菲薄的唇,提出的字句,更是森冷无比。
“我猜中了你的心思?让你无言以答?”他薄凉的说道。
她蹙着眉头,“你想打架吗?”
她不耐烦的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大手暧昧的在她的腰间,上下滑动,最后停在她娇俏的tun、部,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让她讨厌不已,可是她比他矮了一个头,整个人气势明显比他弱。
凑近了她的耳朵,他一字一顿,邪肆无比的道,“对我来说,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
他说了一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让她怒的脸色一红,扬手想打,小手却被他擒住,接着整个人都拔地而起,被他抗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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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琉璃公子
凑近了她的耳朵,他一字一顿,邪肆无比的道,“对我来说,女人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
他说了一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让她怒的脸色一红,扬手想打,小手却被他擒住,接着整个人都拔地而起,被他抗在肩上燔。
白婉璃挣扎起来,她用力的锤着云冽辰的肩膀,可是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朝着床榻走去。
她怒吼,“云冽辰,我会杀了你的,我真的会杀了你!”
云冽辰冷漠一笑,袖长的大手,在她浑圆的tun部恶狠狠打了一下。
白婉璃眉头一蹙,这个混蛋,还真下力气打。
只是此刻,羞辱的感觉,比疼痛的感觉更甚,她紧咬唇瓣,想着脱身的办法。
刚刚想要从衣袖中摸出飞刀,她整个人已经被云冽辰仍在了床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云冽辰修长的身体,压了下来。
白婉璃脸色难看,手中的飞刀,刚刚想要出手,她的手腕已经被云冽辰抓住。
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云冽辰的声音沙哑,狭长的凤眸,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女人,在男人身下挣扎,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吧!窠”
她的两条腿,不住踢着,他用了一条腿压制住了她。
腾出一只手,大掌一挥,她身上的紫色薄裙,已经四分五裂。
她神色变得清冷,那双眸中,愤怒无比,他却只是冷笑,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他很慢很慢的拉下她的抹胸长裙,任由她大片的凝脂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火热的大手,也拂过她的肩头,引得她一阵战栗。
“放开我!”她怒道。
“你觉得,可能吗?”他此刻化身禽、兽,大手在她身上,逐一摸索,最后将毒药、飞刀还有各种暗器,一一拿下,仍在一边。
他漂亮的凤眸,闪烁着危险的光泽,她清澈的美眸,清冷的恍若腊月冰霜。
他不满她的神色,他要她在他的身下绽放承、欢,那双修长的手,也开始解着她的腰、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
薄唇吻上了她的唇角,将自己微醺的酒意,通过空气传搜给她,她认命般,闭上眼睛,身体却如一只煮熟的虾米,紧紧弓起。
他覆在她的身上,将她最后的肚兜一把扯下,只留下身下那碍眼的长裤。
近乎威胁的,他凑近她的耳朵,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很想离开我,跟老六双宿双栖,那你叫我一声四哥听听……”
她睁开眼睛,怒视着他,“云冽辰你这个变态!”
她的话音刚落,云冽辰的手,就掐住了她柔、软的丰(满),她疼的蹙起眉头。
他的力道变得温柔,连带着眸光都温柔无比,“叫啊,叫我一声四哥,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放了你跟了老四!”
她抿着唇瓣,不肯叫,他一把拽下了她的长裤。
虽然跟她的亲密次数,屈指可数,可是他还是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般,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有一种被玩弄的愤怒,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钳固,他却将她压制的更紧。
她脸色微红,呼吸急促,“云冽辰,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邪魅一笑,身体压的更低,凑近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干你!”
她愤怒的踢腿,他却乘机分开了她的双、腿,那双狭长的凤眸,带着点点的戏谑之色。
“叫我,叫我四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他故意的磨蹭着她,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还有那染上了烟霞之色的肌肤。
她微微挺起身子,双手都被他单手擒住,置于头顶,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身下的一个亵、裤。
她冷眸看着他,盯着他充满恶趣味的神色,咬唇,叫了一句,“四哥——”
他笑了起来,微微的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衫,她乘此机会想要逃走,可是刚刚逃到一半,被他大掌一挥,捞了回去。
从后面,贴着她的后背,他滚烫的肌肤,带着灼热的刺激感,她微微仰头,如一只惊弓之鸟,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已经长驱直入。
她闭了闭眼睛,尽量适应这膨胀的火、热。
他凑近了她的耳朵,“这样被我玩弄之后,你还能跟云洌阳在一起?”
白婉璃嘲讽一笑,勾起唇角,“你的技术,可比云洌阳差多了,四哥,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有些时候,不服输不行!”
她的话,换来他一阵疯狂的撞击,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冲撞的散架,声音也断断续续,哆哆嗦嗦,“四哥,四哥,四哥……”
他疯狂的凌、虐着她,她就疯狂的叫着他四哥,终于,他丢关失守,伏在她的背上平息自己。
白婉璃也被撞击的失了魂魄,她趴在那
里,嘴上不饶人,“王爷,果真是年纪大了,你不行就不要硬撑着,否则伤了身体,你的那些红颜知己们可要伤心了!”
他冷魅一笑,将她翻了过来,用自己迅速恢复的灼、热,刺探着她,“年纪大了?不行了?王妃,刚刚只是餐前甜点,现在,我们正式开始!”
白婉璃脸色酡红,哪里肯认输,结果一个晚上被他要了不下七次。
果真应了那句话,一夜七次狼……
第二天,白婉璃一整天没有起床,云冽辰却神清气爽的进宫,陪着老太后抄经念佛。
晚上的时候,云冽辰又来到了染霜阁,看着躺在那里翻身都很困难的白婉璃,他的眸中没有丝毫歉意。
大手抚摸她的肩膀,看似在帮她揉捏,实则暧昧不已,“今天晚上,我们继续?”
白婉璃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并不说话。
他凑近了她,“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她的手中,倏然多出一把飞刀,刀刃抵在他的颈项,她的声音,幽幽冷冷,“你再碰我试试?”
她怀疑他,昨晚根本就是借酒撒泼,哪有人喝醉了,还能那么清醒。
他勾唇一笑,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飞刀,“不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两指夹着她的飞刀,放在一边,站起身,“最近你小心一点,没事最好不要出府,孝德太后那边,动作不断,全部都是针对辰王府!”
她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深沉。
孝德太后会对付她,她自然知道,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连累整个辰王府。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无奈的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飞鸟尽,良弓藏。辰王府虽然势单,可是也不怕她,只不过要约束好了自己的手下,千万莫在这个节骨眼生事!”
她依旧不说话,他知道她已经听了进去,随即转身离开。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她实在觉得,骨头都要生锈,随即起身,洗漱之后出了辰王府。
身后跟着紫鹃和红绡两个丫鬟,紫鹃明显心事重重,自打相府出事之后,她就整日的这种表情。
白婉璃并不想深究,她只当她是没有脑子,所以才做出了以前的事情吧。
来到了琉璃府,白婉璃站在门口,有些陌生。
从外观,根本看不出琉璃府的独到之处,只是那高耸入云的四角上古神兽,气势威严,分明镇守四方。
她站在那里,微微有些错愕。
门口站着的守卫上前,“什么人?不许在这里逗留,赶紧走开!”
红绡上前,沉着一张俏脸,“瞎了你的狗眼?连小姐也不认识!”
白婉璃拉了她一把,以前的时候,她总是男装进出琉璃府,所以得了一个琉璃公子的名声,现在穿着女装,他们自然不认识她。
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主子琉璃公子,根本就是一个女流之辈吧。
“我们走吧!”白婉璃淡漠的说道。
她转身想走,门口却传来了舒莫言的声音,“王妃娘娘?”
白婉璃回头,看见了舒莫言背着一个竹楼,手中拿着花锄,站在门口,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
“舒大夫,这么晚了,你打算出门?”白婉璃微笑着道。
舒莫言点头,“有些药草,只有在晚上才能辨识,所以我打算去山里住几天!”
“怎么不带人一起?你一个人独自上山,容易遇见危险!”白婉璃笑容暖暖。
舒莫言摇头,“那些下人,笨手笨脚,带了徒惹我生气,我一个人在江湖漂流那么些年,都好好的过来了,现在也不打紧!”
他上前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朱崇天天念叨着你呢!”
白婉璃莞尔一笑,“他们不认识我,所以我打算回去换过衣服再来!”
舒莫言回头,看着那些守卫,“白小姐是我们琉璃府的贵客,以后她想入府,不许阻拦,听见没有?”
那守卫连连点头,白婉璃则是满意的一笑。
舒莫言心思极为细腻,第一他没有揭穿她琉璃公子和辰王妃的身份,第二又在话中提到了朱崇。
看来,他跟朱崇之间不睦,倒是真的。
走进了琉璃府,白婉璃甚为诧异。
因为时隔半年,她再次回到琉璃府,府内环境大变。
守卫刚刚想要带着她,往前走,她却已经自己识破了机关,一步步朝着朱崇的房间走去。
这院落,熟悉,而又陌生。
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不知道是住人,还是置物。
房舍的四面,则是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碉楼,方便人站在上面眺望埋伏。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桃树兼着芭蕉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白婉璃甚为感叹,果然是有钱好办事,这琉璃府建的比皇宫还要奢华精致,若是前皇帝老儿见了,怕是要将她拿下问罪吧?
她淡漠的走着,前方朱崇得了消息,迎了出来。
他刚刚想要跪下行礼,却被白婉璃一把拦住。
她微笑,“打理琉璃府,你辛苦了!”
“王妃说哪儿的话,朱崇早已经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白婉璃进屋聊。
两人在屋内,聊了很多琉璃府的事情,朱崇将账本拿出来,放在白婉璃的手中。
“娘娘,这是半年的琉璃府收支状况,因为我不擅长生意之事,所以这半年琉璃府的产业,大多都是盈利状态,可是却没有几个存银!”朱崇有些歉疚。
白婉璃拿过账本,粗略的看了一眼,目前琉璃府的产业,有酒楼、商铺、客栈、银装还有青、楼产业,小的涉及到纺织、瓷器和丝绸茶叶,全部都有涉猎。
这些产业,着实都是赚钱的,只是琉璃府的开支过大,光仁之堂每个月都需要三十万两银子的支出,这听起来,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她将账本合上,并不说话。
朱崇继续道,“娘娘也发现了,仁之堂这一块儿,简直是个吞钱的野兽,若是长此下去,怕是琉璃府要被整个仁之堂亏空了!”
白婉璃叹息,“舒大夫怎么说?”
朱崇提起舒莫言就生气,他站起身,“那个书呆子,成日里救死扶伤。只要是病人,来者不拒,没有银子,他就免费给人家看病,免费看病不说,他还赠送药材。赠送药材不说,他还补贴家用给人家,他真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白婉璃无奈的笑,“舒大夫,确实是宅心仁厚!”
“王妃娘娘,您也甭夸他了,今日你来的刚好,这琉璃府的钱和账,我再也管不了了!”朱崇叹息一声,开始撂挑子。
白婉璃站起身,“一时之间,我还真找不到一个能够管好琉璃府账务的人!”
朱崇看了她一眼,“我有个人选!”
白婉璃挑眉,“哦,说说!”
“京城的闹市,有个拉二胡的瞎子,这个家伙是假瞎,只不过成天装瞎骗钱,所以被人称为刘瞎子,这人无比抠门,看见钱就跟自己的命一样,他比较适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