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三千-夫君排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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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夫君排排站-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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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呼,纳兰雪的身影,几乎快的让人眼花,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力气,一掌将纳兰克推开。

与此同时,那根暗藏于掌心的细针,忽然激射而出。

叶青璃只觉的腰间,忽然传来一声酥麻,那种酥麻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令她打从心里涌上了一股危机感。

迎面,纳兰雪纤弱柔弱的身影,已无可抵挡的冲了上来,那明亮瞳孔内,此刻布满了浓浓的讥讽与挑衅。

朱唇亲启,她用口型飞速的传递了一个消息:蠢货。

“啊……”

一身惨叫,纳兰雪那犹如白蝴蝶般的绝美身姿,犹如残败的花儿般,被叶青璃一掌轰的连退了数步。

而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变化。

“雪儿……”

本来不想在插手的楚云静,惊愣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在顾不得身份,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乍然涌现的掌力,犹如狂风扫叶,扑面而去。

“哧……”

“哧……”

几乎同一时间,纳兰雪与叶青璃皆是受伤后退,不同的是,纳兰雪宛若残叶的娇躯,被楚云静一脸心疼的拥入怀中。

而叶青璃,则是重重被楚云静发出的力道,狠狠的轰在了身后的圆柱上,一口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楚云静,你够狠。

“大小姐。”玄烈与凌嘉同时惊呼着冲了过来,见叶青璃受伤如此,皆是目露怒色的瞪住了楚云静与纳兰雪相拥的身影,很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

而楚云静却是丝毫无觉,眼中心中,皆是怀中较弱如拂柳般的女子,心疼的拂过她的额前,“雪儿,你这是何苦?”

纳兰雪本就偏白的脸蛋,此刻煞白一片,唇角还留着几滴殷红的血迹,看上起是那么柔美凄艳,让人打心眼里心疼这个柔弱的女子。

“殿下……殿下莫怪……哥哥性子急,得罪了叶小姐,可他终究是我大哥,刚才那一掌,若打在他的身上,必要伤及内脏,雪儿有几年苦修的内功,挨上一掌,不打紧的,真的不打紧……”说着,纳兰雪便开始艰难的咳嗽了起来。

立时又激起了楚云静更多的怜惜。

“叶青璃,你敢伤我三妹,本少跟你拼了。”这厢,纳兰克的混劲显然还没过,借着油头,又动起了拼命的架势。

文章正文 076 燕离

玄烈虎目一瞪,正一肚子火没出发,也没跟他客气,包大的拳头,如风一般,一拳就将扑过来的纳兰克打飞了出去。

“哧……”

登时,纳兰克被这一拳,打的是鼻血横流,当即就昏死过去。

对于纳兰克的下场,楚云静眼皮抬都没抬,直接打横抱起纳兰雪就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醉月楼。

临跨门的时候,还不忘冷冷的回头望来,“望叶小姐好自为之。”

该好自为之的应该纳兰雪才对,叶青璃的心情可谓是不爽到了极点,之前的那一掌,明显是那个女人故意冲上来向她挑衅,亏他楚云静生了个聪明模样,却是笨的要命,硬是将一个奸猾的女人,当成宝,真真是可笑之极。

就是可怜了自个,平白挨了这一掌,冤屈跟谁去诉?

就是说出来,那个被柔情冲昏了头脑楚云静,怕是也不会信,只会反过头来,指责她的诬陷,总之颠过来倒过去,自己都不是好人。

好一个纳兰雪,当真有几分手段。

可惜她挑错了人,那一纸婚约,她压根就没在意过,本来送她也无妨。偏偏这一掌,令叶青璃心头恶气难消,她纳兰雪想顺顺利利的嫁给楚云静,怕是要经历一些坎坷了。

“大小姐?”凌嘉见叶青璃的面色,阴郁到了极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就听叶青璃忽然懒懒的摇起了头,“回别院。”

一时间,偌大的醉月楼大厅,独独剩下了以大字型,昏迷横躺在地上的纳兰克。躲在柜台后的掌柜,等了良久,见没音了,才探出了脑袋。

忽听,‘咯吱’一声。

就见二楼雅间的门开了,自里面缓步走出了一位貌若天人的墨衣公子,他一手执壶一手举杯,一边走,一边还醉心于手中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的饮下。

“……叶青璃。”若有所思,墨衣男子喃喃自语。

今日的叶青璃有些出乎了她的预料,那个出手果决,桀骜不驯女子,那里还是初见时的好色蠢笨?难道是,是假象迷失了自己的眼。

安静的大厅,酒水的流淌,成为了唯一的旋律。

“怎么?我们的堂堂鬼公子,有了动心的女人?”忽然,身后想起了一声懒懒的音调,带着眸中愉快的嘲笑。

被称之为鬼公子的墨衣男子,幽幽转过身来,笑的随意,“我曾今受人之托,取过她的性命,可是如你所见,她没死。”

只见身后的雅间内,座着一位极度妖娆的男子,男子可以用妖娆来形容吗?当然,这个男人是个例外,因为他骨子里就透着一种特殊的气质,如猫儿一般慵懒,又如狐狸一般狡猾……爱笑的眉梢,总是挂着一抹让女人又爱又恨的邪气。

此刻眉眼一动,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瞬息间化作了邪魅的海洋,任何女子怕是都逃不过他的魅惑一笑。

“居然能在你的手上不死,倒是个稀罕物,看来本公子倒是要好好观察观察呢。”男子依旧笑的慵懒,只是眼底却是闪过另外一道异光。

谁知,鬼公子淡漠的眼底,一道迫人的冷电一闪而过,语调也跟着清冷了几分,“燕离,我警告你,这个女人你不能动。”

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燕离本就妖娆的姿态,越发变的惑动人心,他嘿嘿而笑,“还说你没动心?既然你如此说……本公子就更得上心了,只要是你鬼公子看上的女子,就是母猪我也得弄过来研究一番,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母猪。”

听着燕离满口的玩笑话,鬼公子缓缓垂下眼帘,重新步入厢房,自窗外看下,人流不息的大街上,似还能捕捉到那抹匆忙离去的红衣。

心动吗?

他鬼公子自诩是个无心之人,自然不会心动,一切只因师傅临终前的一语:赤月战神之女,乃当今天下,享有大气运之人,唯有迎娶此女,方可揭开他命运的枷锁。

过去,他宁可如此浑浑噩噩的度日,直到悄无声息的死去,也绝不屑于做违心之事,苟延残软的活着。

但此时此刻,他似乎有了些许的松懈。

“其实仔细琢磨,发现这叶青璃也挺有意思了,估计我们清高如鬼公子之流,也不屑与之亲近,不如,今晚就由本公子窃玉偷香一番。”燕离乍弄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眉眼,似挑衅似无意的望着愣愣出神的鬼公子。

鬼公子则是很了解燕离的性子,虽风流却还不下流,当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无情楼向来是干与人消灾的买卖,何时兼职做采花贼了?”

燕离撇嘴,似乎想从鬼公子千年不变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却是最终无果,只能泄气,“看来你果真不是个男人,从早到晚都这么硬邦邦的,不通情趣,真怀疑……你那玩意是不是被人给割了去?”

如此挑衅的话,恐怕是男人都会急了眼,可偏生,鬼公子就是异于常人,执着就被愣是不动声色。

他缓缓的将目光定格在,燕离似笑非笑的脸上,声音低沉的道:“有功夫担心我,倒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喝毒药还喝的有滋有味?”

“你,你说什么?”

燕离执杯的手,不得不僵了一下,咂了咂嘴,觉得这酒的滋味的确有点怪,等下狠狠的怒瞪了一眼,“你居然给我下毒?解药拿来。”

鬼公子浅笑不语,一身墨色衣衫立于窗前,美的犹如泼墨画中走下的仙人,一杯一杯的品着杯中的美酒。

燕离颇为气恼,暗骂误交损友,明知这小子毒术高明,竟还是被他偷袭了去。抬眼就见鬼公子依旧喝着之前的那壶酒,既然有毒,他还喝?

以燕离对他的了解,下毒的同时,必也会准备解药。当下抬手一把夺过了鬼公子的酒壶,喝了一口,也不知是心理作祟,觉的这酒跟自己之前喝味道一样。

就见鬼公子斜身倚在窗前,笑的如狐狸一般狡猾,“抱歉,这药无解?”

“那你也喝了?”

鬼公子倒是笑的无所谓,“喝一喝又如何?其实也不是剧毒,而且还有益修身养性,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点。”

不是毒的毒?

燕离表示严重怀疑,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鬼公子,有种很不祥的预感,“究竟是什么毒?有话就说。”

文章正文 077 梦魇

“刚调配的,名字还没有想好,至于药效?不致命,最多也就让你几天不举,好好的安分几日,这赤月帝都花红柳绿,小心惹得花柳病,为兄也是着想啊。”

鬼公子笑的奸诈无比。

反观燕离的面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眼含幽怨,愤愤的咬着下唇,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仿佛要瞪出两个窟窿。

两秒钟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吼,徒然爆发,“你丫太缺德了,喝不举的药,喝的也这么带劲。”

鬼公子没心没肺的一摆手,“我又不需要女人,几天不举,又不是一辈子不举。”

“你……你……”

燕离喘着粗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算你狠。”

居然拿他来试药!

……

回到别院,叶青璃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心理总是萦绕着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有潜藏的危机就在她的身边,却是无从发现,老是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晚上沐浴的时候,她特意背过身,让凌嘉给她看看后腰,今日,就是因为腰上一阵莫名的酥麻,才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凌嘉同样赤着身子,望着眼前几近完美的娇躯,俊俏的笑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他小心的抹着,叶青璃指的地方,发现入手便是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大小姐,无事啊。”

“没事?”

叶青璃狐疑着,却也寻不到什么,只好皱眉作罢。

红烛摇曳,芙蓉罗帐内。

凌嘉身着透明的纱衣,姿态妖娆而来,腼腆着低着头,却掩不住心底的丝丝媚态,他小心的挨着叶青璃躺下。

此刻叶青璃心烦意乱,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却找不到伤口一般。此刻见凌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她。

叶青璃无奈拉下被子,大概是她多心了吧,或许情yu能够令她缓解一下午浮躁的心绪。

“想要?”

“凌嘉……”

明明已经有过欢好,凌嘉依旧还是有些羞涩,还有那掩不住的喜悦。大小姐明显心情不好,他不该奢求太多,却还是忍不住溺死在女子的身上。

一只纤手,已在悄无声息间,没入了少年的衣衫,轻轻一挑,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便敞了开来,同时也攻破了凌嘉的最后一丝防线,他热情的将身子贴了上去,火热的欲望,就在这一瞬间爆发。

如缠绵的春水,能生生溺死一个人,也能见将一切燃烧殆尽。

好一番云雨之后,叶青璃总算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很多的梦,冷凉的风,如刀子一般划过她的肩头,单薄的衣衫,几乎已经无法为她带来丝毫的暖意,她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的避风的角落,寻找一心半点的安逸。

心,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如擂鼓一般在耳畔响起。

惊慌,如火焰迅速窜上了她的心头,那灼热的刺痛,遍布了她的全身,真的好痛,好冷,好难受。

眼前的场景转换,那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巨大客厅,头顶,复古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她站在一群孩子中间。

“说,花瓶是不是你打碎的?”

父亲严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消瘦倔强的女孩,笔直的跪在地上,煞白的小脸,始终低着,死咬的下唇,几乎见了血气。

“不说,就打,打到她说为之。”

又是一声命令,几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用绳子将单薄的女孩直接倒掉了起来,然后便是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还有女孩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叶青璃几乎瘫坐在地,那个女孩,一直都被她视作妹妹,那甜甜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凄厉的惨叫,如亡命的鬼魂,锁住了她的心。

那个花瓶是叶青璃打碎的,可是她不敢承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鞭打的不成摸样。

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那一声声的惨叫,也开始变的逐渐沙哑。

她彷徨的站在人群间,心如刀绞,可是她懦弱,她无能,她不敢……只能龟缩在角落,她几乎可以看到,妹妹那双怨毒的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我好痛。

“不……”

叶青璃痛彻心扉的大喊,那是她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事,她对不起那个唤她姐姐的女孩,亦痛恨自己的懦弱。

“不……别打了……”

“别打我妹妹……”

……

“大小姐……大小姐……”

一阵摇晃,叶青璃自梦中惊醒,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响,她神智涣散,身上已是汗流浃背,小心如擂鼓。

“大小姐,你梦魇了?”

凌嘉关切的声音响起。

叶青璃快速的眨了眨眼,才算清醒过来,心头,止不住的悲伤涌了出来,那本是一件早已被埋藏起来的记忆,为何今日在次梦到?那种痛,当真刻骨铭心。

“大小姐,你哭了?”

“不,没有。”

她倔强的站起身,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凉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凌嘉立刻贴心的为她披上了外衣。

“你先睡吧,我出去静一静。”

今夜月明星稀,本是个修炼的好时候,叶青璃却是没了心思。她快速以轻功飞上了屋顶,人夜风拂过她的面颊,方才得了几分宁静。

注定,今夜无眠。

而同在帝都,无眠的又岂止是她。

君如墨的庭院前,孤灯长明,伴着薄凉的夜风,一声幽幽的叹息,似穿破了古今,透着浓浓的悲凉。

茯苓拖着受伤的手臂,焦急的跑了过来,“公子,大少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趁夜赶紧走吧。”

君如墨一身单薄的衣衫,懒懒的半躺于冰凉的竹椅上,漆黑的乌发,柔顺披散,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泛着自嘲的笑。

“茯苓,天下之大,我们还能去哪里?”

“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吧?”茯苓急了。

“茯苓。”

“在。”

君如墨抬起双目,幽暗的瞳孔,望着空中皎皎的明月,轻声自语,“或许,我所坚持的始终就是一个错,若有一日,我变的面目可憎,你还愿意认我这个主子吗?”

“公子,不管将来如何,您始终都是茯苓心中的公子。”茯苓坚定的道。

唇角,绽放出一抹灿然的笑意,“我知道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随我出门办些事情。”

“公子要出门?”

茯苓一惊,他有些不解,自从进入叶青璃的别院,公子可谓是名声狼藉,说句不好听的话,如同过街老鼠,尽管,这一切都不是公子的错,但素来心高气傲的公子,怎么能出门被遭受旁人的讽刺与白眼。

正欲劝阻,见君如墨已经铁了心,只好作罢。

夜风乍起,冷的让人发颤,君如墨孤身立于月下,如画的身姿,竟美的不似凡人。他挥毫泼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认真的书写出了三个字。

叶青璃。

“叶青璃,你此刻又在拥何人入眠?”如墨笑的苦涩,利落的掀去第一张白纸,继续在下一张纸上挥毫,却无论如何,写下的都是三个字……叶青璃。

犹如刻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忍不住沉迷,却又隐隐作痛。

如此周而复始的重复书写着一个名字,知道双腿麻木,手臂酸痛,天边翻起了鱼肚白,他的笔下,方才出现了另外一个名字。

君如玉。

紧握笔杆的五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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