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可怕，可是听力和声音……”
“二选其一！不影响我们思想交流啊，我可以充当你的耳朵，只不过任务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完成就是了。”
毕竟一个有残缺的人皇帝未必看得上啊。
“那倒未必，说不定还能引起皇帝的怜惜……”她认真的思考着。
“那可是很难受的，”它唉声叹气，“如果选择听力，那你下个世界除了我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如果是声音，你也只能用思想和我交流，安安静静的当哑巴。”
“那还真是无趣。”
“……”
眼看着时间就快没有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听力。
交易成功。
当虚空中的屏幕消失，一瓶药突兀的掉下来时，她稳稳的接住了小瓷瓶，一想到下个世界除了系统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的时候就有些心酸。
这药，代价还真不小啊。
“所以说我才不告诉你它的存在嘛，这代价算是小的了，还有更残忍的呢，所以以后能不启用兑换商店就千万别再启用了。”
“嗯。”
云商摊在案桌上，连一向最喜欢的游记都看不下去了，夹着双腿，眼神晦暗不明。
莫小酒走到他面前时他还是无精打采的，仿佛身体被掏空。
她把手中的瓷瓶递到他面前：“解药。”
他猛地抬头：“你是说？”
她笑着点头。
他迫不及待的倒出了那唯一的一颗药，含泪塞到嘴里咽了下去。
她唇角微勾，这是对她完全信任的意思啊。
云商吃完药之后先是兴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冷静下来，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莫小酒很贴心的问：“怎么了？”
“我……怎么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好了？”他眼神有些灰暗，皇后肯定是不能找的，找一个干净的宫女，如果好了最好，如果没好，就只能毁尸灭迹了。
自己摸呗！
难道这孩子从来没有自己动手过？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一只手握住了他双腿间的事物，放柔了声音：“我来帮你。”
系统捂眼。
……
事后，莫小酒淡定的善后，云商脸色还有些红润，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忙前忙后，眼神变幻了几番。
系统：“啧，你看小皇帝那眼神，要是我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那种人。”
她恍若未闻。
它不管不顾的又继续道：“刚才小皇帝眼里闪过了一道依恋，果然对自己的初次很看重吗？虽然你是用手的。”
莫小酒：“闭嘴。”
别说他是第一次，特么的她也是第一次帮男的解决需求啊。
系统乖乖的闭嘴。
她又回到云商身边，看着他眼中尚未褪去的情…欲，低声道：“以后不要在皇后面前暴露出你已经恢复的事情。”
他疑惑的看她。
“皇后是摄政王的人，如果摄政王知道了，说不定会再次对你下手。”她认真的解释。
他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双拳紧握：“难道朕要憋着自己一辈子吗！”
一激动，连朕都出来了。
“不是让你憋着，”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你羽翼未丰，暂时且忍他，让他，在摄政王的眼线那边你先低头，其他的，你想怎么宠幸都可以。”
他神色有些松动。
“下面的人送上来的美人图，到时候给我看看，我帮你选人。”
“好。”
晚上一个人睡在软榻上，莫小酒指间微动，想起先前这只手做过的事，就有些不自在。
系统：“真难得，你是在害羞吗？”
她扯了扯嘴角：“你觉得我会害羞吗？”
它在她怀里蹭了蹭：“你会不会害羞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云商也是纯得可以，以前就分外内向，没事就看书，又不受宠，身为一个皇子，都十六岁了还没经人事。”
“这不重要，反而方便我。”
“……”
系统觉得，无论如何它都说不过他。
她摸了摸它的毛茸茸：“好啦，早点睡觉吧。”
系统不需要睡觉！
尽管如此，它还是顺从的道：“晚安。”
“好梦。”
第十六章 弱小可怜又无助（五）
第二天美人图一到云商当晚就交给了莫小酒，对于知道剧情的她来说，这些美人的底细她十分明了。
很快，小皇帝的后宫就多出了近十名花枝招展的妃子，其中只有一个妃子家里去忠于皇室的，名叫白潇潇。
这一批美人全部被封为嫔。
也许是这次的事情让云商意识到了严重性，他学习的心态十分积极，而在莫小酒的暗示下，他也联系上了暗卫首领。
暗卫首领本就是忠于皇帝的，如今见云商有了帝王意识，他很高兴，吩咐手下的暗卫运作起来，还将最强暗卫暗刃安排下去保护皇帝。
而那些暗卫们也被分布出去，渗入各方势力，挑拨离间，暗杀，收集情报等。
云商有些担心摄政王会把他不行的事情透露出去。
“水月姐，我真的不去皇后那里吗？如果他们散发我的谣言……”
“傻瓜，”莫小酒语气平和，“目前他们是不会把消息散发出去的，就算散发出去了，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行了，那些散步谣言的就是污蔑陛下，罪该万死。”
他双眼一亮：“那？”
“记住我之前说的，你去别的妃子那里时千万要克制自己，和她们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然后走人，除了白嫔，其他的你都不要碰。”
“好。”
云商当晚就去和新来的嫔妃下棋去了。
莫小酒见他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担心的上前询问：“怎么了？”
他抓着她的手直接往龙床而去，坐在上面，拖着她的手放在了下身：“水月姐，我很难受，帮帮我。”
莫小酒：“……”
“噗嗤。”系统忍不住笑出声。
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反对，莫小酒又温柔的帮了他一把。
事后他还颇有些咬牙切齿：“她竟然敢穿得那般暴露，还诱惑我，好在我定力够强，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棋子上，否则就要暴露了。”
他没有说的是，即使那样他也差点破功，后来脑海里闪过她谆谆教导的画面，才硬生生的将那股燥热憋了下来。
她温柔一笑：“我相信你。”
云商就这样在她的视线下慢慢的成长起来，与众妃子的周旋也越来越熟练，至少那些妃子们不会再用各种手段去试探他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每次去了妃子那儿再回来，都会可怜巴巴的找她帮忙，而且看他的状态似乎越来越不满足于她只是用手帮忙了，这让她有些头疼，任务归任务，她可没有做好献身的打算。
这一天，云商去了白潇潇那里。
而很少出现在皇帝寝宫的黄公公这天找上莫小酒了。
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黄公公，你长得是越发的俊了呢。”
黄公公瞥了她一眼：“少贫嘴，咱家过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说的。”
“哦？”她立刻正经起来，“不知公公要说什么事？”
他走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爷要见你。”
这个爷，指的是摄政王。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收拾收拾就出门。”
他这才笑了：“别说咱家不提醒你，你最近可没传回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多谢公公提点，”她笑眯眯的塞了个红包过去，“不过陛下成天下完早朝就回来抱着什么游记杂学看，晚上又是到后宫去找那些妃子，这日复一日的，有什么消息可传呢。”
他拿起荷包在手中掂了掂：“说的也是，你咱家就先走了，记得别让爷久等了。”
“我哪敢啊，嘿嘿。”
……
系统在她的袖子里翻来覆去：“明明身为太监总管，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皇上才对，他倒好，除了上朝，很少看到他跟着小皇帝，啧，还真是悠闲。”
她目光深沉：“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云商，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中，身为太监总管，他在宫里活动，忙的事情多着呢。”
“要去见摄政王了，你紧不紧张？”
“没什么好紧张的。”
“……”
说话间她已经拿好了宫牌，慢悠悠的往宫外晃去。
于莫小酒而言，见摄政王这种事确实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应付他。
摄政王府。
顺着记忆力的路线，她轻车熟路的往后门而去，守在那里的人似乎也认识她，问也没问一声就放她进去了，在她进门之后低声说了一句：“爷在书房等你。”
她应了一声，往主院而去。
系统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没记错，云煌可是个很风流的人，你要小心点，毕竟你那么美……”
莫小酒：“……”
第十七章 弱小可怜又无助（六）
摄政王府。书房。
云煌拿着一张帕子在细细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双凌厉的眼睛掩不去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傲气。
在听到敲门声之后他唇角上挑，头也不抬：“进。”
莫小酒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面无表情，心下却十分震惊。
没有特地在记忆里翻找关于云煌的片段，所以她竟不知他和高子御的相似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如果不是表情和眼神不像，她几乎就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了。
“……所以，为什么他和高子御那么像？难道是转世？”
系统：“可能只是巧合，相同的位面都有可能有长得很像的人，所以其他的世界有长得相似的人也不奇怪吧。”
偏偏都被她遇上。
“云商和他长得那么像，云商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那么以前的结论就要全部推翻了……”
“别傻了，”系统有些郁卒，“先帝也是和他们长得很像的，这不是重点，云煌看你的的眼神已经不对了，你先别纠结这事了。”
“……”
云煌放下了手中的帕子，一边用手指慢慢的摩擦着剑身，一边看着她，唇角上挑：“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越发胆大了，在我面前都能走神。”
她沉默着，没有找到要接的话。
“算了，”他也没有怪罪的意图，仿佛随口一问，“听说你和陛下最近感情很好？”
她冷笑：“这不是我该做的吗？”
“那你觉得他可有长进？”他干脆放开剑，一只手托腮看她。
“愚不可及。”
听到她的评价，他笑了：“确实是愚不可及。”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所以说，他今天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你还记得我让你跟在陛下身边的原因吗？”
“记得，”回忆着脑海里的片段，她垂下了眼睑，“作为陛下的贴身女官，陛下寝宫的宫女领事，随时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异常，立即向你禀报。”
“那么你的禀报呢？”他目光犀利，隐隐中带着审视。
“陛下并没有什么特殊举动，每日下朝之后就回宫看游记杂学，就算偶尔有出去，也未曾见他有何异动，也没有传唤过大臣，夜里便是到后宫歇息，如此千篇一律，属下认为没有禀报的价值。”
她说得义正言辞，他的脸色却没变好：“当真没有其他事情？”
莫小酒目光平淡，毫不心虚：“没有。”
云煌嗤笑一声：“帝后大婚之夜，陛下从皇后宫里匆忙离开，第一件事就是回宫找你，近段时间不管去了哪个妃子那里回来之后也是立刻就去找你，对此，你没有话要说？”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就睡在他寝宫的外殿，他回宫必然是要经过我那里的。”
“水月，”他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微眯着眼，“你当真要我把所有都说出来你才会怪怪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敢隐瞒我。”
她垂下眼睑，不挣扎不反抗，与系统进行思想交流。
“他知道了什么？”
系统想了想：“三天前，你在帮小皇帝解决他的需求时有个宫女突然开了门，你还记得吗？虽然被愤怒的皇帝喝退了，但看你们的姿势只要不是笨人都能猜到你们在做什么了。”
“当时我们什么姿势？”
系统：“从她的角度来看，大概是小皇帝坐在床上，你蹲在他双腿间，不过她只是匆匆一瞥，又有纱帘隔着，那个角度也看不到小皇帝是否正常，所以你找个理由蒙混过去就可以了。”
“恩。”
系统忧心忡忡：“当时我们都没多想，一个宫女哪能招呼也不打的就开了皇帝寝宫的门呢，肯定是有阴谋的，”
“这个回去再说。”
她和系统的交谈不过是转瞬间，云煌见她不发一言，不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既然你想不起来，那么我就提醒你，三天前，记得了吗？”
她的脸色顿时又红又白，眼神也有些闪躲。
他冷哼一声，松了手，冷声道：“既然想起了，那就说吧。”
“我，”她脸色有些青白，眼神闪过一道厌恶，“爷，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我不记得你是这么啰嗦的人，”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了擦得亮堂的长剑，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别浪费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
有事隐而不报的属下，他可没有什么慈悲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陛下他房事不行，但他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血气方刚，每天都不死心的让我帮他，然而我使劲浑身解数，他的事物依旧是软绵绵的。”
云煌：“……”
“导致他在我面前越来越暴躁，就算明知不行，也要我想办法取悦他，”她握紧了拳头，有些艰难的开口，“这种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禀报。”
他放下了剑，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原来如此，我还当你对他日久生情了呢。”
“我又不是傻子，”她单膝跪地，“属下认为此事并非什么大事，不会影响大局，故而没有禀报，还望爷恕罪。”
“起来吧。”
莫小酒正想着是不是要来一句“爷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的话接下去，他就直接走过来扶起了她，颇有些同情：“难为你了。”
“不难，”她声音有些低落，“属下是个清白女子，如今却要取悦一个根本不行的人，属下心里苦啊。”
云煌眼角跳了跳：“你且忍忍，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解脱了。”
“是。”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凌厉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到时你就跟在我身边，若你愿意，就跟了我，若是不愿，我就找个好男儿让你嫁了，总之绝不会委屈了你。”
系统突然冒了出来：“好一个装模作样的男人！”
莫小酒面上的表情差点就维持不住了：“多谢爷，不过属下还是想要自己选择。”
“行，”他松了手，“我答应你，你今天出来得也挺久了，先回去吧。”
“是，属下告退。”
回宫的路上，系统一直在叽叽喳喳的抱怨着：“那个摄政王是真的恶心，什么叫跟了他？在他的眼里你毕竟是服侍过皇帝的，还每天取悦皇帝，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够心里毫无芥蒂的接受你。”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你别叫唤了，让我好好休息休息。”跟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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