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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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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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挽歌缓缓闭上双眸,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往往也最容易破碎,例如爱,而此刻,她却选择相信,建立在利益,物质或者其他目的之上的关系,相比于所谓至死不渝的感情,来的更加稳固和持久。

    再次睁开双眸,女子的眼中虽然依旧冷漠如冰,可双手却是主动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北棠妖扫过她的双眸,心中苦涩,却刻意忽视,带着一种濒临绝望的偏执。

    手指一点点解开女子的衣襟,女子的肌肤莹白如玉,唯有纵横的伤疤破坏了本有的美感,纤细的女子就那样躺在床榻上,火红的亵衣凌乱,像是一朵盛放的血莲,发髻散开,小衣下的酥胸若隐若现,莹润的肩头散发着无声的魅惑。

    纵然女子眼色如冰,却依然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当那双纤细的手臂环在自己颈窝,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放开。

    男子垂下双眸,细密的吻轻轻落在女子的眉眼,勾勒着女子的轮廓,落下深深浅浅的吻,修长的手指滑进女子的衣衫,所过之处,点燃一处处火苗。

    男子的喘息在女子耳边喷洒出淡淡的热气,愈发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流,钻进女子的脖颈,令她全身一颤。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双唇,粗暴的啃噬着自己的唇瓣。

    北棠妖的大手滑进女子的衣衫,手指一点点上移至胸前的两处香软,牢牢把握在自己的大手之中,用力揉捏起来。

    虞挽歌呼吸一紧,发出浅浅的嘤咛,男人的灵活的舌头找准时机,迅速攻城掠地,粗暴地占领了女子的香舌。

    男子的双眼里染满了***,他的***彻底燃烧了,吻渐渐下移,轻吻过女子锁骨上的疤痕,流连了许久,却再次渐渐向下游走而去。

    女子的呼吸愈来愈重,在纠缠中,北棠妖褪去衣物,男子贪婪的抚着女子的娇躯。

    女子的眉如钩似月,冷厉的眼也渐渐迷离起来,少了几分淡漠,多了几分***,娇颜欲滴的双唇,白皙的玉颈,丰美的双峰,让北棠妖彻底沉沦,只愿这是一场梦,再不醒来。

    男子的吻顺着女子的锁骨慢慢的舔舐着,惹得虞挽歌忍不住轻颤起来,湿润的舌温柔的掠过女子的玉,峰,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不想身上的男子变本加厉起来,轻轻撕咬起女子胸口的蓓蕾。女子雪白的肌肤渐渐染红,在明暗的烛火下留下深深浅浅的淡粉色吻痕,男人身上凛冽的香气渐渐化作一片旖旎,窗外偶尔吹进凛冽的风,却化不开这浓浓的情,欲。

    虞挽歌的呼吸渐渐加重起来,北棠妖的长腿,强硬的挤进女子的腿间,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起着明显的变化,昂扬而又坚,挺的硬物,正在一点点的膨胀,膨胀再膨胀,顶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心几乎要从心口处跳出。

    男子的大手一点点下滑,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渐渐下滑,一点点探入女子腿间,虞挽歌发出轻轻的娇喘,连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一室春光。

    “挽挽。。”男人沙哑的嗓音染着浓浓的***,低声的呢喃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虞挽歌缓缓睁开双眼,对上男人那双温柔的眸子,竟是忍不住要想去认为,他爱她。

 118 顺势而谋!

    艳骨欢,阴毒孽妃;118 顺势而谋!

    虞挽歌失神许久,几乎要溺死在男人宠溺的目光中,却又陡然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可笑。爱睍莼璩

    北棠妖看着女子神色的变化,有些失落,却没有解释,埋头在女子的胸口,企图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钝痛。

    感受道胸口处的撕咬,虞挽歌微微蹙起眉头,竟还是和以前一样,贯是喜欢咬人。

    修长的玉腿在男人的手下渐渐剥落出来,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女子的肌肤因为伤疤而显得并不如寻常女子般吹弹可破,但却胜在比例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水晶帘外的烛火被风吹的忽明忽暗,透着水晶珠帘和天青色纱幔投射进的烛光,带着一种涤荡后的晶莹和暖意,将两人笼罩其中於。

    纵然如此,在淡橘色的光晕中依然清晰可见彼此的模样,纵然是淡漠如斯,虞挽歌在与面前的男子赤诚相对时,依然不受控制的脸颊发烫。

    北棠妖俨然已经健壮了不少,早已没了最初相见时的羸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伤痕,比大多数的女子还要白上几分,唇红齿白之中闪烁着一抹妖气,却又好像皇冠加身,有着说不出的尊贵。

    虞挽歌回过神来,侧过头移开目光,不再看她桩。

    男子灵活的舌头在女子胸口轻轻打着圈,时不时的撕咬一番,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红紫,宣示着主权。

    北棠妖转过女子的下巴;轻道:“挽挽。。若你有爱的人,我可以现在离开,后悔还来得及。”

    虞挽歌抬眸直视男人那双眸子,浅淡的琉璃色不知为何染成了紫红,幽幽的紫红色光芒,是说不出的诡异。

    虽然他的语气极淡,却莫名的,让她从心底升起一抹寒意,垂下眸子,沉声道:“没有。”

    女子的话音刚落,男子粗暴的吻再次席卷了她的樱唇,带着狂风暴雨的雷霆之势,直逼的她难以喘息。

    虞挽歌不知道的是,若她说出一个有字,只怕次日清晨,便会收到所谓爱人的一箱残肢。

    一面撕扯着女子的唇,大手分开女子的双腿,前戏做足,男子腰身一沉,挺身而入。

    虞挽歌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剧痛仿佛要将自己撕裂了一般,眼角滑落一抹清泪,***之下,眼中尽是自嘲和沉寂,圆润的指甲在男子背后抓出几道血痕。

    北棠妖的动作轻柔了下来,没有急着动作,瞧见女子眼底的沉寂,好似恢复成往日的那一汪死水,泛着寒气,没有生机,男子顿时恼火不已,无所谓么?又是无所谓么!

    男子带着惩罚性的加快动作,虞挽歌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剧烈的撞击下,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双眼发涩,纵然紧咬着唇瓣,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从女子口中溢出。

    男子却不管不顾,不再去看女子的脸颊,更不再去看那双漆黑的眸子,仔细探寻着女子身体的每一处,虞挽歌只觉得周身无力,浑身酥软,唇瓣被咬出血迹,额上也泛出细密的汗珠。

    北棠妖双手环住女子腰身,恨不得将女子揉碎进自己的身体,虞挽歌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以为终于结束,重重的喘息着。

    不想尚未回过神来,男子竟再次撞入,一声嘤咛从女子嘴中溢出,在夜色里格外动听,蛊惑人心,男子吮,吸着女子香软上的蓓蕾,极尽挑,逗,惹得虞挽歌轻颤不已,紧咬着唇险些出声求饶。

    天色渐渐泛亮,呈现出一种灰白,男子却仿佛怎么索取也不够,恨不得将女子揉进自己的灵魂。

    女子的脸上挂着许多泪痕,一张樱唇被咬的尽是血迹,侧着头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直到女子昏睡不再发出一点声响,男子终于停了动作,定定的看了身下的女子许久。

    最后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女子轻轻抹去那未干的泪珠,在女子的眼眸上轻轻落下一吻,简单干净。

    着人打了一桶热水,帮女子洗了个澡,擦干发丝,小心的将女子裹在被中,这才将自己洗漱干净。

    回到床上,女子已经熟睡过去,长臂一捞,将女子紧紧的揽在自己怀里,轻道,挽挽,为什么我分明得到你了,却变得更加难过。。

    北棠妖单手撑着头,侧着头贪婪的描摹着女子的轮廓,在她醒来的时候,他不敢看你的眼,他怕她看着他时充满冷漠,他怕她看着他时满眼嫌恶。。。所以,他就假装看不到,如果,心痛的已经无法控制,那就不去看。。

    虞挽歌一直到次日下午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空无一人,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已经换上一身青蓝色的亵衣。

    想要起身下床,却险些摔倒在地,扶着床沿,瞧见床上的一抹嫣红,好半晌,才站稳了身形。

    只觉得腿间酸痛不已,虚浮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走出几步,都踉跄不已,想起昨夜男人的索求无度,微微蹙起了眉头。

    坐在梳妆台前,只见颈间皆是男子留下的吻痕,解开衣衫,却发现,无论是锁骨还是胸前皆是男子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水晶珠帘被掀起,从铜镜中看去,却发现北棠妖竟然还没有离开。

    系好衣襟,站起身来,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道:“九殿下为何还在这里。”

    北棠妖触及到女子眼中的冷漠时,眸子瞬间黯淡了不少,移开眼轻道:“膳食已经准备好了,在外间。”

    虞挽歌没有丝毫松动:“九殿下可以离开了,我想挽月宫的奴才会将本宫伺候的很好。”

    北棠妖袖中的手紧攥成拳,最后,缓缓松开,眸色幽深道:“挽挽,不要逼我。”

    虞挽歌神色漠然,没有说话,只当面前的男子不存在一般,披上一件外衫,经过男子身侧,去往了外间,桌上的膳食皆是温热的,想来是一直热着的。

    小盛子将众人拦在门外,自己在里面伺候着,瞧见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也不敢做声。

    正要为虞挽歌盛上一碗白粥,不想北棠妖已经亲自盛好放在了女子面前。小盛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主子的胃一直不是很好,即便是平日用膳,大多也是食用白粥罢了,不想九殿下竟然会记得这么清楚。

    虞挽歌没有拒绝,草草的用了一些,便转身回到内间,将人隔绝在门外。

    天色渐渐变暗,男子透过水晶珠帘,隐约中看了眼靠坐在床前的女子,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中,一身蓝紫色星海华服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华清池旁,华清池水没有凝结,一直在不断的流淌,水面上泛着袅袅寒雾,烟波浩渺中有一种空灵。

    北棠妖看着翻滚的寒流许久,眼前却成了她与北棠海相处的一幕幕,那专注的神情刺得他两眼生疼,仿佛两把匕首直插进他的眼眸。

    想起女子眼中的冷漠,男子缓缓闭上双眸,微蹙起的眉头,昭示着男子此刻的隐忍。

    “北棠海。。。”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名字,带着无比寒意,睁开的眸子里已经蓄满了杀意。

    “苍镰,放出消息,四皇子与宫妃有染。”男子淡漠的开口。

    暗处的影子很快消失,夜色下,男人在华清池旁站了一夜。

    次日一早,宫中偶有几处开始流传出四皇子与宫妃有染的消息,声势不大,但却以十分稳定的态势流传开来。

    虞挽歌刚用过早膳,金镯便进来通传道:“主子,远妃和江妃等人前来探望娘娘。”

    “请她们进来吧。”虞挽歌淡淡道,昨日便有不少人来过一次,被小盛子给拦下了,今日若是再不见,少不得会遭来无故的记恨。

    远妃和江妃带着三四名妃嫔一路走了进来,一面走一面则是四处打探着挽月宫。

    “挽妃妹妹,你这挽月宫可真是奢华,比起我那含露宫不知要好上多少?”江妃一身朱砂色长裙,人未至,声先至。

    虞挽歌起身道:“姐姐的含露宫才是宫中人人艳羡的好去处。”

    江妃远妃连带着几名妃嫔,纷纷落座,金镯和银环早已备好了糕点瓜果。

    几名妃嫔皆是打量着宫内的装饰,瞧见碧瓦琉璃后,眼中皆是闪过一抹艳羡

    “看来陛下真是宠爱极了妹妹,听闻当初皇后娘娘讨要这株落地珊瑚陛下都不忍割爱,如今却是放在了妹妹这里。”江妃艳羡道。

    虞挽歌神色不变,江妃是赵婉柔的人,在宫中也是个老人了,当年也是风头无二,后来风头过去,却也凭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北燕帝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再加上柔妃的关系,平日里若是有什么好东西,除去新宠,北燕帝倒是也不会忘了有她一份。

    远妃是皇后的人,比起江妃的灵巧,远妃要逊色上不少,近来更因为皇后被禁足,地位有些不稳,不过许是运气好,在前些日子有了身孕,倒是让北燕帝重新将她记起。

    听闻江妃的话,远妃的脸色有些难看,因着皇后的落败,她这大半年的日子也不好过,前几日从国丈府探了探消息,得知害得皇后的罪魁祸首竟是面前的女子,这着实让她大惊。

    思及自己这大半年的遭遇和国丈府许下的好处,对虞挽歌的恨意便更浓了几分,开口道:“挽妃妹妹确实是圣眷正浓,不过姐姐怎么听闻前日夜里陛下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离去?”

    看着众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虞挽歌笑道:“许是我福薄,正巧那日小日子突至,只好让陛下扫兴而归。”

    远妃一副忧心不已的模样,苦口婆心道:“怎么会这么巧,妹妹可真是不该,陛下满心欢喜却扑了空,怕是会对妹妹心有芥蒂,这宫中日子难过,若是妹妹以后有用得到姐姐的地方,一定要同姐姐开口。”

    远妃的话一出,几名妃嫔对视一眼,眼中的热络明显冷了不少,只想着挽妃此举怕是会惹怒陛下,毕竟能够举办封妃大典的妃子少之又少,陛下精心筹备了半月有余,最后却是一场空欢喜,只怕会恼怒至极。

    虞挽歌也不恼,只是浅笑着应下:“若是有所需要,妹妹一定要同姐姐开口。”

    “姐妹一场,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说不定妹妹日后飞黄腾达,姐姐还要靠着妹妹照拂。”江妃笑道。

    就在时,北燕帝的圣旨传来,王公公手举圣旨昂首进来:“挽妃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王公公道:“挽妃性温顺,喜宁和,深得朕心,特赏赐羊脂玉镯一对,玛瑙手串两条,碧玺珠链一条,南海珍珠百颗,夜明珠十颗;猫眼石两对;白玉头面一套。。。。。钦此~”

    听着王公公的一番话,远妃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北燕帝的这道圣旨,像是一个大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一口气憋在心里,难以喘息,只恨的牙痒痒,当瞧见那一串串耀目的珠宝,更是没了红了眼,吞着一口气,挤出笑脸佯装替虞挽歌欣喜着。

    北燕帝的圣旨后,众人寒暄了片刻,才纷纷告退,虞挽歌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对着小盛子沉声道:“找人盯住远妃。”

    过了几日,宫中的流言越来越盛,丝毫没有平息的意思,宫婢们,太监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北棠海私通宫妃一事。

    不少人纷纷猜测着,北棠海到底是同哪位宫妃私通,更有甚者,甚至给出了具体的时间,地点,细致到当日北棠海穿了什么衣服,所见的宫妃是什么装扮,越发的逼真起来。

    中途北燕帝除了去过两次挽月宫同虞挽歌下下棋,便再未去过旁的宫殿。

    “主子,这宫中最近到处都在盛传四殿下和宫妃私通之事,有些人甚至还将矛头指向了您。”小盛子的脸色有些难看。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茶盏,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北棠妖,北棠妖,你到底要做什么?

    夕阳西下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北燕帝驾临挽月宫。

    王公公指挥着宫女们布上膳食,北燕帝搓了搓手,叹气道:“还是爱妃宫里舒心。”虞挽歌浅笑道:“只要陛下舒心,臣妾便也就安心了。”

    虞挽歌同北燕帝一同用膳,气氛倒是也融洽,她话本就不多,北燕帝偶尔说上几句,倒是也不会冷场,别有一份安宁。

    此时,尚宫局内

    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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