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这里是王府女眷居住的地方,六爷这个时候进来,似乎于理不合,不如六爷请示了王爷,奴才也好跟诸位夫人们有个交代!”刘管家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为难的看着云洌阳。
云洌阳咬牙,“混账,四哥岂会如你这般,心思龌蹉!再说你说这王府后院,深夜不允许男子出入,我看前面就有两个男子,你当六爷我好糊弄是不是?明日我就当着四哥的面,治你个大不敬,我倒是看看,四哥会帮着你,还是由着我!”
管家心里暗暗叫苦,前面的白婉璃和紫鹃,一听云洌阳的声音,赶紧朝着染霜阁跑去。
云洌阳却在后面怒吼,“站住,何方宵小?”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他后面的侍卫,立刻动手,左右齐飞,一起来到了白婉璃和紫鹃的身边,各自伸手抓住了两人。
白婉璃眉头紧蹙,被侍卫抓着,拉到了管家和云洌阳的身边。
刘管家瞪大眼睛,吃惊的说不出话。
刚刚殿下说,里面有两个男子,还以为是诳他的话,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而且这两个男子,还是王妃和她的丫鬟假扮。
他站在那里,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这一刻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对。
云洌阳眉头一挑,饶有趣味的走到白婉璃身边,“大胆登徒子,贼眉鼠目,一看就是居心叵测,将他们俩带走,爷要好好审问!”
“六爷,不行,不行啊!”刘管家哀起来,六爷怎么能把王妃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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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不行啊
“六爷,不行,不行啊!”刘管家哀嚎起来,六爷怎么能把王妃抓走?
紫鹃脸色难看,只是定定的看着白婉璃,白婉璃神色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两个侍卫,左右钳固住她们,将两人押往了云洌阳居住的紫竹轩。
一进房门,云洌阳赶紧给白婉璃松绑,好看的剑眉深深皱起,“你搞什么?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
“六爷,你这样把我跟紫鹃抓来,怕是明天早上,整个王府都会知道我和紫鹃女扮男装溜出去玩的事情!”白婉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手中的折扇,“啪”一声掷在桌面上。
云洌阳看出她在生气,随即赔笑,“等一下我让林夏和林冬送你们回去,悄无声息的,谁也不惊动,不就没事了!”
“怕是这一会儿刘管家已经去通知了云冽辰,他正在赶往紫竹轩的路上!”白婉璃冷睨了他一眼,冷哼着道。
云洌阳皱眉,“小璃,我是为了你才住进辰王府,你都没有想要跟我说的吗?”
“有,我不喜欢你,也不想看见你,六爷您请便!”白婉璃站起身,冷哼着道。
刚刚真是气死她了,若是被云冽辰知道,她女扮男装的溜出去赌钱,怕是以后都没有办法再打着他的名号弄钱了。
她的房子,还差很多很多银子呢……
看着白婉璃生气的样子,云洌阳咧着嘴巴一笑,“小璃,你以前从来没有跟我生气过,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白婉璃恶寒了一下,回过头,蹙眉看着云洌阳,见他一副花痴的样子,她恨不得抬手给他两针,将他扎成面瘫算了。
云冽阳却笑着上前,整个人都挡在白婉璃的前面,让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面,“我想过了,爱情原本如此,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会喜欢你!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白婉璃深呼吸,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淡淡的道,“我已经听见声音了?”
“什么声音?”云洌阳疑惑的问道。
“云冽辰过来,杀人的声音!”白婉璃咬牙切齿的道。
“我现在就让林夏和林冬送你们走,放心吧,我不会让四哥伤害你的!”云洌阳笑着,招呼了两个侍卫,眯着眼睛看着几人从后门溜走。
云冽辰来的时候,紫竹轩已经只剩下云洌阳一人,刘管家走在前面,唯唯诺诺,“王爷,王妃被六爷带进了紫竹轩,我们有目共睹!”
云冽辰脸色难看,一把推开了紫竹轩的大门,云洌阳坐在那里,淡然饮茶。
“四哥,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云洌阳笑着起身,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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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子
云冽辰脸色难看,一把推开了紫竹轩的大门,云洌阳坐在那里,淡然饮茶。
“四哥,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云洌阳笑着起身,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
云冽辰剑眉紧皱,他森冷的打量四周,“你抓来的人呢?”
“谁?”云洌阳起身,笑着露出两排好看的牙齿,他随着云冽辰的视线一起转动,似乎真的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云冽辰狠狠的眯了眯眸子,声音寒彻入骨,“刚刚你从后院带回来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穿着银色长衫!”
“哦,你说的那两个宵小,因为我盘问之后,他们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已经放他们出府!”云洌阳混不在意的说道。
云冽辰冷笑,眸光咄咄逼人的盯着云洌阳,半响,这才冷声道,“你当真,不知道她们两人的身份?”
“四哥这么问,就是您知道她们二人的身份了?”云洌阳勾唇微笑。
云冽辰转身,“六弟住进辰王府的目的,你知我知。只是你最好弄明白,你呆在这里,只会害了她!”
他冷笑一记,信步离开,仿佛来的时候一般,姿态从容优雅。
云洌阳气的跳脚,他咬牙切齿,要不是害怕小璃难做,他早就想揍他了。
*
染霜阁中,白婉璃刚刚躺下,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紫鹃将门打开,云冽辰踏着月光走了进来,他一撩衣衫的下摆,声音冷冽,“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已经睡下!”紫鹃应声,垂着头,恭敬的行礼。
云冽辰皱眉,看了一眼内室,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紫鹃想要阻拦,却被流水伸臂挡住。
看着流水警告信的神色,紫鹃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最好不闻不问,不理不视!”流水双手抱着长剑,冷声说道。
紫鹃低着头,神色凝重,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屋内,随着床榻的下陷,白婉璃睁开了眼睛。
一只修长的大手,伸到她的身前,撩开了她身上的薄被。
她转身抬头,秋水般的眼睛,映入了一双幽深的瞳眸。
“你来做什么?”她毫不客气的问道。
云冽辰冷笑,站起身,“白婉璃,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王爷,你也似乎忘记,婉璃曾经被你休过!”白婉璃站起身,纤瘦的身体,在雪白的中衣下,曲线毕露。
她黑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宛如世间最美丽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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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风波
她黑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宛如世间最美丽的绸缎。
绕着他,她缓慢的走着,眉目间满满的都是敌意。
“你现在还在王府干嘛?”他忽然问了一句。
白婉璃挑眉,疑惑的看着他,他冷魅一笑,“我休过你,你现在还在王府干嘛?”
“等着王爷再一次休了我,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玩悬梁的把戏!”白婉璃冷声说道。
云冽辰勾唇一笑,眯起的眸子,神色危险,“这么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我还知道,跟王爷是夫妻关系的,不止我一人。现在府里有四夫人五夫人和六夫人,将来,还有我的七妹,七夫人!”白婉璃冷冷的笑着道。
她神色嘲讽,那如妍的笑容,在雪白的脸颊上,宛如梨花盛开,瞬间就绚烂了人的双眼。
“你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娶你的七妹?”他冷漠的看着她,继而微微一笑,双手背负,“敢设计我这么明目张胆的,你白婉璃是第一个,我们就走着瞧,看看你的七妹,能不能顺利的嫁进王府!”
他饶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继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婉璃则是蹙眉,冷哼。
吓唬谁呢?老太后都已经下旨,择日迎娶白婉玉进门,她不信,他敢忤逆老太后的意思。
翌日,白婉璃带着朱崇和紫鹃,在京郊很快寻找了一处背山邻水的开阔地基。
敲定了开工日期,以及各种房屋的细节,剩下的就是银子问题了。
紫鹃看着地基后面的莽莽青山,眉头紧蹙。
五百万两啊……
就算小姐每天晚上出去赌钱,也必须两个月才能赢到那么多银子。
再说,别人上当一次,还会上当第二次么?
这五百万两银子,究竟要从何而来。
“只要半个月之内,先凑够五十万两,房子就可以开始筑基,后面的四百多万两,陆陆续续投入就可以!”朱崇大概看出了主仆两人的为难,宽慰着两人道。
白婉璃摇头,“银子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半个月之后,我会拿五百万两银票,交在你的手上,房屋务必保证半年之内完工!”
“只要有银子,别的都好办!”朱崇笑着,看着这辽阔的地基,忽然之间信心满满。
很快的,这天下第一奇楼就要在他的手上建成了,他朱崇的名字,将会名留青史。
回到王府的时候,守门的下人凑成一团,低声絮叨着什么。只是一见白婉璃回来,几人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将一本册子什么的,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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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册春宫
回到王府的时候,守门的下人凑成一团,低声絮叨着什么。只是一见白婉璃回来,几人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将一本册子什么的,藏在身后。
白婉璃蹙眉,淡漠的走过,她带着紫鹃刚刚走的没影,那群下人又聚在一起,开始翻看册子。
白婉璃给紫鹃使了一个眼色,紫鹃杀了个回马枪,立刻回身,“东西交出来,敢在王妃面前藏着掖着,你们不想活了吗?”
“紫鹃姑娘,这个东西不能被王妃看见,你也不能看!”为首的下人,脸色通红,捂着同伴手中的册子道。
“混账,有什么东西是我们不能看的,你们想犯上不成?”紫鹃怒斥,一把夺过了下人手中的册子,只是她刚刚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通红,手中的册子如烫手山芋般,恨不得立刻扔出去。
但是看见白婉璃冷厉的神色,她又不敢,只能强忍着,脸色通红的将册子双手奉上。
白婉璃接过,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
她蹙着眉头,森冷的盯着几个看门的侍卫,“竟然看这种东西,你们不要命了么?”
她怒吼,气的脸色煞白。
几个侍卫“扑通”几声,全部跪下,“王妃恕罪,只是奴才在花园偶然拾得,真的不关奴才们的事!”
白婉璃抖着手中的册子,脸色难看到极点,“捡来的?你们怎么不说,你们的脑袋也是捡来的?”
“王妃娘娘——”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接着流水腰佩长剑,缓慢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白婉璃手中的册子,又看了看几名面红耳赤的侍卫,顿时明白了什么。
“娘娘手中的东西,现在大街小巷都是,所以不能怪罪他们几个!”流水不卑不亢的说道。
白婉璃咬牙,“混账,这个是春宫图,里面画的人是婉玉,也就是王爷未过门的侍妾,你们敢这么亵渎你们的主子?”
看着她气急的模样,流水只是冷笑一记,“娘娘,奴才并没有听王爷提起过,所以娘娘想要治罪,还是先请示王爷!”
白婉璃“啪”一声,将手中的春宫图砸在流水的脸上,“我这就去找你们的王爷!”
她脸色难看的朝着揽云阁走去,紫鹃紧随其后,流水只是冷漠的拿过册子,冷哼一声。
*
相府,白婉玉坐在那里,嘤嘤哭泣,旁边站着她的姨娘,正着急的手足无措,走来走去。
“老爷,老爷你终于回来了,快劝劝玉儿吧,她正闹着要自尽呢!”胖姨娘上前,焦急的看着白世峰。
白世峰进门,狠历的一个耳光扇在了白婉玉的脸上,“小yin妇,你还有脸哭,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今天早朝,我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毁了清白
白世峰气急,今天白天的时候,皇上叫他去了御书房,似乎已经知道了春宫图的事情,他只能装糊涂。
若是事情传到老太后的耳里,怕是不仅取消婚事这么简单,估计整个白家都要跟着白婉玉受连累。
“爹,我也不想这样的,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白婉玉哭着,泪流满面,刚刚被白世峰打的脸颊,红肿不堪,此刻看上去,狼狈不已。
白世峰叹息着坐下,“你且告诉我,春宫图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白婉玉脸色一红,不住的摇头,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图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那为何?为何?”白世峰气的说不出话,若是假的,为何连她身上隐秘部位黑痣,都画的一清二楚?
他脸色煞白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喘着气,似乎要被气死的样子。
白婉玉只是不停的哭,忽然,她想起什么一般,“一定是他,是辰王殿下。那一日,他看见了我的身子,定然是他泄露了出去……”
白世峰拧起眉头,无奈的看了白婉玉一眼,摇头道,“事到如今,不是爹爹不肯帮你,你若是再苟活下去,白府蒙羞,所以,自我了却吧!”
他站起身,朝着内堂走去,胖姨娘大哭起来,“儿啊,你怎么有这样的父亲?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这是投胎错了啊……”
白婉玉脸色瞬间煞白,她站起身,摇摇晃晃,看着白世峰离开的身影,面露凄绝之色。
揽云阁,书房。
云冽辰坐在那里,低头作画。
洁白的宣纸上,梅花枝节遒劲,每一个转折力透纸背。寒霜怒雪中,梅花剪雪裁冰,仿佛透过这一纸寒梅,可以嗅见暗香浮动。
白婉璃推开拦在门口的行云,冷眸上前,断断续续的抚掌,“王爷好笔法,端的是画工作江梅,粉桧良自夸……”
云冽辰的唇角,浮起一抹寒冽的微笑,他抬起头,手中的画笔墨汁浓厚。
将画笔搁在一边,他冷声,“好笔法,也要有好的取材,不知道王妃是说材好、画好、还是本王的画工好?”
“都好,王爷的心计,尤其好,婉璃自愧不如!”白婉璃谦虚的一鞠,眸光却嘲讽无比。
只是为了拒婚,却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白婉玉这辈子,估计都毁在那几幅画上了。
不知道白世峰看见那几幅画,作何感想,他一定气的不轻,将所有罪过,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
可怜的白婉玉,虽然自己并不喜她,也不同情她,但是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云冽辰终于抬起头,淡漠的扫视了白婉璃一眼,“说起心计,王妃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着本王的名号敛财,究竟有何目的?难道相府的白世峰,这些年贪的银子还不够多吗?”
☆、禁足
云冽辰终于抬起头,淡漠的扫视了白婉璃一眼,“说起心计,王妃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着本王的名号敛财,究竟有何目的?难道相府的白世峰,这些年贪的银子还不够多吗?”
白婉璃神色淡漠,她蹙起眉头,清冷的眸光扫视了云冽辰一眼,继而冷笑道,“原来王爷已经知道!”
“那王妃,能给本王一个解释吗?”云冽辰一字一顿的道。
白婉璃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莞尔一笑,“王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