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遇上了秦舒,硬是被她从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
天机子说的那个不在命理之中的人,就是秦舒吗?
“王妃!”说完了这些事情,天机子直面着秦舒,语重心长的说:“不在命理之中,未必不在天意之中,你虽然跳出了命运的诡计,但万事都是天意,不必过于计较,谨记守住本心,不忘慈悲为怀,必能得到善果。”楚少霖早就知道秦舒的来历,见这天机子居然看出了端倪,倒真是个有本事的,对于儿子跟他学艺的抵触情绪倒是少了很多:“那么依你之见,王妃日后还会有什么灾厄吗?”“不可说!不可说!”天机子却卖起了关子,毫不在意镇北王的黑脸:“王妃命格奇特,无法推演,将来之事,需得自己做主才是!”
☆、第三百二十四章 醋意,癫狂
杨天凡不愿意跟着天机子走,天机子所谓的帝星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尽管泰熙帝对他不顾念兄弟情义,但是他却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取代泰熙帝的意思。
但是秦舒一瞪眼,他所有的拒绝之词就全都咽了回去,很明显,天机子能救他的命,秦舒的药被泰熙帝给毁了,她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现在得知他还有救,自然是不愿意错过,幽怨的眼神看过来,并肩王就丢盔弃甲乖乖投降了。
“帝星……”楚少霖一手摩挲着下巴,动起了心思:“杨天凡要是当了皇帝,比现在上头那一个应该会好很多。”
秦舒愣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有个设想,具体操作还需要慢慢考虑。”楚少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来,抱住了秦舒的肩膀:“别管那些了,罗盛那厮最近可是忙的很啊,几位神医那里都有收到这厮的帖子,上蹿下跳野猴子一样,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秦舒目光闪动,含笑点了点头。
自从几位神医要动身去北辰等地寻觅珍稀药草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这几日上门求诊的瞬间暴增,每天都有长长的队伍在外面排队,以前还有人为了银子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了。
钱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命去,以前可以为了钱让出位置来,那是知道神医不会离开,改天来继续排队就行了,如今神医都要离开了,这个时候谁还会傻的给别人让路。
罗盛一连两天都没能见到神医的面,尽管他吩咐了自己的人不分昼夜的在那里排队,但神医毕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昼夜不间断的看诊,每次还没轮到他,人家就停下来了。
这是第三天,据说过了近日神医们就要离开了,今日再得不到机会请神医看诊,他以后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罗盛心中急切万分,暂时抛开心中的畏惧去求助于并肩王,哪知道并肩王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居然找不到人影,找镇北王,镇北王干脆利落的就拒绝了,据说那位同样出身无忧谷的王妃对此直说了两个字:排队!
,罗盛差点气的吐血!
他可是堂堂安阳候,勋贵之家,怎么能跟一群平民百姓一样排队等着看诊!
两条路都走不通,安阳候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既然上门求诊见不到神医的面,不如干脆就把神医“请”到自己这里来好了,俗话说得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那几个臭大夫自己找的!
侯爷下了命令,属下自然立即就有了行动,不过几名医者,没有什么难度,很快人就被带到了罗盛所在的酒楼包厢里。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至上蹿下跳的猴子。”秦舒看着罗盛自走聪明的举动,很是汗颜:“我居然曾经被这么一只野猴子给害死过,真是丢脸!”
“这有什么,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楚少霖把妻子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纤细的腰:“何况是一只野猴子,会暴起伤人也在所难免,毕竟是畜生嘛!”
他一边说着,手却不规矩的从衣襟边缘滑了进去,熟练的掠过秦舒身上敏感的地方,满意的听到了妻子细细的喘息。
“王爷!”秦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结果面带红晕眼含春水的样子,这个眼神非但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反而满含媚意勾人心神,让楚少霖越发狼性大发。
“别这样!这是在外面,会有人进来!”秦舒急了,这可是在酒楼的包间里面,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也或许会被人听到声音……
“娘子!”楚少霖手上一使劲,立刻就把秦舒紧紧的搂进来怀里,声音低哑:“我们三年里聚少离多,你就不想我吗?”
秦舒心神一荡,不想是不可能的,尤其楚少霖是上战场,她就算百般安慰自己也杜绝不了牵肠挂肚,经常在半夜里猛然惊醒,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睁着眼睛到天明:“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了……”
“可是我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楚少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身子猛然一哆嗦,手却引着秦舒一只手按到了某个不受控制早就立起来的地方:“它也忍不住了。”
秦舒的手摸到那东西,一张脸顿时好像着了火,慌忙就要缩回来,却被早就洞悉了她意图的楚少霖按住了,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感觉到了吗?”
秦舒感觉自己好像就要烧起来了,太乱来了!太乱来了这个男人!
他们的包厢跟罗盛的包厢其实就只有一墙之隔,这相隔的一墙上还在隐密位置被特意的留下了一个小孔,就是为了方便窥探所用的,这家酒楼,本来就是风云阁的下属机构之一,兼职收集情报的。
楚少霖抱着秦舒不规矩的上下其手的时候,隔壁的包厢里罗盛已经软硬兼施的逼迫几名医者给他看诊了。
“哼,要看诊只需光明正大上门来,我等还能把你拒之门外不成?”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北疆城里的神医早就不再是莫离那几个了,秦舒手里握着至尊令,无忧谷不少外出历练的医者都选择了北疆城作为历练地点。
罗盛的病可不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嘛,他是排队没排上,就算是排上了大概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问题来。
这有关于男人的面子和尊严问题。
秦舒听着那边的交谈,一个晃神,就被楚少霖抓住了机会,手抓着胸前衣襟向两侧微微用力,将衣襟扯了开来,大手毫无顾忌的探进去覆盖住了一方柔软。
“啊……”秦舒一声低呼,立即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唯恐发出声音来惊动了另外一间包厢的人。
楚少霖却已经将脸埋进了秦舒身前,唇舌肆意的游走在细腻微凉的肌肤上,一手探进了裙底。
“少说废话!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来看诊的,识相的我自有重金相送,若是不识相的……”罗盛一声冷笑:“送你们一床破草席子,直接扔到乱葬岗喂狼!”
“你!”年轻气盛的几个人当即就气的脸色通红,要冲上去跟罗盛拼命,被几个年长者拉了下来。
“这就对了,你们是医者,治病救人那是天分。”眼见几个年纪大点的比较懂事,罗盛满意的点了点头:“过来给我看看,我的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秦舒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了楚少霖的颈间,趁着她分神去注意隔壁的机会,楚少霖已经动作迅速的除掉了两人身上的障碍,将自己完全的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隔壁是自己的前夫,两个人之间不过隔了一堵墙,她却在这边跟现任的丈夫颠鸾倒凤,这样的刺激让秦舒格外的紧张,身体完全放松不下来。
“唔!”楚少霖闷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扶好了,眼神幽暗的盯着她半掩的前襟,一起一落的动作起来。
秦舒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唯恐被人闯进来发现了两人的事情,又担心自己会发出声音来被人听到,索性拉下来楚少霖的衣袍,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肯松口了。
肩膀上小小的刺痛跟此刻巨大的欢愉想必是何等的微不足道,楚少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掐住了自己王妃的杨柳纤腰,越发癫狂起来。
秦舒是坐在楚少霖身上的,这样的动作让她感受上格外的明显,不多会儿就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在了楚少霖身上,除了咬着他不松口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任由镇北王为所欲为。
“难怪要把我们带来这里给你看病。”那边第一个看诊的已经结束了,快意的笑着:“你已经有后了吗?要是没有的话,以后可就要断子绝孙了!”罗盛的脸唰的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这话里的意思,岂不是说他是真的绝育了!难道连神医都束手无策!
☆、第三百二十五章 报复,野种
罗盛真的急了,北疆城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连无忧谷的神医们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他可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什么安阳侯的脸面和医者地位是不是够高了,一脸哀求的在几个人面前弯下了身子:“拜托几位神医了,请你们救救我!拜托了!”
几位医者都被他忽然改变的态度弄的愣了一下,彼此互看了几眼。
医者父母心,就算是十恶不赦之人,也是有就医的权力的,就算眼前这个人心术不正,但是他们身为医者,面对病人却不能分类看待。
“你也别说我们不帮你,你的病并非朝日之功。”年纪比较大的一个捋了捋胡须,一脸正色道:“你既然已经发现身体出了问题,应该也知道问题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上了。”
罗声顿时黑了一张脸,那些个贱人!
楚少霖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两个人已经完全把隔壁的一群人抛到脑后去了,在这包厢里面忍着不发出声音来,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敲门找过来的地方,不仅秦舒感到紧张刺激,楚少霖也一样。
但就因为这紧张刺激,反而有了与众不同的愉悦感受。
秦舒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什么了,什么恼羞成怒秋后算账啊,全都变成了天边的星星,她现在就整个成了一滩水,完完全全由楚少霖控制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体力怎么好像变差了很多?”好不容易楚少霖终于结束了这场欢愉,一边把妻子的衣服整理好,一边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调笑。
秦舒连指头尖儿都好像动弹不了了,没好气的瞪了这男人一眼,只不过她晕生双颊,媚眼如丝的样子,一点威力都没有,倒是差点惹的楚少霖一个把持不住,再一次将人给吃干抹净。
他们这边安分下来了,隔壁的声音就越发明显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话题也已经谈到了关键时候。
“什么?”罗盛满含惊讶不信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好像罗盛起身起的太急了带倒了椅子之类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秦舒瘫软在楚少霖身上,闻言拽拽他的耳朵:“这是怎么了?罗盛听到什么话受到这样的刺激?不育的事情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已经知道的事情,没可能现在才反应强烈吧?
楚少霖侧过脸来咬住了秦舒的指尖,舌尖暧昧的在她指尖上掠过一圈,见她红了脸才张开嘴放过她:“哼哼,往下听不就知道了?我说了要好好招待罗盛,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秦舒听着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罗盛的悲剧跟这个男人有关系啊,立即打起精神来继续听壁脚。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罗盛两手揪着头皮癫狂状:“智哥儿是我的儿子,绝对没错的!”
哦,秦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儿子的事情被披露出来了!难怪!
“我知道你很不愿意相信,但是你这身体的确是好几年前就已经被败坏了,你是不可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的。”某位神医铁口直断,直接给罗盛判了死刑:“我敢赌上自己的医者之名,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你的!”
罗盛身子晃了晃,再也站不稳当,哐当一声栽倒在桌子上头,杯盘碗碟哗啦啦掉在地上,油污碎瓷飞溅。
他本来还为自己有了智哥儿这么个儿子,好歹没有断子绝孙,结果今日却被人告知,智哥儿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这个孩子是安心还没进府之前就已经怀上了的,安然还活着的时候他就跟安心私底下勾搭上了,安心的处子之身的的确确是给了他的,但是之后呢?她那个时候可不是住在侯府之中的,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既然可以不知廉耻的跟自己的姐夫勾搭成奸,不甘寂寞的勾搭别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贱女人不但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把别人的野种栽赃到他的头上!而且,当年还因为这贱女人和野种,让他失去了跟田家攀亲的机会,惹怒了太后!
不愧是安家的女人,跟安然一样,都是不安于室水性杨花的性子!
“贱人!”罗盛现在已经不再考虑自己是不是能恢复生育能力的事情了,被戴了绿帽子,还把野种当成自己的儿子来抚养,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贱人!”
秦舒的手掌倏然收紧,当初罗盛也曾经这样指着她的鼻子骂,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证据什么清白,只要他认定了你有罪,你就算再无辜也是罪无可赦!
楚少霖捏捏她的手掌:“放心,一定让他自食恶果,你看,当初迫害你的两个人,如今不仅高官厚禄遥遥无期,两个人已经开始狗咬狗了,像是这样的小人,都不用你出手,会脏了你的手掌,他们自己就会斗的不可开交了。”
罗盛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京城去,去把那个女人给挫骨扬灰!
“你的身体受到毒害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若是继续受毒害的话早晚连性命也保不住。”见多了病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几位医者根本就不受影响:“断了根源,以后仔细调养身子的话,兴许还能补回一些元气来。”
罗盛眼现希翼之色:“那,我调养好了还有可能留下子嗣吗?”
“这个……”几个人都拿不准:“兴许可以,但是也绝对是十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十多年之后的事情,罗盛算了算,他如今也不过刚到三十而立之年,十年之后就是四十岁,那个时候也不算老,四十五十还能生儿子的比比皆是:“求几位神医为我开方子,我一定严格遵照医嘱调养身体!”
罗盛珍重的揣着方子走了出来,重金谢过了几位神医,沉着脸带人走了。
楚少霖和秦舒早就收拾好了衣装,打开了窗户让包厢内的旖旎全都褪掉,不多会儿就有人恭敬的过来敲门了。
“进来!”楚少霖没打算松开秦舒,就这么惬意的抱着,丝毫不在意进来的人一瞬间黯淡下来的脸色:“人已经走了?”
“是!”蔷薇低着头,一口牙几乎要咬出血来,明明知道她的恋慕,两个人却毫不忌讳的在她面前亲热……
秦舒有点不自在,但是楚少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铁铸的一般,根本无法移动分毫,想了想,她也就不动了,要是能让蔷薇因此死心的话那也不错。
“盯着点罗盛,他若有什么举动,随时来报。”
“是!”蔷薇低头答应着,良久没有听到楚少霖下一句话,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退了出去,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阁主面带笑容,眼神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丝毫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来落在她身上。
蔷薇转身,红裙划过一道冰冷的弧度,一滴眼泪落在身后。
秦舒两只手托着楚少霖的脸,聚精会神的盯着看。
“怎么了?忽然发现我很迷人,被我迷住了?”楚少霖张嘴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调笑道。
“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秦舒两只手抱着他的脸啧啧称赞:“这么一张脸,可真是招惹桃花,要不然夫君你以后出门就戴着帷帽吧!也挽救一下这北疆城的姑娘们,不要继续为你神魂颠倒了,也挽救一下北疆城的小伙子们,被你给闹的好多人都娶不上媳妇了。”
楚少霖脸上顿时黑了一下,挥掌关上了包厢门,将秦舒往桌子上一按,狞笑道:“拿我开玩笑?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了吗?”捋虎须的后果就是王妃娘娘被镇北王给按在桌子上翻来覆去的又一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