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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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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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和他?怎么会和他?
  花凌薇用丝被包住自己的身体,随后无法接受的哭了起来,她竟然和宋国公行了夫妻之礼,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宁郡王一进来时看着满地撕碎的衣服,以及坐在地上哭泣的花凌薇,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目光看向卧榻上的宋国公,宁郡王冷声的道:“宋国公,你竟然……”

  ☆、38婚约解除


  宁郡王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错已铸成,为时已晚。
  宋国公光着身子坐在卧榻上,目光划过地上哭泣的花凌薇,然后又看向宁郡王,道:“本公既然做了,便会负责,本公和清河郡主只是口头婚约,如今解除便是,宁郡王就把三小姐许给本公吧!反正,她已经是本公的女人了。”
  听到这话,花凌薇立刻拼命的摇头,哭着拒绝:“我不要嫁给你,死也不要嫁给你。”
  “薇儿……”宁郡王很是生气的喝止花凌薇,随后他看着宋国公道:“既然如此,本郡王便将薇儿许给宋国公,望国公善待她。”
  “宁郡王放心,本公会善待三小姐的。”
  听到这话,花凌薇哭的更加的难受,她为什么要嫁给这个又胖又丑的男人?为什么?
  都怪花清茉,都怪花清茉!
  “父王,是花清茉害我变成这样的,宋国公本来是和花清茉圆房的,都是她害我的,我都是被迫的。”花凌薇哭诉的叫喊,她不要嫁给这个男人,死也不嫁。
  听到她的话后,宁郡王的脸色微微一冷,对于花凌薇的话半信半疑,但是不管过程是怎么样,如今结果已经如此,花凌薇必须要嫁给宋国公,这是为了宁郡王府的颜面,也是为了花凌薇的下半生。
  不然,一个失去了贞节的女人,怎么有脸面活下去?
  “不要多说,此时就这么定了,从元池回去便开始准备婚礼。”宁郡王留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花凌薇有些绝望的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花妃语本来是过去安慰她,但是此时宋国公正光着身子下榻穿衣,她快速的拉着花月泷走了出去。
  花清茉和花旻止接到下人的传话,便是回正厅有话询问。两人到了的时候,宁郡王一脸怒气的坐在上位,宁郡王妃坐在他的旁边,宁郡王府其他人也在,而花凌薇此时正哭得昏天黑地,她看到花清茉立刻扑了过来,她拔掉头发上的堑金玫瑰簪子,向花清茉的脸划了过来。
  见此,花清茉准备躲到一边,而此时,花旻止的手挡在她的脸前,花凌薇的簪子刺穿花旻止的手,离花清茉的脸只有一步之遥。
  鲜血在她的眼前慢慢的流了出来,刺目而又妖娆,血的味道弥散开来,花清茉有些复杂的看了花旻止一眼。
  他,是真的要好好照顾自己吗?
  花清茉感觉到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花旻止?
  “大哥,你让开,我要杀了花清茉,她害的我失了贞节。”花凌薇看着花旻止,有些失控的大喊。
  花旻止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怀疑的看着花清茉,随后又看向花凌薇道:“凌薇,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伤害的茉儿的。”
  此时,宁郡王看着花凌薇的样子,眼眸中有着一丝的无奈,随后他看向花旻止道:“薇儿和宋国公有了一日恩泽,他和茉儿的婚事便作罢了,如今改为薇儿嫁给宋国公。”
  “父王,我不要嫁,是花清茉害我的,让她嫁。”花凌薇有些失控的蹲了下来,哭诉的说道。
  看着她的样子,宁郡王很是不忍,随后他问向花清茉,道:“据说,宋国公本来是要与你欢好,怎么会突然又和薇儿那般?”

  ☆、39扶摇直上


  听到这质问般的话语,花清茉的心中已经冷到了极点,那么积极的把她嫁给那么差的男人,如今到了花凌薇倒开始追溯前因后果,为花凌薇讨个公道。这就是她的父亲,与她的母亲一样,从不在乎她,只想利用她。
  “回父王,宋国公本是有那意思,可是茉儿月信来了,身子不方便。”花清茉清声的开口,眼眸依旧的怯懦低微。
  “我不信,你这一定是借口。”花凌薇立刻大声的喊了起来,要是花清茉和宋国公一起的话,她怎么可能被那个男人糟蹋?越这样想着,花凌薇心中越恨花清茉,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此时,宁郡王看向花妃语,出声道:“语儿,你陪茉儿去内堂看一下真伪。”
  “是!”花妃语站了起来,走到花清茉的旁边,微微一笑道:“妹妹,走吧!”
  “好的,大姐!”花清茉清声应道,唇角温和的笑容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嘲讽。对于宁郡王府的人,她已经失望透顶,不会再抱任何的希望了。
  两人很快便从内堂出来,花妃语上前对宁郡王点了点头,所有人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花清茉并未说谎。
  沉默了片刻,宁郡王看向花凌薇道:“从元池回去,便要准备婚事,你接下来就在房间中乖乖呆着,不要再随意出去了。”
  “好了,都回去吧!”
  “父王……”花凌薇还想说什么,但是见宁郡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她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便住了口。目光掠过花清茉精致消瘦的脸庞,眼眸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恨意。
  她一定不会放过花清茉,绝对不会!
  从正厅中出来,花清茉的目光掠过花旻止满是鲜血的手,将他拉到一边,用手帕帮他包扎,她的手随意的在花旻止的穴道上划过,血慢慢的止住。
  “哥,今日多谢你。”花清茉清声说道,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
  花旻止看着她,未受伤的左手附在了她的脸上,随后弹了弹她的眉心,温柔的道:“以前是我的疏忽,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茉儿。”
  听到这话,花清茉更是有些矛盾,不是她的心软,而是花旻止刚才为她阻挡花凌薇的伤害时,太过奋不顾身了,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沉默了片刻,花清茉清声道:“我先回去了,哥!”
  “嗯,好好休息。”
  回到房间,掌灯之后,花清茉发现她的梳妆台上有一本书,书上面还放着一个紫珠手链,手链的样式很特别,两个紫珠之间都隔着一个金色的铃铛,看到那铃铛,花清茉不知道怎么的身子不禁一抖,感觉一股无法诉说的冷寒之气袭来。
  这是谁送的,完全的一目了然。
  拿起紫珠手链,顿时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花清茉戴在手上,随后看向那本书,书上写着逍遥游三个字,她有些奇怪的打开,第一页只有四个字。
  扶摇直上。
  她继续向后翻,才发现这是一本内功心法,粗略翻了一遍,花清茉便准备练习。盘坐在卧榻上,花清茉依照书中的指示开始练习。
  整整一夜,花清茉都未曾休息过,等到天亮的时候,她才满身是汗倒在了床上,这本书里记载的武功心法虽是上乘,但是真的很难。她如今只有前三个月华絮教的一些基础,想要练成里面的心法,想必需要不短的时间。

  ☆、40现场剥皮1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比较平静的,白日里花清茉便调制香精,晚上便修习内功心法。她为凌晏华调制的香精,凌晏华很喜欢,又赏了一些首饰给她。
  到了回程之日,花清茉与宁郡王府的人乘同一画舫,有花旻止护着她,倒也暂时平静的很。元池上的风光当真是极好的,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会有一只翠鸟快速的掠过湖面,湖上的风清澈而又干净,微微的拂面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神清气爽。
  目光随意的看着湖水,她用自己的异能观看湖水下游动的鱼,看着它们只有自由的姿态,花清茉不觉有些羡慕。如今虽然不像在研究所那样日日被关着,但是却也落入了宁郡王府这个巨大的牢笼之中,虽然不限制自由,但是这一番下来的事情,让她很是无奈。
  看着水中的鱼,花清茉很高兴,目光随着鱼而动,突然她看到水里有微微而出的小的竹节,而竹节下面都是身穿黑衣的人。顿时,花清茉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掠过这些黑衣人靠近的画舫,上面有着很多锦衣卫,画舫之中,白紫箫坐在红云龙捧蝠坐垫上,靠着烟灰紫色团花软垫,极为悠闲的嗑瓜子。
  见是白紫箫,花清茉不禁叹了口气,又有人要行刺他。
  不过,白紫箫权倾朝野,监察百官,得罪的人数不胜数,这也是常事!
  转身,她背对着画舫,完全当没有看见。她已经通知过白紫箫一次刺杀了,没有义务再通知第二次。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花清茉不知道为何总是放心不下那个笑意妖娆、雍容华丽的人?的确,白紫箫很是自我,完全不顾别人的想法,可是对她还是可以的,又是帮她修指甲,又是送心法,而且,绝对不会害她。
  就冲着这点,她也得通知他。
  思虑了片刻,她回头看了看相思,道:“相思,去拿十条手帕给我。”
  “小姐,要十条手帕?”相思有些惊讶的看了花清茉,完全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多的手帕?但是她却还是听话的离开,再回来时手中便已经有了很多手帕。
  花清茉接过相思手中的手帕,随后看了看花旻止,伸出了手,道:“哥,有没有碎银子?”
  “有。”花旻止掏出了一把碎银子放在桌上。
  花清茉将手帕包着碎银子,花旻止看到她的动作,便一起帮她,十条手帕很快的包好。花旻止看着纳西手帕,不禁出声问道:“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说用手帕包着银子丢进水里,水神便能帮你找到如意郎君,难得来元池一次,我就想试试。”
  说着,她拿着一条包着银子的手帕丢了过去,许是劲太大了,一下子丢到了不远处的画舫之上。
  “茉儿,小心一些,那画舫是那宦官所在的之处,那宦官不是什么好人。”花旻止看到刚才的情景,立刻出声说道。
  花清茉看了花旻止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哥!”
  紧接着,花清茉就拿着那包着银子的手帕往水里面的人头上砸,反正她就当自己随便砸上的。
  对面的画舫上,楚向白捡起那手帕,目光看向宁郡王府那边的画舫,随后进了里面。

  ☆、41现场剥皮2


  跪在地上,楚向白双手捧着那手帕,恭敬的道:“清茉小姐将这个丢了过来。”
  “又是发现了什么吗?”白紫箫拿过那手帕,手指微微的掂了掂,随后他看向楚向白问道:“那丫头还做了什么?”
  “清茉小姐,似乎还用相同的东西,往水里丢。”楚向白回忆刚才看到的场景,回答。
  此时,白紫箫继续嗑着瓜子,丢着瓜子壳,幽冷的双眸犹如深夜中的雪山一般冷寒之气,他的唇角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随后出声道:“水里该是有什么东西?好好检查一下。”
  “是,属下这就去!”楚向白很快出去。
  白紫箫依旧磕着瓜子,唇角上的笑似乎放大了一些。嗑完一把瓜子,白紫箫站了起来,随后走了出去。
  花清茉第一眼便看到白紫箫从里面出来,他的身上披着素锦织镶银丝边纹金色披风,双眉之上描着淡金色的描影,与他的披风交相辉映,整个人看起来粲然而又妖娆。他靠在画舫的边上,周围的人递来了鱼食,他便闲适至极的在那里喂鱼。
  此时,水中突然钻出了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
  “阉狗,拿命来。”
  黑衣人那剑刺向白紫箫,而他依旧站在那里喂鱼,似乎对于这些刺杀的黑衣人,完全不在意。楚向白,夜行以及另外两个男人快速的扬剑而挡,另外两个男人以及其他的锦衣卫护在白紫箫周围,但是却都离他有着一段距离。
  楚向白四个人便轻易的挡住了那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脚踏在元池之上,犹如飞燕一般,在水中不断相互扬剑对战。
  大概等到了岸边之上,楚向白四人便将十几个黑衣人抓住,丢到了岸上。
  此时,白紫箫走下了画舫,身后的锦衣卫搬着一张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放在地上,他坐在上面,目光冷娆的看着那些黑衣人。
  其他画舫上的人,见此场景都一声不响的上了马车离开,花清茉走在最后,目光微微的扫过那边,见到白紫箫的目光时,她停了下来,随后和花旻止道:“哥,我去和九千岁道个歉,刚才我拿银子砸了他的画舫,我怕他……”
  花旻止听到这话,微微的沉默了下后点头:“去吧,不然这么一件小事,那阉狗若是追究下来,你也不会好过的,哥在马车上等你。” 
  “好!”
  花清茉走向锦衣卫密集之处,随后走到白紫箫面前,行了行礼:“茉儿见过九千岁!”
  “坐这儿。”白紫箫带着银色护甲的手指着他的腿,护甲上的水晶在阳光的照射下,璀璨至极。
  花清茉愣了一下,随后还是乖乖的坐到了白紫箫的腿上。他的手附在她的腰上,搂住她,随后看着她干净的侧脸,笑道:“茉儿,有没有见过剥皮?”
  “啊?”花清茉惊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白紫箫,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这九千岁,难道叫她来是为了?
  花清茉有些不敢想,她想要站起来离开,但是白紫箫的手箍着她的腰,力道很紧。花清茉知道她是逃不了,便就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
  “怕?”白紫箫的手从她的腰慢慢上移,滑过她的腹部,胸部,最后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42现场剥皮3


  冰冷的手在她的脸上慢慢的滑动,花清茉感觉仿佛蛇在她脸上爬动一般,有些难受。但是她不能反抗白紫箫,因为她在他的面前就只是随意玩弄的命。
  “怕吗?”白紫箫再次出声问道,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花清茉转头看他,微微一笑道:“第一次见难免的,既然以后跟着九千岁,见着见着,茉儿想应该就会习惯了。”
  听到这话,白紫箫轻轻的笑了笑,随后他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指甲刀,随后他握着上次花清茉还未修理好的左手,继续帮她修理指甲。
  见白紫箫如此闲适随意,花清茉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好在周围被锦衣卫遮住,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场景,不然她真不知道别人看到这场景会怎么说话?
  “动手吧!”白紫箫一边帮花清茉修理指甲,一边随意至极的开口。
  此时,楚向白、夜行带着好几个她不认识的人将地上的黑衣人衣服脱掉,随后拿着匕首,从那些人的脊椎最上方下刀,精确至极的将背部的皮肤分为两半。随后他们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左右张开,像蝴蝶展翅一般,一点一滴的撕裂开来。
  那些人被这剧烈的疼痛弄得全身颤抖,可是他们如今却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清茉看着眼前的场景,倒是不觉得害怕,只是有些恶心。剥下来的皮有的还连着血脉,鲜红的血染红了这些人的尸体,看起来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
  过了一会儿,楚向白等人便剥皮完毕,此时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拎着一张完整至极的人皮,就连耳朵也都完好无损。那些人刚被剥完皮,并未死透,只是躺在地上虚弱的呼着气。
  “督主,是再让他们受些教训,还是直接杀了?”楚向白拿着一张人皮,双手鲜血,恭敬的问向白紫箫。
  白紫箫唇角笑容轻扬,他已经帮花清茉修好了指甲,但是却依旧拿着那把指甲刀,随意的在手中晃着。突然,他的指甲刀抵着花清茉的脸,道:“茉儿,知不知道本督主为何让你看此场景吗?”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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