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萨仁旺说:“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这全是假的,真要是玩命,谁上啊,那不是傻吗”?
穆萨仁旺说:“其实呀,谁胜谁负都是事先定好的,并且都打好了针,一旦被打倒,再打几下重拳,人会进入假死状态,抬下去过两个小时就没事了,而且这药可以迅速止痛,外人看着打的很重,其实不怎么痛”。韩洪斌问:“那为什打你呢”?穆萨仁旺说:“那是给我们下注的人数差不多,老板一算不挣钱,上来把我打晕,这样,就没有输赢了,除老板外,所有的人都挣不到钱”。肖静波说:“真黑呀”!韩洪斌说:“这拳馆你是回不去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穆萨仁旺说:“走一步看一步”。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肖静波说:“痛快,这才是真正喝酒的人,来!走一个”,说着端起酒杯一口喝下,韩洪斌说:“哎,咱不带这么玩儿的”。肖静波说:“别管怎么玩儿,先喝了再说”。
穆萨仁旺说:“为我们今天的相识干一个”,说完再一次一饮而尽,肖静波和韩洪斌也跟着一饮而尽。
三个人越喝越尽兴,穆萨仁旺唱起歌来,肖静波和韩洪斌不敢恭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不知道从哪个帐篷里传出一个声音:“别唱了,在这哭丧呢?要哭去坟地哭去”!
穆萨仁旺,拿着酒瓶站起身说:“哪个不想活的东西,给我……滚出来,我要不在10秒内杀了你,你弄死我,我不还手,敢吗”?他的话一说完,对方不出声了,穆萨仁旺说:“孬种,就会在被窝里叫唤,就你这样的也敢和我叫板”?说完,坐下继续喝,渐渐的彼此之间熟悉了起来,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多,酒过三巡后三个人都有些头晕,肖静波说:“咱们……走……走”,他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有人叫:“他们在这”。
肖静波说:“麻烦来了,走会会他们”,说着站起身,拔出枪冲了上来,穆萨仁旺捡起一根铁棒跟了上来,韩洪斌拿枪紧随其后,很快两伙人展开了对峙。
拳馆的人说:“哪里来的野种,跑我们这闹事来了,今天让你们尝尝捣乱的滋味”。肖静波说:“看来你们是活到头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颗爆光弹”。拳馆的打手中,有一个人大叫一声,爆光弹,大家赶紧后退。
此言一出,拳馆的人马上没了气势,纷纷向后退去,韩洪斌说:“呵呵,看来还真有人识货啊,不想死的赶紧滚”。
拳馆的打手们,掉头跑去,穆萨仁旺说:“你们怎么会有这东西”?
肖静波说:“来的路上捡的,走吧,接着何,别让这群混蛋搅了雅兴”。三个人坐在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喝酒。
没过多久,拳馆的人又来了,只不过中间簇拥着一个白面书生,和这些打手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肖静波说:“呦,打架都打出新高度来了,换了奶油小生,这是要开演唱会的节奏啊”!韩洪斌说:“管他开什么会,咱们听着就好,不理她,咱喝咱的”。
这时奶油小生走到他们面前说:“三个喝的不错呀,只是下酒菜少了点,你们赶紧弄点下酒菜去”,说完坐了下来,说:“要不介意算我一个”?穆萨仁旺,指了一下酒瓶说:“没问题,把剩下的全干了”。奶油小生微微一笑,拿起酒瓶嘴对嘴一扬脖,连喝几大口。
肖静波说:“爽快,全干不必了,意思到了就行,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奶油小生说:“我叫武嘉苑隆,是这个拳馆的老板,刚才听说有人在拳馆里放枪,还有爆光弹,我想见识一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肖静波说:“这回见到了,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武嘉苑隆问:“请问,怎么称呼”?肖静波说:“我叫肖静波,地球人”,韩洪斌说:“我也是来自地球的,我叫韩洪斌”。
武嘉苑隆说:“噢?幸会幸会,你们就是被警察局一直在通缉,却不见踪影的地球人”?肖静波说:“是呀,就是我们,成天过的是东躲西藏的日子,唉!要不要这场战争,现在还不一定在哪里躲着呢”!
武嘉苑隆说:“二位,话不能这么说,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只不过呀生不缝时罢了,我武嘉苑隆,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交朋友,能认识二位,这是我的荣幸,这杯酒我干了,你们随意”。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武嘉苑隆回头说:“回去,把我收藏的蓝调黑葡萄酒拿来,再加几个菜,今天我要在这喝个痛快,快去”!
肖静波说:“我看你面相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也是豪爽之人”。
韩洪斌说:“我们地球上有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咱们今天就是,不打不相识,来干一个”。说完,四个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穆萨仁旺说:“我在拳馆打拳时间不短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老板,我先敬老板一杯”,说着又干了一杯。
三杯酒下肚,四个人开始相互吹捧起来,渐渐的都有些喝多了,肖静波和武嘉苑隆相互搀扶着走到一处空地,哇哇大吐。穆萨仁旺大声的唱着狼嚎般的歌,韩洪斌满嘴说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胡话。四个人相互搂着脖子一顿狂嚎乱叫,帐篷里的人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这刺耳的噪音。
四个人在拳馆打手的搀扶下来到难民营的宾馆,给每人一个房间,扶进去放到床上,然后站在门口。
次日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中午,肖静波,韩洪斌,穆萨仁旺走出房间,肖静波问:“这是哪里”?穆萨仁旺说:“这是宾馆”。肖静波说:“这么破也叫宾馆”?
韩洪斌说:“怎么没见武嘉苑隆”?穆萨仁旺说:“他可能还没醒吧”,三个人来到宾馆前台,穆萨仁旺抢先说:“我来结账”。服务员说:“你们的帐,武嘉苑隆已经结过了”。韩洪斌说“他什么时候走的”?服务员看了一下表说,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穆萨仁旺说:“肖兄弟和韩兄弟,我得回食堂做饭了,有时间咱哥们再喝”,韩洪斌说:“你有事先忙,回头见”!肖静波说:“有时间我去找你”。
三个人分手后,肖静波说:“你说武嘉苑隆为什么要和咱们套近乎呢”?
韩洪斌说:“像他们这种人,从来不交无用之人,他主动和咱们套近乎,无外乎就是,咱们对他有用处,至少在他的眼里,咱们还算得上是个有用的人吧”!
武嘉苑隆回到拳馆后,靠在座椅上说:“给我弄点醒酒的东西,妈的,这种低级酒,真不能喝,头难受啊”!
下边的人问:“老板,这几个人在拳馆捣乱,你怎么还和他们喝上酒了”?
武嘉苑隆道:“笨蛋,你懂什么,他们手里有爆光弹,咱和他们来硬的,就咱这几个人恐怕一个也活不了,再说了,这东西是一般人能弄到的吗?能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的,一定和军方,或情报机关有联系,这种人咱惹的起吗?真要是把他们给惹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死就是一种最大的享受了”。
手下人说:“他们不是逃犯吗”?武嘉苑隆说:“这种鬼话你也信?什么样的人警察抓不到,你以为他们是群饭桶呢?人家那是明抓暗放,做戏呢,也就糊弄一些像你这样的傻子吧,以后遇事多动动脑子好不好”?手下人说:“老板他们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在难民营呢”?
武嘉苑隆说:“是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也许和军方产生了什么矛盾,故意躲避吧,或者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不愿意露面,我想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人追杀他们,就算暂时和军方有矛盾,问题也不严重,说不定哪天又好成了一个人,噢对了,对他们几个你们多留意点,别去招惹他们,如果他们遇到什么麻烦,帮着解决一下”。手下人说:“是老板,这个我明白,做人要多给自己留后路”。
武嘉苑隆说:“行,你还算是明白事,好好干我亏待不了你”。手下人说:“多谢老板栽培”。
肖静波和韩洪斌回到住处后,谢佳和李雅雯气冲冲走过来说:“说!你们昨天晚上去哪鬼混去了?老实交代”。谢佳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重新做人”。韩洪斌和肖静波全乐了,谢佳说:“严肃点,这正生气呢”!肖静波说:“好好,我严肃点,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老实交代,死的更快,重新做人,小命难寻”,李雅雯大怒道:“肖静波,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你们一夜未回,把我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以为你俩死了呢!结果又回来吓人,看来,我们俩个是瞎担心,我俩犯贱行了吧,佳佳,走!再也不理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肖静波一看这是真生气了,干紧收住笑容说:“对不起,别生气,昨天喝多了,没回来,是我俩不对,我向你们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李雅雯:“这还差不多,像句人话,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肖静波一本正经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李雅雯说:“这次先原谅你,下次一定先向我们请示听到没有”?谢佳说:“不行,不能这么放过他们,雯雯,好好的掐到他们怀疑人生为止”。肖静波和韩洪斌大喊:“救命啊”,冲出房子……。
第二十二章 难民营(三)
(三)暴打黑老大
自从肖静波和韩洪斌和武嘉苑隆认识后,便经常去拳馆看比赛,偶然给穆萨仁旺当回托,赚点小钱,也算是有点事情做,而韩洪斌一如既往的在拳馆里到处下注,倒也玩的不宜乐乎。
这天中午,肖静波起床后想出屋,却发现门给反锁上了,肖静波大叫道:“喂,佳佳开门呐,快开门”,不一会儿就听见谢佳说:“喊什么喊,这么晚才起床,还好意思喊”?
肖静波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锁门嘛”!谢佳从楼上下来,打开门,双手叉着腰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每天晚上出去鬼混,把我们留在家里,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害怕”?肖静波说:“你们不有枪吗?还怕什么”?谢佳说:“有枪也害怕呀!要是没枪,我们连觉都不敢睡,你见过哪个女孩子晚上睡觉,枕头下面还放把枪的”?
肖静波说:“你们不就是吗”?谢佳说:“你,你们有没有责任心啊,做错事了,还气我,你还是人吗”?说完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肖静波说:“我保证,从今天开始晚上不出去了”!谢佳:“是真的”?肖静波说:“真的,保证不出去了”。
这时韩洪斌睡眼朦胧的出来问:“这是怎么了,吵什么吵”?谢佳瞪了他一眼:“问你个鬼呀”!韩洪斌一脸懵圈看着肖静波,肖静波耸耸肩说:“这是对咱们晚上出去有意见了,害怕了”。
韩洪斌想了想说:“也是,换哪个女人都害怕,唉,也怪我们,没想那么多,要是带上她们就好了”。肖静波说:“打住,真要是带她们,事更多,说不定闹出点什么事呢,与其那样,还不如晚上哪也不去呢”!韩洪斌说:“走,叫上她们俩个吃饭去”。
四个人来到食堂,穆萨仁旺向他们招手说:“肖兄弟过来,过来”,四个人走了过去,穆萨仁旺看四下无人拿出一个大盆说:“这个你们拿去吃”,谢佳接过盆说:“谢谢呀”!肖静波介绍说:“我们一起,谢佳,这个叫李雅雯,都是地球上的”。穆萨仁旺说:“认识两位大美女,十分荣幸”,然后四下看看没有人注意,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塑料盒说:“这个就当给两位美女的见面礼,这可是好东西,是专给女孩吃的,美容佳品李雅雯接过塑料盒闻了一下说:“真香啊”。
四个人道谢过后,吃饭的人开始逐渐过来,穆萨仁旺又开始忙碌起来,肖静波说:“你先忙着,有时间咱们喝点”。穆萨仁旺打过招呼后,四个人找到一个空桌吃了起来,谢佳说:“别说,你这拳没有白打,至少我也能借个光”。
四个人从食堂出来,慢悠悠的往回走,在路过帐篷区时,突然听到呼叫声:“救命啊,来人啊”!四个人向呼叫声跑去,只见一个帐篷外面站着四个人看着帐篷发出一声声淫笑,帐篷里面则是呼救声和搏斗的声音。
肖静波大喝一声:“住手”!帐篷外面的四个人看着肖静波,其中一个人说:“赶紧滚,少管闲事”!肖静波说:“这个闲事我管定了”,说着掏出枪,对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就是一枪,枪响过后,死尸倒地,另外三个人吓傻了,站这在原地,两腿发抖。
枪声惊动了帐篷里的人,骂道:“去看看哪个混蛋,放枪,坏老子好事”。
韩洪斌说:“我数到三,赶紧滚出来,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里面的男人说:“你谁呀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谢佳拔出枪对着三个发呆的男人,肖静波进入帐篷,一手用枪指着他,一手拽着他的头发,硬拉了出来,韩洪斌上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肖静波松开手,,一脚将他踹倒,紧接着,两个人不停的踢着地上的男人;李雅雯,走进帐篷,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女孩。
此刻在他们不远的帐篷后面,有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人,观察了一会儿后,转身向拳馆走去。
武嘉苑隆听完蓝衣男的汇报后,大吃一惊,问道:“那个肖静波真的什么也没说,上来就开枪”?蓝衣男人说:“是的,而且直接打脑袋”,武嘉苑隆说:“怪不得,这几个地球人和军方有联系呀!各个都是狠角色呀!幸亏当时没和他们发生冲突,要不然就咱们这百十来号人还不够人家两颗爆光弹的,你看没看清他们打的是什么人”?蓝衣男人说:“看不太清楚,好像是广杉赖德的人,具体是谁看不清,不过从打人的情况看,下手可是真狠呀”!
武嘉苑隆说:“这不是废话吗?一个一言不合就开枪打头的能不狠吗?惹谁也不要惹这种人,除非你直接弄死他,否则就会死的很惨,况且他们还是有背景的人,更不能轻易的惹”。蓝衣男说:“那您看这事怎么办”?
武嘉苑隆说:“多派一些人暗中保护他们,记住,这几个人千万不能出事,将来对我们的用处大得很”。蓝衣男说:“可是这样一来,就把广衫赖德给得罪了,对咱们的麻烦同样不小”。武嘉苑隆说:“要不怎么说要暗中保护呢,就算广衫赖德知道了,他没证据,也不能仅凭道听途说就和咱们翻脸”。蓝衣男人说:“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而此刻被肖静波和韩洪斌暴打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除了可以看到有呼吸外,无论肖静波和韩洪斌怎么打都一动不动。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的面无血色。
李雅雯搀扶着女孩从帐篷里出来,向自己的的房子走去,肖静波和韩洪斌也停止了殴打,肖静波往他脸上吐了一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干缺德事”,然后扬长而去。而三个被吓傻的人,此时已经缓了过来,背起被打的男人,飞快的向医院跑去。
拳馆的办公室里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向武嘉苑隆汇报:“老板,查清楚了,被大的那个人就是广杉赖德,被打死的那个人是广杉赖德的儿子,广杉信雄”。武嘉苑隆倒吸一口凉气,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红头发的年轻人说:“老板这几个地球人咱还管不管”?武嘉苑隆说:“当然管,这事咱们不仅要管,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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