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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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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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真见他不反对,于是又说道:“樱木得罪了桂姨,天香楼是回不去了,之后他也会住在这儿,你也不介意的哦?”
  南烈还是微微一笑,重复了刚才的话。
  藤真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趁机又道:“就是嘛,将来大家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南烈突然收起了笑容,他还能不知晓藤真的心思吗?自从樱木提出要拜他为师之后,藤真就明着暗着要他收徒,为了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南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去柴房劈柴。”
  藤真见状,忍不住笑道:“是啊是啊,人多了,柴火旺,是要多劈柴了。”
  南烈不再搭理他,嘴角却露出了一抹浅笑……

  ☆、堂本

  古语有云:
  批阴阳,断五行,且看掌中日月;
  测风水,勘六合,拿定袖中乾坤;
  天闻若雷,了然前世与今生;
  神目如电,看穿仙界与凡尘;
  天地万物,阴阳八卦;
  无所不知,无所不了。
  田岗茂一是尚和城的神算子,这一天刚摆好摊位,还没坐下,就见一个人将一块玉珏放在他的桌案上。
  田岗也懒得抬头,瞥了一眼那玉珏,认出竟是自己师弟的,再抬头时,发现眼前之人果然就是自己的师弟——堂本五郎。
  原来当年,田岗和堂本同拜一个师父学习医卜星象。由于堂本更看重功名利禄,因此从了医,而田岗,性情恬淡,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最后做起了神算子。就这样,时隔多年,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
  直到这次堂本辞官,临别之际,去了一趟师父的坟头,发现师父的坟墓异常整洁,才想起,京城里还有一个师兄——田岗茂一。
  于是想在临走前,和田岗道别。
  两人寒暄一番后,田岗说道:“你我同门一场,此次回乡,不知何时才能再聚,不如让师兄为你卜一卦,就当是饯别礼吧。”
  堂本听后,点头应允。
  于是田岗将三个铜板放入龟壳,摇了摇,依次倒出。
  看着卦象,田岗皱了皱眉头,捻着一缕胡须说道:“此乃游魂卦,游魂而不能久,说明你心无定向,心神不宁,欲去欲留,决疑难断,看来你离宫回乡一事,会有阻碍。”
  堂本一听,笑了,嘲讽道:“师兄,我看你是学艺未精吧,我连出关文牒都准备好了,怎么可能会有阻碍?”
  田岗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照书直说而已。你今日就启程了?”
  “是啊,师兄珍重!”堂本作揖。
  “珍重!”田岗作揖。
  这一头,堂本刚刚拜别田岗,却不曾想,一转身竟是遇到了自己的恩师——藤真一贤。
  一贤对堂本有着知遇之恩。记得那一年,他还在太医院担任院判时,他给学生处了一道题:曹操、关云长和一个普通百姓,同时生病,你们更愿意去医治谁?
  众学生的答案皆是医者父母心,无论地位高低,来者不拒。可是唯独堂本的回答最令一贤难忘,堂本回答:虽然来者不拒,但是最不想医治的就是曹操,除了因为曹操是枭雄以外,更重要的是他随便使唤华佗,形同仆役,怀疑在先,威胁在后,自己身患重病,华佗为他悉心治疗,他反而怀疑华佗故意拖延,没有替他铲除病根。
  所以,那时的堂本表态,他日,他若做了大夫,必定要以华佗为榜样,不奉承权贵,不惧怕胁迫,尽心竭力,救厄扶危。
  就是这一番豪言壮语,感动了一贤,他随后便向太医院举荐了堂本,帮助堂本走上了为官之路……
  一阵微风吹过,将一贤从昔日的回忆中拽了出来,他问道:“如今在宫中,一切还顺利吧。”
  堂本作揖道:“下官已经辞官,回乡一心侍母。”
  一贤听后,也不惊讶,反倒觉得远离是非之地,实乃明智之举,于是向堂本提议不如一同前往御史府共进晚餐,就当是他为这个得意弟子饯行吧。
  堂本听后,点头应允。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田岗的声音:“师弟,我没有说错吧,欲去欲留,决疑难断。”
  话音刚落,三人皆是笑了起来……
  当日晚宴开始前,堂本表示,之后他将会在家乡开一个医馆,继续悬壶济世。
  一贤听后,连连点头,称此乃是百姓之福。一旁的花形老爷听后,更是高兴得拍起了双手,连忙嘱咐小莲和伊藤准备宣纸,他要题词一首,还是藤真考虑周详,告诉他快要吃饭了,等吃完饭再题词也不迟。老爷子这才安静下来。
  众人聊天之际,樱木和晴子两人端着碗筷走了出来。只见他们一个放碗,一个放筷,配合得相当不错,怪不得人常说,只有经历过同生共死,才能体会到“默契”二字,他们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包括此时正从门口走进来的洋平。
  洋平谎称隔壁县衙请他去表演,所以他不辞而别了两天,今天一回来就听说藤真在家里摆饯别宴,于是就不请自来了,众人对他所说的话皆是深信不疑。
  与洋平一同进来的还有南烈和三井,这样一来,宾客就都到齐了。
  藤真上前为堂本一一引荐,可是堂本的目光却在看到洋平之后,就像着了魔一样定格住了。好在洋平够机灵,率先说道:“堂本大人好。”
  “好……好……你们好。”堂本脸色尴尬,支支吾吾。
  藤真见堂本目不转睛的盯着洋平,不明所以,于是说道:“洋平的戏法可厉害了,一会儿让他表演。”
  洋平回答:“哪里哪里,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这话虽是说给藤真听,可眼神却未曾离开堂本。
  众人说笑之际,小莲将阿孝抱了出来。
  堂本好奇一屋子的男人,哪儿来的小孩?
  这时,一贤向他解释这个孩子是个弃婴。一听弃婴,花形老爷不乐意了,口口声声说这是他的孙子,名叫花形孝,结果又引来众人开怀一笑。之后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孩子聪明、漂亮、可爱,却唯独洋平说道:“这孩子天庭饱满,有大富大贵之像,将来必定是人中之龙!”
  “龙”字刚一说出口,堂本竟是吓得连筷子都捏不住,幸好洋平身手敏捷,接住了筷子,递给了堂本。
  ……
  晚宴很顺利,众人尽兴后,便一一离去。
  堂本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走出御史府,拐进小巷子,还未走几步路,就看见水户洋平站在巷子尽头,正等着他。
  洋平一早就猜到堂本一定会来找自己,所以晚宴结束后,他立刻离席,站在这里等着堂本。
  堂本在心里好好建树了一番,鼓足勇气走上前去,问道:“那个孩子是不是……”
  “是。”洋平肯定的回答他,并告诉他,无论多危险,他都会在御史府周围保护这个孩子,最后,他恳求堂本,关于今晚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要向外透露。
  堂本连连点头,最后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回京,我们后会无期!”
  ……
  雪纷纷,掩重门,不由人,不断魂
  今年的第一场雪便在这一夜悄悄落下……
  之前几日,流川因为感染了风寒而无法见到宸儿,心中甚是惦念,这一日,他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前往东宫,却被告知,宸儿一早就被皇后带去御花园听经了。
  一提到皇后,流川心下一紧,又听到御花园三个字,更是怒火中烧,相田弥生明明知道宸儿对花粉过敏,还要在御花园听经,简直过分。他转身便要往御花园赶,这时,却瞥见有人在用长竹竿捣树杈上的鸟窝。未来得及阻止,那鸟窝就已落下,里面的鸟蛋碎了一地。
  流川想起藤真曾告诉他,屋子周围有鸟窝是吉兆,所以,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质问道:“为何要捣毁这个鸟巢!”
  那小太监吓得立刻跪了下去,头磕得如同捣蒜一般,口中直说是相田弥生命令他这么做的。
  流川听后无语,心中却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他隐隐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带着桑田一路气势汹汹的来到御花园,那眼神就像在说“挡我者死”一样。
  弥生见了,不由得心下一跳,可是心里再怎么怂,嘴上依旧不饶人,她说道:“公子抱恙在身,何以在宫中四处走动?”
  流川说道:“本公子染的不过是普通风寒,可是皇后娘娘却一而再再而三阻止本公子见宸儿,是何居心?”
  弥生眼珠一转,本想找个理由,却又觉得多说无益,于是狡辩一句:“本宫不过是想替公子照顾宸儿,既然公子不领情,本宫若再执意岂不是枉做好人,你要怎样,随你。”说完,带着高僧往内堂方向走去。
  流川见他们走了,立刻上前抱起宸儿,却意外的发现宸儿浑身发烫……
  经过四诊八纲,宸儿阴阳,表里,虚实,寒热都已异常,病情不太乐观,几个太医一致认为,平和的草药已经不能扭转乾坤,为今之计,唯有用重药,加上施针,双管齐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流川听后,手脚冰冷,顿感无力,他跌坐在椅子上,心中揣测难道当真是天命不可违?不,他不甘心,他立刻差桑田去宫外请藤真……
  而藤真此刻正匍匐在桌子边,捣腾一堆草药。
  南烈端着暖炉走进房,问道:“你在做什么?”
  藤真抬头见是南烈,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我在做香囊。”接着,他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他说宫中人事复杂,流川常常都是寝食难安,所以他想做个香囊,里面放上安神花和宁神草,希望可以帮他安然入睡。
  这时,一阵寒风吹来,藤真抱起摇床里的阿孝,说道:“天冷了,我们回房喽。”
  南烈见状立刻说道:“不如下次我在摇床外面做个帐子,这样你既可以看雪,又不会冻着阿孝。”
  藤真欣慰,点头对阿孝说道:“终于有人肯为你遮风挡雨喽。”
  两人正说着,伊藤前来通报,说是桑田公公来接藤真进宫!
  藤真见过冷酷时的流川,见过愤怒时的流川,见过快乐时的流川,却唯独没有见过绝望时的流川。当他赶到枫雅殿时,只见众御医、太监、宫女皆跪在枫雅殿门外,藤真上前询问,才得知,宸儿因出生时难产,导致五脏虚怯,又加之天寒地冻,内外交煎,于半个时辰前,不幸夭折!
  藤真一惊,手中的香囊不慎掉落在地,他很想告诉自己,刚才听到一切不是真的,可是现实不容他逃避,他努力平复着伤心之情,轻轻推开了枫雅殿的大门,只见偌大的宫殿里,静悄悄的,只有流川匍匐在床榻边,一手轻轻拍打着宸儿,一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声泪俱下:“宸儿莫怕,爹爹帮你盖被子。”说完,他将被子往上掖了一下,那动作,仿佛宸儿还在人世间一般,看得藤真无比心痛。
  他上前,跪在流川身边,说道:“公子……”
  流川回头见到是他,嘴边扯出一抹浅笑,自顾自说道:“你来得不巧,宸儿刚刚睡着。”
  藤真见流川胡言乱语,安慰道:“公子,皇子已经……”
  流川闭了闭眼睛,一行清泪顺势流了下来,他直起身子,说道:“是我害了宸儿,是我害了宸儿,堂本曾一再强调,以男子之身怀胎生子,实非易事,可我却偏偏逆天而行,逆天而行……”
  说到这里,流川再难掩悲痛之情,绝望痛哭……
  这一夜注定无人能眠……
  藤真离开皇宫时已是次日晌午,他抬头仰望天空,只见那墨色的浓云蠢蠢欲动,掩去了太阳的光芒,沉重的仿佛要坠下来一般,似乎将要有一场大雪降临。这时,一阵北风卷起青石路上的落叶,扑向藤真,他赶紧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大步向前走去。可是心里却仍在惦念着流川和宸儿,想当初,宸儿是他亲手接来这个世间,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这个世间,此中悲痛,岂是能用言语可以表达的,可是自己再悲痛又怎及流川的万分之一,流川不惜以身试险,都要将宸儿带来人世间,却没想到,那孩子竟会如此短命……
  就这样,藤真边走边想,边想边走,走进乌衣巷时,竟发现南烈抱着一把伞坐在巷子深处,等他回家。那一刻,心中的温暖驱逐了悲痛,他走上前问道:“你来接我?”
  南烈点头,告诉他,一夜没见他回家,有点担心,所以来接他。
  藤真将流川的丧子之痛告诉了南烈,南烈听后,叹一口气,道了一句:“生死有命。”
  可是藤真却接了一句:“情不问因果,缘注定生死。”
  这时,老天爷就像听到了这句话一般,从天空中撒下了雪花。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屋顶上,落在了枝丫上,落在了地面上,落在了南烈和藤真的额头上。南烈立马撑开伞,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拉起藤真,往前走去……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边厢,仙道因为出使山王,没能见到宸儿最后一面,自然是悲痛得生不如死,可是那边厢,却有人开心的笑逐颜开。
  这笑逐颜开的自然就是皇后相田弥生!
  弥生得知宸儿夭折,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又听闻那孩子弥留之际,流川派去通报仙道的潮崎公公皆被丞相高头力阻止,于是她决定,一定要好好嘉奖高头力。
  因此这一日,弥生又在御花园召见了高头。
  高头听闻此事,连连表示当日自己确实不知道情况如此严重,又念在出使山王任重道远,所以才不得已将这些小事皆堵在营帐外了。
  弥生听后,也不戳穿他,连连点头,最后道了一句:“流川枫如今连最后一个棋子都没有了,看这个妖孽以后还能拿什么和我斗!”
  可是,她不知道,流川又岂会善罢甘休,宸儿的死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仇恨,他要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伤害过宸儿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他要这一切的幕后主谋相田弥生不得善终!
  一场生死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偷盗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堂本大人入狱了,罪名是:偷盗!
  消息是从三井那边得来的,三井说堂本大人在回乡途中,企图偷盗一名妇人的玉佩,被当场逮住。如今衙门判了刑,已将他送到了刑部司狱。
  藤真和南烈听后都不相信,且不说堂本品格高尚,不可能去做这偷鸡摸狗的事,就是他辞官的举动,也说明了他不再留恋荣华富贵,又岂会为一块玉佩心动?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带着这个疑问,藤真和南烈去了一趟牢房,如愿见到了蓬头垢面的堂本,可是当他们问起堂本为何要这么做时,堂本一言不发,只说他的事不要他们管,既然已经犯了偷盗罪,他就甘愿伏法。
  南烈做刽子手十年,所知案件不计其数,可还没见过这么一桩耐人寻味的案子。就这起偷盗案本身来说,那妇人的玉佩不值几个钱,只要当事人不追究,其实连牢都不用坐。可是堂本却执意要坐牢伏法,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已经预感到他的生命受到了胁迫。因此,南烈立刻向三井提议:“还是多加派点人手保护堂本大人吧。”
  却不曾想,三井听后,哈哈大笑,直说南烈那疑神疑鬼的毛病又犯了,打了个哈哈便往内堂走去,压根没把南烈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南烈的“疑神疑鬼”当夜就得到了验证!
  深夜,四个黑衣人趁看守牢房的衙役精神涣散之际,冲了进来。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几名衙役又岂是他们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败下阵来。
  摆脱了衙役,四名黑衣人向堂本所在的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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