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彼岸之狼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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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彼岸之狼女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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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个男人一转身,正好看到白若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白若晴!没想到你在这里上班呀!还是个白领呢!嗯哼?”
“滚开!”白若晴瞥了他一眼,错过身子走过去。
这时,白寒竢下了车。看到这个男子,就高兴的打招呼:“哟!原来是沐凌家的公子,看来你跟我妹妹早就认识了,我还想着怎么给你们介绍呢!”
听到这句话,白若晴瞬间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那个男人,没想到她居然会嫁给他!
此时那个男人当然也看着白若晴,忽然,他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原来这就是白家千金啊!怪不得我舍不得惹呢!”
“闭嘴!”白若晴怒了,“哥哥,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我不嫁!”说完,转身进了公司,也不管白寒竢是什么神情了。
白若晴走远了之后,那个男人就转头对白寒竢说:“你这个妹妹…有意思,有意思!”
说着,他也离开了。
白寒竢不明不白的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
这事情几天之后,白若晴都未曾和白寒竢说话。
------题外话------
狼女其实和沐凌少宇有很大的渊源呢!



☆、第五章。前世狼女今世魂

这一天,白若情什么也没拿就出了门。
刚要走出门口。“等等,你去哪!”白寒竢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白若晴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去散散心。”
“早点回来。”白寒竢的声音落下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白若晴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处峭壁之上,她望着这风平浪静的海面,在峭壁的顶上盘腿坐下,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安静过,哪怕是睡觉,也会担心着家人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总是从恶梦中醒过来。而且她失忆之后,就一直被头痛困扰着。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是真正的一个人,没有监视,没有工作,没有她所背负的公司、婚事、哥哥、一切。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打扰。
阵阵海风徐徐吹来,带来的是沁人心脾,带走的是烦恼和困扰。
突然,这小小的微风变成了一阵狂风,白若晴瞬间睁开眼睛,站起身,被狂风一吹,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勉强强稳住身子,不向后倒去。
可是当她刚刚稳住身子的时候,这阵狂风又突然改变了风向,由白若晴的后方,向海上吹去。
白若晴措手不及,一下子向前飞去,即便再怎么不甘心,再怎么疑惑,她也无力反抗,任凭狂风将她卷起,狠狠地摔在海面上,激起了大片浪花,此时海里又形成了一个漩涡,把她卷了进去。
事情发生不久,各大电视台就有记者报道:据附近居民游客反映,两个小时前,此处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在海中形成了一个极大的漩涡,目前人员伤亡,还不能确定,详细了解,倾听追踪报道。
报道出来后的第二天,白寒竢到处都找不到白若晴的身影,打开时惊慌,但是人人都只是看到了那场大风,却没有看到有人丧生。
他或许该庆幸这样,但现在白若晴杳无音讯,心里的石头总归是放不下。他派人秘密的出去找,如果让沐凌家知道白若晴失踪,那么他将身败名裂,他的公司也会因为逃不过这场危机而破产,白家就会像白若晴一样被卷入深渊。
几天之后,各大报刊电视台突然曝出这样一则新闻:白家小女白若晴因不愿嫁入沐凌家,玩失踪!
消息一出来,白寒竢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声明白若晴的确是失踪了,但绝不是因为不愿嫁入沐凌家。
接连的报道,媒体界对这则新闻追问了好几日。白寒竢也因为这件事情,向沐凌家公开道歉。
另一边,白若晴被卷入漩涡之后,就掉进了一个深洞,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白若晴沉沉的昏了过去。“王爷。”一名身着暗红色锦衣的婢女轻轻喊道,即使头低得看不清脸庞,但身子还是站得笔直,只有经过了长期的训练才能这样吧。
“王妃醒了没有。”这声音不经沉稳霸道,还诠释了无尽的冰冷。
但是那个婢女似乎并不因为这声音,露出丝毫恐惧和害怕,应该是早已习惯了吧。
“回禀王爷,王妃从与您大婚那日便一直坐在床边等您,从未休息。昨天晚上撑不住了才昏了过去,如今还在昏迷当中。”那个婢女顿了顿,见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发话,又试探性的说,“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这个被人称为王爷的男人截断了她的话,一甩双袖,转身离开,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向屋内走去。
身后的那名婢女露出大惊之色。
这个曾经说过“似笑非笑冰寒一世,孤生不屑红颜祸水”的男人如今要走进一个女人的房间。
据说这位王爷曾经是新皇易墨凡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锦箫,是易墨凡特地从忘尘山将他请下来,祝他稳定朝纲的。新皇易墨凡登基后就赐封他为锦王,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天下人所推崇,沉着冷傲高居云端,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他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从来不近女色。在他府里做事的下人和婢女,都是当时出山时从山上带下来的人。
可是易墨凡在赐予他职位时,还将他赐了婚,那个与他赐婚的人就是如今躺在婚房之中,昏迷不醒的陌心。一个曾经如陌,却见倾心的人,天下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她却堂而皇之的加入了锦王府,而锦王也默许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说得清,当然那个易墨凡可能也是知道的。
刚刚这个锦王所说的话着实让那个婢女吓了一跳,想着他们的主子从来不近女色,现在娶了这个女子已经让他们很是吃惊,现在还要去看望这个女子,这不是破了他的例吗?
说不定他和这个女子早就认识了吧!现在她也只能这么想。
毕竟是主子,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每条命都是他从阎王那里拉回来的,他们除了忠心于他,什么也报答不了他对这些下人们的恩情,更不好去猜测主子的心思。
“吱”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了开来,房间里那对红烛,还散发着最后一丝光辉,窗户上的“囍”字分外鲜明。被红帐笼罩的床内依稀可以看出平静的躺在床上的陌心。
锦箫迈着轻轻的脚步向床边走去,那个婢女则只是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锦箫慢慢拉开了红帐,一张熟悉却又令人惊艳的面孔映入了他的眼帘。床上躺着的女子还穿着鲜红的嫁衣,平静苍白的脸丝毫不能遮盖她从身上流出来的气质——风平浪静、处变不惊。长发丝毫未乱,双手相叠放在红色锦被上,指甲透着淡淡的粉红,长而不折的眼睫毛,没有覆盖任何脂粉的面孔,更显出她的清秀。显然是一个不喜浓妆的女子。
忽然,陌心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原本只是相叠的双手静静握住,那透着淡淡粉红色的指甲渐渐嵌入她那看着吹弹可破的皮肤,一丝丝深入,流出点点鲜红的血。
锦箫依然站着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陌心好像感觉到了手背上传来的疼痛,渐渐放松,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浮动着,艰难地睁开自己的眼睛。锦箫站着的位子正好为她挡住了窗外的强光,不让她感到十分难受。
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过一个男孩的面孔——沐凌少宇,那个被自己骂作臭男人的人,就是他们里一直等待的人,可是再见时他们已经形同陌路,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一颗晶莹完整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锦箫的眼中闪过意思惊异,继而又平静的看着陌心。
许久陌心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一切,猛地从床上坐起,目光飞快的从身上的红嫁衣移到锦箫身上,对上了他的眼神。
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与沐凌少宇同样的眼睛,微微浮起的眼袋,深邃的瞳孔,一副不可一世,放纵不羁,却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表情,仿佛所有人就应该,而且必须对他崇敬。
陌心身体里的白若晴不想再错过,掀开被子跳下床,一把奖锦箫搂住,无声的哭泣着。
锦箫对她的举动微微颤了一下身子倒退了一步,但还是被陌心紧紧抱住。
为什么陌心会有这样的举动?锦箫无从知晓。
因为他不知道,陌心早已不是原来的陌心,而是一个被白若晴占着躯体的人。
因为沐凌少宇是白若晴的梦,她不愿再次错过这个男人,让自己后悔,却殊不知他只是一个和沐凌少宇长得一样的人,而不是沐凌少宇,甚至没有一丝除了外表上的相似。



☆、第六章。即便你不是他

锦箫紧紧地盯着如今在他怀里的女人,缓缓开口:“够了吗?”
白若晴心中一惊,这不是他!连忙松开手,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床沿上,又顺着边儿滑落,重重的倒在地上,锦箫想要用手去扶她。
陌心怔怔的看着他,确切地说此时应该是白若晴,可是她早晚也会代替陌心活下去。
“你是谁!”陌心冰冷的开口,无丝毫表情。
锦箫的手一顿,紧紧地攥了一下袖子,又继续伸向她,还一边说着:“先起来再说吧。”
锦箫的手刚触到陌心的衣袖。陌心就甩开了他的手,鲜红的嫁衣,拂过锦箫的面前,没有一丝暖意,却冰冷的可以冻结任何事物。
锦箫的眼神中又蒙上了一层深沉与黯然。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陌心,却又从心底里感到陌生和害怕。
因为他不知道,此时陌心的身体里住的是与她牵连甚广的白若晴。
他沉默了下来。
陌心瞪大眼睛看着锦箫,怒吼道:“滚出去!”
锦箫听到这充满杀气的声音,又是一惊,但又马上恢复了刚才进来时的神色,沉着冷傲,不可一世,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边走着,还一边缓缓的对那名目睹了房间发生的一切,并且吓得连魂都散了的婢女淡淡的说:“伺候她沐浴更衣,抱扎好伤口。”
话落,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依然是之前的平静,不过隐约可以感觉到一丝不安。
那名婢女站在门口,着了看一直坐在地上的陌心,轻轻地开口试探道:“锦王妃?”
闻言,陌心一抬头,眼神中仍然有抹不去的怒意和杀气,那个婢女对上她的眼神时,仿佛连心跳都停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陌心不敢置信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从锦箫走后,她才接收到阳光,略微有了一丝暖意。
陌心开始环顾这个房间,一片通红,红得有些刺眼,桌上的蜡烛已经油尽灯枯。
她似乎还是没有明白眼前的这一切,只是觉得很陌生,但又觉得什么时候来到过这里,还承诺过什么。
耳边一直回响着这样一个声音——等我们相遇之时,我便娶你!
那个婢女就这样等着,须臾,她看这陌心渐渐恢复的神色,又轻轻的喊了一声:“锦王妃?”
陌心这才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又一次仔仔细细,却又不留痕迹的扫了一下房间的角角落落,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个婢女身上,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些,不被接下来的真相吓到,这才慢慢的开口,询问道:“你叫我什么?”
那个婢女听到陌心回了声,心下一松,马上接上了话:“锦王妃。”她的语气十分坚定,好像别人会不相信她一样。
那个婢女见陌心又没了反应,又继续解释道:“五日之前新皇登基,请锦主出山帮着稳定朝纲。赐封锦主为锦王,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着,那个婢女的眼中带着一丝骄傲,头微微上扬,“并且将您与锦主,也就是锦王赐婚。可惜完婚之后,锦王就被皇上召进宫了,您等不到锦王,就昏了过去…之后,就是刚…刚才…发生的事了。”这最后一句话,那个婢女的声音开始颤抖,说话断续,仰着的头这时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视陌心。
听完这番话,陌心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脑子中闪过这样一个画面,正是古代成亲时的画面,那名女子的脸上是多么灿烂的笑容。
陌心平静下来,又对她询问:“刚刚那个就是你说的锦王。”
那个婢女点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陌心又开始回想刚才的事,不敢置信的想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这个念想转瞬即逝,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口中的锦王绝对不会是沐凌少宇。
陌心暗自冷笑,又继续对她问:“那我叫什么?”
她叫什么!这个问题同样把那个婢女吓了一跳,她猛摇头,又说:“我也不知道,锦王只吩咐我们称呼您为锦王妃,其他的让我们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猜。”
陌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感觉从这个婢女口中也得不出什么了,便也不再询问,开始沉思。
那个婢女看见陌心有一次不说话了,又轻声地开口:“锦王妃?您是否沐浴更衣。”
陌心的沉思被打断了,抬起头看着她,思索了一会儿说:“嗯!”
接着,自己从地上慢慢扶着床沿站起来,那个婢女想要上前扶住她,却被她生生打断了念头:“出去吧!”
那个婢女倒也是个明白人,立即会意,转身向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便有两名男子抬着一个木桶进来,这两名男子,看着瘦弱,但抬着沉沉的木桶,却还是挺直着腰板。他们将木桶放在屏风后边,便走了出去。
那个婢女又进来问了一句:“锦王妃。是否需要女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此时陌心正凝望的窗外的胜景,满院子的彼岸花,即使已经深秋,还是那么耀眼——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
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
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
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出去吧。”
“是!”那名婢女转身走了出去。
陌心收回思绪,走到屏风之后,先褪下那件鲜红的嫁衣,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又不舍得将它挂在栏上。
很快就利索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将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水雾迷茫,包裹了她的整个身子。
她闭上眼睛,屏着呼吸。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陌心猛地冲出水面,水花打湿了巧凤戏龙屏。
外面守着的那个婢女,连忙出声:“锦王妃,出了何事?”
陌心淡淡的回了一句:“无事。”
陌心听不见了外面的声响,才走出浴桶,缓步向衣柜走去,打开后只看见里面是蓝绿色的依莳芜纤裙。
这是一种由植物纤维做的裙子,陌心只记得当时他是答应给她做这样的裙子,而且知道她喜欢蓝绿色,现在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而这个人就是锦王!
刚刚陌心泡在水里的时候,就如同身上的冰被融化了一样,一段段的记忆也流露出来,曾经的承诺——你敢娶我,我就嫁你!
那些日子历历在目,任时光怎么冲刷,也抹不掉!
这时她从小的记忆,包括前生今世,这个和沐凌少宇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与她有着千万世的纠葛,她早已是一个经历过多次生死的人,不过这次她下定决心,不会再让历史重演,不会再错过任何她不想放弃的东西,她愿意用生命去守候,去保存着。
她带着前生的记忆,在现代存活了下来,与狼为伴,每天都会受伤。长大之后,又被定下终身。
而事到如今,她又回到了前生,她便不能再重蹈覆辙,即使知晓结果,也愿意放手一搏,为守候自己的幸福,哪怕是扭转乾坤,更变历史!
陌心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件,仔仔细细的穿上,露出十分珍惜的模样。
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半晌,门口传来了声响,陌心回过神。
“王爷,王妃还未传话。”又是原来那个婢女的声音,“可能还在沐浴。”她小声的说。
这句话,即使小声,也还是被陌心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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