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剑客的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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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剑客的养成史-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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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苏却是从外表就能看出的君子,温和,彬彬有礼,感觉与他所想像的剑灵差距极大,所以他才盯着他看。
  “感谢你帮助秦煌。”秦苏对顾游表示感谢,顾游反而相当不知所措。“之前我也没办法帮你什麽……都是姊姊帮忙的,你其实不用刻意来感谢我。”顾游对秦苏这种温柔大哥型挺有好感,他对温柔成熟稳重的男人非常容易有好感,所以也是用良好的态度回应於他。
  秦煌就在一旁,似乎挺高兴地看着秦苏与其他人交流,她并没甚麽插嘴的意思。狄衣看顾游与秦苏气氛良好的开始对话,却是想起原先剧情的那些事。
  原动画剧情中,秦煌是直到结束都没有发现秦苏是剑灵的迹象,但似乎也没打算变心找顾游,而是像是勉强接受顾游当替身,好让寂寞的她不至於发疯。
  因此动画中的秦煌虽对顾游要求或危难会进行处理,但本人也不怎麽去讨好顾游,更不要说加入顾游那群女性团体的你争我夺。而因为她的特殊性,所以其他爱恋顾游的女性也不与她争风吃醋,女人间的恋爱感觉可是敏锐到难以想像,谁都知道她从没有真正爱他过。
  但现在秦煌已经找到真货,她不会再愿意接受顾游当情人,但看着却是像愿意把顾游当朋友。关系虽是从可能情人变成可能朋友,亲近度感觉像是下降,但狄衣个人觉得这对顾游反而是不错的好事。
  秦煌若能把顾游当成只是好友的存在,她就不太可能把顾游纯宠着不让他做事,必要时她还可能帮上大忙。原动画秦煌也不知在想什麽,完全不给顾游成长机会,狄衣虽然挺喜欢她,但也知道她是顾游软弱少成长的“功臣”之一。
  而秦煌现在不但看着没想养顾游当替身,还可能放任秦苏与顾游交朋友。狄衣觉得顾游若能与秦苏交上朋友,更是对他有利的大好事。不提秦苏在秦煌心中地位所能造成的帮助,光是秦苏是养成秦煌之人这点,就让他本身有巨大价值。
  根据动画说法,秦煌小时因为质子身分无法受好教育,她的剑术政治等所有知识,全都是秦苏替她启蒙,而且这种日子过了将近快十年。也就是秦苏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养出秦煌这位君王,这是相当巨大的成就。
  对还在成长期的顾游来说,没有什麽比一个会教人的好教育者更重要。
  狄衣现在是真把顾游当弟弟照顾,她其实开始不是这麽打算,但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开始时她接近他只是为了分点资源,後来又觉得他有点像自己妹妹,再来又不小心弄坏他後宫资源不好意思,最後又常到他家作假日避难。
  照顾来照顾去,感情升高就放了真心,现在相处的越来越像亲人。她很感叹,虽然这与一开始目标不符,但这样也不坏。
  秦苏与顾游多聊几下,秦煌也没打算把他收回去,之後却是秦苏自己向顾游道别。“抱歉,我该回去了。我是使用我主秦煌的力量才能现身,再用下去会对她产生太大负担,就此告辞。”
  秦苏消散自己的幻影,回到秦煌的剑中。秦煌莫名盯着看剑,狄衣觉得剑似乎颤抖了下,但秦煌却飞跳回原本她所在的树上,之後就不说话了。
  狄衣眼见没事,她倒是拿出自己的剑,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修练。修练个几下,狄衣还是觉得不对劲,她感觉自己到了瓶颈期。她在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但最近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看到秦煌与顾织的几次挥剑,她更是确定自己没有成长,就算有成长也不多,她为此感到焦虑。
  从来到这世界她就知道,自己梦想就是变强,但眼建因为瓶颈而离梦想越来越远,她心情变得有些急躁。
  过去网游当剑客时期,狄衣从来就没遇过什麽瓶颈期这种事。网游等级再怎麽难升,终归是有个经验值可以看,看到自己数值的确切成长,狄衣自然不会焦虑所谓的瓶颈期,因为她天天都能看到自己在成长。
  可她现在不是在网游世界,所谓的瓶颈期危机就出现了,狄衣一开始还能感觉自己快速成长的体能与剑术,但如今她没什麽感觉。她体能仍是缓慢成长,但剑术却不再能有什麽新突破,每天挥剑都觉得自己没有提升。
  这种不提升使狄衣有些心烦意乱,但她又不想只与顾游对打来提升剑术。在顾游还比不过自己的现在,她与他练剑虽可以达到练习效果,但说要能帮助突破还早得很。剑术的不提升让狄衣感受挫折,她决定换一个方式,去竞技台找人对练。
  剑临学院的竞技台除了让学员解决私仇用的用途外,也还有学员会在这互相战斗,提升自己的实力。特别好战或是有所目标的人们,会在周遭行动,而若是恰巧两方都有意愿,就能直接上台战斗。
  这个方式的好处是没什麽後续问题,上竞技台本身就是默认死伤不论,坏处是没办法知道对手实力是高是低,找到谁就是谁不能打到一半後悔。狄衣就是想随机拉人战斗,增强自己的战斗经验,并从与不同人不同方式的战斗中,领悟剑术并使自己有所突破。
  “顾游,我今天要去竞技台找人对练。”“你要去竞技台找人对打?”顾游挺惊讶狄衣有这想法,去竞技台打是他自己没想过实行的行动,因为那是有一定危险的修练方式。
  上竞技台就生死不论,风险已经比一般打斗高,但这件事还有其他风险。由於竞技台的对手互相间不知底细,所以要是碰上找麻烦的对手,恐怕就得吃上不小的亏。虽说竞技台有工作人员在场,打到出现死亡的机率不大,但若对手故意找麻烦,实力又差距过大,砍出个重伤并非难事。
  顾游就是因此自己才不考虑这种修练方式,他却没想到狄衣会愿意冒这风险修练。
  “我的剑术出现瓶颈期,与你对练意义不大。我需要的是有风险的战斗,直到我经历真正在危险关头,我的剑术也许就能有所突破。”狄衣刻意与顾游说她的行程,是因为知道顾游应该不会想去。
  原动画顾游就因为不喜战斗而不会自行前往,现在顾游是没到不喜但也并没变得喜欢战斗,狄衣才猜测他没有去竞技台的计画。既然如此,那她的行动就不方便让他跟着去,所以狄衣才先告知於他,免得害他跟来才发现自己是要去竞技台,浪费到他的时间。
  顾游见狄衣如此努力提升自己,他挣扎几下还是放弃,毕竟他尚未出现什麽瓶颈期。
  狄衣於是独自行动,自己往竞技台前进。她所有有关这方面的事情都是从动画中知道,因此等她到竞技台周遭时,也不太清楚怎麽做才能真正邀请战斗。
  但却在这时,有个人找上了她。“你是否需要余与你战斗?”如此奇特的问句,让狄衣疑惑地转头,看到许久不见的牧贞。
  “你怎麽会在这里?”狄衣实在忍不住要问她出现原因,牧贞是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牧贞是个清苦教徒,本身就很难与他人结怨,而且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与她战斗了结恩怨。不是说牧贞不能碰,而是她很可能轻松打赢对方。
  剑临学院再怎麽培养战斗人才,本身还是个学院,不可能丢学员上战场。牧贞却是谁都知道,她是国家英雄,领兵与国家侵略者战斗的将士,跟学员大半人士画风都不同。
  因为如此,与她结怨的人不太可能在这找她,因为很可能反被她羞辱,而其他只是想找人战斗的人也不太会找她,等级差太多打斗就失去意思。她自己更是不太可能想来这里晃,没有意义,她找不到能与她一战的对手。
  狄衣认为她来一定有自己的目标,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为何而来,总不可能是来找她战斗?
  “神予余梦之启示,告知余你需要一个对手。余觉得此机会不错,所以到此等待於你。”眼神清冷气质坚贞的高冷少女,牧贞,又开始满口说起启示。狄衣心中只能“……”,她便是没料到,对方还是真特意来找她战斗,神真是可怕的玩意。
  可是虽然莫名其妙,但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与牧贞战斗可比她原来预计的还要好上许多,她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我还是不清楚怎麽回事,但我个人相当感谢你愿意与我一战。”
  牧贞点点头,就往竞技台前进,狄衣也就跟着她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伤脸

  牧贞平日不是个多话的人,她只有在遇见与神有关的事情才会多话。所以当她做出站在竞技台上这举动後,她也不多说,只站定位置安静的等狄衣上台。
  狄衣上台,心情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找这麽强的对手对打。
  前面几次虽然也遇过这麽强的对手,但是她当时目的并不是对打,而是阻挡等其他目的,而且对手也没有意愿要与她对打,所以也并非认真对待於她。但牧贞不是,她承诺与她对战,她就将会与她认真战斗,牧贞与顾织秦煌不同是个认真的人,,不怎麽随意也不会有玩弄对手的心思。
  她站定位,拔剑,面对远比她强大的牧贞。狄衣自己知道自己实力,她肯定打不赢牧贞。
  牧贞的剑术是真正从战场练出的剑术,家贫没办法请人教导的条件,反而使她的剑术不受条框束缚,而成为一种纯粹战斗用的剑术,这是狄衣还没达到的境界。
  但狄衣来竞技台,目的就是想找实力强大者战斗,牧贞是远比她想像中更好的对手,她不会因为打不过而有负面情绪,对手越是不可能打赢,她越能达到突破的效果。
  “余不会留手,而你也不需有所顾忌,任何能力你都可以使出。”牧贞拿出自己的剑,她的姿态不紧绷但是严肃,看得出她对於这场战斗的认真态度。“开始。”她正面向狄衣攻来,光明正大毫不掩饰。
  狄衣挡下这剑,有些手忙脚乱的应付牧贞攻击。狄衣初次遇见认真与她对战的强者,被打个出乎意料的慌张忙乱,她现在才知道,过去她与秦煌战斗时,秦煌是有多麽的漫不经心。
  牧贞以总体实力来说,可能还比秦煌弱一点,但是这个弱是他们强者之间比较的结果,与狄衣没有关系。狄衣光是要格挡牧贞的剑就有些勉强,更不要说空出手反击她,她根本做不到。牧贞简单不复杂,纯粹到没有任何用来迷惑敌方伎俩的剑术,却是在战斗中完全压制住狄衣。
  狄衣与她是同类型的剑术,差别在於狄衣是在虚拟游戏中自学练成,牧贞是在战场上自学而成。狄衣曾在的世界虽说科技技术完善,虚拟世界已经能与现实世界相等,但虚拟世界再怎麽能做到像真实世界,也不会刻意做到会让使用者在虚拟世界能死亡。
  不会死亡的虚拟世界,造就狄衣剑术上的缺陷,狄衣直到与牧贞对打,才发现她的剑术还是不够简洁,没有牧贞那种因生死锻炼而练就极致的简单感。
  身上细碎的伤口逐渐增加,狄衣因为被完全压制而开始心烦意乱,而这使得她战斗上出现更多破绽,防御变得更薄弱,於是伤口以更快的速度增加。另一边的牧贞,却只是维持与她的战斗水平,看似不管也不顾她对手的任何状况。
  最终,狄衣在某次防御失败後,自己撞上牧贞的剑,脸上因此划出一道有些深的伤口。牧贞的战斗态度反而变得有些迟疑,她自己不在意,但她也知道很多人会在意自己的脸,虽说对面是个男性,但她可不知道对方对此有没有意见。
  狄衣直到脸被划伤,才真正开始冷静。她当然不在意自己脸怎样了,前世她身体不好躺病床,躺久了她就不太理会容貌,美也没人看,打扮感觉没意思。而且当时她药吃多了脸也自然变不好看,她习惯状况後也就不管脸会怎样了。但是脸会被划伤,就代表她防御太差,连头都没躲成功。
  对手因此的迟疑更是让她反省自己的烦躁,她可以容忍自己不强,但却不能容忍因自己情绪状况而使敌方配合自己降低实力。狄衣不再做多馀思考,将心思完全贯注於手中之剑。只有她也将自己剑术锻炼出如牧贞那样的纯粹,她才有赢得希望。
  竞技台的人总是不少,底下的观众越来越多,也有些少女们开始“讲解”台上战斗。
  “台上的人太弱。你看他的举动,太浪费力气,要是我就能在牧贞剑砍过来时,迅速闪向左边不被压制。你看牧贞要打左边的意图有多明显,对手就是战斗经验不够,才会犯下这种错误。”“我要是上去打,绝对能比她对手打得好!她的对手太弱了,才会被对方稳稳压制住,你看她那时闪一边就能躲过,她却连躲都没躲,真弱。”
  狄衣听见但是却无心去理会,她一心面对着与牧贞的战斗。剑术有过多杂质动作,就削减这些杂质,体力能力追不上对手,就拼命追上,只有放弃自己对自己设下的所有限制,才能真正脱胎换骨,得到真正的突破。
  她心无旁鹜,眼中心中只在意这场战斗,而在她没发现的状况下,她的剑术产生某种质的变化。
  双剑交会,牧贞如过去几次那样不停剑,直接朝向狄衣的防御空隙而去。她原以为狄衣会守不住这个速度的攻击,但狄衣的剑却适时出现在那里,挡下她的攻击。
  台下观众还在鼓噪,狄衣却因为发现自己剑术渐入佳境,而心满意足。她逐渐能够见到牧贞的攻击轨迹,并能以越来越简单的方式防住对方。虽然越打她越明白自己赢不了牧贞,但这本就是应该的状况,她不因此失望,因为她提升剑术的目标已经实现,没有什麽比这更好。
  牧贞到了这时,意外的退後几步与狄衣说话。“余很抱歉只能与你打到此时,时间已到余必须去上课。”狄衣默然,她没想到最後她们战斗会以这方式结束。没错,她们都是学员,逃课不好迟到也是不好的事。
  狄衣看着牧贞收剑,自己也只能收剑。“感谢你愿意花时间陪我修练。”
  牧贞倒是没对她这句说什麽,可能时间上她真有些赶不及,所以她匆匆说几句话表示道别意见後,很快就离开,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对手走了狄衣也不打算多留,她正想下台走离竞技台,此时却有个人跳上台。
  “我要与你一战!”                    
作者有话要说:  

☆、纸老虎

  虽然狄衣不喜欢以小人之心度人,但她现在却也没办法对那位挑战者有善意猜测。
  她现在明显不是最佳状态,而且先前才被打得一面倒,最後还是因为对手要上课才能以平局收场。这时突然冒出一人想与她战斗,狄衣没办法乐观猜测她只是缺少对手,痛打落水狗才比较像是她的可能意图。
  她看向那个挑战者,一头长发五颜六色,还刻意做了个有特色的尖顶发,裤子破烂但其他部分明显全新完好,看来破烂应该只是种造型。还有一身紧身衣,要露不露的低胸线,讲话刻意压低声线做出粗俗感,显示她是个很迫切希望自己与众不同的女性。
  “大姊上,打赢那个男使者!”“我们会在台下欣赏你的英姿!”“这麽弱的对手,大姊十秒解决他!”底下有群少女似乎是她的小妹,她们鼓噪着,向台上“大姊”表示自己的爱意。
  而台上这名少女很受用,她对於战斗也很有自信,一开口就是想教育狄衣。“我看了你的战斗,步伐不稳,剑术杂乱,连那几次简单攻击都闪不过。我现在就来教你,怎样才是厉害的战斗!”
  至於她对手狄衣,老实说她听完少女的那段发言,就开始不想与对手战斗。
  高手不说废话,因为他们不需从失败者中提取信心,叫嚣厉害的家伙,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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