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女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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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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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作者:清浅时光【完结】

晋江20141231完结
有这样的穿越么?
穿越前被告之,原主已被下毒,她穿越后必须于一年内寻人解毒,否则……
穿越后遇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人追杀,她不得不跳河……
好不容易避开追杀,女扮男装踏上寻人的解毒之旅,却又被抓了壮丁……
壮丁也就罢了,却又被当作奸细,安索好想对着抓他的人问:有什么都不会的奸细么?那奸细的职业也忒没水准了……
接下来是各种……
直到她身世揭开……
这是一个传奇故事。

取名无能,作品名没起好,看文的时候,骂人、吐口水,某都接受。
另外说明女主不是太萌,因为世道险恶,太萌了可能生存不下去。
再多一句嘴,某的文案也无能。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索 配角:  其它:

☆、穿越和逃亡

南晋大兴十六年秋,江宁城外穆家村老宅。
从一扇窗户朝外望,见不到星月,连虫鸣也无。然而在人无法看到的黑暗中,两只鬼立在窗前,一位西装革履的是黑无常七爷,一位虚成白烟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安索。
“这具尸体最合适你!”七爷声音极不耐烦。
是你误勾我的魂魄,态度不能好点?安索瞠大眼睛:“再等等。”
“你马上要魂飞魄散!”七爷火冒三丈:我好不容易在当世与异界交界处,嗅到符合你还魂的气息,你当我愿意带你跑这趟。
屋内黑通通的,女尸躺在床上,才死不久。安索心里默念了一句: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没动。
院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不能再等!七爷只求尽快弥补过错。安索被猛地一掌朝前一推,便落入女尸体内。
“女尸的余毒未尽,一年内还会发作,只有白水山天水庙的讷言和尚可治。”待安索睁眼,七爷已象风一样消失。
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无,还气熖嚣张!安索气咻咻地呻唤,就此开始了坑爹的穿越。
冯婆子和南婆子一前一后迈过门槛。
冯婆子提着气死风灯停住:“别让那门关了。”
”听老姐姐的。”南婆子顺手在门边一抄,抓住一根木棒,将门抵住。她张了张院子,又缩头道:“渗得慌。”
“别怕,有我呢。”冯婆子高声壮胆,又抬高手中的灯笼。
“虽说我们是奉二太太之命弄死大小姐,可下毒的是我们。”南婆子朝外溜一眼,压低声音:“这会又让我们来装殓尸体,会不会闹鬼?”
院子不大,声音一字不落,惊得安索未定的魂魄几乎跳将出来,她呻唤一声。
“谁?”这声后,一派森寂,两婆子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俄尔,一股风莫名刮来,呜咽一声,吓得俩婆子丢盔卸甲,嚷着:有鬼。狂奔而去。
厢房内明显感觉不对的安索忍着身体的僵硬,快速起身,捡起大门边的灯笼冲出院子。
左?右?她凭着直觉挑了左边,小跑了几米后,发现没对,慌张地扔掉灯笼。
前方寂寥无人,一排低矮的耳房很快拦住她的去路。安索这会的脑子是上紧的发条,尽重复些没用的:进去、不进去……
踵踵纷乱的脚步在静夜中传得特别远,人来了!她闪入最近一间。
“鬼啊!”侍女的尖叫,让二太太劈手一记耳光。侍女捂着脸,带着哭腔,指着远处下人的耳房:“我望到一个月白的影儿。”
夜深若刀,半路上的灯笼诚实地躺在地面发光。王管家拾起灯笼,冯婆子诚惶诚恐地上前指认:“这是我方才扔在院子里的。”
气死风灯映射到二太太冷森森的眼睛里,连光都吞掉了:“一间间地找,找到就直接烧死!”
眼睛适应黑暗后,安索很快摸索到窗前,想也没想就跳出窗外,让她悲剧的是对面是堵石墙。回身掩好窗户的一刹,她听到那边门外的响动。
体育成绩好终于发挥用武之地,安索用尽吃奶的力量爬上墙头,然而重心未稳跟着直接摔落墙外。墙其实不高,这时她发出哎哟后的感慨。
“她跳出墙了!”呼喝声似寂夜的犬吠,惊得安索阵阵发凉。墙外并不是康庄大道,横亘在她眼前的是一条大河。秋夜的寒风在水面卷起旋涡,水流很急。
为什么没留意水声?幸好我还会游泳。安索跳入河中。
“大小姐不会凫水……”
二太太一个手势止住王管家,她望着黑渊渊的急流,瞥着他:“你认为她必死无疑?”
二太太神情似笑非笑,惊得王管家发怵:“奴才,这就着人沿河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把后事都处理干净。”二太太扬长而去。
还得杀人灭口,王管家在心里盘算,先将村民处理掉。
安索在水鸟的叫声中醒来,这是一条打渔船,船外是秋阳下潋滟的湖水。
“终于醒了。”白胡子渔翁一手撑着篙楫,一手搭在额前,眯缝着眼睛,笑望安索:“一天一夜啊,丫头!”
“这是什么地方?”安索试图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却发现力气全无。
“别着急。”渔翁放下篙楫,步入舱中:“你喝点鱼汤再起。”
舱中的小炉上现炖着雪白的鱼汤,待土碗中的汤凉到温热,安索就着渔翁的手喝了几口汤,终于好点。
“我姓宋,孤老头一个,这里是江宁的天目湖。”宋渔翁放回土碗,对安索答道:“我一向在东岸设网捉虾,哪知昨晨虾没捉到,竟网到一条美人鱼。”
宋渔翁言笑晏晏,让安索平添亲近之意,她目光下瞄,这具身体又小又瘦,哪有半分美人鱼样儿,于是摇头:“爷爷玩笑。”
“丫头姓字名谁,家住何处?”宋渔翁走到舱外,回首相问。
从现世到异世,安索还没有从时空错乱中拨离出来,何况这具身体的所有事,都茫然不知。她嚅嗫:“我只记得姓安,名索。”
“就是不记得前事了。”宋渔翁唷了口气:“可怜。”
安索垂下眼敛:自己连这具身体多少岁都不知道。
“丫头,难受就哭,只是别把刘婆家孙女的衣裳弄脏了。”在安索抬眼间,宋渔翁笑道。
安索咬咬牙,眼睛看向舱外。
“丫头,我叫你索丫头吧。”宋渔翁呵呵笑道:“我们现在回渔村。”
其后船在澹澹的湖面快得似一只箭,破开的水花在安索的耳边回响不已,绕过一处芦苇荡后,船停在了一处岛边。安索这才知晓,十几条船聚在一处就叫渔村。
两位妇人于岸上升火,几名孩童于湖滩上跑来跑去,落漠的荒岛顿时生气勃勃。
刘婆子回转身来,叉手笑言:“我早说过,你这捡来的孙女,今日定会醒来。老鬼偏要去城里寻大夫,这不白跑半天。”
安索刚支起头,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闯入耳朵。
“我来瞧瞧。”刘婆的孙女二丫象阵风刮到船上,她一只手搭在船篷上,一只手点着唇,嘻嘻笑道:“果然,好了。”
“索丫头,你得谢谢二丫那日帮你换衣,抹身。”宋渔翁回身吩咐。
安索忙挣扎起来道谢,却被二丫拦住:“你的脸好白。”二丫感叹。
“傻二丫,那是索丫头身子虚。”宋渔翁笑容可掬。
“哎呀!我们小姑娘讲话,你老人家不好插嘴的。”二丫连推带嚷将宋渔翁赶下船。
安索打量黎黑的二丫:“你这是健康。”
“什么是健康?”二丫偏头,一息后拍手笑道:“我知道了是身体实。”
安索淡淡一笑。
“阿索,一定是富贵人家。”二丫的手放到枕头边,摸着换下来的那套衣衫嘟囔。
月桂白的衣料上全是冰纹的缠枝莲,指尖摩挲若水般的柔,安索沉在思索中,眉尖慢慢蹙紧。
“我不该说的。”二丫十分机灵。
安索笑笑将衣裳放到二丫手上:“都过去了,这套衣裳送你吧。”
“不能要。”二丫的手滑出,在安索眼前摆得象波浪鼓。
“一定是嫌弃。”
“没有。”
“那就收下。”安索将衣裳实实地塞到二丫手中,又回手摸着身上蓝底白花布衣道:“不算送,算交换。”
二丫笑嘻嘻地收了衣裳:“阿索没有换洗的,我那还有一套不怎么穿的绿底黄花,回头我拿来。”
“两套旧衣怎及得这套衣裳的零头,二丫占便宜。”刘婆子端碗鱼粥进来:“二丫,谢谢小姐。”
“婆婆,别唤我小姐。”安索见刘婆要喂她吃粥,忙接过碗:“我什么都不记得,就不再是富家的小姐,衣服又怎及人情贵重。”
“多大了,总还记得吧?”刘婆细心地替安索将垂落腮边的一绺头发掖到耳后。
自己当然是二十七岁,可这具身体……安索的木勺停在碗边。
“我看顶多十六。”刘婆微微叹口气,嘱咐二丫:“好好照看阿索妹妹。”
直到下船能跑、学会捉鱼、织网,已是安索到渔村的一月后。宋渔翁认安索当孙女,如果不是还需解毒,这样清淡安乐的日子,会渐渐让人澄澈若水。
“好看吗?”
安索和几个婶婶坐在太阳下织网,听到声音,安索扭头望去。
二丫穿着那套月桂白的衣裙,在安索面前转圈,裙摆飘动,她的笑声若银铃在阳光下洒洒飞扬:“好看吧,姆母给我改了大小。”
“正合适。”安索眼睛眯缝,抬起的鼻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二丫,这月桂白显得脸黑。”有人插嘴,立即引来附合。
“黑就黑吧。”二丫下巴朝一边抬起,朝那妇人嘻嘻而笑:“我喜欢就成!”
“这小嘴。”妇人手上线梭不停,轻巧地勾穿,几个扣眼结成。
“我和爹今日去镇上,阿索妹妹想要什么?”二丫蹲下身子相问。
“没什么可要的。”生活到极俭,过往的复繁就象风一样散落,安索专心织网。
“好吧,我瞧着合适给你带一、两件。”二丫跳脱地跑开。
“等等。“安索张嘴:“别穿那套衣裳去镇上。”然而二丫在远处朝她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逃亡

线梭戳破的食指尖立即涌出殷红的血珠,安索手一侧,落下的血珠很快被白沙掩没。突然的心悸让安索站起来:“二丫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秋阳在头顶晃晃地晒动,安索用两只手在额前搭起凉篷,恨不能望穿更远的水面。
旁边的阿婶当她年少坐不稳,手上忙活,头也未抬:“这会才过午,他们总要暮晚吧。”
“那是……”安索的声音突然拔高,远处一只渔船如同在水面飞,朝渔村驶来。
“牛家的船。”终于有妇人抬头,眨眼远眺:“他们同二丫家一道去的镇上,怎么这时就回转?”
“不要命,撑得这般快!”在妇人们的议论中,牛家的船很快划到岸边。牛家男孩牛二郎等不及停稳,跳下船朝安索她们跑来。
“阿索,快走。”安索在众人谔然的目光中被他拉着跑回渔船。
安索被带上船时,牛家爹爹和宋渔翁正在急促地交谈。她没听清,宋渔翁就已朝牛家爹爹揖手:多谢。
“阿索,有人寻你。”牛家爹爹站在船舷边,又回头道:“我和二丫爹看那些人不象好人,现在二丫正拖着他们,你还是赶紧逃命吧。”
来捉穆家村大小姐的……该死的黑无常!安索暗咒一句:作死的穿越!
宋渔翁解开缆绳,船贴着水面行得象风,朝浮岛外围冲出。
此刻,正在阴间小花园里品茶的黑无常七爷莫名地对着敞开的茶碗打了个喷嚏,这碗名贵的金针素玉茶他是注定喝不成了。
“报应!”白无常八爷悠闲地品着九殿阎罗赐下的另一碗金针素玉茶,笑得很是欢畅:“谁叫你要带她到异世还魂。”
“她原来的身体立刻就做了器官捐献,难道让一个没有心脏人还魂!”爆脾气的黑无常跳起来:“她三魂七魄孱弱,根本撑不到这边有适合的身体。那姑娘命运坎坷,正好适合她历练魂魄。”
“如此,她应该感谢七爷啰。”白无常煞是好笑。
“当然!”黑无常说得斩钉截铁。
没穿这身衣裳就好了,二丫揪紧衣襟的手在瑟瑟发抖:该听安索的。她的身后站着认出这身衣裳的南婆子,渔村的人都被亮刀的大汉们聚在浮岛的沙滩上。
领头的大汉朝王管家一点头:开始。
身形壮实的渔民双目含火、手握成拳。王管家扫过渔民后,嘴角露出哂笑,他可不怕,他请的可是夜传门下面的大刀帮,个个杀人不眨眼。
于是,王管家提着打开的画卷,踱到一孩童面前,微微弯下身,声音和气:“乖乖小哥儿,认得这位姐姐?”
身后的妇人一下捂紧孩童的嘴,她的动作暴露一切。
王管家刷地收紧画卷,抬身间嘿地一笑:“搜!”
大刀帮的人分成两拔,一拔搜船、一拔在浮岛上搜索。渔船上的物件倾箱倒箧地朝外扔,刘婆子攥着孙女的手越来越紧。睡在舱中的婴儿被扔到岸边,一声啼哭后声息俱无,暴动由此开始。
四处都是翻飞的刀光、泼天的血水、哭喊的哀嚎,片刻后即分出胜败。不留活口,这是大刀帮的规矩,从王管家处接过下剩的酬劳,大刀帮带着渔村翻出的财物,船头破开岸边的血水,满载而归。
从王管家他们上岛开始,半个时辰生死两重天。秋阳依旧高照,秋风依然飒爽,然而无声的浮岛是死一般的寂。
空欢喜一场,回去怎么跟二太太交差?王管家愁得负手于沙岸上打转。
“王管家,我们回吧。”跟一群死尸待在一处,纵是白日也让南婆子遍体生寒。
王管家不耐烦地回头摆手,却在低眼的一刹寻到转机。二丫的眼睛睁得很大,刀口从左肩上一直拉到右侧腰,怕她不死,砍人的大刀帮又在心窝处补上一刀。鲜红的血大片大片地凝在月桂白衣上,过了今晚就会污成紫黑。
“把她放到水里泡着。”王管家吩咐。
南婆子怕抬尸体,吓得缩紧手脚,嘴唇哆嗦:“放到水里做什么?”
“二太太处总要交差,都一个月了,连风都没捕着。”王管家耷拉着眼皮,皮笑肉不笑地瞄着二丫的尸体:“她就是死了的大小姐。”
南婆子愚蠢,还是傻样地站着。一旁下人躬身谄媚地笑道:“泡在水里,泡久了,除了衣服,谁认得出来。王管家真是高明。”
“还不紧着办。”王管家眼睛眯成缝,浑浊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将尸体扔到水中的南婆子和那个下人:蠢笨的、聪明的……这件事完了都要灭口。
他的手指头快数不过来,要灭掉多少张口。
夜深沉,天目湖西岸。
“爷爷,会连累渔村的人?”听了宋渔翁重述一遍,已换作男装的安索惊诧下,不免担心村民。
“放心,南晋是清平天下,江宁的官衙又清正,那些人不敢为匪作歹,寻不到人自然会走。”宋渔翁这样说,但也不敢码定。
求老天保佑吧,在安索担忧的目光中,宋渔翁将此话默念。
“那些人从东岸来,这里是西岸,虽然从这里到白水山会走更远的路,但要安全得多。”宋渔翁收拾行囊,突然顿住,随后从舱壁上的小木柜内翻出一张黄黄的图纸,递到安索手中:“这是南晋的地图,到白水山怎么走我都给你标出来了。”
自已曾说过,要往天水庙治病,没想到爷爷就留心了,新标的红线十分的醒目,安索留意到图上还有一些专门标出纵横交错的蓝线:“爷爷一定到过许多地方。”
“那是,爷爷年青时候由北到南,去了不少好地方,不然怎么知晓大海中的美人鱼。”包裹在手上打了个结,宋渔翁停下:“包里有五两散碎银子、还有换洗衣物。爷爷老了,就不跟去了,丫头莫怪。”
“爷爷……”安索咬紧嘴唇。
“丫头别哭,逃命要紧,记着以北斗七星斗柄为方位朝北边上官道,记着口紧,记着把自己当成男孩子。”宋渔翁再三叮咛:“路上小心,别让那些人抓住。”
安索背上包裹,跳下船,抹干眼泪:“爷爷保重,安索会回来。”
“丫头保重。”宋渔翁朝安索远远地挥手:“等风声过了,再悄悄回来。”
安索顺着荒滩走出很远后,猛一回头,那船还在哪里,只是人影已模糊。
很想哭,安索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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