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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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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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快尝尝这些,这些可都是我请了芳姨和挽珠一块儿做的,味道一绝。”她取出一些家常菜出来,苏凤锦闻着那味儿笑得一脸满足:“忆秋,你可真是个贤妻良母。”

    宋仁义拂衣坐在苏凤锦对面,细细盯着苏凤锦好半响才道:“你确定忆秋的孩子是你的?你没被戴绿帽子??”

    苏凤锦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如果是真的有了身孕,其实苏凤锦可以确定她是真的被戴了‘绿帽子’。准确的来说,是顾家家言顾锦年被戴了绿帽子。

    忆秋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肚子,笑得满眼慈爱:“状元爷也不知在外头给多少人戴过绿帽子,如今竟连我家夫君也欺负不成?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儿扰了我与夫君说话。”

    宋仁义捏着折扇扬了扬眉:“啧,你倒是会过河拆桥,将本状元利用完了便扔到一边去了。”

    苏凤锦瞪着忆秋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竟也觉得没什么毛病,像个怀孕的人该有的弧度。

    她傻傻道:“几,几个月了?”

    忆秋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从咱们大婚到如今算一算也差不多月三个有月了。”

    宋仁义指着忆秋的肚子,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气道:“忆秋!你不是说只嫁去顾府帮帮忙!我竟不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你自个儿也帮进去了!”

    忆秋摸了摸肚子发,抱怨道:“你小声些,吓到我的孩子了。”

    宋仁义:“……”

    他气得拂衣而去,人一声忆秋便止不住的笑了。

    苏凤锦见她笑得一抽一抽的,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这般将孩子抽下来,提心吊胆偷偷问:“你老实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

    忆秋笑得直不起腰来:“哎呦你瞧见他那张脸了吧,就跟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我这么大还没瞧见过他变脸呢,可真有意思。”

    苏凤锦盯着一桌子吃食,默了一会儿,决定等她笑完了再问。

    整个牢房里回荡着忆秋那有些吓人的笑意,笑了一会儿见苏凤锦没搭理她,一时又觉得有些无趣:“我没怀孕,我原就是骗骗赵阮诚,省得他见天的怀疑你,你瞧,这一招可有效多了。”

    苏凤锦扶额,有些无奈:“那日后若日临盆了,你上哪儿弄个孩子来生!”

    忆秋吹了吹指甲,满不在乎:“到时候只说孩子没了不就行了,你瞧你,尽想些有的没的。”

    苏凤锦捧着碗狠狠的扒了几口饭,待腹口的饥饿感消减了些才道:“我只瞧见状元爷快被你气冒烟了,如今怕是连状元爷都在怀疑我是不是个男人了。”

    忆秋塞了块糕点,扫了眼这略显幽暗的牢房,拍了拍手,一脸嫌弃:“夫君,你……”

    苏凤锦忙摆手:“你换个称呼,我愧对你这夫君二字。”

    忆秋哭笑不得:“我就是喊出来膈应膈应那赵阮诚罢了。顾锦年的字是凤雏,那我还是唤你凤雏罢。”

    除了夫君,叫什么苏凤锦都没意见。

    那一桌子的菜式点心没一会儿便被苏凤锦扫荡干净了。

    苏凤锦摸了摸肚子,吃得有些撑:“剩下的一叠点心搁这儿吧,若是饿了,还能有吃两个撑一撑。”

    忆秋捧着脸狐疑的瞧着苏凤锦:“凤雏,我听状元爷说,你不是苏府那位大人亲生的?”

初入将军府 第372章 背后指使

    苏凤锦理了理衣袍,坐在软塌上侧着身子看那话本:“我本就不是他生的。”

    忆秋凑了过去,瞪着苏凤锦诧异道:“这么说,你便是传闻中那位已经死了的小殿下?苏姐姐,这日后若日一旦今上殁了,以你的血统,很有可能称女帝啊!虽说如今并无女帝登基的案例,不过……哎,你打我做什么。”

    苏凤锦哭笑不得:“我不是他生的,我是我娘亲生的,我娘亲原是外公亲生的女儿,他收养的那个义女嫁给了当年的太子殿下做了太子妃,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那位小殿下这到倒霉的命数。”

    其实若是要细细相较,倒也是差不多的。

    忆秋捧着脸狐疑道:“如此说来,原是他们弄错了啊。”

    苏凤锦侧头:“他们?”

    “有人怀疑小殿下没死成,这不如今整个长安城都议论纷纷的,不过倒没有人往顾府这儿想。

    苏凤锦躺在软塌上,瞧着蜘蛛满布的屋顶:”近来顾府的事儿你看得紧一些,帮衬着九舅舅些。”

    忆秋应下,待狱卒的人前来催了才收拾了东西离开。

    外头宋仁义还在马车里头候着她,见她登上了车舆,掀了掀眼皮,折扇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解释。”

    忆秋摸了摸肚子,笑盈盈道:“情不自禁呐,爷您常年混迹于红尘之中,想必也是知道的。”

    宋仁义猛的砸了折扇:“放屁!她能有那个本事让你怀孕?你当爷在红袖坊里头呆着便眼瞎耳聋了不成!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要杀了那混帐东西。”

    忆秋伸了个懒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娇滴滴道:“状元爷您声音小些,我一个孕妇总是嗜睡的,您多担待。”

    宋仁义气得直哆嗦,将人提了起来,怒道:“忆秋,你知道我的脾气!”

    忆秋凝着宋仁义,眸色幽幽:“若我说是你的,你可信?”

    宋仁义猛的退了一步,连带着那手也松开了,瞪着忆秋惊魂未定:“不,不可能!我分明……”

    忆秋眸光清澈的瞧着他:“分明?”

    宋仁义一声低喝停车,那马车还未停稳当宋仁义便逃似的下了马车,忆秋瞧着这空荡荡的马车哭笑不得,不过是开个玩笑就将他吓成那个样子,如今看来,想让宋仁义成个亲,怕是难呐,也不知道得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将宋仁义给捆住。

    宋仁义一路失魂落魄的冲进了战青城的小旧屋,战青城正在修弓弩,见这人冒冒失失来了,手一哆嗦,一支箭便这么削弯了,战青城搁了刀,凝向来人:“你这是做什么?见鬼了?还是哪家姑娘追着你跑了?我记得你的红花摆在官媒那儿好些年碰都没有人碰过。”

    宋仁义饮了一大口茶,目光里透着几分茫然:“忆秋有孩子了。”

    战青城低头继续拔弄手里头的箭头,这箭头战青城是打苏正清的背后拔出来的,那上头没有任何标识,做的也并不怎么锋利, 样式瞧着倒有些老旧了。

    宋仁义扫了眼那箭尖,随口道:“不过就是兵部锻造出的一批无用的铁箭头罢了,你拿着它做什么!我在同你说正经事儿!”

    战青城抬头,凝着宋仁义,眸色幽沉:“兵部锻造出来的?”

    宋仁义扯了个椅子,屈尊降贵的坐在战青城的对面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一批是用来试炼顾家送的铁矿够不够好,炼出来的批量还挺多的,如今还压在那锻造阁的库房里呢,你从何处得来?”

    战青城把玩着手里头的箭头,扯了唇角冷笑:“如今的兵部在魏与贤的手里,除了魏与贤还有谁能将这些箭羽调出来?”

    宋仁义细想了想,狐疑道:“如今兵部侍郎押送兵器去同各个关卡的兵换武器,能暗中调动的,除了今上便只剩下魏与贤了,对,还有丞相!旁的人若是调,则需要印章。”

    战青城捏着手中的箭羽,杀气腾腾。

    宋仁义连他要说什么也忘了,傻乎乎的问战青城:“你这箭上还沾了血,莫不是暗杀?”

    战青城扫了眼泛青的箭:“你可知有没有人能识得这箭上的毒?”

    宋仁义摇了摇头:“我不识得,不过倒有一人在江湖中认识的能人居多,你倒是可以问一问他。”

    “柳客舍?”

    宋仁义挑了挑眉:“自然,当年在百事阁同我抢生意的便是他,后来觉得一直赢他也是无趣,便不做了,没曾想没多久他也不做了,我认识的正人君子多,至于识毒用毒的,你倒可以去找找他,他认识唐门中人,是个厉害的门派。只是那个门派只醉心江湖,无心牵扯朝堂诸事。”

    这话音才落下,那头门砰的一声开了,柳客舍站在门边气道:“好啊,我说今儿怎么打了好几个喷嚏呢,原是你这个黑心的在骂我。”

    宋仁义凝着柳客舍愣了好一会儿:“你如何在此?”

    柳客舍拂衣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当家主人的模样:“这可是我大哥,我不在这儿,难不成在你那儿?”

    秋季的雨说下就下,淅淅沥沥里雨势不算大,却也不小,三个大男人急急忙忙的挪进了屋子里,柳客舍烤着火,打量着战青城手里的箭头,狐疑道:“这箭头,好像是东晋的东西。”

    战青城抬头,望向宋仁义,怎么又成了东晋的了?

    柳客舍接过那箭羽,重重点了点头:“确实是东晋的,这上头涂的是东晋家家户户都种的滴水观音汁液,这是提炼出来的最纯的汁液,你瞧这箭尖上头,有一个小小的点,就是用来隐藏毒液的,那毒液只消往火上一烧便凝固了,再扎进人的身体里自然就将毒液一并送进去了。”

    宋仁义夺了那箭细看了两眼,两人争了起来。

    “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南晋兵部锻造打出来的箭。”

    “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见这上头有毒吗?”

    战青城是头一次见宋仁义同一个人吵成这个样子,他默默收了手里头的箭,起身打了伞去外头的菜地里弄了几味菜进了厨房。

    柳客舍贼兮兮的跟在战青城的身后,咳了两声:“大哥,我是说真的,你要信我。”

    宋仁义将人踹开,沉声道:“战兄,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情报从未假过。”

    柳客舍一脸鄙夷:“呸,你还有脸说这话……”

    “那也比你这提前收了要屠城的消息早早跑了的好!”

    “我若是知道你们这些混帐要屠城,早领着城里的人跑干净了,哪至于一整个宫宇里头的人都被你们杀光!”

    战青城正切着菜,一菜刀擦着这脸红脖子粗的二人鼻尖尖儿过去了,稳稳当当的盯在门板上。

    战青城面无表情的凑过去取了刀,淡道:“手滑,你们继续。”

    要真敢继续那才是傻子,两人默默退了出去。

    宋仁义寻着桌上一壶酒,兀自喝了起来,柳客舍陪着他喝一面感概:“还是江湖好混呐,天地之大,任你逍遥。”

    宋仁义同柳客舍碰了碰杯,一脸惆怅:“这朝堂,实在险恶。”

    两人吁长叹短的开始怀疑人生。

    战青城做了四个菜一个汤,菜一端出来这两人便生龙活虎了,衬着外头的秋雨,一时别有一番风味。

    战青城事先装了些饭进饭盒里,一筷子拍开宋仁义迫不急待的爪子:“一会儿你送色新进去给她送个饭。”

    宋仁义微微拧眉:“他?”

    “顾锦年。”战青城咬牙切齿的憋出这么三个字,若是他知道苏凤锦要去当什么顾家家主,他定将人栓在身旁,哪儿会让她就这么走了去找顾其镗那只千年老狐狸!

    宋仁义狐疑道:“你与他这般熟?他坐牢了你还送饭?”

    柳客舍笑得眉不见眼:“岂止是熟,简直熟得跟个蛋一样。”

    宋仁义捏着筷子的指尖泛着微微的白色:“那,那他到底是男是发?我怎么瞧着同苏凤锦有些像?如今顾府里传出的消息我也刻意查过,原也确实是有个弟弟,不过听闻是胎死腹中,若是要活的话,八个月大,剖出来倒也不是不能活……如今这情报真真假假的,我都不知如何去信了。”

    其实这应该叫做关心则乱。

    柳客舍戳了戳碗里头稀稀疏疏的几根菜,哭笑不得:“大哥,你再会疼人,你也不能把菜全夹给她吧?她一个人我们三个人,你不能指着我们三喝汤吧?”

    战青城当即将汤也一并盖上:“她身子不好,须多补补。这汤你们就不要喝了。”

    宋仁义瞧着战青城这反应,一拍桌子起了身瞪着战青城,斩钉截铁的问:“顾锦年就是苏凤锦扮的是不是?”

    战青城朝他碗里添了些饭,挑了挑眉:“不吃?你若是不吃,我便拿去喂黑虎了。”

    黑虎叫了两声便不作声了,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人坐在八人抬起的平轿上,那轿子上头撑着一把极大的伞,那伞下是水缎织,花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做出一把伞的形状出来,雨落到水缎上不会沾布,只落下来便滚开了。

    那人戴着黑色的织锦面具,面具上头一朵红色的彼岸花开得栩栩如生。那艳红的里衣外裳同他这乌黑的一件斗篷披风形成了强烈的共呜。

    那八人抬的大轿停在了正门口,轿上的人掀了掀眼皮肤,一位衣着沉黑的人轻窜至战青城的身旁。

初入将军府 第373章 大司主的恶习

    那人伸手便取过战青城刚替苏凤锦留下的饭菜,战青城一筷子挡了那人的动作:“阁下这般明目张胆的抢在下给妻子留的饭,怕是不妥。”

    那人拍了拍手,有人抱了一百两金子进来,搁在饭桌上,黄金灿灿的,险些闪瞎了众人的眼。

    柳客舍伸手去摸,一面笑盈盈道:“不过就是一顿饭罢了,要是大嫂在,定是要换的,毕竟一百两黄金可以包你大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战青城按着饭盒,一字一句道:“爷做的菜,无价。”

    柳客舍笑得眉不见眼:“这么说,其实小爷天天都是有钱人?”

    那人又拿了一箱银子进来,那上头还添了一个夜明珠,夜明珠在这暗沉沉的天空下点亮了这屋子五米以内的光线。

    战青城不动如山:“阁下若是饿了,大可去一品阁。”

    那侍从忽的开了口:“我家司主是闻着香味儿过来的,司主说了,世间万物都有个价钱,陶源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不过是因为他觉得他值更高的价值罢了。公子不妨开个价。”

    柳客舍与宋仁义默默对视了一眼,原来是大司主!!难怪要人抬进来,那位传闻中的大司主已经懒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缓步从那平轿上下来,黑与红交织的衣袍在夜明珠的光线下透着一抹怪异的气氛,那笼在暗处的脸渐渐露了出来,是一张黑色绣花的面具,衬着他修长的身段与慵懒得无与伦比的气质,一时令人脑补出了一张惊天地泣鬼神的脸,这样的气质从踏入这屋内时就将宋仁义与柳客舍击败了。

    战青城虽不是将军,这一身刚硬的风骨却是在的,凝着眼前的大司主,两人眼神里透出的杀气无形中掐了一架。

    未了,大司主呵一声笑了:“你便是战青城。”

    战青城捏着饭盒,笑意渗人:“今儿没饭了,阁下回吧。”

    大司主拂衣坐下,幽比黑潭般的眸子扫了眼柳客舍:“去摘菜。”

    柳客舍惊魂未定, 下意识的就冒着雨去了菜地,战青城真怕那不识五谷的货将他的菜弄死。

    大司主又扫了眼宋仁义,身后的人铺了新桌布,端了白玉酒杯与饭碗玉筷搁在桌案上,再架上红泥小为炉热上酒,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诱惑人心的酒香。

    战青城凝着大司主直皱眉,先前大司主出现是在太子殁了那一年,第二次出现是先帝殁了那日,如今突然出现,听宋仁义得的消息,他在为今上寻什么长生不老药。

    屋子里头正在打盹的狸猫猛的爬了起来,朝着大司主窜了过来,两爪子凑了过来,叫得嘶心裂肺的,活像这大司主弄死了它孩子一般。

    战青城也不拦着,由着这狸猫跳在白布桌上叫得嘶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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