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云深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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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云深何处-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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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妖怪嗤笑:“就许你这个财迷鬼有未婚妻,不准我徒弟有未婚夫吗?”
  听闻这话,刘钱似被霜打的茄子般一瞬间蔫了。
  白术叹声道:“行了吧沈醉月,你少拿他打趣了。”他对我道:“云儿,身体如何?伸手过来我再帮你诊诊脉。”
  我失笑道:“白前辈,昨晚才诊过脉啊,你这频率也太高了点。”
  虽这样说着,我还是伸了手过去让他问了脉。
  “开给你的药方要记得喝。”
  “知道了。”
  沉吟片刻,白术道:“对了,这位……”他看了看路清风,我这才想到还没有给他们引荐,刚要张口,白术已抢先了一步:“云儿的未婚夫……”
  我扶额。
  路清风笑道:“晚辈路清风,您叫我小路就得了。”
  “哦……好……我昨天听你说话,你好像也有些鼻音不清,开给云儿的伤风药,你也一起喝吧,小病痛不注意会生出大病的。”
  “多谢白前辈关心。”
  看来我真是成功的把路清风传染感冒了。
  想到路清风腿上的伤,我对白术道:“白前辈,他腿上也受了剑伤,您帮他看看吧。”
  路清风柔声对我道:“云儿,不要麻烦前辈了,伤的又不重,不是还有林教主的创伤药吗?” 
  刘钱始终哭丧着脸观察我,白术一副恨铁不钢的样子道:“我真是瞎了眼才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前阵子来的那个周什么礼的小子就比你有天赋的多,而且还很好学,又虚心的,我还是早日换个徒弟得了。”
  一旁的炼影脸色有些羞赧又有些欣喜。刘钱哭道:“师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能不要我啊。”
  我看了看炼影,对白术道:“那个周大夫就在出了门走到街口的地方开了间医馆,他人确实不错,白前辈您若愿意的话,就去指点指点他吧,我想他也会很高兴的。”
  “嗯。我现在就去。”
  白术出去了,刘钱回身看了看我,笑嘻嘻道:“苏姑娘,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说完也走了。
  路清风在我身边对着门口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老妖怪脸上似乎绷着笑,站起身,她道:“我也走了,吃完饭就困,回去睡一觉。哦对了,你房里这俩丫鬟能借我使使吗?我想拿些日用品又不知道上哪去拿。”
  炼影马上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飞快的点头:“姑娘,那我和秋鸿先出去了。”说完,三个人一齐奔了出去。
  我身边的这些人全都是神助攻。
  伸手掂了掂酒壶里的酒,还剩下很多,我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想再倒一杯,手却被路清风按住了。
  “你手上有伤,酒还是少喝吧,喝一杯暖暖身体就得了。”
  我点头,放下了酒壶。
  带着飞扬的笑意,他问我:“云儿好像对方才那个称呼很满意?”
  我微愣,脱口而出:“什么称呼?”问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未婚夫”那个称呼吗?
  果然,他笑答道:“未婚夫啊。”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想对他隐藏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点了点头,我承认的干脆:“嗯,挺好的。”
  他突然伸出双手把我抱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拦腰抱起了身。
  他将我一路从桌边抱到软塌上,我突然想到了那日,他也是这样带着我倒在这里,那时我还以为他会吻我。
  他脸上的那道伤痕淡了一些,嘴角带着迷人洒脱的笑意,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中也盛着无尽的笑意。
  “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我脑中轰然一响,双颊涨红如血。
  努力维持着淡然,沉思良久,我道:“总要等哥哥先办完吧……”
  他转着眼睛点了点头,又问道:“赫兄是年后上离城提亲吗?”
  “大概是的吧……”
  猛然想到那日赫北堂还在房内跟我说不要声张,说是怕会有意外发生,是不是那时他就有预感,此次送金娇回家会不顺利?他既然知道会有危险发生,却什么都不提,只是为了让我不多想能安心。
  见我神思不在这里,路清风唤了唤我:“云儿?”
  我依旧在想赫北堂的事,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是片刻的沉默,紧接着一双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未反应过来,我支吾了一声,他却以为是我动情发出的声响,略带滚烫的唇浅浅撕咬着我的,他的舌尖抵在了我的贝齿之外,我微张开了口,迎合了他的舌。
  他的舌在我口中一阵风卷云残般的强占掠夺,这是我第一次感受着他口中的气息,甜蜜且窒息,那股幸福感直抵胸膛,一颗心脏猛烈的似要跳出胸膛。
  我伸出舌尖回应着他,纠缠着他,一时之间难舍难分。
  微带着喘息,他轻轻放开了我,双唇点在我的嘴角,他柔声道:“精力集中了吗?”
  我怔住。他双手扶着我的后脑,脸又贴了上来……
  我惶然轻退着他,满面羞红道:“集中了,你要说什么啊?”
  他那双闪烁过夜幕中一切繁星的双眸凝着波光,手指摸着我湿润的唇,他低喃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说真的。不管今后你要留在金城还是想去峒国,亦或者想去哪里隐居,我都可以陪着你。”
  “那你呢?”
  “我?”
  本想问他今后的杀手生涯要如何继续,带着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总归是不方便的。可话到了眼前我又舍不得打破这份柔情的氛围。我将头靠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没什么……那就……成亲吧。”
  他把我搂的更紧,一个吻浅浅的印在我的头顶。
  

  ☆、26。偏执

  雪融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了。
  雪后的日子持续晴朗无边,空中的气息清新畅轻,干燥中又带了一丝清爽,天气每天都是晴的,令人心旷神怡。
  金娇回家的日子再次敲定了下来。
  路清风身体底子好,患的伤风已经好了,大腿上的伤也在治愈,走路又恢复了往常落拓带风的挺拔模样。而我的伤风却还没有好,为了避免二次传染,严令他跟我保持距离。
  近年底的一天里,我起了个早,秋鸿炼影帮我换好了暖和的冬衣,披了厚实的披风,我出了门。
  若我记得不错,今天是金娇回家的日子。
  院里的梅花在一场风雪的洗礼后绽的正好,红白纷然,姿柔傲然,满院的梅香缭绕芬芳。
  才走出长廊,就见赫北堂和金娇从房内缓步出来。我上前喊他们:“哥,金娇,可是要启程了?”
  经过那日之后,赫北堂与金娇的别扭矛盾仿佛已经解开。不知赫北堂对金娇说了什么,她不再对回家这事耿耿于怀。我暗自猜想,他是把准备提亲的计划与她讲了。
  赫北堂道:“路途遥远,之前没跟暮哥说过,准备先去趟王府。云儿,我这一去要几天时间才能回来,你在府内安心休养,有事的话就找管家,我都交代好了。再有什么事的话就先找路兄吧。”
  我笑道:“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要去暮王府吗?正好我有事,等等我,我去取个东西,带我一起走一趟吧。”
  赫北堂有些担忧:“你找暮哥有事?”
  我缓声道:“放心,不是找他吵架去的,之前他费心救路哥救你的,我总要去跟他道个谢。”
  生怕赫北堂不带我过去,我跑出几步又叮嘱唠叨了两句:“一定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回到房内,取了那支簪子揣到怀里就往外奔,秋鸿急道:“姑娘,你要出门吗?带着手袋吧。”
  猛然想到秋鸿已经很久没和余杭见面了,我拉着她道:“你去取件外套来,跟我一起去暮王府,我给你放几天假。”
  秋鸿感激欣喜的拿了外套。我看了看孤独一人的炼影,又对她道:“炼影,你去周大夫那,帮我给他送些糕点,昨儿个你拿来的核桃糕不错,你去给周大夫送一些吧。”
  炼影欢喜的应着:“知道了姑娘。”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像我这种不偏袒又无私的给员工谋福利的领导吗?肯定没有了。
  坐在马车上,金娇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柔和的朝她笑了笑,她也不舍的望着我。下一次见面,大概我就要改口喊她嫂子了。
  那支被我退了几次都没退掉的簪子静静躺在我的袖内。我既已决定嫁给路清风,这种曾经与其他男子定情的信物就必然不能再留。不管今天慕容暮多么执着,我都要退回去。
  马车在王府外停下,我随着赫北堂下了车,我们四人浩浩荡荡的步进了王府。
  沿着昔日熟悉的小径走着,我的内心竟然一阵平静。
  暮王府基本没什么变化,往日在的摆设也都还在,我们步到石桥边,我怔怔的停下了脚,暖阳之下,水面波光粼粼,映着我的脸。
  恍若还是三年前的那张脸,眼中的神色却变了太多,没有当年的灵气与活泼,凭添了几分沉稳与透彻,冷傲的脸上带着决绝的坦然,我垂了头,望着水面中我的脸,一时竟忘了周遭的一切。
  “云儿,云儿!”
  抬起头,赫北堂一脸担心的望着我。
  “哥……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跟你说的,我想要回家的话……”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轻声道:“不然你先回马车里等着我们吧,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摇了摇头。虽然是想到了一些往事,但还不至于让我到承受不了的程度上。现在的我已不是一个人,也比这三年间更坚定坚强的多。
  我抬脚随着他们又走了两步,石桥后面的一棵树后,有半张女人的脸露了出来,正惊惶不安的望着我。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那个丫鬟拉了拉她的衣角,她一个哆嗦,差点从树后跌出来。
  我认出,那个女人是慕容暮的小妾程冯冯。
  瞥了她一眼,我转身跟上了赫北堂继续朝前厅走去。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惊恐,难不成她以为我是鬼?
  可没成想,还没走到前厅,又遇上了任沁。她依旧那日的那身长袄,风姿绰约,仪态大方。
  “赫公子,王爷就在厅内呢。”
  赫北堂微点了头,侧目望了望我,我稍一行礼,恭敬的喊了她一声:“暮王妃。”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一笑道:“苏姑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想跟你单独聊两句。”
  赫北堂一脸戒备,他稍垂了垂头,道:“怕是不能如王妃的愿了,我带着云儿还有事……”
  任沁似是已经料到赫北堂会这么回答,她轻笑了一声道:“赫公子,你是怕我会再投毒呢还是再找杀手来呢?这里是暮王府,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也不敢当着王爷的面做啊。再说了,如今的苏姑娘,身边可都是能人,想必无论我以何种方法相迫,都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的吧?”
  我抬手按了按赫北堂的手,安抚道:“哥,你和金娇妹妹先去前厅等我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云儿……”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随着任沁沿刚才来过的路又步了回去,冬日的阳光照耀在身上久了,烤的竟还有些发烫。大概是白术的药方起了很大的作用。
  任沁立在石桥边的柳树下,颓败光秃的暗黄枝条静静的垂败着,她抬手折了一枝枯条,握在手中,似是对着我说却喃喃的低语着:“往日已无药可救穷途末路的人,竟然能活过来,看来是老天不愿带走你。”
  我不语,她将手中的柳枝扔进了水中,声音大了些,依旧不看我,只是怔然的望着水面,道:“就像这支枯残的柳条,却能起死回生。苏千云,你实在是太走运。”
  我仍保持着沉默,她继续缓缓道:“方才你喊我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出神,在你面前,一时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我已经做了三年多的暮王妃了,可是为什么在你眼前,却没有了底气?”
  这与我有什么相关?如今的我跟慕容暮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当年我设计害你后,赫公子找上门来,差点杀了我,是王爷护住了我。后来我才听说,在我们大婚的那日,他还出手打了王爷,在场的很多文武百官都看到了,可王爷……就站在那让他打,一动未动,他们说,王爷还哭了……”
  我终于无法忍耐,出声打断她:“王妃,您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她转过身,眼神中藏着悲伤与愤恨:“在最初成亲的那半年里,王爷极少宿在我房内,他们说他都是独自睡在你曾经住过的屋里的,只有那么几次,他睡在我身边,可夜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王妃!”我有些恼怒“你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与暮王爷已经没有任何牵连了,我对他也已经没有旧情,你还要把我当成假想敌吗?那你就错了……”
  “苏千云,我跟你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她的声音渐渐的冷然,盯着我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傲然起来“如今的王爷与我感情很好,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他再不会留恋的住在你的房内,也不会再喊你的名字。”
  我冷哼了一声:“是吗?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们咯?也恭喜王妃终于熬出头了。”
  任沁呆住,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她。
  她以为我会怎样回她?大哭大闹?求她把慕容暮还给我?
  原来她今日找我谈心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示威炫耀。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可眼下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大概她是真的很爱慕容暮吧。一个女人再怎么聪明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女人爱上男人,就会暴露出小女人的本性来,女人天生都带着一股痴情,遇到喜欢的人尤其为甚。
  我淡淡道:“暮王妃,慕容暮是个偏执固执的人,他认准的事和人总逃不出他的掌控,希望王妃能成为他执着的对象。这几年来他过的大概也不好,好在还有你陪着他,今后,你也要多照顾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任沁怒气冲冲的打断了我:“苏千云,我用不着你来教导我怎样对王爷!”
  “那便算我唐突了。王妃若没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哥哥还在等我。”
  我抬脚才走了几步,任沁又喊我:“你站住!”
  停住脚,没有回头。她步到我眼前,冷声对我道:“虽然你是峒国的公主,但我依旧想对你说,当年没有成的事,如今也不会成,只要我任沁不愿,便永远有办法阻止你进暮王府。”
  我眯着眼睛,轻轻道:“你误会了,我没打算做回什么公主,更没打算进暮王府,你说的这些我逃还来不及,作何要往火坑里跳?你愿意在王府待着,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好了,你把心放肚子里,我不会再回来的。”
  说完这些,也不管她还要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又一路小跑着,我回到了前厅。
  真是甲之熊掌,乙之□□。
  厅内,赫北堂和金娇坐在一侧,慕容暮依旧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余杭和秋鸿立在一边。
  因跑得有些快,我摸着心口喘息着,一步跨到金娇旁边坐下,端着茶杯喝了两口。
  慕容暮眼中藏着一抹笑意,对我道:“喘成这样,有人在后面追你吗?”
  “是啊,王爷您的王妃在后面追我呢。”
  “哦?”他面色无常道“她可有为难你?”
  我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听起来很像是在为他争风吃醋。我挖了挖耳朵,装作没听到,低着头专心品着茶。
  见我不回话,慕容暮有些尴尬,赫北堂不愧是他的好兄弟,适时的出声解了围:“暮哥,离城那边你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的?”
  “没有了。你们这是,直接就出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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