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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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清莲-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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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了一口梨花白,九阿哥桃花眼一睇,“你这话,可是连着咱们祖宗也全都编排上了啊。”
    “年家可不就那个意思!”十阿哥呼哧呼哧穿着粗气,气哼哼的说道。年家的那啥小格格已经被十阿哥忽略了。他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扣到了年家的头上。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年家的女孩儿敢以下犯上,对着皇子福晋不恭敬,可见整个年家怕是也没把皇家看在眼里。哼!
    “行了行了。年家的年遐龄和年羹尧那对父子瞧着也不像是个糊涂的,这事儿定是会给你和八哥有所交代的。”九阿哥温声说道,“你且先等两日,看看他家的反应再说。”
    “再者说了,”桃花眼眯起,九阿哥语气不善的说道,“正经要拆了年家的话,还轮不到你第一个出手呢。爷的玉儿还在床上躺着呢,爷能干看着不管不问的?便是林家那里,也是没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林如海那老狐狸怕是要钝刀子去割年遐龄的肉呢。林翰那小子一副君子如玉的样子,私底下却是很有几分匪气的,年羹尧在那小子手底下怕是也讨不了好去……别看林太太平日里瞧着挺和善的一个人,那双手也不是阳春白雪一样干净的……”
    十阿哥心气儿不平的在那里又是哼哼唧唧的嘟囔了半天,这才叫九阿哥给好不容易劝得暂时压下了火气。
    “……我只看九哥你的面子。暂时放过那年家一马。若是他家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哼哼……爷非拆了年家不可……”十阿哥瞪着眼睛扬着拳头在那里嚷嚷道。
    “这你放心就是了。年家要是不拿出个像样的交代来,哥哥帮着你一道,等林家把年家拆了,咱们再去放把火,把年家里里外外给烧个干净……”
    等着十阿哥酒足饭饱一顿回自己府里去之后,九阿哥这才沉下脸唤来李卫吩咐道:“去查查年家的那个丫头是怎么回事?爷怎么总觉得她有些邪乎呢……”
    居然能说出那什么以后能掌握住老八和老十生死的话来……难道说。这是敦肃皇贵妃重生了?只是,这人还没进老四府里呢,就这样子肆无忌惮的嚣张,却又不像前世敦肃皇贵妃的为人了……即便真的是敦肃皇贵妃重生了,她难道就没发现这个世界跟着历史是不一样的吗?至少老四这会子还只是个贝勒,不像前世这时候已经晋了郡王了的……真是奇了怪了……
    等着林翰知道黛玉受伤的事情时。已经这天晚上了。他也不好去燕子坞看望黛玉,只好问婉容事情的究竟原因。
    “……八福晋十福晋和九爷亲自给送回来的,说是叫年家的格格给撞倒了……”婉容一边帮林翰换衣裳,一边叹道,“玉儿的右脚脚踝那儿全肿了。跟馒头似的,瞧着怪吓人的……”
    “……我原在家的时候,也听说过年家的那位格格,据说她姿容艳丽,品性温和……不承想竟是个骄纵跋扈的?真真是应了那句‘人言不可尽信’的老话儿了……”
    “……敢指着八福晋说什么‘好狗不挡道’的话……还说了什么日后许能掌握了不知道是八福晋还是八爷的生死来着?……也太大逆不道了……”婉容拍了拍胸口后怕道:“爷不知道,当时我听着雪雁那丫头学这话的时候,真是给唬了一跳呢。这话也是她一个汉军旗的格格能说的?真不知道年家是怎么教养家里的女孩儿的,也忒不知道个天高地厚的了……”
    “难道说,她是笃定了来日选秀一准儿能进宫做贵人的?便是如此,今上也不是个耳朵根子软,能叫后/宫给拿捏住的人……真是不知道年家的那位格格是哪里来的自信了……”婉容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此说道。
    林翰拧着眉默默的听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琢磨着年家那姑娘会不会是个跟自己一样的穿越者……要不然,她哪里能说出那样子的话?只是,未免太张扬了……
    “妹妹那里,有劳夫人多费些心思照顾着了。”林翰说道,“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叫她告诉我,我去给她找来。”
    “哪里还用得着爷特意交代的呢,我拿着玉儿当自己亲妹妹一样呢。”婉容眼波一横,嗔怪道,“疼她的心可是不比爷少一指甲盖儿的。”
    “再者说了,爷也不是头一个说那话的人。左院判走了没多久,宫里头宜妃娘娘就使人送了不少的补药过来,九爷回去之后也是一车一车的送了好些东西来家里,八福晋和十福晋也打发了人给玉儿送药送吃食的……”婉容掰着手指头,一一笑道。
    林翰笑了笑。
    婉容又道:“我瞧着八福晋和十福晋的样子,像是不会轻易放过年家那位格格的……十福晋我不熟,不过八福晋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最是个泼辣厉害不过的了。她素来就不是会会忍气吞声的,这一回……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林翰沉吟了片刻,方才说道:“年羹尧跟我虽然有几分交情,但是他妹子伤了我妹子,我也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算了的。更何况,他妹子又是冲撞又是出口伤人的,呵呵……我倒是好奇了,年家父子都不像是个蠢的,怎的就养出了这么一个祸头子了呢?竟不像是一家子似的……”
    婉容蹙着眉,犹豫了片刻说道:“听说爷那会子正艰难的时候,年羹尧倒是没在意外头的那些子传言,跟爷走得挺近的……如今,咱们去找年羹尧的麻烦,会不会……不太妥当?”
    林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别把年羹尧想得太好了,他那会子未必就是真心亲近爷的……不过他却是个聪明人不假,只看富尔敦和张廷玉两人的举动,就能辨出外头传言的真假……可不就是个聪明的?”
    洗了把脸,又打发了屋子里伺候的丫鬟们出去,林翰这才坐到桌边一边喝着茶一边跟着婉容继续说起年羹尧来。
    “真若论待爷真心的,富尔敦和张廷玉那两位定是够得着的。史贻直也可以算一个,别看那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敢在那个时候跟着满翰林院的人帮爷说话,几个人有那胆色了?更何况,爷原本跟着他压根儿没啥交情,话都没说过几句呢。不过因着那些传言,反倒就此亲近上了,呵呵……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再说年羹尧吧,他那会儿确实是来参加了几次聚会不假,只是一来那些聚会都是富尔敦出面张罗,打着他的名义办的;再来,年羹尧在聚会的时候,正经没怎么开口说过话的。”林翰不喜也不恼的仿佛在叙述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一样,“他就只是坐在那里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偷偷打量着爷,只道爷不知道呢……嘿嘿……也不知道他那会子在盘算什么?该不会真的是在琢磨爷价值几何吧……”
    婉容只是噙着浅笑,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林翰说话,时不时的瞅着时机给林翰续上茶水。
    “年家那里,得找人去查查……年家的那个小丫头,只怕是个祸患呢……”林翰说道。

  ☆、267、身为兄长的责任

“……年遐龄年大人的夫人十年前得了一场风寒,没能熬过去,人便就去了……之后,年大人也一直没再续娶……年家的那个女孩儿是年大人跟年夫人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打小在家里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年大人还给那女孩子请了女先生来教她念书识字,琴棋书画……早些年外头就一直在传,说是年家养了个貌似天仙的姑娘,品性温良,知书达理,能诗善琴……今年年初的时候,年家的那个女孩儿在玩秋千的时候,不慎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磕破了头,昏迷了三天,请了不少的大夫来看,只一直没醒过来……后来,连太医院的王太医都摇着头说人没救了,只叫年家给准备后事……年家二少为此发了好大的一通火,家里的丫鬟婆子打的打,罚的罚……不想三天之后,这人竟然又醒了过来,连王太医都直称奇事的……后来,不知怎么的,便有年家女孩儿福泽深厚的说法传出来。只是,年家那会儿不显,所以理会这话的人却是不多……”李卫在下头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回给九阿哥,道:“不过,年家的下人里有人影影绰绰的说年家的女孩子有些不对……据说,年家的这个女孩儿醒过来之后,性子就变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以前会的东西如今都说忘记了不记得了,连字都识不得几个了,写出来的字,不像样不说,还常常缺胳膊少腿的……年家的女孩子以前有不少不喜欢的东西,如今却反而开始喜欢了。反倒是从前喜欢的,如今变得不喜欢了……连着身边的奶嬷嬷和几个打小在身边伺候的大丫鬟都在醒过之后找了理由或打发或发卖了……”
    “奴才找着了年家姑娘的那位奶嬷嬷,她如今被打发到年家在京郊的一处小庄子上……按着那位老嬷嬷的说法,年家的女孩子现在竟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从前的温良,倒是张扬了许多……听说年家那女孩儿刚醒过来那会儿。连原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几个人都识不得,只说是摔伤了脑子忘记了……还经常发呆,自己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尽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那些话那位奶嬷嬷甚至连说都不敢说给奴才听……只说是太大逆不道。不敢妄言云云……”
    “……”
    “……奴才打听到年羹尧从大相国寺回府之后就把年家的那个姑娘给拘了起来,关在祠堂里罚跪抄家规呢……”
    “……八爷和十爷那里,年羹尧亲自带着礼物登门去赔罪了。……听说年羹尧离开八爷和十爷那里的时候,脸色极是难看……”
    李卫说完了之后,便静静的候在一边,等着九阿哥的示下。听说玉格格伤了脚,如今还只能卧床养着,李卫暗忖,依着自家主子爷的性子,定是要出手对付年家的。尤其是。弄伤了玉格格的那个罪魁祸首,主子爷更是一准儿不会放过的。
    有人要说了,一个爷们出手为难一个弱女子不算使大丈夫所为。这话叫李卫知道了,心里忍不住直接嗤笑一声出来,腹诽道:若是有人对着自家主子爷不恭敬。或是这伤是在主子爷的身上,主子爷还真能大度的一笑了之,不跟人计较什么的。可这若是对着玉格格不恭敬,甚至是弄伤了玉格格,那么自家主子爷的心眼儿可是不比那绣花针的针眼儿大多少了,管你是不是弱女子呢,自家主子爷恼起来可是不管那什么仁义不仁义、道德不道德的。自是有千百种的法子叫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后悔托生为人的……
    嗯,自家主子爷常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或是不能撑腰出气的,那也能算是个爷们儿吗?
    对此。李卫深以为然。
    “继续给爷盯着年家。”九阿哥垂着眼,淡淡的说道,“尤其是年家的那个死丫头……”
    李卫应了一声,又问:“爷,就这么放过年家吗?”
    桃花眼一睇。九阿哥怪叫一声道:“爷我看着像是很大度的样子吗?嘁!这要不是林家那边……爷我这会儿恨不得直接去上了年家的墙、揭了年家的瓦、拆了年家的房子呢……”
    “若年家只是叫自家的姑娘罚跪抄书,却是太便宜了……年家以为他家的姑娘以下犯上,蔑视皇族,只这么简单就能叫咱们放过去?……呵呵……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李卫低头闷笑了一下,又道:“奴才这里还有一桩事儿没说呢,听说年羹尧今儿个从十爷府里出来的时候,瞧着很有些行动不便的样子……”
    九阿哥薄唇勾起,呵呵笑道:“老十素来就是个莽脾气,他要真能忍下这口气不出,那才是出鬼了呢……”
    “可爷那天不是还劝着十爷,叫十爷暂且按耐不动的吗?十爷这样子做,……”
    九阿哥嗤的笑了一声,道:“爷我就只是说说面子话罢了。你十爷什么人啊?他还能不知道爷我的心思?呵呵……只要别在林家人之前拆了年家,老十爱怎么折腾都成啊……出了事儿,自有爷帮你十爷兜着……”不行的话,后头不是还有太子二哥在嘛。这当哥哥的,帮着弟弟擦屁股收拾烂摊子……那真真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儿了。嗯,这根本就是身为兄长与生俱来的责任啊!
    李卫默了,他再次认识到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爷在对上玉格格的事情时,那副心眼儿小的,真是,别说是绣花针的针眼儿了,怕是连针尖儿那么大都是没有的……整个就是睚眦必报啊!
    毓庆宫里,太子正跟着太子妃石佳氏在花园子里喝茶吃点心说闲话呢。突然,太子爷只觉得自己鼻尖儿那儿好一阵子的发痒,忍不住就一个喷嚏打出去,直把刚吃到嘴里的点心渣子给喷出去老远。
    “爷可是吹风受寒了?”石佳氏忙关心的问道,手里也动作不停的拿起自己的帕子给太子清理衣襟上的点心渣子,又扭头使人去拿太子的披风来。
    “且不用忙着去取披风什么的。”太子摆了摆手,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孤哪里有那么弱的,又不是你们女人家半点儿风吹不得的……不过就是鼻尖儿那发痒。这定是有人在念叨孤了……九成九是老九那个臭小子……”
    撇了撇嘴,太子无奈道:“只怕不是啥好事儿啊……”那小子但凡有啥好事全想着林家小玉儿去了,哪里还能记着旁人的?太子忍不住心里酸了那么一下下。
    石佳氏捂着嘴笑了一会儿,道:“那也是九弟拿着爷当正经的兄长方才如此罢。其他的兄弟。再也没人像九弟那样对爷的了。”
    太子想了想,勾唇笑道“是这么个理儿。你还别说,孤还就喜欢老九这个样子的,这才叫真性情呢。其他兄弟,孤总觉得假的很,不实在。”
    石佳氏笑了笑,没说话。天家无亲情,这也是老话儿了。哪能谁都跟着老九似的,愣头青一样嬉笑怒骂那样子对您啊?又不是脑子缺根筋儿傻的啊。再说了,人老九那是您一手拉拔长大的。跟着您的情分如兄如父的,那是等闲人能比的了的吗?便是石佳氏自己都不敢说,等着自己和老九同时出事儿的时候,自家这位太子殿下到底会先顾着谁了。
    这样子的兄弟情分,别说是在皇族里了。便是普通的世家贵族人家里,也是极难得的了。
    石佳氏对此,虽有一些些嫉妒,到底还是欣慰居多。只想着至少,自家爷们将来不至于跟着历代皇帝那样,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了……
    太子和石佳氏两人笑着叹着,只拿着九阿哥又感慨了一回兄弟情深之类的。
    这时候。太子唤来小李子,问了他最近几日京都里可都有什么新鲜的事儿没有。
    小李子想了想,说道:“回主子爷的话,这两日京城里谈论的最多的,莫过于年家的事情了。”
    “哦?年家出了什么事儿了?”太子挑着俊眉,端过茶盏。不甚在意的笑问道。这年家不过一个汉军旗罢了,年遐龄也没啥出彩的地方。若不是年家出了个年羹尧,在今年恩科的时候中了个进士,太子爷还真不会注意到这一家子。
    小李子欠了欠身,继续道:“听说年家的格格在大相国寺里。冲撞了八福晋,还指着八福晋和十福晋说什么‘好狗不挡道’之类的话……”
    太子喝茶的动作一顿,石佳氏更是因为这句话瞪圆了双眼。
    小李子顿了一下,接着道:“……年家的二公子带着礼到八爷府上和十爷府上请罪,只说是家里妹子摔了头,人有些犯糊涂之类的话,求着八爷和十爷宽恕则个……听说八爷没收年家的礼,只叫人把年家二公子给好生送走了……十爷那里跟着年羹尧在练功房里关起门来打了一架,年家的礼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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