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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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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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奴前世也爱品酒,不过是喜欢品红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人喝一瓶是常事,来到这里没有红酒再加上年纪还小,就不怎么喝了。
  
  这酒闻起来酱香十足,入口辛辣,下咽以后却有股甘甜和绵长的香味,应该是上好的陈年老酒吧。
  
  熊熊喝完三杯,玉奴才喝完一杯,熊熊填满自己的酒杯,又顺便帮玉奴满上。
  
  习晴领着几个小丫鬟端上肉来,堆得桌子满满得,熊熊将最中间的一盘羊肉端起来,吩咐习晴撤去。
  
  习晴接过盘子,微微讶异,少主从来只让加盘,这还是第一次让去盘,只听熊熊指着桌子中间的空位吩咐道:“一会把腊梅放在这里。”
  
  习晴虽然觉得他们少主的行为古怪,但怕误了少主的兴致,还是立刻就下去采腊梅了。
  
  不一会,习晴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插满了腊梅的梅瓶就被放在桌子中间。
  
  熊熊伸手采了几朵腊梅瓣扔进煮酒的水中,腊梅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香晕散开来,满室的清香沁人心脾。
  
  没想到熊熊还是个有情调的人,除去这满桌子的肉,玉奴心想。
  
  也不知熊熊有没有吃晚饭,一桌子的肉在快速消失着,玉奴却是吃过晚饭了,没有胃口再吃,只小口小口喝酒。
  
  熊熊吃到一半,见玉奴不吃,也忽然将筷子扔在桌上,吩咐习晴将肉全都撤下去,拿些果子上来。
  
  室内一阵沉默,静的更衬出外面的雪飘落的纷繁,气氛有些凝重,熊熊突然开口道:“我刚出生就能记事,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不是我母亲,而是熊文秀。”说到这里,熊熊拿起酒杯喝一口灌下。
  
  所以呢?熊熊不说,玉奴也不问。
  
  熊熊又给自己斟满酒,再帮玉奴填满才接着说:“我还记得我听到熊文秀说的第一句话,她说:‘熊儿先天不足,可能活不过四岁。’我母亲在我身下,我看不见她,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说:‘文秀,你一定要治好熊儿,你一定有办法对吗?”
  
  熊熊声音低沉,说的极满,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情绪,像在陈述别人的事,玉奴几乎是听进去了,他却又顿住了。
  
  玉奴还是忍住没问,他爱说不说。
  
  最终熊熊又连喝了好几杯,叹息一声站起身来,绕到玉奴的后背时,玉奴听到他非常寂寥的声音,幽幽说了句:“我母亲生我时早产。”
  
  早产?所以熊熊才先天不足?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先天不足是没法治疗的,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缺陷,但是看熊熊现在好好的,难道是治好了?还是说……熊文秀根本就是说谎?
  
  玉奴突然想开口问了,熊熊却已经走远了。
  
  玉奴心绪繁杂,一个人喝光了剩下的酒,没有洗漱就躺在了床上,外面的雪还在下,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而明天,就是书中玉奴死去的时间。
  
  书中的剧情是楚怀柔喜欢踏雪打猎,会打到很多外出觅食的野鸡和鹿,入冬的第一场雪后,楚怀柔便央张远山陪她一起去,张远山欣然答应,玉奴就充当猎犬的角色。
  
  楚怀柔趁张远山去抗一只射中的鹿,骗玉奴说她看到山上有一只野鸡,让玉奴先上去去看看。
  
  玉奴伸了个懒腰,不动弹。
  
  楚怀柔又说打来可以烤给张远山吃,玉奴便嗖的一下跑到了山上。
  
  就是此时,楚怀柔对准玉奴的后背射了一箭,那一箭正中胸口,玉奴当场死亡,血水染红了身下的大片积雪。
  
  张远山当时就跑上去抱起玉奴,而后与楚怀柔大吵一架,问她:“你为什么要杀玉奴?”
  
  楚怀柔当时满不在乎地说:“我在山上发现了一只野鸡,正要去射,玉奴却跳到前面挡住了,是她找死……”
  
  …………
  
  玉奴揉揉头痛欲裂的额角,不再去想书中的情节,明天很快就会过去,而她好像有种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当下重要的是,熊熊和熊文秀之间的嫌隙或许会帮到她也说不定,只要熊熊愿意说。
  
  而现在看熊熊的态度,好像并不想惩治她。
  
  熊文秀要利用她,她怎么就不能利用熊文秀呢,事弊也是利啊!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怎么会……我是又被打入冷宫了吗?
阿奴:给你放假准备婚礼。
张小哥:我没…
阿奴:你走!
张小哥:听我说…
阿奴:不听!
张小哥:其实…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走还不行

  ☆、第 62 章

  
  早上,大雪已停,玉奴嗅着清新的几近圣洁的空气,踩着银装素裹的石径来到熊熊的院子,找他一起去熊文秀那里上课。
  
  昨夜她想了许多:自己要是什么也不做,等熊可道死了,熊熊把熊文秀做成人彘,那时自然是少了两个敌手,但要等到那时,熊熊必然更不放过自己,因为他已经练得了噬血的本性。
  
  然而,如果现在跟熊熊结盟一起扳倒熊文秀,也许到时熊熊还能念自己的情,不太为难自己,趁他防备心最弱的时候,找时机偷偷离开是最好的。
  
  熊文秀既然为了讨好熊熊把她弄到这里来了,就肯定不会放自己离去的,所以往后与她也不可能在一条战线。
  
  可是熊文秀还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自己暂时还必须亲近她,那就是必须要从她那里学到解香蝉蛊的办法,想要逃走就不能让熊熊随时都能找到自己。
  
  至于熊可道,他关心儿子,但并不管后宅之事,所以暂时还不必担心。
  
  所以,玉奴觉得她现在的目标有两个:
  
  一、与熊文秀习得解香蝉蛊的办法。
  
  二、与熊熊联盟,扳倒熊文秀。
  
  玉奴制定了作战方案便精神满满地投入进去,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让严寒来得更猛烈些吧!
  
  熊熊这边早就听下人来报,说玉奴来找他,熊熊面上得意地笑了起来,没白费他那三十年的竹叶青,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利息了,玉奴再鬼道也只是个孩子,给她好处,再说几句软话,她总会感动的。
  
  听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熊熊往窗外一看,正见玉奴披着一件鲜红的披风走进院子,帽子的边缘有一圈雪狐毛,毛绒绒地包裹着玉奴冻得红扑扑的脸颊,她喝出的白气时而弥漫在她脸庞,让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看起来有些不真实,银白的大地更衬得那一抹鲜红如梦如幻。
  
  熊熊从窗边移开步子,推门走到外面,下了三步台阶才发现,这玉奴个子如此娇小,刚及自己的肩膀,熊熊又想起拿刑具吓得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如果当时不吓唬她,她是不是就不去找熊文秀了?后来也不会生出那么多事吧……
  
  正想着,玉奴已经笑面如花地走到了他面前,越是接近,熊熊便越能闻到一股幽冷异香,哈哈,她这辈子都被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逃也无处可逃了。
  
  只是今日她的笑容有些刺眼,比地上的白雪还刺眼,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异香萦绕在鼻息间,玉奴恍然间就站在了他的眼皮底下,熊熊闻得那香气竟然有些晃神,想要后退却又拉不下面子挪步。
  
  玉奴俯身行礼,唤了一声“师兄。”
  
  熊熊不自觉地也跟着俯身行礼,叫了声“师妹。”
  
  院子里的侍婢、护卫皆是面色怪异,谁不知道他们少主连城主来了都不行礼。
  
  熊熊也恍然回过神来,袖子里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他怎么就跟着行礼了?
  
  玉奴也微微诧异,但依女人的直觉,此时来看,这是好事,玉奴左侧唇角勾起。
  
  “啪!”熊熊自责之际,一个雪球拍在了他的脸上,熊熊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胡乱抹掉脸上的雪,玉奴早就跑到院子门口了,还一脸天真无邪地问他:“师兄,你走得这样慢,不怕迟到吗?”
  
  这是玉奴刚刚在路上想到的第三个目标:改造杀人狂魔熊熊,成为呆萌玩具熊熊。
  
  好吧,其实她只是想糊熊熊一脸雪。
  
  熊熊嘴角一抽搐,弯腰随手捞起一把雪就追了出去。
  
  玉奴拔腿就跑,在前面边跑边喊,“你用轻功追一个弱女子,是不是男人!”
  
  熊熊果然放弃了轻功,只跑步追上去,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跑起来比常人要快上许多,玉奴狼跑才与他势均力敌,不幸的是她是被追的那一个,后背挨了不少雪球。
  
  幸运的是,她的披风遮住了脖子,玉奴不敢大意,偷空快速回敬熊熊一枚雪球,皆被熊熊避开。
  
  直到玉奴一溜烟跑到熊文秀的院子,熊熊才放缓脚步,他可不能让熊文秀看见他不顾形象的样子。
  
  刚走到门口,一个雪白的球体乍然门后袭来,熊熊侧身避开,一把抓住玉奴的领子将她按在雪地上,玉奴却不在意,被按到了就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雪糊在熊熊脸上。
  
  熊熊被糊两次,已是怒目圆睁,也从地上捞雪扑倒玉奴脸上。
  
  玉奴浑身一冷,趁熊熊再去抓雪的时候屈膝踢向熊熊胯部,同时手也闲着,像飞不起来的鸡一样扑棱扑棱铺了熊熊一脸雪。
  
  熊熊脸都绿了,紧抿着双唇连声闷哼都没有,左手虎口掐住玉奴的脖子就将玉奴按在地上,右手将旁边的雪都埋到玉奴脸上。
  
  玉奴的帽子早就掉了,脖子里进了不少雪,被皮肤一烘就化成了水,黏在冬衣上难受得紧,最要命的是熊熊掐她脖子的手一点都没留情,根本没法喘气了。
  
  玉奴闭着眼睛也往上面的熊熊脸上扑雪,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
  
  “熊熊,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欺负你师妹?”熊文秀从房间里一路跑出来,一把拉开骑在玉奴身上的熊熊。
  
  再从雪堆里拉出看不见脸的玉奴,玉奴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红痕在白雪中异常耀眼,估计再来晚一会,玉奴就被熊熊掐死了。
  
  熊熊看见玉奴变成这样,面色骇然,他实在没想到玉奴会这么脆弱,掐一下都不行。
  
  玉奴心中冷笑,熊家人个个都是演戏高手,要是搁在现代,历代奥斯卡非熊家独揽,刚才她明明看见熊文秀就在窗边,刚才肯定是卡着时间来的,看来熊文秀说的不让熊熊欺负她也只是她不死就行。
  
  玉奴一咬根,眼泪就噼里啪啦掉下来了,一步三摇地扑倒熊文秀怀中哭诉起来:“师父,我只是与师兄玩笑,师兄却要杀我,我早说过,师兄不喜欢我,您却不信,现在您看,师兄要是真喜,喜欢我,咳咳……怎么会狠下心来杀我?师父还是让我走吧!我卑贱死不足惜,可影响了师兄的心情就是大错。”
  
  熊文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熊熊,问道:“你刚才真想杀她?”她可不就怕他一时不冷静害了玉奴,过后再后悔痛心,所以才帮他把玉奴看着。
  
  熊熊努力忽视胯…下的疼痛,虽然他有错,但这玉奴也太会恶人先告状了!“我没有,只是力道没控制好,下次我会手劲轻点。”
  
  “呜呜呜……”玉奴哭的更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摸在熊文秀洁白牡丹花纹的对襟裱子上,“师父,你听,他还等着下次……呜呜……”
  
  熊文秀无奈摇头,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给玉奴擦脸,指着熊熊说:“清心咒罚抄三遍,就在我房间里抄,快去!”
  
  熊熊大可以甩手就走,他不抄熊文秀也不能奈他何,可是他今天却想抄清心咒,如果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又如何能控制别人?
  
  熊熊瞥了玉奴一眼,先进了熊文秀的书房。
  
  玉奴知道熊文秀是尽力帮她讨公道了,也不再闹腾,专心与熊文秀学起蛊术来,熊熊就在一旁站着抄清心咒。
  
  玉奴故意把说话的语调婉转地像百灵鸟一样快活,还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结果那边熊熊眉头都没皱一下,玉奴不禁有些失望。
  
  却说熊熊还是第二次抄清心咒,上一次抄是因为他与他的幕僚房玄明比试剑法,却因心生恶念,下狠手将其刺伤,熊可道罚他朝十遍清心咒,他没有反对。
  
  当上次他虽然抄了,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那些佛家的论法对他来说都是狗屁,而今天他却边抄边默读起来,“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
  
  什么叫“欲”?熊熊沉思起来,他的欲无非是让熊文秀痛不欲生的活着,比他母亲当年死时痛苦百倍。
  
  再有,大概就是让玉奴当他的宠物,如果不当宠物,想像今天这样陪他打雪仗也不错,前提是不要乱踢。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男主又要消失几天,大家不要太想他!
张小哥:为毛,人家做的不够好吗?咦?阿奴,你再写什么?……“调戏张远山的十种方法”,好变态呀你!跟熊熊在一起才几天就变成这样,我一定要会尽快把你救出来,阿奴!等我!
阿奴:第一种,趁张远山洗澡的时候往里放水蛇,张远山一定会吓得跳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哥:……放我出去……

  ☆、第 63 章

  雪已经停了三天,早上玉奴和熊熊早早来上课,熊文秀已经教了熊熊好多了,玉奴的进度跟熊熊不在一条线上,但也没差太远,因为以前熊熊很讨厌跟熊文秀学这些,每次都是熊文秀拿言语激他他才学一点,只学一点,又立刻厌弃。
  
  熊文秀也很没办法,幸好现在玉奴来了,熊熊倒是从来没缺过课,熊文秀深感欣慰,连带的对玉奴特别好。
  
  为了让熊熊用心学,熊文秀还特意制定了一条教学方案,“熊熊不懂的师父,玉奴不懂的问师兄,师兄不会再来问我。”
  
  玉奴当然知道熊文秀是什么意思,故意刁难熊熊说:“师兄可知道香蝉蛊怎么解?”
  
  熊熊身体不动,眼珠斜下里瞄了玉奴一眼,便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了,玉奴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立刻得意地告状熊文秀说:“师父,师兄跟你学了这许多年竟连香蝉蛊的解法都不知道,您快给他讲讲吧!”
  
  熊文秀难得尴尬,轻咳一下,本想直接拒绝玉奴打消她的心思,后来又一想到香蝉蛊的解法,忽然觉得告诉他也挺好的,“熊熊,我记得我给你讲过一遍,这香蝉蛊十分难解,得取养蛊人的腋下血,喂食噬魂蛊三天,种在体内,方可祛除。”
  
  玉奴瞧着熊文秀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眉头拧成了麻花,熊熊的腋下血,先不说现在是寒冬腊月,个个穿的跟熊似的,就是夏天这里的人也都是广袖长袍,根本没有看到熊熊腋下的机会呀!这个挑战也太大了!
  
  三人各怀心思,一同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还是最不会说话的熊熊先打破沉静,望着窗外随口提了一句“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熊文秀确实非常喜欢讨好熊熊,马上接过话来:“可不是嘛,我和你父亲也惦记着这两天去打猎呢,下午一块去吧,对了,我新作了冬天的骑马装,也顺便给玉奴做了两套,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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