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网红[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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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网红[古穿今]-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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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寻芳自然是确定的,“我的魂魄也曾被拘禁于此,为了救我,我家启伦和大师一起捉到了那黄天赐,从他的背包中翻找出这魂瓶后,启伦将属于我的魂瓶与我身体靠近,没多久,我就渐渐恢复了意识。”
手边的照片被李中正攥紧。
虽说这事怎么听怎么玄幻,可凭心而论,他已经对秦寻芳的说辞信了一大半,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道行高深的黄天师居然就是那个害了村人的阴险凶手。
说话间,桌上的稀饭已经凉了一半,吸溜两口喝了个干净,李中正直起了身,“走吧,我随你去家里见大师一趟。”
秦寻芳抿嘴,“那村里人……?”
“这简单”,三两步走至柜前拿出自己的大屏手机,李中正调出群聊页面。
【通知:一小时内赶往村民秦建工家里集合,缺席晚到者无礼物派送。】
秦寻芳凑上前看了一眼,不由有些讶异,“我没说要送礼物啊?”
李中正笑了,“空头支票而已,要不然谁愿意大老远的没事跑你家去,更何况能让大家不再担惊受怕的安生过日子,这难道不算是礼物吗?”
——
太阳当空。
近夏的雨露干得比往常要更快一些。
与妻子一同前往秦家,林立人紧了紧身后的背篓,“你猜秦家能给大家带什么好东西啊,要是些没用的装饰玩意,咱就不去凑那份热闹了。”
田宁宁怼了他的胳膊一下,“你问我我问谁?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人家愿意送,我就愿意拿,在地里呆着除了能多看几眼土疙瘩以外还能得到些啥?你别嘟嘟囔囔了,赶紧跟上,小心一会好的都被人给挑空了。”
行至篱笆口,又忍不住感叹道:“瞧瞧人家起这房子,多气派!”
旁侧的林立人抿嘴不语。
再好也是人家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是真,整天贪嫌别人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到达正厅之时,秦家一层的各个空间几乎都被占满,村长直坐在沙发中央,手上的紫砂茶杯看上去别致而又气派,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打量,竟还冲他回以了一个笑容。
面色一僵,林立人扯了扯妻子的胳膊,“这么些人都在这呆着,一看就是还没发什么礼物,咱地里还有……”
“你烦不烦啊,要回去你回。”田宁宁白他一眼。
眸光一暗,林立人心头升起一口浊气,四周瞧了瞧,原想自己一人离开,可脚步还没迈出秦家,就被一打扮不似村人的小女娃给拉了回来。
“你谁啊?”
易夏但笑不语,将目光在整个客厅搜寻一遍后,冲村长点了点头。
李中正放下茶杯,朗声开口道:“人已经到齐了,老秦,你去把门给关起来。”
秦父应声而动。
他大略也对事件的来龙去脉懂了个一知半解,村里的那黄天师带头搞鬼,不仅想要村民的性名,还想与她闺女过不去,他们老两口一辈子就守着个宝贝闺女,小时候连她磕磕碰碰都心疼到要死,又怎么愿意放过那想要她性命之人。
村人大都有些懵。
到底是多贵重的礼物,竟得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才能开始派发?
心头的疑惑还没有问出,就听村长又再次开口。
“老伙计们,咱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叫大家前来,只是想解决一下近期笼罩于咱村的恐怖阴影。”说着,从衣兜内掏出一张白纸,“我现在念一下名单,念到的人你们主动站出来一步,先别问为什么,此事我会稍后说明。贾子期,周春香……最后一位,林立人。”
见大家都老老实实的从人群中而出,略感欣慰,李中正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家最近都很是恐慌,刚刚叫出来的这几位家中皆有死者或病患,且这些死者都是因不明原因自杀,而病患也是进到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
“前一阵面对此种情况,大家只能不到夜深便关门闭户,可尽管如此,该死人的还在死人,该得病的还在得病,我一早便猜测有古怪的东西在为祸,但却一直没有具体怀疑到人,今天叫大家来,只是因为事情有眉目了。”
村人纷纷对视。
“什么眉目?害大家的到底是谁?”
“我家乖孙才五个月大,是哪个黑心的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啊!”
“村长你快说,别卖关子了。”
重新将目光对向那位年轻的女大师,李中正颔首道:“易大师,您来说吧。”
这话一出,满屋子人都瞪着大眼在搜寻村长所喊的那位‘大师’,片刻间,却只见一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人群中站出。
这是大师?别是在逗人玩呢吧!


第065章 
上百道打量的目光同时对向自己; 易夏的神情不显半分慌张。
倒是被她抓紧衣袖的林立人暗暗摸了把汗。
先前只以为这小姑娘是脑子出了毛病,此刻看来; 她抓紧自己不放极有可能是有特殊原因的,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家中有一病患,还是因为她又看出了些什么……
正想着; 旁侧之人开口了。
“我知道你们此刻都非常疑惑。”
将身后的背包卸下; 易夏从中摸出一枚魂瓶; “不过在没有事实证明以前; 我若是随意指出是谁在村中作怪; 你们必然是不会相信我这个外来人的。”
村人皆思索般点头。
这话倒是没错; 法治社会,只有摆事实、讲依据,才能得到大家的信服; 熟人之间尚且如此;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大师更是要如此。
看到众人的反应,易夏将手中的男人交给村长看管,接着冲角落一名牵着孩童的妇人招了招手。
“周春香; 请你过来一下。”
原一直在低头装柱子,听到自己的姓名; 周春香明显的愣了一下,“你,您叫我?”
牵着孩子的手渐渐收紧; 一时之间,她不知应作何行动。
想到初到秦家时村人明里暗里的讽刺; 她有心想将‘强强’留在原地,可孩子生了那样的怪病,她又实在怕他一人会出现什么岔子。
看出了她面上的纠结,易夏点头道:“是的,请带着你家孩子过来一下。”
“磨叽什么呀,大师叫你你就快去啊。”
“是啊是啊,早点解惑,大家早点能安下心来。”
……
听到周围三三两两的催促声,周春香松了口气,走到大师面前站定,她小心翼翼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自问未见过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大师,她着实不解对方叫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正想着,只见对面的大师忽然弯腰低头,并抬手在‘强强’的头顶摸了一下,愣了愣,她忙出声制止,“使不得!”
一句话毕,对面之人抬眼看她,与其目光对视,周春香的眼角眉梢尽是苦涩。
“我知道您也是大师,可村里的黄大师说,强强这病是见不得人的,要不是村长单独发信息叫我前来,我怎么也不会带着他来污了大家的眼,全村的希望现在就在您的这里,若是通过接触不小心把病气传染给了您,那我们娘俩就是全村的罪人了。”
易夏动作一顿,原想在此之后就直接开始替孩子归魂,可因着这话,忍不住转换了一下事情的先后顺序,“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了吗?得的是什么病?”
周春香抿嘴,“农村娃娃,去什么医院啊,听说动不动就得花三两万,卖了我都不够缴费的。”
不知该说些什么,易夏只想扶额。
转头在面前的一排人中扫视了一圈,她无奈道:“你们这些家中有病患之人,是都没有带患者去医院诊治过吗?”
众人对视,其后大都开始摇头,只有两人举手回答。
——“我爹前天从地里回来后就忽然昏倒了,我们兄弟几个着急,当晚就带他去县城医院看过,可大夫说身体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让我们去转到市医院看看,只不过我们几个都对市里不太熟悉,所以才耽搁了一天,这一耽搁之下,您就来了。”
——“我媳妇是忽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问她什么话,她都眨着大眼盯着你,我也带她去镇上看了看,人家大夫也说没什么毛病,变成这幅样子,只有可能是不小心受了什么刺激,神婆大师我都请了,但她的病情始终都没什么起色。”
易夏点了点头,这样的情况才算正常。
钱没了可以再挣,但人要是没了,又能从哪里复制到一个完全相同的回来?
目光对向眼前这满脸呆滞的孩童,叹了口气,她把手中的魂瓶打开,将瓶口凑向男孩鼻尖后,不肖片刻,瓶中的光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消失,伸手在男孩的面颊点了几下,她抬头朝众人看去。
“跟我一起等上五分钟吧。”
虽不明白这女大师是在干嘛,可那黄色光团从有变无,却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景象。
听到她的话话,众人如同商议好的一般同时点头。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有人掐着秒表开始朝前方眺望,原以为这女大师说的时间只是一个大概数字,没想到脚尖刚刚点地,就听一道孩童嗓音响在秦家大厅。
“娘,这是哪啊?”
声音一出口,整个客厅的人均目露惊讶,这是……这是周家的那个娃娃又能说话了?
离得近的人朝孩子脸上看去,只觉他面上的表情虽然依旧很少,可比之前一阵如同木偶般空洞的眼神,此刻的神色显然有温度多了。
周春香的反应最是激烈,“大……大师。”刚将这称呼叫出,她的眼泪就顺着脸颊开始滑落,“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说着,当即就想屈膝跪地。
易夏忙扶了一把,“你家孩子这次虽然不是真得了什么病,可你也不应该只将他带给村里的那位黄大师来看,有病就要去找医生,不要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神鬼鬼,那些多是假的,懂吗?”
周春香愣愣眨眼,“可您……”
易夏打断她的话,“我从不帮人看病的。玄学有五术——山医命卜相,其间虽说皆由联系,但人非机器,学习能力总是有限度的。
若是真有人说自己既能治病救人,又能看相算卦、化灾解难,那他要么在旁的术学中没什么造诣,要么就是一个说谎骗钱的骗子。”
顿了顿,又道,“还有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看病需要花三两万块的,且不说农村大多都有医保,治疗普通小病可能连百十块都花不到,即使是真的需要数额较大的费用,钱又哪有人重要呢?孩子若是没了,最难过的还不是你啊。”
周春香浑身僵硬。
她没什么文化,只听村邻说去哪哪哪看病花了多少钱,家中虽有合疗本,但却从没用上过一次,只当村外到处都是宰人的地方。
良久,她郑重的‘嗯’了一声,“谢谢您。”
发自肺腑的感谢。
易夏笑着摇头,处理完这事,将目光扫向室内的数百道灼灼视线,“刚刚村长点到的人名,现在排队来我这里领魂瓶,魂瓶拿回凑到患者的鼻下后,自然等待一小时左右,他们就能够完全清醒。”
话音一落,面前就登时形成一道队列,直到包中仅剩五枚魂瓶后,易夏才终于止住了手,与此同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叫。
“大师,我们家立人怎么没有啊,刚刚叫到名单有‘林立人’的啊。”
站在二楼的阶梯,田宁宁嘴里不知在咀嚼着什么,问完这话,她的眼神左右一扫,终于在沙发上与村长相挨的地方看到了自家男人的身影,“你个傻蛋,杵在那干嘛?不想救咱闺女了是不是?”
林立人的脖颈朝下低了低,全然不想理会正在说话之人。
他奋力隐藏的存在感,竟被这个傻婆娘给破坏了,只求大师能暂时将他忽略,使他能够想好应对此事的万全之策。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易夏眯了眯眼,“怎么会没有他的份,只是在把魂瓶给他之前,还有一笔账要先算一算。”从兜中掏出手机,她将电话打给二楼中原地待命的秦寻芳,“可以拖下来了。”
客厅内众人原先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咚’的一声闷响贯彻于耳边后,才知道齐齐回头看向楼梯口的方向。
这一看,着实被吓了个不轻。
处在楼梯中央的田宁宁尤其更甚。
目光所及,只见一个长着惨白脸蛋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他的面颊坑坑洼洼,着实不像是人类应有的长相,若非她早已成人,恐怕会忍不住大喊‘怪物’一词。
经过了一晚上的心里战斗,秦寻芳早已对黄顺天的那张脸免疫,不管众人反应如何,只按照大师一早交代将其牵到楼下,于客厅中央站定,正要将绳索交给大师,却见一直萎靡不振的黄顺天朝前方扑去,可还未行进两步,他就又忽然停滞不动了。
感到疑惑,秦寻芳朝易夏看去,注意到她的一只手刚刚收回衣兜,心中顿时了然一片。
大师终于愿意出手给这男人教训了!
易夏握拳至嘴边,轻咳一声,道:“证明我也证明过了,现在我就直说一下前一阵你们村发生灾祸的原因。
秦女士拉着的这人叫黄顺天,你们可能对这个名字非常陌生,但不要惊讶,他其实和你们在同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几十年,且还是你们最为爱戴的黄天师唯一的一名养子。”
片刻的沉默后,客厅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讨论。
“我早猜到他是导致咱村子这一阵灾难的罪魁祸首,若非不然,芳芳怎么会用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呢。”
“面丑心更丑,长得太恐怖了,幸好没带我家妞妞来。”
“黄天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收这样的一个人当养子。”
“什么仇什么怨啊,藏头露尾的在咱们村子呆了这么多年,不说这片土地的养育之恩,竟然还要害村里人,真是……”
……
易夏眼帘低垂。
“肃静!”喊了一声后,她开口道:“他虽然是帮凶,但并不是想要祸害村人的主谋,你们口中一直喊着的‘黄天师’,才是真正想害你们的人。”
这话一出,立刻有人接口。
“怎么可能!”
黄天师为人热情,老实厚道,与村人亦有着几十年的情分,怎么可能会出手害他们这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邻呢。
“不会是一切都是你搞……”
易夏似笑非笑的看向说话之人,“我搞什么?我搞的鬼吗?秦女士,你将打印出的纸页传给他们看看。”
事情若想处理的好,总得要一件一件来才可以,但对这整村之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她只想速战速决的解决完问题。
因此,在秦寻芳行动起来以后,易夏便接着道:“图片中双眸紧闭的黄天师身处S市,与这里相隔千里之远,你既然说是我搞的鬼,那你来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要去到那里?”
“我……”
见对方说不出,易夏唇畔扬的更深,“黄天师去到S市,是因为想要取得秦女士的魂魄,毕竟秦女士是难得一遇的阴女,有了她,才能使黄天师想要完成的‘复活计划’真正成功。
复活计划我就不再解释了,相信在场的许多村民都懂我的意思,然而你们仔细想想,你们拜托复活的人真的就复活了吗?是不是家里出现灾祸的频率反而比往常要更多呢?更有甚者,是不是家里死了人呢?”
一句话使得众人将目光投向了那家中存有亡者的四户人身上,见他们皆面露恍惚,顿时明白了大师所言不假。
嘲笑、庆幸、不解、讽刺……多种情绪同时出现,村人不知该同情他们还是该嘲讽他们。
只是心中同时了蹦出三个字——报应啊!
复活死人,活人可不就是该遭报应嘛。
一片唏嘘声中,易夏将目光对向沙发,“最后来说说这位林立人先生的问题吧。”
村民:……又有一台大戏要唱?
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如何,深呼吸了两口气后,易夏开口道:“你虽没有直接站在黄天师的一方,可却将秦女士的八字透露给了他们师徒,由此导致了他们得知秦女士是阴女一事,坏心办坏事,你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林立人神色慌张的看向秦寻芳,“我没有坏心啊,芳芳,你不要相信她的话。”
他只是想让黄天师测一下因缘,其后又……又想对方能用点法术撮合自己跟芳芳在一起而已。
田宁宁面色微变,“你叫她芳芳?!你把老娘这个明媒正娶的媳妇放在那里?”
她简直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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