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吻上她的锁骨,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起她的衣衫。
因着这两年来帝王宠妃的身份,虞挽歌的身体倒是好了不少,再加上北棠妖一直没间断的药物,身上的伤痕也都淡了许多,双手覆上,竟也不再觉得凹凸不平。
衣衫被温柔的解开,肌肤和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出滚烫的温度,埋头在她的胸口,轻轻含住那一抹粉嫩的花蕾。
虞挽歌闭着眸子,小嘴微张,晶莹的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两只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涂着金色丹寇的指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说不出的诱人。
修长的两条玉腿,轻轻摩擦着他有力的大腿,白嫩的脚丫时不时不安分的一点点攀上他的小腿,一个个晶莹剔透的脚趾一点点消磨着他所有的毅力。
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她只觉得干渴难耐,微微睁开的双眸,含着惑人的水波,妩媚的风情没有平日的冷冽,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感受到那不安分的两条腿,北棠妖小腹一紧,心中暗骂,这绝对是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长腿强硬的挤进两条玉腿之间,再也等不及,腰身一沉,两人终于紧密的契合在一起。
虞挽歌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带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娇憨,搭在他肩头的手不由得收紧。
疯狂的律动,有力的撞击,时深时浅,让她如入云端,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
那飞快的节奏,让她有些吃不消,沙哑着嗓子嗔怒道:“慢点!”
北棠妖果真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像是手脚不利索的人在锯着木条,消磨着她所有的性子,只觉得想要却又得不到,恨不得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虞挽歌红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你要是不行,其实不用勉强,我能理解。。。”
北棠妖整个人顿时都僵化在那里,她说什么?
其实无论怎样变,她是虞挽歌,始终是虞挽歌,在骨子的深处,始终有着那个红衣女子的跋扈和嚣张,这种话,放在通晓宫中权谋的她身上,是决计说不出的,可对于那个鲜衣怒马的红衣女子身上,嘲笑个尺寸的大小,都是家常便饭。
虞挽歌勾唇一笑:“以前在天水,我见过不少人的尺寸都同你不相上下,所以你也不用自卑。”
北棠妖额上青筋四起,埋头就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自不自卑为夫一定会让娘子知道!”北棠妖咬牙切齿的开口。
当即两手捏住那磨人的玉腿,将其分至最大,疯狂的律动起来。
事实证明,虞挽歌一时的本性暴露,却让她吃尽了苦头。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缓缓醒来。
房间似乎已经被打扫过了,散去了奢靡的味道,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亵衣。
起身走下床,只觉得自己的腰几乎快折了,两腿更是如踩在棉花上一样,不住的打晃。
一手扶着窗床框,一手扶着自己的腰身,一步步走向梳妆台。
一声口哨声传来,虞挽歌转过头,却发现北棠妖双手抱怀,靠在水晶珠帘旁的门框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晃瞎了她的眼。
虞挽歌随手将柜子上的一只汝窑瓷瓶丢了过去。
‘啪’一声,瓷瓶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北棠妖依旧笑吟吟的站在水晶珠帘旁,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那神态怎么看,都好像再说瞧,你相公是不是很行?
就在两人眉目传情之际,小盛子推门而入,直奔里间而来:“主子?”
虞挽歌转头看向神色忧心的小盛子:“没事。”
原来守在门外的小盛子听见瓷器落地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忧心不已,这才赶忙冲了进来。
“奴才还以为。。。”小盛子松了口气,却没看到站在门后的北棠妖。
虞挽歌轻笑道:“让你受惊了。”
小盛子抬眼正欲开口,目光落在虞挽歌那满是吻痕的脖颈上,舔了舔唇瓣,目光一点点向下,精致的锁骨下,一对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两山之间的沟壑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想多看上几眼。
小盛子咽了口吐沫,北棠妖黑着脸走了出来:“好看么?”
小盛子点了点头,等到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男人黑着的那张脸后,猛然摇头:“奴才什么也没看见。。。奴才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北棠妖没有开口,目光阴冷的盯着小盛子,小盛子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带着哭腔道:“奴才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奴才。。奴才。。。”
“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随意出入挽挽的房间!”
“这这这。。奴才不是男人啊。。。”小盛子哭丧着脸。
“那也不行!”
“是是是。。。奴才明白。。”
见着北棠妖不再开口,小盛子小心翼翼的后退着,打算快点逃离这个活阎王。
就在小盛子转身撒腿要跑的时候,背后幽幽传来一道声音:“急着去哪啊?”
小盛子身型一顿,站在原地不敢回头。
“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小盛子松了口气,连忙弯腰开始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北棠妖想想他刚刚盯着挽挽那呆滞的目光,心头就蹿上一阵邪火,一转头,看着小盛子撅起的屁股,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放轻步子走了过去。
抬脚,预备。。。
虞挽歌将这一幕收在眼底,就在北棠妖一脚踹了下去的时候,不急不缓的开口:“小盛子。”
“哎。”小盛子瞬间起身,手里捧着碎瓷片,转过身看向虞挽歌。
北棠妖一脚踢空,啪一声,整个人瞬间跪倒在地上。
183 复杂局势!
艳骨欢,阴毒孽妃;183 复杂局势!
北棠妖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扶着腰,回头哀怨的看向虞挽歌,散发出的余光不忘犀利的射向小盛子。ai悫鹉琻
小盛子忍住笑意,在心中默念我是花瓶我是花瓶。。。手中捧着些碎瓷片,一步步移向门前,目不斜视,只当做自己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不忘将门带上。
北棠妖从地上爬起身来,哀怨的看向虞挽歌。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情不错的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碛。
拿起一把象牙梳子,轻轻梳理着垂在胸前的发丝。
北棠妖从身后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看着铜镜中的她。
一双黛眉少了几分凌厉,柔和了许多,黝黑的眸子中也少了几分死气,多了几分生机,脸上染着淡淡的胭脂色,似红霞染满天际,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侏。
“挽挽?”
“嗯?”
“不要再喝避子汤了。”
虞挽歌手上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而后轻声道:“若是真有了身子,该如何?”
带着翡翠扳指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发丝,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道:“你只管生就是了,就是推翻了这天下,也不想委屈了你。”
琉璃色的眸子闪烁着明暗的光火,在寂静之中盛放出一朵朵幽蓝色的莲花,盛放在那漫天璀之中,连整个世界都变的幽静而带着几分冷意。
虞挽歌放松了身子,轻轻靠在他身上;轻声道:“也不知你是从哪学来的狂妄;若是被北燕帝发现了如何?”
“那就推翻了他。”
“成了如何?我是前朝旧妃,你是当朝太子,如何堵天下这悠悠之口。”
“一个不服杀一个,一群不服杀一群,这是我的天下,管他们作甚?”
虞挽歌轻笑道:“败了如何?”
“败了就跑,天下之大,总会有我们容身之地。”
北棠妖答的自在,眸子中却带着坚定。
“百万大军当前,跑不掉又如何?”
“那就只能拉着娘子一起死了。。。也好来世再做一对夫妻。”北棠妖有些惋惜的开口道。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浅浅闭上眸子,不再言语。
北棠妖的眸子落在身前的女子身上,目光温柔,仿佛那漫天的蓝莲花都纷纷盛开,蓝白色的花瓣一瓣瓣打开,在夜空飘荡成一幅天下美景,碧波荡漾,繁星点点,蓝色的莲花是他最纯净的爱。
“挽挽,等到你大仇得报,若是你喜欢殿堂的奢华,我便给你建造一座天上之城,若是你喜欢江湖的快意,我便带你去驰骋江湖,若是你喜欢田园的悠然自得,我便带你去南山下采菊看日落。”
他轻轻的话语很淡,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她却好似在这淡淡的声音中看到了那一片明媚的未来,第一次,竟然除了报仇之外,对未来有了期望。
如果他一直都在她身边,是不是以后也会这样,他们一天天老去,皮肤变得松弛,头发变得花白,从花开到花落,被风吹满天。
“好。”
虞挽歌轻轻开口,北棠妖紧紧搂住了她,脸颊抵在她的发丝上,紧紧闭上了双眼,眼眶微酸,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虞挽歌看着镜子中的他和自己,眼里流出一抹淡淡的温柔,既然重活一世,也许就不该辜负这良辰美景似水年华,就让一切都简单一些,不再拒绝。
感受到身后的他始终一动不动,僵持了许久,虞挽歌轻轻转过身来:“不起来么?”
北棠妖一愣,看着她傻傻的站起了身,腿上的麻木让他险些再次摔倒。
虞挽歌扶住他,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却让他失了神,愣愣的看着她,像是失了心神一般。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得到她的爱,他最大的奢望,便是这一生她都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两人回到床上,盯着房顶,躺在一起。
“挽挽,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
“嗯。”
“生两个女儿,都像你。”
“嗯。”
“以后我带你去浪迹天涯吧。”
“嗯。”
“听说一起去过天之涯地之角的人,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
迟迟没有听到回应,北棠妖转过头,瞧见女子已经侧着头安然入睡。
双手枕着手臂,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挽挽,我要带你去浪迹天涯,要带你看细水长流,从长安月下,一直走到落雪白头。
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北棠妖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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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柔妃提着一只食盒,带着几个丫鬟,出现在尚书房门前。
“王公公真是辛苦了,陛下近来愈发精于国事,看来与王公公的劝诫分不开关系。”柔妃笑着塞给王公公一张银票。
王公公瞟了瞟上面的数额,而后笑道:“柔妃娘娘今个怎么有空来这,前些日子还听陛下念叨着您呢。”
“公公快别安慰我了,本宫如今这人老珠黄的,哪劳陛下惦记,如今亮儿去世了,本宫也不想别的,只盼着陛下安康就好。”柔妃笑道,提及北棠亮的时候,神色间有一抹黯然。
王公公也叹了口气:“哎,十二殿下这事,娘娘您节哀。”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王公公话头一挑:“不说这个,今个娘娘来是为了。。。?”
“哦,本宫听闻陛下近日专于国事,辛苦不已,眼见如今天气燥热,便想着给陛下送些冰镇的青梅汤,酸甜可口,也好给陛下提提神。”柔妃笑道。
王公公点点头:“娘娘有心了,奴才这就去给您通报。”
王公公转身离去,柔妃的眼中露出一抹深意。
没多久,柔妃便得到了宣召,走进了尚书房。
丫鬟们都在外面候着,王公公也守在门前。
柔妃将青梅汤放在了书桌上,拿起扇子,在北燕帝身侧轻轻煽动着,也没有出声打扰。
‘啪!啪!啪!’接连几声,北燕帝手中的奏折全都被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北燕帝的眉头更是紧紧蹙在一起,神色不予,带着几分急躁和不耐。
“可是天气太热了?陛下不若歇息歇息,近日听闻陛下十分专于国事,臣妾担心不已。”柔妃轻轻开口道。
北燕帝扫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就没有一件顺心的!”
柔妃没再开口询问,北燕帝却继续道:“兵部,吏部,礼部都被北棠妖把持在手里!朕好不容易找到借口把人给换掉了,可这推荐的人刚一上任,就接连出事,现在群臣纷纷声讨,到最后,竟还是成了北棠妖的人!真是岂有此理!”
北燕帝气的不轻,胸口起伏的十分剧烈!
“陛下说的臣妾不懂,只是臣妾却也知道,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九殿下再怎么样也只是个皇子罢了。”柔妃轻声道。
“哼!皇子,朕看现在朝中是没人能奈何他了吧!自从围猎回来,就越来越嚣张,简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北燕帝怒斥着,重重的喘着粗气。
柔妃没开口,北燕帝喘息了片刻后,再次拿起奏折看了起来,这一看,顿时再次火冒三丈,直接将奏折给扔了出去!
“陛下这是怎么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实在不值得。”柔妃宽慰道。
“朕还没死,这帮大臣天天催催催,催什么催,一个个竟然都义正言辞的劝朕册立北棠妖为太子!”
柔妃心下了然,自从围猎之后,各方势力大为受损,北棠妖却有些隐隐盖过帝王之势,再加上北棠妖行事乖张,态度散漫,倒是不难理解北燕帝如今的暴躁不安。
“臣妾说句不当说的话,如今九殿下的权势确实是有些过大了,若是再这样发展下去,只怕。。。”柔妃欲言又止。
“可是眼下朕根本就阻止不了这样的局势,朝中没有一人能与他抗衡,原本针锋相对的国丈府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息了旗鼓,龟缩起来!”北燕帝转过头怒道。
这些时日来,他不止一次想要瓦解北棠妖的势力,将势力重新掌控在自己手中,可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手段,如今朝中俨然成了铁板一块,纵然自己能利用帝王之权,撤免官员,可是自己插进去的人一定会接连出事,继而被弹劾。
而那些忠于自己的,不少则是遭到暗杀,更多的提出告老还乡!还有一些谨小慎微的,平日拍着自己马屁,如今却龟缩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依臣妾看,想来是陛下对皇后娘娘和八殿下的处置让国丈府伤了心,所以才会对陛下的处境置之不理。”
“简直是岂有此理!朕这个皇帝竟然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北燕帝气的不轻。
柔妃跪在地上,有些泫然欲泣:“是臣妾让陛下为难了,若非是为了给亮儿一个交代,陛下也不会处置皇后和八殿下,惹的国丈府不快。”
北燕帝闷哼着没有说话,柔妃扫过北燕帝的神色继续道:“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安抚好国丈府,毕竟如果陛下对九殿下再有动作,将九殿下逼急,只怕九殿下会密谋造反啊。。。”
“你说什么!”
北燕帝的双眼瞪的溜圆,气的不轻。
“臣妾。。。臣妾的意思是。。如今九殿下权势滔天,推翻陛下,继承帝位顺理成章。。。再加上此前九殿下在治理水患一事上,在民间呼声颇高,所以臣妾。。。臣妾担心。。。”
北燕帝的手紧紧握成拳,脑海中不由得想象中北棠妖身穿龙袍,居于九五之位上,睥睨天下的模样!
一条金龙化形而现,迎面扑来!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狠决!
北燕帝浑身一抖,整个人瞬间跌下椅子,一身冷汗。
柔妃将他扶起:“陛下。。。陛下。。。。”
“柔儿啊,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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