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撩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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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撩人[快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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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几乎和梦中最后场景重合在一起,景文帝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脑中闪过数个画面,让他整个人都不能思考了一般,和梦中一样,情不自禁的上前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而这一幕,正好让进入的贤妃看到,这一刻她几乎是站立不稳,差点也栽倒在地。
而景文帝甚至没有发现她到来,眼睛还盯在余酒脸上,那着急简直要溢出来一样,贤妃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幸好景文帝失态只是一瞬间,在抓住了她的胳膊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着痕迹的拿开。
“朕还有事,你们先替太后诊治,等会朕再宣召你们。”
景文帝匆匆离开,心绪却不能平静,他需要时间来好好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余酒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虽然还没有明说,那惶恐和惊惧已经说明了一切,他顿时心烦意乱。
等他走后不久,余酒才慢慢的醒过来,宫女在她背后放上软枕,让她小心的靠上去,小声道,“娘娘,贤妃娘娘还在外面等候。”
她心中有些不满,贤妃娘娘明明知道太后身体不好,现在正需要静养,居然还非要等候拜见,可见余酒居然点头,只好出去道,“贤妃娘娘,太后娘娘已经醒了,让您过去。”
贤妃到现在还在惊怒交加,不敢相信曾经怀疑的事情居然在事前被证实,之前景文帝的反常此刻全都有了原因,除了对太后的愤怒,还有对景文帝的不满,后宫多少宫女,如果不满意,大可再从宫外选,非要去碰后宫唯一不能碰的那一个!
之前贤妃还想,是不是要对太后客气一两分,现在全都不剩了,走到屏风后,就倨傲的道,“臣妾是不是可以和娘娘单独说几句。”
余酒低垂着眼睫,贤妃就看她此刻的姿态,心道,难道她就是这么迷惑陛下的?看她不说话,贤妃立刻又道,“娘娘难道没有话同臣妾讲?”
余酒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睛漂亮的和西域送来的琉璃珠一样,贤妃的脸色却越发的冰冷,甚至上前了几步,增加压迫感,“娘娘?”
屋子里的宫女这才觉得不对,贤妃娘娘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用这种口气对太后说话,这也太不客气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出去吧。”
贤妃就稳稳的站在那里,分毫不动,等人走走光了,“娘娘,您卧床已久,臣妾惦念至极,心想,莫不是娘娘心中郁结,娘娘不如向陛下说去宫外修养。”
“您是先帝爷的皇后,是一国太后,您的一举一动是女子的表率,除去您之外的太妃都在帝陵为了先帝爷祈福,您是不是也要过去看看?”
看余酒一语不发,心中厌烦,“就是您不为了您自己考虑,也要为了陛下考虑一二。”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这对皇宫来说是多大的丑闻,陛下的一世英名也要葬送其中,贤妃不敢去找景文帝直谏,只好从余酒这么下手,自从发现了这事,她就觉得余酒这病大概是装的,就是为了引景文帝来这,仔细想来,就是从她开始吐血不久,景文帝才开始改变对长乐宫的态度。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余酒的脸就全白了,比之前更白,是那种心如死灰的白,看着贤妃的眼睛全是不敢置信,“你……”
这无疑是不打自招,贤妃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难道娘娘是问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难道娘娘不知道?”
“现在娘娘还是太后,如果到那个时候,娘娘你……自己应该也清楚。”
贤妃觉得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说完后,也没有行礼就走了,脚步还有几分急切,似乎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她也没有瞧见余酒露出的那一点微笑。
等她走后,余酒就吩咐宫女叫景文帝过来。
景文帝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批阅奏折,强迫自己把这烦心事给丢到一边,听说长乐宫的消息,他不由的道,“太后叫朕?”
她分明是避他不急,怎么会主动见他?
“有什么事?”
宫女道,“奴婢不知,只知道贤妃娘娘和太后说了会儿话,之后太后就让奴婢来见您。”
贤妃?
她有什么事情?
等他刚到,余酒就道,“陛下,哀家想出宫。”
什么?这句话堪称是石破天惊,低着头的宫女都齐刷刷的抬起头来了,她现在病的这么严重,正是要卧床休养的时候,怎么能出宫?
景文帝也是这个意思,余酒低头片刻,身后的头发如从她的肩背上滑下,盖住了她的小半张脸,一张脸简直小的不行,嘴唇带着一点淡淡的青色,这青色分外的不详。
她虽然没有说话,景文帝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梦中,她就是用这个姿态来表示坚持,景文帝不懂她为什么好端端的闹着要出宫,“你们先下去。”
景文帝道,“你至少要给朕说个理由吧?”
“什么原因,难道陛下自己不清楚么?”
余酒眼中飞快的集聚了泪水,这情景和梦中有几分相似,景文帝立刻浑身一僵,甚至慢了一拍来理解了余酒的意思。
“我早就说过,请陛下不要来了……可是陛下为什么还是要来,我自认从未有过媚上的举止,现在却被人误会,陛下,我现在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我活不了多久了,您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什么?
景文帝僵在原地,余酒却继续道,“我没有求什么荣华富贵,也没想过什么,你是喜欢这张脸么?是不是毁了,你就可以放过我了?”
……
景文帝冷着一张脸去了贤妃宫中,龙行虎步,怒意勃发,贤妃还未歇息,听宫女说陛下来了,脸色不好,就隐隐有所感,她一点都不惧,在景文帝到后,主动让人下去,“陛下,臣妾虽然只是贤妃,并非皇后,却一直以陛下为傲,能侍候陛下是臣妾的荣幸。”
“臣妾听陛下前来,心就有所感,但是此刻仍旧感觉有些羞耻,后宫的女人何其多,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为什么您要——”
“住口!”
“臣妾不住口!”贤妃依然抬头,“陛下为什么让臣妾住口,是不是觉得臣妾说中了陛下的心思?如果陛下觉得臣妾这话刺耳,大可等臣妾说完赐臣妾一杯毒酒,只要能让陛下悬崖勒马,臣妾只会感觉荣幸。”
“陛下,那可是太后!您的嫡母,您怎么能和她……”
她不自觉的就露出了蔑视和羞耻,而这让景文帝已经愤怒了,是,他是对太后的态度有些拿捏不清,有些失态,但是他从始至都没和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呢,先是被余酒刺激了一番,现在又被贤妃说教,他已经出奇的愤怒了。
“朕和太后怎么了?”怒急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眼神如冰的看向贤妃,“你倒是说说朕和太后怎么了?”
“太后生病,难道朕还不能去看望?”
贤妃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太后借病让陛下前往?”她根本不相信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清白的,不然刚刚她那样,太后为什么不反驳,甚至脸色还这么苍白?
这肯定是被戳中了心思。
她对景文帝更加失望了起来,没想到到现在他还要执迷不悟,“今天臣妾能发现,改日其他人就能发现,等到传出去,陛下该向天下人怎么交代?!”


第47章 047
对方显然就是故意让她们跪下她脚下的!
她之前感觉到的怪异确实不是错觉; 她对她们就拥有非同一般的敌意; 是羡慕嫉妒她们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景文帝身旁; 自己只能这么躲在黑暗里,永远见不得人?
贤妃毫不吝啬的朝着最恶劣的方向揣测她,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暂时不会因为一时之气站起来。
余酒慢条斯理的道; “既然贤妃这么说……”
她的视线再次和贤妃对上; 那种恶意已经尽数褪去,还是皎皎如明月的美人。听她这话,似乎是就要同意; 淑妃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却听余酒话锋一转,?“哀家没去过景山,不知道那边如何; 贤妃如果没事; 就过来多陪陪哀家。”
贤妃一愣,心中狐疑,她现在不应该正要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么?怎么会主动要求她作陪?因为之前那满满的恶意; 她下意识的就推辞了; 谁知道余酒也没坚持,转而就道; “那就让李美人来吧。”
这才让她们退下。
贤妃这边劝动了余酒,就立刻就通知景文帝,而景文帝的重点在; “太后召李美人侍奉?”
他一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这些人里面恐怕只有李美人是真的开心,以前是不敢多待,怕余酒厌烦,现在恨不得整日在她身边,“臣妾一看到母后,就忍不住的心生欢喜,可见,臣妾和母后非常投缘。”
在接下来的一路上,李美人绘声绘色的给余酒说了景山的风景,“景山下面的镇每年都有各种庙会,七夕的时候庙会更加盛大,我在进宫之前去过两次,后来就没去了。”
言语之间极为怀念。
大多数时候,余酒是不说话的,只是听她说,再有什么时候,就和李美人对弈,李美人棋艺说稀疏平常都是在夸她,李美人感动的道,“母后您真好,在家的时候,我娘给我了请了一个女先生,就希望把我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可惜我不争气,琴棋书画我也就字能见人,母后您真的太厉害了。”
她这话完全是真心实意的,太后的出身又不是什么秘密,整个后宫当中估计没有她出身更低的了,可是现在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她这个半吊子好多了。
贤妃叫她来问话的时候,她也照实说了,贤妃叫她来哪里是打听这些的,听的不耐烦,正要赶她走,却听李美人道,“娘娘也知道,臣妾唯一拿出手的也就是字了,在看字上臣妾自认为有几分水准,母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字帖,居然有点像陛下。”
贤妃道:“……当真?”
字迹不是一时半刻能练成的,能练成这样,难道是陛下一手教导出来的?她现在有了怀疑,觉得她之前的棋路也有点像是陛下。
这是不是说命他们勾搭在一起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长?
景山确实比京城凉快多了,上下全都觉得活了过来,终于不用冒着大太阳赶路了。李美人期期艾艾的道,“臣妾还能继续到母后跟前侍候么?”
她和后宫的其他人都说不到一块去,太后娘娘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和蔼,李美人觉得天天就是只看着太后也不腻。
她看余酒每天一天三顿的都吃药丸子,就觉得她这是身体虚,“母后,您不能老坐着啊,一直坐着身体不好,您看您来了景山也不出门,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啊,臣妾就陪着你四处走走吧。”
“远的不说,碧波湖上这个时候可是开满了莲花。”
在李美人的热情推荐下,余酒就跟着她去游湖,入目全是接天莲叶。李美人显然就是个傻大胆,几天下来,平安无事,她又开始怂恿余酒跟着她一起去做小船,“真正风景好的大船都过不去,只有小船能过去,我去年就偷偷的带着宫女去过一个地方,风景可好了。”
小青听到就不妥,可余酒已经先一步的答应了下来,第二日到了湖中心就让人放下小船,除了她和李美人,就只有一个划船的太监,小青哭着道,“娘娘,您还是别去了。”
李美人道,“放心,青姑娘,我可是江南长大的,有我在,出不了事情。”
而伺候的人此刻已经慌了,余酒执意要做小船,他们又不能绑住她,还是有人聪明,立刻让人去通知陛下。
李美人也没有说瞎话,她对这片很熟悉,“现在如果是秋天,还可以摘莲蓬。”
余酒此刻才觉得她是真的心大,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李美人说的地方,那是浮桥,李美人说这里本来住着人,因为要建行宫,这里的人就迁走了,可是这搭起来的长桥却没有拆,只要到了夏季,水面上升,把下面的石柱就都给淹了,就是桥面也给半淹了,人走在上面几乎是像是凭空走在水面上一样。
“顺着浮桥往里面走,就有瀑布,水面上也全是水雾,莲花全都在水雾里,我第一次看就觉得简直像是仙境一样。”
大概是今年雨水多,桥面就只能看到一点点了,余酒两人刚刚上去,鞋就湿了,李美人哎呦呦一声,还没等她看余酒,就简直余酒干脆利落的把鞋给脱了,就穿着罗袜,动作利落的的很,余酒眨了眨眼睛,“不瞒李美人,这种事情,哀家之前也干过。”
这一变身,直接把李美人给吓到了,连忙跟着脱了鞋,“娘娘,我之前还当您是天上的仙女,说话都不敢大声,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同道中人啊。”
余酒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出身,我刚刚进宫的时候,行为稍微跳脱一下,就要被人说是行为粗鄙,看我的眼睛都是不屑的,久而久之,我就变成这样了。”
这话让李美人深有同感,之前她只是觉得娘娘人真好,现在觉得怪不得她和娘娘投缘,原来她们都是一路人,“娘娘您太不容易了。”
“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就不要叫我娘娘母后了,每次听到我都觉得别扭,我是十月初九出生的,在家都叫我九儿。”
李美人在宫中寂寞了许久,现在乍逢知音,忙点头,两人沿着浮桥走了不知道多久,就看到了李美人说的湖心亭,瀑布从悬崖下跌落,水面上充满了水汽,不要说莲花,就是湖心亭都在水雾当中,朦胧中充满了美感。
身后的太监早不知道去哪了,她们干脆的把脚上的袜子也全都脱了,坐到凉亭当中,余酒拿出腰上的短笛,开始吹一首轻快的小调,李美人感慨,“小九,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她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欣赏,后来注意力就转移了,眼睛忽然瞪大,“鲤鱼!鲤鱼啊!”
凉亭外面汇集了鱼群,在清澈的水下,摇曳着尾巴,一时间凉亭外居然都是这样的鱼群,“我之前听说你好听的乐声能引来凤凰,我到现在都没见过这样的,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居然能看到这一幕。”
她在心里道,太后娘娘果然是天上的仙女啊。
她其实不知道,不但是湖心亭的周围的鱼群,整个碧波湖的的鱼群都在朝着他们游过来,一条两条不起眼,多了怎么能不引起人的注意?
“陛下,这不对劲啊。”
大太监自忖为景文帝的心腹,那就要能人所不能,虽然陛下像是忘了长乐宫一样,可他没忘记,让人盯着长乐宫呢,大太监就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甚至连耽误都不敢,直接汇报了景文帝,果然,景文帝得到消息就这让人备船。
景文帝也看到了鱼群,“继续。”
他们的速度可比一边赏景一边划船的余酒快多了,只是他们不认识路,这才慢了,不过也不慢,很快的就看到了小船,上面已经没人了,景文帝脸不由的一沉,幸好看到了浮桥。
他们顺着浮桥走,甚至追上了那个太监,他浑身湿淋淋的,之前走的太快,直接掉水里了,得了准话,他们走的更快,等拐过一个弯,终于见到了两人,此刻不但是景文帝惊了,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也全都惊呆了。
“神仙吧——”
水雾缭绕中,鲤鱼一条接着一条的跃出水面,争前恐后的争抢少女手中的莲花,而少女身体已经探出了水面,两条白生生的手臂全都露了出来,半跪在湖心亭上,小腿都露出来半截,满脸都是笑意,比任何画都充满了冲击性。
侍卫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而景文帝此刻感觉到了久违的气血翻涌,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无论正在逗鲤鱼的余酒,还是在后面惊呆了的李美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忽然闯入的人,李美人道,“天哪,小九,你真的太厉害了!如果你是渔女,估计就不用每天辛辛苦苦的打渔了,很快就能发家致富!”
景文帝三人:……
李美人深深觉得自己匮乏的语言没有办法描述出心中的震撼,正要冥思苦想,眼角一转,忽然就看到了景文帝三人,景文帝正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李美人声音都变调了,“小九、不不,太后,母后,陛下!陛下来了!”
这瀑布声太大,景文帝之前没听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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