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郭家圣通[宫斗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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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同人)重生之郭家圣通-郭家圣通[宫斗系统]-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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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意‘永平’,”刘黄道,“自乱世来,人人莫不期盼天下太平;长治久安。”
寇恂点了点头:“我同湖阳长公主看法一致。”
‘永平’真是个好名字,刘阳;不;刘庄为帝时;也称明帝,年号便是永平。
那是极好的名字,很符合人们的期望:‘遇明主,享太平’。
刘疆如今的帝号,不就是刘庄曾用过的‘明’?
郭圣通听了刘黄和寇恂,都属意‘永平’时,心头突然有些别扭。
“蜀地公孙述未平,天水隗纯还在挣扎,不如叫‘永胜’!”耿弇道,“唯我大汉者,战无不胜。”
“应叫天佑!”邓禹道,“少帝年幼,天佑吾主,天佑大汉,天佑百姓。”
刘黄一怔:“天佑很好。”
寇恂沉思:“天佑极佳。”
“天佑不错。”耿弇道。
“我却属意永昌。”郭圣通笑了,“我惟愿:大汉的昌荣,从此时开始!那隗纯也好,公孙述也罢。都是我汉人,即使乃贼,也是家贼。可外有夷族虎视眈眈,匈奴,蒙古,女真,契丹,乌蛮等,不一而足。匈奴自不必说,武帝时,曾以卫青、霍去病等将军抗击匈奴,只可惜,虽有胜,却损伤亦重。后期仍不得不和以宗室女,为公主嫁与匈奴人。蒙古女真契丹等族,生性彪悍,也屡有犯边之举,只是同匈奴一比,便没那般显眼而已。”
郭圣通见四人若有所思,又道:“初时,我本欲:平公孙述等后,将其余蛮族一一收复,可后来,我忽然想起‘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言。欲重挫他们,却留下一线生机。卧榻之畔,有人酣睡。欲以让世代之君,莫沉溺于享乐之中。公孙述,便是前车之鉴。”
她见四人脸上俱惊,又道:“今日,我不妨将话说的更爽利些:公孙述初为帝时,兢兢业业,所治之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如今?人乳喂猪,炮烙鹅掌,笞其牛脊。令所治之境百姓又开始思慕汉室。为何?天府之国,物产其丰,如同一个巨大的温室,已然将公孙述惯坏了。照我看来,雒阳亦不久远。”
这……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耿弇当即起身:“太后未免太过危言耸听!如此之言,少说,少说!”
“耿将军,”郭圣通问他,“匈奴、契丹、乌蛮之人比我汉人身体如何?”
“那等夷族,生于荒野不毛之地,不过是身体强壮些罢了。”耿弇冷笑,“无礼义廉耻之见!哼!”
“比之我等军士,战时如何?”郭圣通问,“孺子婴时,同上皇之兵孰强孰弱?”
“自然是我等军士更强于孺子婴,那帮子人,连血都没见过……”耿弇突然顿住,他似乎若有所悟,“夷族也强于我,因,他乃不毛之地之人,若不抢掠,连一冬也难熬过。”
“且,夷族自高祖前,便战力惊人,至今,仍战力惊人!”邓禹起身,激动道。他,也想到了!
“是!是!”寇恂连叹几声,“我懂了,我懂了!”
“只是娘娘,您难道是想要……”邓禹皱眉道。
“迁都。”郭圣通仍跪坐在那里,语调波澜不兴,“诸位既然都明白了,也请回去好好想想其中的利弊,世家多不会同意,但此举,功在千秋。”
周朝八百二十五年听上去很悠久,事实上,除最初的一百年还算安定之后,后期便是一个逐渐吞并的贪吃蛇游戏。到了后期,王权更是名存实亡。相反却是当年周时划分诸侯国中,最弱小的秦国,却异军突起。经历商鞅变法等一系列自革求生之后,竟有了吞灭其余诸侯国的实力。到了秦王嬴政时,更是统一了天下。只可惜,他是个好皇帝,却不是个好父亲,长子迂腐,竟信了一道莫须有的圣旨,自杀了。
宦官专权,秦从统一,到走向灭亡,不过只有短短的十五年。
到西楚时,楚王项羽是个光明磊落的将军,直性子。只可惜,直性子的成事快,败事更快。西楚立国四年,遂亡国。项羽自刎于乌江。
到了西汉,刘邦想要改变东周时的诸侯制,却依旧有心无力,分封的异姓王他是想了办法除了差不多。但皇子受封,依旧给与封邑,将疆土分割了。
不过,西汉的灭亡却不是因为诸侯,而是外戚。
当皇帝能力强时,外戚是一种伫立,可皇帝能力弱,特别是后期的皇帝都长于内闺,妇人之手。以致于,帝王成为外戚的傀儡。
也因此,在刘秀觉得自己要病重时,便动了同西汉汉武帝刘彻一样的念头,想要杀掉刘疆之母避免吕雉故事重演。
只可惜,郭圣通不是钩戈夫人。郭家也不想做窦氏。
郭况主动在世人面前立誓:郭家不踏入政途,作为太后的娘家,郭家此举无疑为日后的皇后母族做了很好的示范作用。再加以防范,外戚之困便可无虑。
只是宦官,却仍是一大问题。郭圣通想了很多法子,最终发现,若想高枕无忧,其实问题的根源还是在皇帝身上。
帝王若强,一切都可为脚下之石,能让他站的更高。可若是弱了,就算神仙下凡也不能救。
她为此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一套勉强可以算培养帝王的法子来。迁都,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其实,她此时透出这意思,不过是想将这四人拉倒她的船上来罢了。
良久,耿弇神色复杂:“娘娘其实说了半天,那只是一个猜想,光是为了一个猜想便要做这般大胆的事,只恐,天下人不服!”
“很多事,没做之前都是一个猜想,”郭圣通道,“比如耿将军,在一场战役前,您要想好怎么攻打胜算最大,可这胜算大与小,也不过是一个猜想罢了。每一场战役都是博弈,我如今也是想要博弈,胜了,或能千秋万代。败了,我若是败了,北方蛮夷来袭,身处砧板之上,诸位将军,可怕否?”
“娘娘想要迁都何地?”邓禹猛然吃了一惊,“北方蛮夷,环境恶劣,莫不是……莫不是蓟城?那不是赶着给鲜卑、匈奴和突厥人送肉吃吗?”
“未免太过激进!”寇恂也摇头道。
郭圣通却不急,她想着关于蓟城的事,脸上浮出笑容来:蓟城,燕国之都。只可惜燕国棋差一招,败给了秦国。它后来名幽。
再后来,蒙古族攻入关内,定都蓟城,改名上都。元末后,明朝建立。明朝燕王朱棣得到皇位后又从南京迁都至蓟城,将其改名北京,奠定六百年政治格局。此后所有朝代,都是以北京为都。
而郭圣通,选择蓟城,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在远离南地的富饶之后,转移权利中心至北方。她才能借助到更多北地氏族是支持,来完成她后面更为惊世骇俗的想法。
“谁为砧上之肉,不过是看谁更强罢了。”郭圣通淡淡一笑,“我这话到有没有道理,你们可以回去再慢慢思考。”
“可是……”耿弇还要说话,却听刘黄咳了一声。
刘黄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在定年号吗?为什么又是匈奴,又是砧上之肉的?”
刘黄的确听得有点晕,可她如今说话,却是因为现在,好像是耿弇他们三个在责问郭圣通一个。她虽然不明白定年号怎么能扯那么远,却仍旧觉得应该支持她的弟妹:“太后说了,迁不迁都你们自己回去想想利弊,明日朝会不就要正是宣布年号了?”
“湖阳长公主,”邓禹问,“若是真要迁都,您愿意去蓟城?”
刘黄有些犹豫,片刻,她道:“我要跟着陛下,跟着辅儿和翊儿走。可是,若有一日,我去了,我还是愿意回到南阳去。同我的兄弟姐妹呆在一处。太后是疆儿的阿母,她不会害他,我虽然听不懂很多政事上的东西,可是我知道,阿母是不会害自己孩子的。”
谁又能说刘黄不聪明呢?她看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可是她明白,人有的感情一定是真的。她虽然听不懂迁都的必要性和意义,可是她知道,若是活着,便要跟着孩子走。若是死去,再魂归故里不迟。生与死,怎样的选择,怎样的抉择,她从不犹豫。
耿弇等人一时陷入沉思之中。其实刘秀很会选人。他选的托孤之臣,互相牵制,却有一点是最重要的:他们虽出身氏族,却爱着这大汉,希望它能长治久安。
是故,一片沉寂后,邓禹道:“我觉得‘永昌’很好。”
“我也觉得‘永昌’很好。”刘黄紧随其后,“永远昌盛,欣荣。太后你说希望大汉的昌盛欣荣从疆儿开始,我听了很激动。这个寓意很好,很好!”
耿弇和寇恂互相看了看并没有说话。
他们还需要想想,虽然郭圣通那个迁都一事并不十分急促,但他们此时却不愿做任何表态。
“若耿将军同寇大人没有意义,明日便如此宣布吧。”郭圣通道,“另外,出正月之后,少帝出征,同我一起,为他的阿父报仇雪恨,平隗纯,灭公孙。耿弇将军为主将,冯异、吴汉两位将军为副将,需要带哪些人三位将军可以自行商议之后禀告于我。邓禹将军带天子卫随行。沙场是流血之地,你要告诫他们,若有机会,希望耿弇将军为他们创造机会一现身手。但要以护住他们的性命为上。”
“少帝年幼,太后请三思……”邓禹等人齐声道。
就连刘黄脸上也露出了犹豫之色:“太后,这样仿佛很不妥。刀剑无眼啊!”
“他是上皇的儿子,是大汗的天子,”郭圣通道,“为人子,替父报仇理所应当,为天子,亲率大军出征,天经地义。有何不妥?他纵才两岁,却早已身负家国天下之任。有何不能当?”
太疯狂了!
这几人只觉得自己今夜过后定要少活个几岁。这太后,怎么就这么疯狂?!
纵观历朝历代。哪家的太后会为了一个猜想,而提出迁都之事?又是哪家的太后,会要两岁的天子御驾出征?这,真是太疯狂了!
“我欲明日去凤卫军中选五十女军交予耿纯将军带走,宫中之事,我欲全权托付大姐。”郭圣通道,“朝堂之事,我欲全权交予寇恂、陈俊两位大人。”
她倒是不怕,雒阳城中,有她阿弟阿母,还有耿家五兄弟,他们可是儿女亲家啊!
至于宫中,刘黄有勇且有地位,葵女有谋且有机智。前番几次都足以证明:无恙!

正月十六日,汉明帝诏令天下,改年号为:永昌。
永昌元年二月一日。雒阳城东门。
郭圣通身着戎装怀抱幼帝,接过了刘黄递来的酒。
她的面前是坐在滚木车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刘秀。刘秀气的吹胡子瞪眼,只可惜,旁人看了还以为他是在义愤填膺地为他们送行。
身后是二十一名个身着戎装,手持短枪的世家子。在其后斗大凤字旗下五十名英姿煞爽,身着戎装的女将,在其后,是大汉的儿郎们。
他们手中,美酒都已倒满。
四周,是送行的文武百官,世家之人以及雒阳城百姓。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极为敬佩的看着他们,却也有几个十分担心的,诸如郭主,诸如那些世家子的亲眷们,还有几个特别生气的老夫子。
“儿郎们,随我举起酒杯!”郭圣通一手抱着身着戎装的幼帝,一手高举陶碗过头。
“诺!”一声怒吼,所有人皆将手中陶碗举起。
“随我饮此杯中酒。”郭圣通说罢,选择了使用‘风影’。
她话音刚落,便听一声清脆凤吟,众人皆抬起头来,只见自她身一只浴火凤凰腾空而起。在她周身飞舞萦绕不休。
“苍天佑我大汉啊!”郭况大喊一声,率先跪倒下去。“太后乃凤凰转世,上天庇佑,此战我大汉必胜!”
话音一落,便是此起彼伏的喊声:“大汉必胜!”
就连军士儿郎都俯下身来,跪倒在地。
那凤凰依旧在飞舞,萦绕,那般的宏伟,那般的气势惊人。
“儿郎们,与我尽饮碗中酒!”郭圣通喝道。
然后她将陶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她摔碎了陶碗。
刚要转身时,却听怀中刘疆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襟:“阿母,必胜!”
史官正奋笔疾书,听幼帝此言,笔一顿,继而更加疯狂的记录起来。
刘黄听了这话,忍不住欢呼:“陛下说此战必胜!”
坐在滚木车上,看着,听着这一切的刘秀,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可惜,没有人会去管,他想了什么,想要做什么。
“陛下说,此战必胜!”太子卫们欢呼起来。
“陛下说,此战必胜!”这是凤卫军的欢呼。
这样的欢呼一层层席卷而去,雒阳城瞬间便活了一般,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陛下说,必胜啊!’
郭圣通心头难掩激动,她看着怀中的刘疆,把他往上拖了拖,然后单身撑起,翻身跃于马背之上。凤凰的幻影依旧围绕着她不肯离去:“儿郎们!且随我去!”
马蹄声起,众人分出一条道来,天子卫们也在耿纯和邓禹的帮助下上了马背:“愿随太后、陛下而去!”

☆、第82章

再次经过三门峡,郭圣通忍不住有些唏嘘。
她此次之所以要将刘疆带出来征战的原因有四:其一,她希望能和刘疆多些相处的时日;不要因为平日忙于政事,而忽略了母子感情;其二;她希望能够磨练刘疆,且让他同天子卫建立更深厚的感情;其三,她希望日后史书上;刘疆的辉煌能更多一点;其四,刘秀是去年四月中旬中的毒,如今最多还有两月便要毒发身亡了。此时离宫;也算是避嫌。
而即使是在行军之中;天子卫和刘疆的功课亦未曾间断。
只是;该读书时,他们爬上了牛车挤着念,该习武时,骑马;或提前冲到前方,在邓禹等人的看护下;去‘打猎’。刘疆年龄最小;累了的时候,他的小跟班墨素拖着他走。墨素虽然不如邓轩天生巨力,但他同其姐曾在外流浪多年,耐力也是这帮养尊处优惯了的孩子中数一数二的。一来二去这些孩子们之间的感情竟越发浓厚了。
在沙场磨练出的感情是永生难以磨灭的。无他,只因有过共同经历磨难的经历。齐心协力为过一些事拼搏。
而这群天子卫,如今经历的便是他们短短四五年人生中最为艰苦的磨难。
无论是骑马还是打猎,不到万不得已,邓禹等人都不会插手帮助。这样的经历有几个世家子能经历?或许,这样的出征对于大人们来说,意义在于一统天下,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毕生难忘的成长之旅。
值得一提的是,跟着阿姐学过一点推拿之术的墨素,也在这段旅程中,让心高气傲的世家子们彻底接纳了他。
幼帝刘疆,因其年龄最小,且从不言苦也慢慢的被真心接纳,成了他们真正认可的兄弟。
而这,无疑是他们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财富。
邓禹看着因终于捉到了一只瘦弱兔子,而兴奋地跳着大喊:“邓轩你好厉害!陛下,我们抓到兔子了!”的天子卫们,脸上露出了笑容:或许,这便是太后要不顾一切,力排众议,且不惜变相承诺会给这帮孩子一点军功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厉害。”刘疆累的喘气,已然瘫倒在了墨素身上。
“陛下,时辰已然到了,我们该回去了!”邓禹走了过去。
刘疆自然向他伸出手来:“谢谢阿素。”
墨素也累的够呛,他点了点头:“我是你的影卫。”
这帮孩子都被军士们一个个抱上了马。一窝在军士怀中,他们大部分都如刘疆一般立刻便睡着了。只剩还抓着那只瘦小兔子的邓轩和耿秉。
“那是我们抓到的兔子!”耿秉说,“不要放跑了,我们要去给太后看。”
邓轩也很累了,他牢牢攥着兔子的长耳朵,不说一句话。
“加速回营!”邓禹道。
他们已然出来了一个时辰,出来前,大军还未到今日的安营之地,但郭圣通告诉了他营地的位置。
于是,马蹄声响起,军士们调转马头,跟着邓禹离去……

夜幕降临,郭圣通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今日刘疆他们到现在还未回来……她拼命地压抑住胡思乱想的思绪,刘疆他们去捕猎的过程,她看过一次,没看完便背过去哭了:一群四五岁的小孩,拖着一个两岁的孩子能打出什么猎来?看着个小虫就冲过去追,摔得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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