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白嘴上不知死活的老司机功夫又犯了。
顾亦清眼底生火,小丫头尾巴都要翘上天的,俯身,报复性的又碾噬着她的玉颈。
“嘶~怎么又咬,住口……这不是绝味鸭脖!说不过人就咬人……”
顾二白仰天长啸,气的一双手胡乱拍打扯着他的衣裳。
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亦清缓缓的停住了嘴,低头目光朝下,顾二白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
二人之间的氛围,陡然寂静。
顾亦清幽幽的望着,腰间那被完全扯下来的腰带,嘴角的笑容别有趣味。
“不……这个是失手,意外……”
顾二白眨巴了下眼睛,嗓中结巴地缓缓地摆着手。
“看来夫人比为夫还着急啊。”
“……”
顾二白住嘴了,括约肌活蹦乱跳,她就知道,他要说这句话。
不说能死,不让她脸红心跳能死。
“场主,寿宴要开始了,老夫人在催了……”
门外,刘大管家听不到回应,急的团团转。
场主难不成在里面睡着了?
某二白闻声,抿着笑,一脸纯洁的看着他,暗暗的打着嘚瑟的响指作死。
“你看吧,我其实特着急,真的,清叔,不骗你……就是你时间不太配合……”
“现在就来。”
顾亦清讥诮的看着她得意的小脸,提枪上阵。
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以后夫纲何在。
“哦呦~现在?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别在是个三秒君?”
顾二白笑着,眼神别有意味的朝他身下斜了斜。
“啧,看着挺威武雄壮的,没想到内在……”
顾亦清被她眼底轻蔑鄙夷的神色,看的浮出了一团火。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两颊滑腻的嫩肤,眸底蹿出一束邪肆的光。
“小东西,信不信能让你哭?”
顾二白怔住。
然后,慢慢的摇头。
三秒,哭?不存在的。
顾亦清轻笑,笑中藏刀。
大掌脱了靴子,向后猛地将帷帐放下。
“哎哎哎……清叔,我开玩笑呢,你这个人,真无趣。”
“干嘛呢……玩笑开不起真的是……”
顾二白赶紧麻溜的爬起床,微笑着将两侧的帷帐挂好。
身上那被揉搓撕扯的不成样子的月光裙,此时,在少女举手投足的轻动下,若隐若现出尤美的身段弧度。
顾亦清定定的看着那裸露出来的半截浑圆,眸子眯成一道线,嗓音低厚异常。
“小白,说真的,不去了。”
顾二白回头望着他,对上他一双陷入欲望沟壑中,不可自拔的狼眸,唇边生笑,手臂轻环而上,生出了挑逗的心思。
“眼神这么肉麻做什么,小帅哥,你这样柔情脉脉的模样,很容易激起我调戏的欲望。”
顾亦清额角微动,望着她,久久狠狠的来了一句。
“顾二白,你就是欠虐。”
顾二白抿着唇,被戳穿了心思,胸腔都差点笑晕过去,眼眶中盈盈的带着几点笑。
“你不就喜欢,这种乖顺中带着点欲拒还迎的小白兔?”
“所以,是承认了之前是在勾引我?”
顾亦清扬起好看的远山眉,徐徐伸出大掌,轻抚着她的眉鬓,神情专注,像是在诱引着某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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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十岁女孩也照下手
顾二白舔了舔唇,不置可否。
“说什么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伐?”
“你怎么知道我愿挨?”
“……”
顾二白冷笑,“那自然是从某人眸底那压抑了三十年的浓浓……”
“再说一遍!”
某白的耳朵被提了起来。
“错了错了……二十八二十八!”顾二白哀嚎,“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忌讳自己的年龄。”
幽怨的看着他,顾二白撅着嘴。
顾亦清放下手中动作,控着她的头,不轻不重的给她揉着耳朵。
二人喘息间,他眼底覆过一层淡淡的阴霾,嗓音顿了顿。
“你喜欢年轻的?”
府里看来是要换人了。
今后,不能让任何一个年轻的,靠近她半步。
阿慎,也是时候考虑要换了。
此时,正在寿宴忙的火烧眉毛的阿慎,全然意识不到自己这般对待忠心耿耿的主子,居然正在打算换掉他。
久久,故不做声的某白摸着他微硬硌手的下巴,做思考状。
“怎么?害怕了?虽说年轻就是资本,但清叔你不一样,你很睿智的在年轻时候,积累了下大把大把的财产资本,这样呢,等老了呢,就可以软香玉怀,左右一个如花,右手一个似玉,大把大把的年轻小姑娘,前赴后继的向你扑来,怎么样,高不高兴?”
某狼的脸渐渐黑了。
“那你愿不愿意扑过来?”
“不好意思,实不相瞒我是新新女性,是不需要依附你们这些土财主……”
顾亦清
“嘿嘿,逗你玩的,也不是很老,其实你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啊哈哈……”
某白逗狼上瘾了,丝毫没有察觉到某狼已经悄然露出了利爪。
顾亦清咬过她把玩着下巴的手,靡费的吮吸,“是吗?看看你自己,还这么年轻,就毫无反手之力,要被土财主玩弄于鼓掌之中,想怎么玩弄就……”
顾二白被含住的指尖,带着敏感的身子一起战栗。
奋起指责他。
“你……你深刻的揭露了自己的罪行,强占少女,还恬不知耻、引以为傲!”
顾亦清挑眉,满脸清闲的你奈我何。
顾二白看他的样子,想到了一个很合适的词,老奸巨猾。
“哼,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
“那你让我多吃点亏。”
“……哎~”半晌,语塞顾二白败下阵来,束手就擒,无奈的叹口气,“没想到啊,清叔你竟如此老谋深算,隐忍压抑的二十八年,就是为了可以染指涉世未深、懵懂不知反抗的小姑娘……”
顾亦清大掌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粉颊,“知道,看穿了阴谋的后果是什么吗?”
顾二白舔了舔唇,缓缓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顾亦清失笑,磁性的男嗓在耳际缭绕,一圈圈的惑人不已,薄唇时不时轻啄两下,简直比至宝还要搂在怀里稀罕。
顾二白被这炙热的气息,渐渐环绕的又有点迷乱了。
顾亦清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耳边蛊惑着她,“谁让你来的这么晚,若是十岁来到……”
话音未落,顾二白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毛骨悚然的浑身一震,“清叔,你再说一句?十岁……亏你能说的出口,我十岁敢来,你敢下得了口吗?”
顾亦清掰过她的身子,正抵着深邃的眼帘,眸底一片靡靡,嗓音嘶哑。
“你看我敢不敢。”
“……”
顾二白竖起拇指,大佬,您是大佬!
“场主?”
门外,某管家急的整个身子都要贴到门上了。
到底应不应该进去喊场主,场主若真在休息,打扰了可怎么好。
这几日,为了寿宴和水镇梯田的事,场主确实忙碌了坏了,若是精神不济也可以理解,可是今晚是老夫人的寿辰。
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某个善解人意的贴心老管家,在门外给正给沉浸温柔乡的场主,找了千百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奈何,顾亦清却深埋在某个小女人的秀发,两耳不闻窗外事。
顾二白望着他,悠悠的勾唇,“干嘛装作听不见?这不是你风格啊,要么赶紧出去参加寿宴,要么大吼一声,把人吓跑,怎么今日忽然这么矜持起来了?”
顾亦清深吸了一口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嗓音受尽折磨般闷闷道。
“刘老有轻微厥心痛。”
顾二白皱眉,厥心痛?
不会是心脏病?冠心病之类的?
所以……清叔还是打算吼人家的。
“赶紧起来吧。”
顾二白弹了弹他的背。
顾亦清没反应。
顾二白轻笑,捏了捏他的腰。
“黏人的小孩子似的。”
仍旧没反应。
“喂?喂……”
不料,母性大发的顾二白本来好心,缺不了一个猝不及防,又被狠狠的按在了身底。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某只狼的眼神变得肆虐而凌厉。
顾二白欲哭无泪,装的,刚才装的好无辜惹人怜。
半晌,在他的逼视下,某个认栽的小女人,默默的伸出小手朝一处探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屋内,不时传来男人性感享受的嘶吼。
刘大管家感受到声音异常,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不会吧?
半晌,客房蓦地被打开。
顾亦清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淡淡道,“给夫人准备一件保守的衣裳。”
刘老诧异,保守的衣裳?……这要怎么保守法?
“脖子、手腕、脚腕不许露,腰、腿身段不许显,浑身上下都要裹得严实些,最好只露出两只眼……”
眼睛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该怎么办。
顾亦清负手,阔步离开,凝眉沉思。
刘老跟在他身后,仔细听着,吓得差点没从台阶上跌下去。
那还是衣服吗?
麻袋吧。
客房。
闭的紧实的帷帐内,某个小女人颤抖着一双麻木的小手,仰面朝天,涕泗横流。
果然凡事有一就有二。
广大的女性同胞们,绝壁不能让男人知道,你的手其实更有天赋,更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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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清叔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白,你就认栽吧。
不认给我也行啊
某白:一个鞋底扔过来~
狗莲:清叔家狗洞借我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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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莲一天窝在房里码了四千字,体虚肾虚,面瘦鸡黄,你说可怜不可怜?(等等,我好像打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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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和场主灵肉交缠
“吖~”
此时,顾二白只觉耳朵一痒,有些发笑。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眼前腾空飞挂着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木人,短手短脚像白嫩的藕节般,缓缓舒展,水灿灿的大眼睛像是刚睡醒似的,小手心揉搓着,迷雾雾的睁开,嘴里伢语,浑身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玲珑木,你醒了?”
顾二白见它活灵活现的在眼前转着,勾了勾唇,精神立马来了。
“嗯~小主人,你的喘息声好大,木头被吵醒了~”
玲珑木擦完眼睛,奶声奶气的撒娇,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最终害羞的捂住了眼。
“吖,脸也好红,还有衣服……木头羞羞。”
顾二白顿了顿,满头黑线,微微拉过旁边的被子,“这个……你听我说,其实是……”
“木头还听到主人的心跳,快的仿佛要蹦出来了呢~”
玲珑木放下捂在眼睛上的小胖手,嗓子里咯咯的笑出了声,纯洁的大眼睛中透着浑然的狡黠,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般愉悦。
“……”
“场主的力气好大,把这么好看的衣裳都撕碎了,没有弄疼小主人吧?”
“……”还好,谢谢你关心啊。
“还有场主含着小主人的耳朵,用力吮吸……”
“……”emmm?
“小主人为什么不让场主进去啊,木头觉得,场主肯定会让小主人很快乐的。”
“行行行了……”
顾二白听到最后,老脸都跟着咳红了,猛咳几声,连忙制止。
这再讲下去,车都开到黄土高坡了。
孩子,你太表里不一了。
她差点忘了,小鹉说,这玲珑木是用来指导……那种事情?
这么污,还顶着这么张纯净的娃娃脸,设计者的别出心裁,着实让人很难接受啊,难道是产生羞耻感以达到更深的刺激……效果?
顾二白觉得自己天天和清叔厮混在一起,脑子也是金灿灿的。
“怎么了小主人,是木头说的太深奥,小主人理解不了嘛?那木头换一种方式……”
“咳!”
顾二白猛地咳嗽了一声,严肃的看着它,“欸?你……刚才怎么是从耳朵里跑出来,不是一直在我耳洞上呆着吗?”
小木头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耳朵让给场主了,木头若是被场主发现,肯定要被扔出去。”
“他敢。”顾二白微微坐起身,一副霸气炫酷拽的看着它,“放心,有主子护着你。”
小木头长吁,大眼睛鬼灵精怪的眨眨,望着她脖颈处的斑斑吻迹,和身上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礼服,口吻委屈巴巴。
“小主人还是求自保吧。”
“……”
顾二白默默舔了一下唇,清叔让她颜面无存。
“小主人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都要嫁作人妇了,木头更要发挥作用,帮助小主人的日子过得更加蜜里调油。”
“……嫁作人妇,还早着呢吧?”
顾二白害羞的摸摸鼻子,话说清叔现在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不会哪天,真的心血来潮把她绑了,强占民女吧。
“不早了,小主人下次一定要多多穿一些好看的衣裳,像今天这样的,场主才能每次看到你,都迫不及待、欲罢不能呢。”
顾二白轻笑,你才发现,他每天都这样。
“……你看今天衣服的下场,太暴殄天物了。”
“场主有的是银子,小主人您的任务就是帮他花。”
“……那我太乐于助人了。”
“小主人走路的时候,一定要顾盼生姿、扭扭捏捏,装作很有女人味。”
“那怕是走的有点慢吧……”
“等等……什么叫装。”
“小主人进食的时候,一定要小口慢咽、仪态悠雅,力求三分饱。”
“三分饱……还用力求?”
“小主人见到场主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羞怯、做作的样子,要用崇敬、柔弱的目光仰视场主,场主说什么,小主人都要颔首点是,并含情脉脉的夸赞夫君英明。”
“……瞧把他美的。”
“小主人……小主人有没有在听木头在说话?”
“有、有、有!”
走神的某白,赶紧回过神来答应它。
“木头怎么感觉小主人怎么有些心不在焉呢?”
“那……我不是在时时刻刻思念夫君吗?对吧,这个……”
“小主人真有悟性,木头刚想说这条呢,小主人以后要以夫为纲,以夫为天,以夫为……咦?小主人你又在走神?”
“没有没有。”
某白神情恹恹,生不如死的瘫在那,捂着嘴打了个瞌睡。
不听不听,木头念经。
“那小主人是有些困了,也是,毕竟刚才和场主灵肉交缠也是很耗费精力……”
顾二白清嗓,还灵肉交缠,亏你能说出口……
“咳~没有,就是刚才你说的,走路吧,走路还能勉强接受,三分饱吧,呵呵……我觉得不大契合实际啊,你看我本来身上也没几两肉。”
玲珑木闻言,扫了一眼她的胸前,伸出胖指道,“无妨,只要小主人保证那里还肥硕,就可以了。”
顾二白的脸黑了,小胖友,能不能给36D一点起码的尊重?
什么叫肥硕?
“艾玛,好累啊,你说的这么多,我根本记不住啊。”
某白幽幽丧气的用被子盖住脸。
呆会宴会上,就把这祸害还给苍木。
“小主人放心,若是记不住,木头每天都在小主人耳边念叨一遍。”
某白吓得浑身一颤,“还是不要了。”
“小主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木头知道了。”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木头的内部结构,就是这样设定的,除非有人给木头改了结构,就会变成另一番言谈模样,小主人要把木头改造的更加精良些吗?”
“……算了。”
直接退货。
“那木头继续说了。”
“不要了吧,让我休息会。”
“不行,小主人要振作,勤能补拙。”
顾二白仰面朝帐,你才拙,到底你是主人还是劳资是主人啊。
没想到……苍木看起来这么老实沉闷的一个人,居然会设计出这么……
果然人不可貌相、物以类聚,像清叔那样伪装的这么好的,同伴自然也不会差。
欸?清叔?
这死木头说来说去,都是为清叔谋福利的。
不会是清叔故意让苍木做出来的吧。
想着,顾二白怀疑的看着它。
“小主人的眼神毛毛的。”
玲珑木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小胖手挠了挠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又恢复了极其具有欺骗性质的纯真光芒。
顾二白勾了勾唇,略略冷笑,“你知道的。”
------题外话------
说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