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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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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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秋松了门,待他将脚抽出去了这才道:“明日七殿下是不是要回来了?”=

    肖富贵扯开一抹暧昧的笑:“怎么?心上人回来了,激动得无以复加了?啧,我可听闻军师带了个蛮夷女子回来呢,那女子生得真真是……格外特别,一路上颇得殿下照拂。”

    “什么心上人,再瞎说,仔细我撕了你的嘴,赶紧滚!”忆秋朝着肖富贵踹了一脚,砰的一声便将门关了。

    肖富贵摸了摸鼻子,哼哼道:“女人呐,分明是想要的,偏还要装作不想要,啧啧。”

    门复以开了,忆秋凶巴巴的瞪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肖富贵吓了一跳:“我开玩笑呢,哪有说什么,想来是你听错了。”

    忆秋复以关了门,爬到苏凤锦身旁躺下,闭眼睡了。

初入将军府 第183章 七殿下回归

    长安城冬至,继大雪依次呼啸过后终于迎来了一个晴好的日子,天高云阔,湛蓝似深海,长安城笔直的官道上一队队战马逐步穿过长安城的城门奔皇宫而来。

    战青城站在皇宫门口,身旁立着同来的二皇子顾景华,顾景华站得端正,凝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眯了眯眸子。

    他历来是不喜欢那一拔兄弟姐妹的,连带着七皇子在内。旁的几位公主嫁人的嫁人了,和亲的和亲了,更有一些在两国交战时化作牺牲品跳了城楼殁了,如今今上手里头便只得二皇子与七皇子了,如今这个逐鹿场上终于只剩下了两个人,朝中的大半臣子开始蠢蠢欲动。

    那七皇子在边关征战,皮肤同病态儒雅的二皇子不同,他那皮肤偏小麦色,身形在战场上日以继夜的锻炼,如今已经变得高大而魁梧,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气势逼人。

    远远的见了战青城与顾景华便挥着手,那一抹逼人的气势消散得一干二净,连带着剑眉也一并拧弯了,瞧着不像个九死一生回来的将军,倒像个性子开朗的江湖人氏,见天乐呵呵的,活像个太阳。

    马行车皇宫门前七皇子便迫不急待的跳下了马,朝着战青城便扑了过来,嗷嗷道:“战将军,可想死本殿下了。”

    战青城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动作,导致七皇子直勾勾的便扑到了顾景华的身上,顾景华忍着厌将他扶好:“七弟走路可要仔细些,莫撞了旁人。”

    这七皇子乃皇后所出,若细论起来,无论是哪一方面,七皇子似乎比二皇子更有胜券,可惜七皇子这么个不开窍的性子,这会儿挠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的白牙:“我母后先前也常这么说我,我这不是回来了高兴吗,二哥,你身体可好些?我军营里头那军师医术可好了,回头我让他去给你瞧瞧去。”

    这就好似七皇子在炫耀他的权力一般,顾景华闻了越了厌恶,冷着一张脸道:“七弟还请入宫,莫让父皇久等了。”

    七皇子摸了摸鼻子,望向似笑非笑的战青城,他倒也不在意自个儿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只狐疑的扫了一圈:“怎不见卿相?”

    众人同七皇子一道入了金銮殿,殿内皇帝甚是高兴,远远的见自家最宠爱的儿子如今战功累累的回来了,心里头便越发觉得这万里江山后继有人。

    谁知踏过门坎的时候七皇子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便摔了一跤,好在他反应也快,一个鲤鱼打挺便翻了起来,笑嘻嘻的道:“父皇,你瞧儿臣如今这模样可满意?”

    皇帝步下五之位,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黑了!不过,也壮实了,好男儿便当如此!”

    七皇子撇了撇嘴,孩子似的撒娇:“父皇,你瞧儿臣这张脸,先前出去的时候可白得跟豆腐似的,如今可都晒黑了,定没有姑娘家喜欢了。”

    当朝大臣哭笑不得,今帝瞧着这比自儿还要高了的儿子,胸中顿生自豪之感:“胡说,你若是真想娶妻了,晚些让你母后去替你安排,这长安城里的姑娘任你挑选,如何?”

    七皇子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这姑娘们可都是大人家的宝贝,儿臣可不敢夺人所好,父皇,你若真要赏,不如赏我同我母后荣归故里,怎么样?到时候儿臣带着母后回母后娘家去玩几日,母后定高兴坏了。”

    傅太傅笑容满面:“七皇子当真是个孝顺孩子。”

    皇帝拍了拍他肩,笑道:“好!你既有这孝心,朕便允了你,不过,你要全权保护你母后的安全,知道吗?”

    七皇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儿臣谨记,那儿臣去瞧瞧母后去?”

    “朕朝都未上完,急什么?今日是大喜之日,以逢冬至,冬至皆要合家团圆一起吃顿饺子,朕也就不留诸卿在宫里开宴会了,诸亲尽归家去,同家人一起合家团圆。”今上年迈了,可瞧着还是这般活泼的七殿下顾炫却还总觉得自己还年轻。

    众臣谢了恩,战青城起着皇帝这话若有所思,不知道他能不能偷去东屋讨一碗饺子来。

    “从卿无事启奏便退朝。”皇帝一拂衣袍,转身离去。

    二皇子至始至终都未被提起过,他凝着那九五之位双拳紧收,薄唇轻抿,眸光冷厉。

    七皇子忽的蹦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二皇子一拂手便是一巴掌。

    那啪的一声脆响将尚未全离开的诸臣吓一跳,战青城微微拧眉,却见七皇子笑嘻嘻道:“二哥,你瞧什么这般入神呢,那金鹤你喜欢?我那儿前些年父皇送了一对呢,你若喜欢,我让人搬到你府上去?”

    二皇子顾景华收了手,微有些尴尬:“抱歉。”

    “二哥,你我兄弟,道什么歉呐?对了,卿相呢?怎的不见他?还有我大哥呢?这朝堂里头多了大半陌生的,还有一半人去哪儿了?”七皇子远在边僵发,地偏方远,自是不知朝中那些事的,加之回来得也很匆忙,直接走的官道,连旁人的议论都不曾听闻,所以是一无所知。

    二皇子拂了拂衣袍,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些,淡道:“本殿下还要回府去见夫人,这便走了。”

    “好,我也要去见父皇母后了,二哥,得空了我去你府上坐坐啊,要不然你来我府上也成。”二皇子出了殿门,远远的还能听见七殿下在大殿里头的声音,他紧了紧拳头,眸子里氤氲着浓烈的杀气,凭什么这万里江山便要拱手让给这么一个人,如他这般吊儿郎当的,如何堪当大任,顾景华越想越不服气。

    七皇子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瞧着战青城:“战将军,你可是在等我?”

    战青城扫了眼四周,回过神来:“抱歉,晃神了。”

    七皇子嘿嘿一笑:“不打紧,战将军,你可娶着你那青梅竹马了,先前在军营里的时候我可见天的听着你念叨呢。”

    战青城凝着远方苦笑,出了大殿:“殿下在关边些日子可好?”

    “好着呢,得将军千里送计,若是再败了可就真的丢了将军的脸面了,我可不敢丢了你的脸面,过几日得空了再去府上叨扰。”七皇子笑得好看,露出那一口的白牙是格外的明显。

    战青城一时竟有些羡慕,他到底还是年少时的那个性子,无忧无虑,视旁人的眼神与厌恶于不见,活得率真自我。

    七皇子边走还在边录海抱怨:“这儿到底不比边关,我脚下走个路都能摔半死,录公公,你步子走大些,这般慢什么时候才到凤宫啊。”

    录海被七皇子拽着哭笑不得?:“殿下先行殿下先行,老奴老了,可走不过七殿下了。”

    七皇子嘴上这般说着,步子却是慢的,悠悠的跟着录海往凤宫走,沿途望过的风景映入眼帘,尽是些小时候的回忆,虽人都不在身旁,却也暖人心呐。

    战青城凝着那行远的背影,迈步子出宫。

    宫外头见二皇子的马车还停在那儿,战青城扫了眼四周,却见二皇子撩开了马车帘子:“战将军马车不在?”

    “不知安吉将车赶去了哪里。”他那马车是真不见了,想来也是二皇子的私下的安排。

    “那便上车,本殿下送你回府。”顾景华合了马车帘子,暖暖的阳光融在身上,战青城想起东屋的饺子心里头便轻了几分,上了二皇子的马车,马车里头生着碳,马车咕噜声碾过雪,与青石板,街道上的行人多得很,来来往往的多数是在晒着太阳,还有一些在卖艺,瞧着那青天白日喷火的,战青城忽的想起同苏凤锦出来那一次,她真真是像个孩子一般,满眼笑意。

    二皇子抱着汤婆子,面容阴沉沉的:“这件事情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再等下去只怕夜长梦多。”

    战青城瞧着窗外头有卖糖葫芦的,忙唤人停了车:“烦请来一串。”

    二皇子眼神诡异的瞧着他:“你怎么爱吃这个。”

    战青城眸底划过一片柔软:“她爱吃。”

    顾景华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将一个女人如此放在心上,迟早有一日要为她所拖累!”

    战青城接了那糖葫芦,想来上次同苏凤锦出来的时候她便喜欢吃这个,那味道他至今还记得,是一种又酸又甜的味道。

    马车缓缓停在将军府门口,战青城原是要下车的,下到一半忽道:“殿下要记得一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比他如今若是心急了,也得不到苏凤锦一样,总是要来日方长的。

    卿如玉站在将军府门口,她今儿着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裙,发上插着两支簪子,纤腰不盈一握,整个人婀娜多姿,她身形婀娜丰腴,不比苏凤锦,常年累月的苦日子将她勾勒得又削瘦又单薄,纸片儿似的,好似风一吹便能散了去。

    这世间本就是公平的,你若是受的苦日子多了,好日子便在后头,你若是受的好日子多了,苦日子便在后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那些日子原都是注定了的,谁也无法轻易更改。

    卿如玉瞧见他手里头的冰糖葫芦,面色微红:“析臣,没曾想你竟还都记得。”

    战青城扫了眼手里头的冰糖葫芦,卿如玉伸手便拿了过去,战青城怔了怔,忽以抢了回去:“不是给你的。”

    卿如玉白皙的面色微沉,那迷茫的目光里一半是深渊一半是大海:“析臣哥哥……”

初入将军府 第184章 一把糖葫芦

    她委屈的咬着唇,眼底迷雾朦胧。

    瞧得战青城有些烦燥,朝出来的安吉道:“去市集买一把糖葫芦给她。”

    安吉瞧着战青城的身影目瞪口呆,有些事情人前总是要顾及一些才好,可你瞧瞧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卿如玉忽略了!

    安吉再瞧瞧卿如玉那苍白的容颜,好似一瞬便能倒地上,真真让心疼:“二小姐,您是不知道,咱府里头棠之小姐不是离家出去了吗,爷常搁棠之小姐屋子里头搁一串糖葫芦,这一走许多年遍寻无果,您多多担待些。”

    卿如玉叹了叹气,捏着素白的帕子面带惆怅,美人轻促峨便足以让这些男人掏心掏肺了,安吉低又道:“这外头冷风呜呜的,您还是赶紧回屋里去吧,莫冻着了,一会儿爷该心疼了。”

    卿如玉凝着那落满长安的大雪茫然得紧:“安吉,你自幼便跟着析臣,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将一颗心给了旁人了,到了我这里,便什么也不剩下了。可那些年少的承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那个时候他还欢喜的去提亲,还扬言得胜归来便要娶她,可如今,她与战青城之间却好似隔了一条河,将她与战青城隔得远远的,便是她再如何宛在水中央,战青城亦不会涉水来到她面前了,那些往事如今也已经越发的疏远,远的好似就她一个人还记着了。

    安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愁得头发都要掉了,急得往卿如玉的身后瞄,偏那身后只得大雪纷纷,哪里还有战青城的半个身影。

    “二小姐,您的大婚可就在年后呢,这样大喜的事,可千万别皱着眉头了。”卿如玉同安吉也算是旧识了,安吉初来府的时候便已经瞧见卿如玉见天的跟在战青城的身后打转,原以为这是天作地设的一对,没曾想命运无常,一个转身的功夫,这两人便已经貌合神离了。

    卿如玉垂眸轻笑,如花似玉般的娇艳面容上沾了些羞赫:“我记得有一年花灯节,我同析臣去赏花灯,那时出门哪里知道要付银钱,顺手拿了便走,那卖糖葫芦的还当我们是偷客,追了足两条街呢。”

    她的笑意复以暗淡了下来,轻声道:“安吉,劳你帮我买一串糖葫芦回来。”

    “这就去,您还是赶紧回屋去吧,一会儿小的派几个丫鬟伺候着。”安吉倒也不是没有给她指派过丫鬟,只是俱被她给推辞了。

    “不必了,我在西屋挺好,兰馨待我也好。”卿如玉对东屋的事闭口不提,安吉心里头暗衬,她到底也是个精明的。

    “二小姐快回屋去吧,外头冷。”安吉将卿如玉请回了府里,这才颠颠的去买糖葫芦。

    糖葫芦的味道是酸甜的,混在一起便是一种很好独特的味道,苏凤锦也曾有过一根糖葫芦,那也是战青城赠她的,只是如今心境到底不一样了。

    曾经一度奢望的东西,在后来漫长的日子里那份奢望便淡了,渐渐的也就没有那么喜欢了。

    这会儿苏凤锦正坐在软塌上,指挥着坐在大厅里头的赶走饺子皮:“不对不对,肖富贵,你今儿还想不想吃了,那皮被你赶得跟馅饼似的厚,你是要烙饼不成?芳姨,你赶紧赶饺子皮,让他剁馅去吧,再磨磨蹭蹭的,这冬至可就过了。”

    芳姨正跺着肉呢,她往肉里头添了些盐, 眉开眼笑仿佛一瞬间年轻了五岁:“他好不容易从军营里头回来一趟,你就由着他去吧,老奴可不敢同肖将军抢。”

    春芽也在赶着饺子皮儿,常年冷着的一张脸上如今也是喜气洋洋:“以前每年冬至的时候都要包饺子,不过都是奴婢们私底下忙活着,倒不曾主仆一块儿尝过,大奶奶你是什么都好,偏对爷的事儿不上心,如今那西屋的都欺到门儿上来了,那中毒一事奴婢也听挽珠说了,弄不好那事儿就是西屋干的,你瞧着她活菩萨似的,还见天的去城外施粥,那心思可黑着呢,旁人琢磨不透,被卖了还数钱。”

    挽珠愤愤称是:“对吧,春芽也这么想来着,小姐……”

    苏凤锦手里头捏着绣花针,垂眸绣了两针,头也不抬:“原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芳姨剁着肉,笑容满面:“还是大奶奶明事理,这事儿老夫人原就理亏,若是再三番五次的提起,倒显得东屋的不会做事了,大好的日子,尽扯些胡话来讲!”

    肖富贵手上沾着面粉,朝着苏凤锦面上抹了一把:“姐姐,咱们可都在干活,你那头发似的针也该放下了,也不怕闪了眼去,到时候莫说是刺绣了,瞧东西都不清楚,快来帮忙赶饺子皮儿。”

    芳姨瞧得是心肝乱跳的:“哎呦少爷,您可轻点儿,她可还一身的伤呢,也就那两眼珠子两爪子闲着了。”

    苏凤锦搁绣花针,挽珠凑过来给苏凤锦擦脸,嗔斥肖富贵:“你瞧你那手上的面粉儿,把我家小姐的脸糊成雪色的了。”

    肖富贵摸了摸鼻子:“她那苍白的脸,可不就是雪色的么?要我说,你就得盯着姐姐多吃些才好,省得她见天的这般闲着。”

    苏凤锦那张脸被挽珠这么一摸,顿时白了一大片,春芽瞧着哈哈大笑:“哎呦,芳姨你别剁肉了,你瞧奶奶那脸,花猫似的,可真真是好看。”

    苏凤锦抹了一把脸,摸出一手的面粉,嗔道:“好啊一个个的,尽想着瞧姑奶奶笑话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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