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剑客的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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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剑客的养成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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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碰触剑,闭眼脑袋中放空,去感觉它的思绪。”
  狄衣照作,没有呼唤剑灵而是纯粹感受,果然感觉到她的剑灵情绪不错,她想到现在教室中有它过去的故人,顾宇确实就该情绪不错。她睁开眼,见到不少学员都是若有所思,想来大致都感受到该感觉的情绪。
  “睁眼,感觉不到的也都先睁眼,这种事靠得是感觉,不用太急着想成功,只要你还拿着剑,总有一天会知道。”顾织也不在意有些人的沮丧神情,这些人只是运气不好,只要她们不放弃修练,成功只是早晚的事。
  “你们自己必须多练习,感应剑的思绪,进而使剑与自己融为一体,让剑就像自己的一部分。等你们练到此时,才能真正成为一个成熟的使者。好了,我们开始来继续上课本内容。”她要学员们拿出课本,开始教起今天的进度。
  顾织今天总体来说是教了不少,但是所有理论中,还是那个感应剑的思绪理论,最让狄衣有兴趣。
  她真不知道有这种理论,她所看的动画中,所有剧情都集中在男主与女性们的热情交流,以及女人们之间的爱情战争,当然没时间去讲这种事情。
  对新理论很感兴趣的狄衣,一下课就离开教室去练剑,而想找她的安瑟找不着她。
  安瑟本想找机会与狄衣道谢救人之恩,但她现在名声不好,所以她原是希望找时机单独与狄衣道谢,可狄衣一下课就冲得不见人影,实在追不上的安瑟只得放弃念头,转而去做她自己的事。
  “感应剑的思绪,进而使剑与自己融为一体,让剑就像自己的一部分?”狄衣喃喃念着,全力感应剑的思绪,并试图感觉剑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感受,但是她失败了。
  这是狄衣第二十次失败,她就是无法理解剑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感受。
  也不是说这理论有何不好,可是这种理论讲究唯心主义,过去活在科技世界的狄衣,受唯物主义影响太过深远,导致她既是无法理解这种抽象概念苦逼的不能使用理论。                    
作者有话要说:  

☆、直觉强烈

  不管怎样都没办法感受到顾织所说之事,最後狄衣只好放弃挑战体会更高层次的唯心论,而去做最基础的普通练功。
  於是,狄衣转而正常练剑,但是她还是很惦记着顾织所说之事,所以她偶尔也会刻意去感受剑的情绪。
  一来二去後,这种方式却是让她有个发现,她的剑灵顾宇,本身的情绪总保持着还不错的地步,少了点初见的忧愁,多了点生命的活力。
  不得不说这发现挺让狄衣意外,因为原动画中顾宇可不是这样,他老是忧郁。
  虽然人个性好,但还是个伤春悲秋感美少年,就算微笑也是感觉不太真实。没想到他居然走起与原动画不同风格的个性路线,狄衣真心感到惊讶。
  她私下猜想,大概是因为他弟弟比原动画中更快有长进,现在他不需担心弟弟的问题,所以现今心情才容易变好。而且他又见其他家人也过得不错,他也能放下对其他家人的担心。
  当个好哥哥可真辛苦,狄衣一边练剑,一边胡思乱想。以往她练剑专心,不过今天她有些受到打击,心静不下来,练剑也只好纯当练体力姿势,就不做练心这种高难度举动了.
  狄衣练剑练到满意,看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她收剑回学院那吃饭。
  吃饱後就刚好可以去上课,所以狄衣就又走往教室,她估计自己还可以在教室休息上一段时间。但等她真正回教室时,才发觉教室气氛相当不对劲。
  安瑟并未出现在教室里,而众人正谈论一个消息。“你有听说吗?牧贞的崇拜者们,被安瑟花钱请高手攻击了?”
  “牧贞那群崇拜者有些都很怪异,说是没事就被安瑟攻击你也信?搞不好根本是她们自找麻烦。”“可是她们真被打得很惨,你也知道牧贞那群崇拜者,都是同进同出。如果是她们先找安瑟麻烦,那麽那个公主哪有本事自己打那麽多人?她不太可能在被欺负时,就当场花钱请到高手?”
  “但安瑟看着也不像会自己去找她们麻烦,那家伙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总是看不起平民,她感觉也不可能刻意去记那些人。”“难说?别忘记她国家那些贵族模样,外表一套内心一套的。而且安瑟本人是多浪费的人,你不是也知道……”
  狄衣专心听学员说出的谣言内容,她只能说大开眼界。她人生中实在很难再多遇见这麽无耻的人们,作贼喊抓贼,自己想围殴失败,还有脸到处宣扬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一群。
  谣言内容大致是安收买众多高手,欺负牧贞的崇拜者们,散波谣言者还以安瑟的财力与奢豪,増加谣言本身可信度。
  狄衣承认,安瑟本身是真土豪手段,她的花钱方式一向是鸢国贵族的学习榜样。
  这可不是称赞,鸢国贵族以浪费华而不实胆小怕事而闻名,说一个人像鸢国贵族几乎等於是贬义词。也只有像安瑟这样的公主,才会完全遵守贵族的古老礼仪,鸢国贵族们可几乎是自己怎麽方便就怎麽来,礼仪不过是他们的遮羞布。
  总而言之,就是因为安瑟那麽会浪费钱,所以谣言表示的收买才有那麽点可信度。安瑟太会花钱,所以就算她不是很在意的事,她也花得下大手去做件无关紧要的事。
  在教室正讨论到一个巅峰,门被人大力推开,满脸不高兴的安瑟与牧贞一前一後回教室。
  安瑟本人心情极端差劲,她也不管背後的牧贞,只是自己走回坐位,拿起书本在看书。牧贞却是态度充满歉意,她担心的看了眼安瑟,就也默默回自己座位。
  而就在这时,有几个胆大的少女推推挤挤,派出个代表出来与牧贞说话。“牧贞,你有听说过那个吗?就是安瑟找人打人的那件事……”
  虽说是个好事者少女,但她却也不太敢直言,所以她说得话就隐晦了些。反正这消息流传异常快速,她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谣言。
  听到有人问她这个谣言,当事者的牧贞心情就更不好了。
  虽然安瑟很讨厌牧贞,但牧贞对安瑟其实没那麽极端的讨厌。安瑟并没滥杀无辜强抢民财恶意中伤人过,她的奢侈坏习惯,在牧贞看来是还有希望改进的恶习,因此她还是不希望与她关系太过恶化。
  鸢国贵族中也就剩一些人还有不坏的心,她不想失去这些可能还可以交流的贵族。可惜以安瑟现在态度,她大概很难再与她有正常沟通。
  “余知道。”牧贞不怎麽有心思去与人多说,这种没得说的事,让她感到心情疲惫。
  “那麽你怎麽想?”好事者少女就是好来事,她直接就问出正题,她们拿这种问题故意去问本人,就是想要听到本人的意见。
  “余不认为安瑟公主是无事生非之人。而公主更是不会放弃她身为贵族的骄傲,去做如此不入流之小手段。”
  过去安瑟在刚嫁鸢国最苦的时候,她也不曾耍手段使人认同於她,牧贞不认为她会在如此点不怎样的小事,就愿意放弃坚持转而去耍手段,找人去欺负些比她更弱小的存在。
  那位少女惊讶於听到牧贞如此答覆,与牧贞问话完後就匆匆回小团体,继续她们的八卦。
  等到教师走进教室,各式各样的八卦才稍作平息,而等下课後,牧贞对此谣言的态度开始受到众人强烈关注,她的言论过点时间又被传遍学院。
  放学後,狄衣走到自己认定的良好练剑场所想要练剑时,就看见正在那等待她的牧贞。
  “余很感激你对安瑟公主的帮助,请接受余的感谢。”
  比起接不接受的问题,狄衣现在想问的话可多了,她想了想,最後还是决定先从小处问起。“你怎麽知道是我帮安瑟?”
  “余询问过一商人,她只要了余身上的一物後就告知了余。”牧贞正经的回答,不过这答案倒是让狄衣感觉纠结,那位商人她很可能也“认识”……
  但是算了,她也不想深入询问,无论如何她还是知道了牧贞怎麽知道是她帮忙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在这?”这个问题对狄衣本人很重要,她会依据牧贞回答,决定要不要继续在这练剑。
  她可不想变成某种大众皆知的定点人物,众人都知道她可以在哪里被刷到被找到,如果搞成这样,那她还不如再花时间另找地方练剑。
  “神仁慈的启示了余,祂告知余你所在之处。”一脸圣洁的牧贞这番神圣的发言,给了狄衣某种难以言喻的无奈感。
  在动画上看还没能有那麽深的感受,实际接触才能感觉到,直觉强烈的信仰者到底多麽难缠!混蛋这是甚麽可怕的准确预感!神启也能有这种玩法太不科学了!
  狄衣因为某个世界观的冲击,她过一会才回神有心去注意其他事,而牧贞安静的在那等待。
  她想起牧贞还在等她关於接受不接受的答覆,於是也就乾脆的接受答谢,省得牧贞白跑一趟。“虽然我不认为自己需要被感谢,但我还是接受。”
  “感谢你的恩惠。”牧贞真心感谢,狄衣示意不必多提,老实说被人感谢心情是不错,但如果感谢她的人能不要那麽怪异,或许会更好。
  既然双方对此感激问题达成共识,所以再又说了些客套话後,牧贞一个人离去。
  狄衣仍是拿起剑,继续她的练剑之路,最近几场打斗这样打下来,狄衣发现自己练身体还是很有效果的,因此她更加不懈怠的努力修练,争取体力早日到达至少一般学员都能有的正常水平。
  她练到自己已疲劳满值不能再练後,才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学院宿舍。她先洗个澡後,才转而去学院的用餐处吃饭。
  用餐处一向是众人聊八卦的好去处,而默默吃饭的狄衣,正把八卦当成饭中娱乐聆听中。“你听说了吗,牧贞似乎还是很维护公主,为此连自己崇拜者面子都不给。”
  “那些崇拜者知道牧贞表示不认为公主会去欺负她们後,还说着什麽牧贞有不得已苦衷,才必须这样说。我看,根本牧贞就没把她们那群人放眼里过吧?”
  “你说的还真狠,不过我喜欢。我也很讨厌那些人,老是把自己想做的事,都推成是为了牧贞大人而做,牧贞大人她才不是那样的人!”“没办法,人一有名就会被怪人缠上,牧贞也真倒楣……”
  “我看那安瑟才倒楣,虽然我也不喜欢她这个人,但是这次她也算没做什麽大事,就被人泼脏水诬陷。”“你也不认为是安瑟先动手?”“你不也不太相信?要我说搞不好是她们太弱,想打人结果自己被人打。”“有可能,哈哈哈……”
  群众眼光还是雪亮的,狄衣发现最终众人还是没真正相信谣言,而只是把这谣言当成茶馀饭後谈资。
  狄衣花上一点时间吃饱饭,就回房睡觉,虽说刚吃饱就睡不是太好的习惯,但狄衣这也是没办法。
  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太高估目前体力,在吃饭前就把自己弄太累,导致她现在除了睡其他都做不成了。狄衣再度把剑摆上床周遭,开始睡觉。
  这次她梦见自己睡在花田里,与某个少年谈论今天的课程内容。
  “……不用太过心急,我与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磨合,总是能走到更高境界……”少年认真的如此说,她不太高兴扁着嘴吐槽。“……唯心主义最讨厌了……”“这个……我也没办法……”无奈的声音背後,少年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明日,狄衣清醒後,完全不记得昨天到底梦过什麽,只记得那似乎是个还不错的梦。
  她一身清爽起床,收起剑,开始做起早晨必须的各种出门准备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  

☆、送钱

  整装完毕的出门前,狄衣突然想与顾宇说话。没有什麽特别意图,就是想与他讲话。
  她只是握住剑,就很顺利的与顾宇开始交流。
  “顾宇?”她并没有特意让意识到达那个幻境,不知何时,她领悟到了这个方式,现在就算她不将意识刻意转移,她也能与顾宇做出心灵交流。
  但是这样的方式所能传达的还是不比原方式清楚,因此狄衣将这种方式视为赶时间方式,若是能有足够时间与足够安定的地方,狄衣还是更倾向於使用原方式。可因为等下她还要上课,而她又只是想说点话,狄衣她就不太想浪费力气转移意识了。
  “我在。”顾宇感觉狄衣那个只是想说点话的想法,於是他只是回答。
  “总有一天,我能了解所谓“剑就像自己的一部分”的境界吧?”狄衣没怎麽多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想说这些。
  “你一定能做到。”身为她的剑灵,顾宇知道她不需要他多说,其实她早就决定了。他该做的,也就是肯定她,使她那还有些迟疑的心能够更加坚定。
  “谢谢你。”狄衣感到自己心情好上几分,她将剑收回身侧,走出自己的房间。
  解决吃饭等生理问题,狄衣又前往练剑的固定地点,开始今日的晨练。
  今早的晨练她还约了顾游一同修练,她现在正需要个对手陪她对练。顾游,身为一原动画男主,他其实不弱,找来做陪练对她是件好事。
  原动画中初期的顾游之所以都要靠剑灵才能打赢对手,大半部分是属於心理与气势上的问题,他基础的体力剑技还是有一定水准,不然他的剑灵也没办法用他身体败敌。
  简而言之,顾游缺乏的是精神层面,但是他的基础相当好,虽然他过去不喜剑,可是因为他还有姊姊的强迫性修练时光,所以他比自己认为的还强。
  而像这样基础扎实的对手,是对狄衣相当好的选择,狄衣本身因为转移身体原因,她自觉手感还没完全回复。练剑时不是很能注意到这点手感差异,但跟人打架就能立刻发现,因此她需要大量的与人斗时间,才能把手感抓回来。
  “你放心,我真不会伤到你,就算砍到剑也是没刃的……所以你别反射性躲开。”狄衣无奈,顾游是不错的对练者,就是会对剑过度反应。像她这次只是攻击比较密集,他就因为剑离太近吓到强烈反应,闪开闪的姿态太过头,害她差点真伤到他。
  这可不行,她与人对练就是要两个都有成效,既然顾游帮她练剑,她也得纠正他的错误反应。
  “我知道……但我害怕。”顾游很沮丧,一开始狄衣与他对打时,两人练得还不错,可是等狄衣想换方式修练,进行猛攻的高速攻击时,他就忍不了自己对剑的惧怕了。
  一个使者害怕剑很可笑,顾游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如此不上不下,但是他还是害怕。他的哥哥就在他面前,被剑活活砍死,他实在喜欢不起剑这种兵器。可是,他也只能当使者,他必须要克服如此难关……
  狄衣看对面的顾游在思考,她於是等待他自己想通,这事是他自己的事,谁都帮不上忙。
  不过,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烦死了,我来打啦!”对面的顾游突然暴躁化,拔剑指着狄衣说话。
  狄衣是知道怎麽回事,但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会将这傲娇妹子叫了出来。
  狄衣拿好剑,一句不说就冲上去,换人打也不错,让顾游被操纵身体与他人打上一次,他才能更明白,躲避不是最安全的不受伤办法。
  剑与剑交错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狄衣快速的强攻,而对方也只用出最低限度的防守,有时甚至还放弃防守直接攻击。
  狄衣并不担心自己会真伤到顾游,早在她与他开始战斗之前,她就与顾宇有共通认知,将剑转换成未开刃型态,以免失手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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