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过问的。”
洛天邢突然凑到了赫连燕的面前,两人挨得很近,甚至洛天邢的眼睛眨一眨,眼睫毛都会扫到赫连燕的脸上。
赫连燕也突然出手,茶杯中的一滴茶水对着洛天邢的眉心射了过去,若是洛天邢不躲的话,那么下一刻就要了他的命了。而隐在暗中的暗卫看到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样的事情一天总要发生很多次。
果然便见洛天邢轻松的便躲了过去,同时嘴上还不饶人的说道:“燕燕啊,不知道你说谎话的时候,手指喜欢摩擦着东西吗?刚才你说话的时候,就一直摩擦着茶杯啊!”
“还有若是你真的放下了红红,你会一直呆在光武不离开,不就说是想要从中看到什么利益,这样的鬼话,骗别人可以,可骗爷还差得远呢!”
赫连燕眼神狠厉的看了洛天邢一眼,然后两人便上演了全武行,而洛天邢一边与赫连燕对打,一边又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终于成功的将赫连燕气的暴走了。
看着赫连燕气的要离开的时候,洛天邢才说道:“既然你不想承认,那勉为其难的只好按在爷的头上,爷想要救爷家的小红红这总可以了吧!”洛天邢双手拖着下巴看着赫连燕,没办法他就是想看燕燕跳脚的样子。
赫连燕说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跟本皇说有什么用?”
洛天邢眨了眨眼睛看着赫连燕,说道:“难道燕燕已经忘了?你还欠着爷两个条件呢?”洛天邢天真的眨着眼睛,那眼睛也像是不占任何污秽一样,可是赫连燕却是知道洛天邢的可怕,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这双眼睛没有错过一次。
赫连燕听到洛天邢提到了那两个条件,讽刺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用了一个条件?要知道你将天华的势力给了本皇,哪两个条件完全就是你保命的条件。”
洛天邢眼睛突然两了一下,对着赫连燕说道:“爷就知道燕燕还是在乎爷的,绝对不会看着爷死的。”
赫连燕神色中有厌恶,与这人就不能谈正事,于是赫连燕说道:“你打算让本皇怎么帮她?”
洛天邢见赫连燕已经不耐烦了,于是难得正经的说道:“回高晶,挥师南下,你亲自带兵。”挥师南下自然就是要赫连燕对光武动武的意思了。
赫连燕听言没有多说什么,抬脚便往外面走,在快要跨出屋门的时候,赫连燕停下来说道:“天华势力交换的一百名不死人会在你回天华的时候给你。”洛天邢用他自己的势力换了高晶的一百名不死人,还有燕皇承诺给他的两个条件。
洛天邢没有意义,看着赫连燕就这样跨出了屋门,而一句话又传了过来,“你的事情暴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是该听到的人自然就明白什么意思。
洛天邢听到这句话却是眼中出现了笑容,他喃喃的说道:“总算是可以见阳光了,真是件喜事啊!”
洛天邢的暗卫从暗中走了出来,对着洛天邢问道:“主子,您为什么要将您的势力给燕皇,现在咱们连天华的情况都不清楚,若是您回去之后可怎么办?”主子这一手让他们猜不透主子的意图。
洛天邢看着那暗卫手中捧着一件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一边换上一边说道:“这样岂不是更刺激吗?”那暗卫听到这话终于不再说话了,主子就爱玩,这样的事情还真的能做的出来。
另一个暗卫对着洛天邢问道:“那主子打算什么时候回天华?”
“不急,看着小红红稳定下来爷自然就会回去了,苏家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爷怎么就觉的这里面透着邪乎呢?你说要不要爷亲自出马?”洛天邢摸着下巴问道。
暗卫抹了一把冷汗,爷出面那还有好吗?依着主子那怎么高兴怎么来的性子,恐怕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暗卫赶紧说道:“那海上的强盗应该是中唐的人,最近在中唐码头总是有货船陆陆续续运货,想来应该就是把抢来的货物给运回中唐吧!”
洛天邢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眼神,却是没有对暗卫说他想到的。
而被洛天邢提到的苏家,现在已经差不多乱成一锅粥了,苏家与赵家决裂再加上海上出事了,依附苏家的那些家族都聚集到了苏家大厅上,大厅上就像是有一堆苍蝇一般嗡嗡直响。
“你说苏家能度过这一关吗?”
“我看悬,反正今天我是来拿回我的本钱和这些年盈利钱的,我可不想跟着苏家血本无归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来取回本钱和盈利的。”一人说了便有不少的人附和。
有人这样说,同样也有人说道:“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当初我们小本小利的时候依附了苏家,然后转到了大钱,现在苏家有难了,你们一个个的就开始撤股了,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是啊,是啊,苏家对我们的恩情,那可是可比再造父母啊,当初要不是苏家一手提拔我们,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您说的虽然对,可是我们也不能跟着苏家一起倒霉吧,将本钱和盈利取回来,等苏家真正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我们再帮也不迟啊!”总归不管怎么做,终是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两边各执一词,纷纷说的头头是道,若是你若听到不让他们拿回本钱和利息,就跟不让他们活了一样,反而感觉都是你的错。
这些人在这里争执不休,苏梓祥书房内坐着的苏家真正的大股东倒是很是安静,五个大股东都知道,只要自己一提出撤股的事情,那么无疑是给现在的苏家再添上一把刀。
苏家的产业虽然苏家站了三分之二,但是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源于这些入股人,其中墨家和凉家又是这三分之一股份之内的最大股东,其余三家黄家魏家和徐家三人的股份加起来,也不过那两家的三分之二。
墨门主和凉门主互相看了一眼,终是由墨门主对着另外的三家说道:“唉,苏家遭到这样的变数,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我倒是真心的想帮一把苏家,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苏家,就是想帮也拿不出钱来啊,不知几位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人又怎么能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平时几乎都是不管账的,都是吃现成的分红,这些年过的倒是很自在,谁会想到苏家说倒霉就倒霉了呢!
墨门主看着三人没有主意的样子,于是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法,能解了苏家的燃眉之急,可就怕苏家主不同意啊!”
凉门主一副心急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出来吧,这都到什么时候了!”
墨门主看着几人都盯着他,于是才说道:“想来大家都知道了,苏家之所以有这一劫,完全是因为与赵家决裂了,而苏家的灾难,多半都是赵家的手笔,赵家知道海上生意是苏家的根基,所以才下了狠手,你们说若是苏家将海上的生意分出来,赵家还会出手对付海上的生意吗?”
黄门主说道:“分出来?这怎么可能?海上生意可是苏家的命脉,苏家怎么可能拿出来?而且就算分出来了,谁又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啊?”黄门主说完,魏门主和徐门主也跟着纷纷的点头。
凉门主却说道:“可要是苏家不将海上生意分出来,那么赵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是命重要还是钱财重要?”凉门主的话说完,终于没有人再说话了。
凉门主接着说道:“这每次出海,各家拿多少钱都是自愿的,而若是出了事情,所承担的损失也是有比例的。这次出海我拿出来一百万两,你们三人一共六十万两,而墨门主恰好因为其他的投资没有参与,倒是不用承担损失。”
凉门主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墨门主,墨门主却是惭愧的说道:“我倒希望与大家共患难,每次出海我与苏家所拿出的银两都是不相上下,若是我参与了正好可以与苏家主商量商量免了各位的损失,可惜我没有参与,这样吧,你们的损失我帮你们付了吧,也算是尽我的一点心意。”
几人立刻说道:“这可使不得啊,怎么好让墨门主承担损失。”
墨门主却是一挥手说道:“不要说了,可惜这不是我占的大头,若是我的话,我承担下所有的责任。”
凉门主也趁机说道:“若是墨大哥担任了出海的总管事,一定是我们之福啊!不如一会儿苏家主来了之后,我们不防给苏家主提一提意见吧!为了苏家想来苏家主应该会答应的。”
五人就这样打成了一致意见,要是苏家不分出海上生意,他们就要撤股拿走所有的本钱和盈利。
等这些人商量好了之后,苏梓祥还在内院陪着母亲刚吃完早饭,苏老夫人说道:“那些与苏家不是一条心的,就踢出去吧!若是好聚好散就留条活路,若是不知好歹的,就不必客气了。”
苏家以前做海上生意都是独做的,可是因为苏梓祥的父亲死的早,苏家一度陷入了财政危机,不得已将海上的生意拿出来与别人一起做,现在危机早就没有了,苏梓祥也掌握了苏家的大权,这些人安分他们也愿意报答这份恩情,可是偏偏这些人是不安分的。
苏梓祥说道:“母亲放心,我都知道,不仅非苏家异心者要除,就连苏家之内的异心者也要除了。”
苏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行了,你去吧,内院来人有我和你妹妹在不会出乱子的。”苏梓祥点了点头出了屋门往前院的书房走去。
等到了前院的书房,苏梓祥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们此来的目的是什么?”别看苏梓祥的岁数不大,可是众人却都对他有一种畏惧之心,听到他这样平静的问出来,也就只有墨门主抬着头,其他人不由自主的都低下了头。
墨门主一副好人面孔的说了将海上生意分出来了,完全是为了苏家着想,等赵家与苏家的纠葛分清了,这海上生意还是苏家的。
苏梓祥说道:“苏家不会放弃海上生意,要是你们想离开苏家,就签了撤股文书,苏家会将你们手中的股份买回来的。”
苏家财大气粗的样子,反而让皇家魏家和徐家的门主们心里打鼓,难道苏家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要败落了?
凉门主却是义愤填膺的说道:“苏家主您这是怎么说话呢,墨门主想出这样的方法也是为了苏家好,你也太不把我们当人了吧!哼,既然苏家如此的不分好坏,跟着苏家迟早也会将所有的本钱都赔光了,将撤股文书拿出来吧,我现在就签。”
墨门主也说道:“我也签,苏家不能共事,与其跟着苏家败光了家产,还不如拿回来呢!”
苏梓祥手中端着茶点了点头,后面的小厮便将撤股文书拿了出来,签字按手印之后,苏梓祥说道:“去苏家钱庄支取你们的银两就是,送客。”谁也没有想到苏梓祥会这样的干净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解决了。
等墨门主和凉门主离开之后,苏梓祥又对着另外的三人问道:“你们要不要签撤股文书?签了就可以去苏家钱庄提钱。”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黄门主说道:“可否让我们回去再想一想?”苏梓祥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等三人也离开了之后,苏梓祥在书桌的抽屉内拿出几张纸来,对着小厮说道:“这是一份名单,将他们从苏家踢出去,这事交给三管事做,这是苏家要变卖的产业的名单,交给四管事做。另外让二管事立刻启程,去协助大管事。”
小厮领命而去,苏梓祥又对另一个小厮说道:“去吩咐护卫,今晚要是有人进了苏府,假装没有看到便是,那是我要等的客人。”另一个小厮也领命而去。
当天晚上果然有人进入了苏家,而且是前后不同的两批人,两批,人在书房内各呆了一个时辰之后才离开。之后苏梓祥便会内院睡觉了,而那晚之后苏家也没有任何反常。
依然是有不少的人会找到苏家退股,而苏家也在变卖家产,有不少好地段的产业都给卖了,因为苏家的这一举动,让不少人知道苏家这次真正的遭受了重创。
苏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可是与苏家有关系的肖尚战却是突然没皇上调人了三品中郎将,名面上肖尚战是升了,可是众人都知道,三品中郎将手中没有实权,实权都在从三品中郎将陈有卿的手中,也就是说宫中的护卫肖尚战只有任免权,没有调任权。
当红岫知道肖尚战升做三品中郎将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苏家站在了大皇子那一派,这样陈有卿在宫中掌管着宫中侍卫,但是肖尚战在一旁完全可以任免陈有卿手下的侍卫,只要陈有卿手下的侍卫是流水的,那怎么可能与陈有卿齐心呢!
红岫对着彩云问道:“等大人回来之后,给我说一声,我有事找他。”
彩云虽然点了点头,但是还是说道:“主子,这样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自然有大人会做好的,您就安心的养您的身子吧!”
红岫疑惑的看着彩云,她的身子又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养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红岫将手放到了小腹上,难道这里面已经又有了一条小生命了?
“您已经两天没有来月事了。”以前主子的月事不准,可是在一直和太岁炼化的水之后,主子的月事就正常了,再加上主子上次与大人同方没有喝逼子汤,所以彩云断定主子可能是又怀孕了。
两人正说着,陈有卿便走了进来,说道:“身子不舒服吗?”他听到了月事两个字,还以为红岫来了月事身子不舒服呢!
红岫将手从小腹上拿了回来,摇了摇头说道:“我正想要找你呢,听说肖尚战升做了三品中郎将,他有任免宫中侍卫的权力?”彩云见两人说话,便走了出去。
陈有卿将红岫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她刚做的位置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没有回答红岫的话,却是再一次的说道:“肚子痛?”想到红岫确实就是这两天来月事,难道是来月事了?
红岫将陈有卿的手给拿了下来,“我肚子不痛,就是担心苏家会站到大皇子那一派去。肖尚战是常年带兵的人,若真的站那边,我们的赢面可就少了很多啊!”
陈有卿却是说道:“不用担心,三品中郎将是虚闲,就算想要任免宫中的侍卫,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可是宫中不是有御林军和绿林军两种吗?御林军归你管,那么绿林军呢?他完全可以任免绿林军啊!”
陈有卿抱着红岫,对着她的脑门弹了弹,说道:“既然聪明,怎么就不彻底聪明了呢?就算他全部撤换了绿林军又怎样,难道他撤换的人就听他使唤了?而且他还不能全部撤换了,只能偷偷摸摸的来,他们没有那个时间,我们也不会给他们时间,很快皇上就会将京郊营的兵权交到我的手中吗,到时候他们为了夺位成功,也只能提前行动了。”
“为什么皇上会将京郊营的兵权交到你的手中,就算是皇上怀疑十皇子有不轨之心,那要罢免十皇子的兵权,也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啊!”
“难道你忘了?宫中还有个韩才人没有动手呢,一旦她动了手,皇上便会有意无意的扯到十皇子的身上,那么将京郊营的兵权交给我,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这兵权本来就是在我的手中的。”
陈有卿说的不错,当韩燕儿动手了之后,因为是清儿出的手,而清儿与十皇子见过面又被人撞见过,所以这件事便与十皇子脱不了关系了,皇上歇了十皇子的兵权,让他在八月十五之前,必须将京郊营的兵权交给陈有卿。倒是韩燕儿被禁了足,皇上并没有动她,只是将清儿处死了。
红岫听到陈有卿对她简单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首先问的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