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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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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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高头力为何会如此及时的赶到工部,这还有赖于皇后相田弥生。
  原来,一个时辰前,弥生得知仙道欲往工部调查账册。于是借口体恤下臣,差人给高头的府上送去一只暖炉。
  高头是谁?那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精,一见到那暖炉,便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于是立刻拿着造册来到工部,这才上演了刚才的好戏。所以事后,他赶紧去了一趟御花园,答谢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
  其实在这四面红墙内,谁也不见得比谁高明,谁也不见得比谁蠢笨。要说弥生为什么要帮高头,那也是因为有求于他。
  弥生娘家有个弟弟,名叫相田彦一,正值青春年少,羽翼渐丰。弥生打听到吏部有臣子告老还乡,便想将自己的弟弟安排在吏部当差,所以就找上了高头。
  一来一去,弥生多了一个帮手,高头得了一个门生,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朝堂和后宫,向来只有互惠互利,才能共享双赢。
  次日,流川和仙道皆是身穿戎装,骑着战马来到郊外,屏退一干随从后,仙道环视四周,见这里环境清幽,空气清新,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再缓缓吐出,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对流川说道:“还是枫儿最了解朕,朕真的很久没有出来狩猎了。”
  “皇上雄才伟略,日理万机,最近又为水利的事操心劳力,枫儿未能替皇上分忧,实在没用。”流川谦卑的回答。
  说起水利之事又勾起了仙道的痛楚,贵为九五之尊,他倒不是怕废寝忘食,终日劳累,而是怕事事有心,却无能为力。
  好在流川安慰他:“枫儿对皇上有信心,假以时日,皇上一定可以排除万难,事事顺心,易如反掌。”
  听了这话,仙道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问:“枫儿此话当真?”
  流川点头:“嗯,今日出来狩猎,就让我们一舒筋骨,一展身手吧。”说完,就骑着马跑到了仙道的前面。他可不是僭越,而是他知道,仙道最喜欢看着他的身影。至于为什么,还得从他们小时候说起……
  仙道7岁那年身染恶疾,宫中御医皆是束手无策,最后他父皇不得不请来了萨满巫师。那萨满巫师说:“太子的恶疾许久不除,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载体来承载孽障。”
  就这样,流川来到了仙道身边,身份则是他的替死鬼。
  可是说来也是奇迹,自此之后,仙道竟开始慢慢康复,为了感激流川,他以太子身份下令上书房,要求流川与他一同读书,并请湘北王安西光毅亲自教授流川武艺。就这样,流川终于有了安身立命之本。两人最初的情义也就在这“黄卷对青灯,纤纤影在旁”中建立了起来。人前他们依旧以主仆之礼相待,私下里,感情却好过亲兄弟。仙道唤流川“枫儿”,可是流川说什么都不愿意唤仙道一声“哥哥”,只因他对仙道起了别样的心思。
  好景不长,后来,先帝驾崩了,成王发动兵变,犯上作乱。
  在那些诚惶诚恐,寝食难安,胆战心惊,夙夜忧叹的日子里,流川与仙道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好在最后他的师父安西光毅率军平息了这场风波。
  流川一直以为熬到仙道登基之时,便是自己出头之日,却不知道还有太皇太后辅政监国的一出戏等着他和仙道。
  在太皇太后的淫威下,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生的挚爱与相田弥生大婚,那一刻,他怨愤,他痛恨,而更多的则是伤心。那一晚,他喝了很多酒,没有理由,只是想让自己在这酒精的催化下沉醉下去。隐约中,他看见仙道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对他许下了“韶华相倾,不负此生”的誓言。之后他们交出了彼此的身心,灵肉相融,他明白,他,也只有他,才是仙道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墙内唯一可信可托之人。
  度日如年的一天天终会过去,终于熬到了仙道亲政,流川以为自己可以有一番作为时,却屡屡遭到太皇太后的阻拦。然而,皇天不负苦心人,当楼兰大军兵临城下,满朝文武形同鼠辈之时,他毅然决然的穿上了戎装,杀敌阵前,战功赫赫。于是仙道趁机力排众议,下旨册封他为大司马,掌天下兵马大权,一时间,前程似锦,风光无限。
  往日种种,浮于眼前,他欣慰,他的挚爱如今早已掌权,再也不是那个被太皇太后捏在手中把玩的傀儡皇帝了,而他,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再是那无根浮萍了……
  “枫儿,你看。”
  仙道的一声叫唤将流川从回忆里拽了出来,顺着他马鞭指着的方向,流川看到一只白兔蹲在那里。
  仙道未等流川回答,收起马鞭,搭起弓,架上箭,“嗖——”的一声,已是射中了白兔。
  仙道兴奋,立刻收了弓箭,准备上前,这时,他的战马却像受惊了一般,疯狂的往前冲去,仙道欲拽住缰绳,可是那战马摇晃得厉害,眨眼的功夫就把他甩下了马背,晕厥过去……

  ☆、失踪

  仙道这一摔竟是晕厥了三天三夜。据太医院的太医们所说那是因为脑中有淤血尚未散去导致,然而如何让仙道脑中的淤血尽快散去,太医们皆是束手无策。
  正当皇后相田弥生为此急得团团转时,堂本太医说道:“皇上外伤并不严重,相信是受惊过度,导致血气不畅,才会昏厥至今,若在皇上顶门施针,催动血气相通,应该可以加快康复。”
  此言一出,其他太医皆是反对,说此乃兵行险招。
  有了其他太医的反对,相田弥生忽然记起,堂本五郎一直以来都是流川枫的御用太医,想起流川,弥生就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他向仙道提议外出狩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于是,尽管堂本一再强调自己有这方面的把握,可以对仙道施针,但是弥生还是以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命系江山社稷,岂容胡来为由,拒绝了他,并叮嘱他:“皇上由其他太医诊治已经足够,堂本太医尚要为流川公子每日请脉,公务众多,可以不必再来。”
  堂本听后,不敢有违,只能遵旨。
  流川在宣政殿外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来了相田弥生的身影。
  弥生心中本就有气,此刻见到流川更是火上浇油,于是君臣间参拜完毕后,她故意冷冷的问道:“公子为何还在这里,难道不知道本宫已下了懿旨,禁止闲杂人等打扰皇上静养吗?”
  流川明知她故意刁难,却也不得发作,反而谦卑有礼的作揖道:“微臣知道,只是连日来没有看过皇上一眼,太医们又是三缄其口,不知道皇上龙体如何,实在担心,所以……”
  弥生冷笑一声,嘲讽道:“公子想知道皇上龙体如何,自有堂本太医去汇报,又何必等在这里。只怕公子之所以不走,是存心对本宫的懿旨充耳不闻,视作无物吧。”
  流川生怕弥生借题发挥,立刻解释道:“微臣挂念皇上,乞求皇后娘娘让微臣见皇上一面,远远一瞥,绝不久留。”
  “何必说得那么可怜,你还有脸见皇上吗?皇上这次受伤,你责无旁贷。别以为皇上宠幸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弥生怒气未消,流川立刻跪下说道:“乞求皇后娘娘体恤微臣的心情,为求见到皇上,微臣愿意一直跪下去,直到皇后娘娘答应为止。”
  弥生瞥了他一眼,说道:“懿旨已出,岂能儿戏,就算你跪烂双膝,我也不会收回成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流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攥紧了拳头,一双眼眸冷到了极点,这时,小太监潮崎来报,他告诉流川,皇子身体不适,不知病情是轻是重,望流川前去一看!
  流川听后,霎时脸色变得惨白,未免万一,他立刻嘱咐潮崎:“快去请藤真健司!”
  当藤真来到枫雅殿时,堂本太医已给出初步的诊断。
  堂本说小皇子是邪热入血,受外风所感,虽然全身只有几个红疹,却并无大碍,只要小心风寒,勤加洗抹,免除灰尘微垢进入呼吸道,即可痊愈。
  流川听说小皇子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之后,他便问起堂本关于仙道的伤势,可是堂本却告诉他,皇后娘娘懿旨,仙道将由其他太医会诊。
  藤真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众所周知,堂本五郎是藤真的爹在太医院担任院判时最得意的门生,如今相田弥生这么做,无非是故意不让流川知道仙道的状况,可见其对流川的憎恨已到了入骨的地步。
  堂本因为要替小皇子开方煎药,因此先行一步。待他走后,流川叹一口气,说到:“以后小皇子要是再病了,我真不知道该依靠谁?”
  藤真不明所以,问道:“堂本大人要辞官吗?”
  流川点了点头,告诉他,堂本要侍奉高堂,所以将会在新年到来前离开皇宫。说完这一句,他抬起头,看了藤真一眼,说道:“以后能交心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可是……”藤真犹豫了,他不是不想帮流川,只是这四面红墙实在让人望而却步。更何况,他觉得进宫做太医只是侍奉主子一人,而在民间开医馆,却可以惠及众人,所以他更想留在民间,于是委婉推辞:“公子若有需要,草民一定及时前来。”
  流川见他婉拒,也不强求,说道:“好。”
  ……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婴儿渐渐会认人了。常常是小莲抱着他就睡觉,藤真一抱他就特别精神。
  这一天清晨,藤真抱着小婴儿在餐厅里踱步,他一边踱一边想,眼下这情形,看来暂时是找不到小婴儿的亲爹了,不如就起个名字吧,可是叫什么好呢?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还是觉得“孝”字最好,所谓“百善孝为先”嘛。于是他就“阿孝,阿孝”的唤起了小婴儿。
  这时,南烈走了出来,问道:“给婴儿起名了?”
  藤真说道:“是啊,是时候给他起个名字了,之前世伯一直唤他阿孝,我想,将错就错,索性就给他起名花形孝吧。”
  南烈听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坐到餐桌边,吃起了早点。
  今天的早点有些特别,除了稀饭,油条,包子以外,还多了一款以前没见过的烧饼。
  藤真让南烈尝尝。
  南烈咬了一口,嚼了嚼,味道竟是出奇的好,于是他连连称赞:“不错不错,有腐乳的味道。”
  这时,只见樱木从内堂走了出来,对南烈说道:“师父,先喝杯茶。”原来,樱木为了讨南烈欢心,竟然一大早跑到御史府来为南烈做早点。
  南烈一见是他,立刻站起身说道:“我饱了。”
  樱木看了一眼那块只吃了一口的烧饼,反问道:“师父,不多吃点吗?”
  “不合胃口。”南烈狡辩。
  一旁的藤真看不过去了,反问道:“你刚才还说好吃的啊,怎么口味变得那么快?”
  南烈没有理会他,反而对樱木说到:“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收你为徒,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改变。”
  “那师父你什么时候死呢?”樱木问到。
  “樱木!”藤真立刻打断他,说道:“就算南烈不收你为徒,你也不可以这么无礼。”
  樱木回答道:“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将来的事没有人会知道,既然师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那师父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收徒啊。”
  南烈见樱木死缠不休,于是说到:“你当真想做刽子手的话,吃完早饭到后院来找我。”说完,便离开了餐厅。
  樱木以为南烈答应了他,要在后院摆酒收徒弟呢,却不知道南烈其实是给他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这个大难题的名字就叫作:斧落木开瓦无声!
  后院的空地上叠着一摞瓦片,上面放着一块木头。只见南烈拿起斧头砍下去,那木头瞬间成了两半,而瓦片却纹丝不动。
  樱木看后不服气,也想一试,结果,木头是变成了两半,可是瓦片也碎得不成样了。
  南烈说:“如果发力不能够做到收放自如,那就别想做刽子手了,以后也别来烦我!”说完,便离开了御史府。
  樱木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为南烈会被他的真诚所打动,实则非也。好在樱木够开朗,他拍拍胸脯说到:“只要本天才攻克了这个难关,相信师父他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
  从御史府回到天香楼后,樱木高高兴兴的跑去找晴子,想让晴子陪他一起去树林练习,却从桂姨嘴里听说晴子的娘病了,晴子已经收拾妥当回了老家。樱木正纳闷晴子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待他再要问桂姨详细情形时,反被桂姨先发制人,桂姨问道:“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
  樱木不告诉他,只说自己做完了所有事才出门的。于是桂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随他去了……
  佛曰:愿我来世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时,自身光明炽然,照耀无量无数无边世界。以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随形好庄严其身,令一 切有情,如我无异;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功德巍巍,身善安住,焰网庄严,过于日月,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作诸事业;愿我来世得菩提时,以无量无边智慧方便,令诸有情,皆得无尽所受用物,莫令众生有所乏少……
  流川坐在书房中抄写《药师经》至子时。接连几天,夜夜如此,只因宣政殿那边迟迟没有仙道苏醒的消息,而他又被皇后禁足在这枫雅殿。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除了抄写经文,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来纾解心中郁结。
  一旁站着砚墨的潮崎见状不忍,说道:“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吧……”
  流川的笔停下了,他看一眼天色,回道:“皇上抱恙未醒,我又岂能独自安睡?”
  潮崎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门口响起了桑田的声音。
  桑田是来禀报流川,他看到相田弥生急匆匆的往宣政殿走去,不过脸上却是笑容,相信应该是仙道已经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流川立刻放下了笔,和笔一同放下的,还有他心中的那块大石。他起身,披上披风,就要出门。这时潮崎提醒他,相田弥生是不会允许他见仙道的。流川听后,思忖片刻,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回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
  流川并没有去宣政殿,而是来到了御膳房,恰好碰上御膳房总管鱼住纯正要给仙道送炖品,于是流川作揖道:“本公子有一事相求,不知鱼住大人可否帮忙?”
  鱼住哪受得起这样的大礼,立刻作揖回礼,说道:“下官只怕是力有不逮,难以相助。”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让大人替我传个口信……”
  流川话还没说完,鱼住立刻打断道:“公子,皇上刚刚苏醒,皇后必定相伴左右,下官何德何能……”
  流川露出浅笑,说道:“本公子自有办法,必不叫大人为难。”
  ……
  话说仙道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流川的身影,可是环视一圈后,看到四周有皇后,有太医,有宫女,有太监,却独独没有流川,欣喜之余不免有些失望。
  太医见他醒了,立刻上前替他把脉,说是气血虽然迟缓,但是脉象尚算稳健,看来是之前行气活血的药效不错,只要继续服用,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仙道谢过几位御医后,就问起流川在何处。
  弥生立刻回答:“流川公子自知有罪,未能得到皇上的恩准,又岂敢再来惊扰圣驾。”
  仙道听后,不禁叹一口气,自语一句:“枫儿真傻,朕又怎么会怪他。”说完,便嘱咐一旁的越野:“立刻传流川公子入宫。”
  “是!”
  “且慢!”越野刚应承下来,却被弥生喝住。随后,弥生道出了自己的理由,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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