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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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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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差点儿忘了最重要的事!”蓦地,萧慕雪一骨碌跳起身,伸出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封上了蜂蜡的信函,笑嘻嘻地递过去说:“福王殿下让我转为代交给你的。”
张梓芯心尖一颤,登时便有了猜测。
颤抖着手接过去,看到信封上面熟悉的笔迹,她差点儿没有憋住,哭出声来。
三年了!
他终于是来了一封家书!
张梓芯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麻利地拆开了信封。
看完了阔别三年之久,季子墨寄回来的第一封家书,张梓芯早就泪水涟涟。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尽管他只是寥寥几笔把自己在军中的经过掠过。主要就是写他从一名兵卒子冲锋陷阵,砍下了敌军一名副将的首级,一跃成了五品的千户。
然后逐渐地砍杀的敌军将领越来越多,积累的战功卓越,如今已经是正二品的威猛大将军。
信中提及了对张梓芯的思念之情,以及这三年来,她独自产子、在家中辛苦了云云。
张梓芯甚至于可以想象得出,他坐在军帐中,就着煤油灯提笔满是深情和缱绻的写下了这封家书。
“别难过。”萧慕雪眼看着原本淡定如斯,一直优雅端庄的张梓芯,忽然红了眼眶,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登时有点儿手足无措起来。
“你别哭,阿澈说了,不久之后他们便会报仇雪恨。届时,你们夫妇就可以团聚,再也不用分开了!”看着张梓芯这个老乡这么伤心难过,她也跟着不好受。
其实她和福王杜子澈自小就认识,那时候她的祖父还没有致仕归田,她作为萧阁老的嫡亲孙女经常会进宫赴宴。
那时候看到杜子澈被其余的皇子公主们欺负,看着他不哭不闹,倔强的小萌太姿态,她要防备着继母的暗招的同时,还要将计就计把那些暗招引到欺负他的那些皇子公主们身上。
想不到他居然一直都知道,自己默默地为他做的一切。
他们属于青梅竹马,直到毒害皇子案子发生,景元帝雷霆众怒,不仅杨家、张家受到牵连,还有其余无辜的家族在此次事件中,被景元帝推出去当成了替罪羔羊。
祖父跪在御书房死谏,得来的却是景元帝那个昏君的一番毫无体面的斥责,当时厥过去,重病卧床。
亏得她时不时地想方设法,向祖父灌输一些现代的理念。功夫不负有心人,萧阁老被这个嫡亲的孙女说动,毅然决然辞官致仕,拖家带口返回了祖籍荷州府。
自那以后,萧慕雪与杜子澈便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每隔半年,萧慕雪还会利用现代素描,绘制一张自己的肖像画,连同信函让暗卫寄给杜子澈。
“我就是有点儿委屈……”张梓芯很少感性,难得碰到个同是穿越之人,又是自己偶像,便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起伏。
“说起来,我们以后有机会做妯娌呢!”萧慕雪凑近她,忽然小声的打趣道。
“我听闻萧阁老三年前过逝,你如今三年守孝期满,你继母今儿个看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该不会打着给你找婆家的唬头,想要偷龙转凤让你下面那个异母妹妹取而代之吧?”张梓芯联系一开始在秦府,那萧慕雪继母说得话,还有眼中的算计,猜测道。


第157章 可以造势
“唉,这些个古代的极品渣滓们,左不过就那些个阴私手段。说实话我从一开始的宅斗渣渣,愣是被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成了宅斗高手。”萧慕雪目光露出一抹追忆,当初她只能勉强靠着小聪明,外加祖父的偏心,和继母抗衡。
后来逐渐地,她吃了暗亏之后,一次次跌倒,也一次次的成长。
“不提这事了,我听说你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荷州府的斗酒大赛?”萧慕雪吃饱喝足,八卦起来。
“若非必须要走个过场,明年开春才可以凭借着荷州府斗酒大赛前十名的举荐信,参加酒都那三年一次的斗酒大赛,我也不用这么多此一举。”张梓芯也不隐瞒,把自己最近的计划捡一些可以说的,都告诉了她。
“看来你是信心十足呀。”萧慕雪打趣一声又说:“也难怪,前世你可是拥有法国葡萄酒庄园,得到了法国皇室亲封的伯爵头衔。”
“前世的事情甭提了。”张梓芯摆摆手,看了下外面的天色,抿唇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果果这会儿估摸着要小睡一会,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他会哭闹。”
“那你先回去吧。”萧慕雪表示理解,又叮嘱着说:“不过你这两天还是写好回信,到时候会有暗卫前去拿信,帮你送给季将军。”
“我知道了。”张梓芯颔首,先一步离开雅间。
此时远在边关的军营,荷州府因为地处亚热带和热带,终年天气炎热湿润。哪怕是冬天,气温也不会低于十度。
而季子墨所在的边关,地处康朝最北方,与鞑子、匈奴都接壤。没到秋天的时候,边关便会频繁刮起冷风,气温迅速地降低。
如今的北地已经银装素裹,所有的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还要罩着各种动物皮革做成的大氅。
有些闺阁女子,在秋天的时候,便整日里待在家中,不愿意外出。
实在是北地的寒冷凛冽,在外面不出盏茶的功夫,便会冻得口耳鼻没了知觉。
“军师的意思是,鞑子很可能与匈奴他们达成了协议,前后夹击我军?”季子墨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一张北地周遭的地形图,眸子里的情绪晦涩难辨。
“将军,这只是在下的猜测。况且连日来的大雪纷飞,想来鞑子和匈奴们没能占到便宜,定然会焦躁不安,为了粮草问题一定会铤而走险。”军师将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就是希望面前这位年轻的将军能够早做预防。
“军师所言,正是本将这几日犯愁担心的问题。”季子墨抿唇,指着地图上两道路说:“这两条路,有悬崖峭壁,另一个乃天然的冰川。一向是我军守军薄弱之地,军师看,他们是否会从这两处下手?”
“将军高见。”那军师循着季子墨的手看过去,登时眸光一亮,紧接着难掩眸子里的担忧说:“那两处因危险至极,前去守卫的将士,分别在距离悬崖五里路的破庙处,以及距离冰川三公里处的凉亭,设有驻扎地。”
季子墨闻言沉默,所以说,这两处极有可能被鞑子和匈奴加以利用。只要他们派出军中精兵,穿过那两处的驻扎地,轻而易举。
届时,便可以对着军营长驱直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此事需要尽早知会主帅为妙啊。”军师叹息一声,忙拱了拱手道。
“嗯。”季子墨心知这一次的事情很是严重,二话不说,顾不得自己肩头上的剑伤,登时出了营帐,往主帅营帐的方向行去。
“元帅!”季子墨向杨颜旭拱了拱手,严肃地把自己和军师的担忧,以及猜测说了出来。
杨颜旭双鬓有白霜,闻言见营帐暂时没有别人,就拍着他的肩头说:“墨儿,无人的时候,叫我一声舅父即可。你这孩子,舅父都嘱咐你好多次,怎的还是如此多礼?”
季子墨抿唇道:“舅父,礼不可以废。何况,哪怕这军中如今虽然是舅父做主,但是却也说不准,是否会有酒都那边的人在。”
“哎,舅父当初被流放发配北地,是真的以为我杨家嫡系一脉要完。当初能够保下你表弟的性命,舅父就已经没有别的奢望了。”杨颜旭想到酒都当年,杨家嫡系的惨案,登时面露悲怆,整个人充满了萧杀说:“杜世陵那卑鄙小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在北地,我杨颜旭反而如鱼得水,与当初你外祖的军中旧部汇合……”
“舅父,多年隐忍,总有回报!”季子墨走上前,指着地形图,将自己的应对之策阐述出来。
深感欣慰地说:“墨儿,你真是青出于蓝啊!”。
墨儿的武艺和才学,自幼师从杨忠,也是如今的木土忠。
只是他这个徒弟已经出师,且各方面远超与师傅。
“舅父,娘亲那边可有消息?”季子墨如今思念妻儿,难免想要立刻解决一切纠纷,回去老婆儿子热坑头。
这话还是他听了那些聚在伤兵房,一起好哥俩的伙头兵们,在养伤的时候,唠嗑的。
“贼皇帝已经强弩之弓,如今他已经昏迷多过苏醒。眼看着众皇子们不省心,他逐一将他们派遣出酒都,看样子,是准备要将三年前的筹谋提上议程,要给燕王扫清障碍了。”
杨颜旭一脸的嘲讽:“怕是景元那个老贼不会想到,他最看好的杜子谦那个好儿子,其实只是霍皇后故意请了小厮,让其效仿景元老贼自幼时开始,所有的习惯和处事风格。”
“就算他知晓了,也来不及另寻心目中的继承人。”季子墨淡漠地说。
“墨儿,这一次不必留手,务必将鞑子和匈奴,全数诛杀!”杨颜旭眸光一冷,整个人不再是充满悲伤,垂垂老矣的老将。反而是周身弥漫着一股子杀伐果决,掏出三军虎符,递过去说:“舅父老了,以后这康朝的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
“舅父。”季子墨看着手心的虎符,听着杨颜旭身上徒然凌厉霸烈的气势再次敛去,变多了普通的老者,登时心里头泛酸。
若非当年杨家嫡系的没落,舅父才四旬的壮年将军,如何会过早垂垂老矣?


第158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
景元帝四十六年,冬至,北地将士在新晋将军季子墨指挥下,诱敌深入,将鞑子与匈奴的联军击溃。
同时亲率十五万大军追击,将鞑子和匈奴全数诛杀。并生擒了鞑子的哒哒木王子,救下了匈奴的第一王子穆猎雷。
匈奴的老单于突然亡故,奉旨在边境与鞑子王子哒哒木合作,密谋康朝北地的穆猎雷得到大王妃的密报,登时连夜快马加鞭赶回王庭。
孰料其叔父已经掌控了王庭,并派遣出了亲信部队对穆猎雷拦截诛杀。好巧不巧,那穆猎雷重伤逃亡,眼看着就要被叔父派遣出的死士杀死,千金一发之际,让季子墨救了下来。
季子墨秉持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原则,直接与穆猎雷签署了停战协议。并且提出了帮助穆猎雷重回王庭,夺回单于之位,但是作为感谢,匈奴自此之后,要向康朝新帝俯首称臣。
穆猎雷其实一直是匈奴中的不战派,所以即使他赞同与康朝签署停战百年的契书,但是,让他们匈奴俯首称臣,这还真的让他无法接受。
只是他自己受了重伤,身中剧毒,而王庭包括他的母妃都在叔叔的掌控之中,他不得不屈服。
与此同时,张梓芯在荷州府的斗酒大赛中获得了头筹,于景元帝四十七年春,前往酒都为酒都三年一次的斗酒大赛做准备。
石玉郎已经成了翰林院正五品的侍读学士,深得帝心。
就在景元帝写下了遗诏,命燕王杜子谦继承大统的时候,太子杜子安得到消息,登时恼羞成怒,联合楚王杜子冉控制了酒都五成兵马司,与宫中的御林军统领里应外合,将一母同胞的胞弟杜子谦诛杀在桃润门。
景元帝闻讯而来,刚好看到最心爱的儿子杜子谦被太子杜子安一箭穿心!
“谦儿——”景元帝发出一声悲怆的呼唤,猩红着眼睛,瞪向了杜子安。
“父皇,您年事已高,又有奸佞小人作祟,难免会失了洞察之心。谦弟暗中与鞑子王子哒哒木书信往来,意图叛国,儿臣痛心疾首,百般劝解不听,只得忍痛将其就地正法。”
杜子安做出一副悲痛的模样,跪了下来。
“你——”景元帝看着眼前冷凛的御林军,杜子安身上满是鲜血,头脑昏厥,眼前的一幕与二十二年前的一幕,何其的相似?
“噗——”就在景元帝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他杀兄的情景,那一直闷不吭声,侍立在杜子安旁边的杜子冉忽然掏出匕首,对准杜子安的心口刺了过去。
“你——”杜子安怒视着杜子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安儿!”景元帝刚失去了杜子谦,恼怒杜子安的同时,想到自己这个皇位的由来,不免感觉自己似乎太过苛责太子。
想不到往素不声不响,一向唯太子马首是瞻的楚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这一瞬间,景元帝眼前更是清晰无比的出现,二十二年前,他一举将胞兄杜世焱陷害,并杀害的一幕。
“哈哈——报应啊!”景元帝原本就是强弩之弓,踉跄着跌坐在地上,看着面颊上溅满了杜子安鲜血的杜子冉,大哭大笑起来。
“父皇,儿臣前不久听闻,二十二年前,您也是这般构陷先太子杜世焱与齐王杜世宏,并且将其二人诛杀。呵呵,难怪这么多年您一直忌惮老三,是因为老三的母妃其实是先太子妃吧?”
“啧啧,弑父杀兄夺嫂,父皇,比起您的恶行,儿臣只不过杀了罪大恶极的太子皇兄,为无辜可怜的燕王皇兄报仇雪恨而已!”杜子冉心里头狂喜,他隐忍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四皇弟说得倒是有那么点道理。”就在这时,三皇子福王杜子澈穿着四抓蟒袍,气势非凡迈步走来,瞥了一眼几欲昏厥的景元帝,唇角勾勒出一抹残戾说:“既如此,为兄杀了你,也算是给太子皇兄报仇雪恨了?”
“三哥,你什么意思?”杜子冉面上一阵狰狞,拿着匕首,警惕地看向杜子澈。待发现杜子澈似乎孤身一人,一想到御林军以及五成兵马司都在自己掌控,顿时又多了底气。
“福王,识相点速速退下!待他日朕登基为帝,必然不会亏待与你!”仿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龙椅,杜子冉迫不及待改了自称。
景元帝气得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白眼珠翻了翻,直接到底昏厥。
至于那些御林军统领,五成兵马司的人竟然没什么反应!
杜子冉见状,终于是察觉到一丝异状。“来人啊,福王以下犯上,给本王拿下!”
全场无一人动弹,纹丝不动的站着,就那么无视的,目空一切的看着前方。
“哈哈……”杜子澈冷笑连连,抬手挥了挥说:“楚王杀兄,逼宫意图谋反,来人啊,拿下,就地正法!”
说到就地正法最后一个词,杜子澈眼睛里散发出浓烈的恨意。
景元帝最终还是被身边的太监伺候着,躺回了寝殿。
“可以让他醒来吗?”已经三十八岁的惠妃杨颜霏,褪去了正一品惠妃的宫装,换上了当年为太子妃时候的宫装,冷若冰霜,看着躺在龙塌上,消瘦得宛若八旬老者一般的景元帝。
“娘娘,臣可以用祖传的针灸,暂时将其全身的生命力集中爆发,只是事后,被施以针灸之术之人,便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耗尽生命力……”回话的人是庄院判,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太医院院判的官袍。
“庄院判毋须多虑,此人作恶多端,如今只是让他醒来,看看他当初酿的苦果,都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罢了。”杨颜霏森冷瞪着昏迷中的景元帝,就是这个人,夺了她夫君的皇位,杀死了他,还给他安上了逼宫谋反的罪名!
“是!”庄院判应了一声,用银针将景元帝身上几处大穴封住。
“母妃。”杜子澈搀扶着杨颜霏,抿唇道:“您别因为这个恶人气坏了身子,想来父王在酒泉下有知,也会心疼。”
“娘,澈弟说得在理。”季子墨还是一身戎装,并没有来得及换下身上的铠甲。
杨颜霏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点头说:“娘听你们的。”
一个时辰之后,景元帝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穿着太子妃宫装的杨颜霏,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猛地看到站在一旁的季子墨,吓得面色一白,颤抖着身子说:“太子皇兄!我——我对不起你!”
“哈哈——”杨颜霏冷笑着说:“杜世陵,原来你这二十多年也会做恶梦?你构陷焱哥,抢了他的皇位,让他枉死还要背负着骂名,不得入皇陵,只能在皇陵旁边令起一个孤零零的庙陵,如今你自己的儿子走了你曾经的老路,你可感觉欣慰?”
“皇嫂,我错了!”杜世陵痛哭流涕,鼻涕眼泪一大把,加上他这三年来服食了金丹,整个人老了不止十倍。
“皇叔不必担心,朕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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