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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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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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蝉将剥好的桔子推到了陈珈面前。紧接着,罗大善人只觉眼前一花,亭子里只剩下他和陈珈两人。
  他惊愕的张着嘴,若不是蝉的座位旁散落着桔皮,他真怀疑这亭子里一直只有两个人。
  “他不是殿下,是保护殿下的大剑师。”
  陈珈话语刚落,罗大善人接着道:“无论娘娘需要什么,罗家都会倾尽全力满足娘娘的需求。”
  老狐狸,反应够快,一句话就听出了圣上站在南宫裕这边。看到希望,立即表态,真够势力。
  陈珈也不含糊,她微笑的说:“随我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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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四十章 南宫裕的交易

  罗大善人随着陈珈走到了南宫裕堆放私财的库房,他不解的看着陈珈,不明白陈珈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
  “带上这些钱财离开北国,我需要你帮忙做几件事。”
  罗大善人唯一能提供给质子府的就是银钱,听到陈珈不找他要钱,反而要给他钱时,这位自觉能参合政治的商人有些晕了。
  “附耳过来。”
  库房中,陈珈悄声嘱咐了罗大善人几件事。见他都记下了后,她问:“有什么想问的?”
  罗大善人踌躇了一会,问:“为什么留下的人是罗五,而不是罗大。”
  “罗大是府中长子,知道罗家财产来之不易,行事时较为谨小慎微。罗五不一样,出生那年正赶上罗府成为皇商,见惯了财富,行事比较大气。他们二人若到了草原腹地,能活着出来的一定是罗五而非罗大。”
  陈珈的解释让罗大善人听后沉吟不语。
  北国民风彪悍,罗大那种斤斤计较的做派到了北国非常容易惹人不快。罗五不同,够爽快,花钱买命时,他一定比罗大舍得,因为他不知道挣钱的艰辛。
  想明白后,罗大善人作揖道:“受教了。”
  “一家人,外公不用那么客气。”
  罗大善人是饿着肚子离开质子府的,他没料到短短一下午,就作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这决定既能让罗府百来号人有机会升天,也能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投资了一辈子。他只有这一次愿意押上全部身家。他的选择,无关南宫裕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打动他的,是陈珈对罗府两个儿子的行为分析。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看出那么多事情,并舍得将大笔财富交由他只配,这样的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
  谢欢在质子府门口布有眼线,得知罗家人去过质子府后,她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谢济轩。
  满是讥讽的说:“南宫裕这头小狼只怕是穷疯了。你走之后,他那个懦弱的夫人肯定想不出生财的主意。万般无奈,只得从娘家搬来救兵,真是可笑。”
  谢欢说话时。谢济轩正看着这条信息出神。陈珈很早就想过要把花坊开到南朝,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她问了很多罗府的消息。他把谢家收集到的所有关于罗府的消息都告诉了她,并帮她分析出罗家几个儿子的性格特点。
  没有意外的话。罗家老五会被留在北国。他告诉过陈珈,罗大善人的几个儿子就老五适合留在北国。
  为什么罗家人要去北国?这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又和南宫裕交易了吗?
  谢济轩出神时,谢欢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
  每次事关北国,只要提到质子府,他都会出神。提到覃府反而显得比较正常,他的心真的遗落在了送入覃府的那个丫鬟那儿,还是他学会了欺瞒?
  “济轩,账册我看了。银钱方面没什么问题。我好奇质子妃为什么会将买卖得意楼的银钱还给你?”
  “这笔钱本就是罗家人提供的,她只是将钱还给罗家人而已。不需要说服。”
  “你找人假扮罗家人?”
  “恩,”谢济轩点点头,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他还是不习惯在谢欢面前说谎。
  “你说,罗家人远赴北国会不会是南宫裕对这笔钱起了疑?”
  “不知。”
  “如果南宫裕起了疑,质子妃岂不是很惨,她该怎样自圆其说呢?对了,上一次行动中,你不但偷换了覃月的新娘,还吩咐人找了两具尸体扔入质子府,一具尸体易容成你,另一具尸体易容成谁呢?”
  谢济轩不解的看着谢欢,“你记错了吧,上次行动我只找人偷换了新娘。”
  谢欢拍拍头,天真的吐了一下舌头,“瞧我着记性,把谢家在北国的两次行动给搞混了。都怪手头事情太多,整日忙的要死。辛亏你回来了,有你帮忙真好。”
  谢济轩不动神色的看着谢欢,知道谢欢在套话,她的记性不会记错任何一件事。还好,他对谢家人至始至终都隐瞒了陈珈的存在。
  眼见谢济轩又开始走神,谢欢阴测测的笑了,只要她想查,就一定能查出令他频繁走神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天色不早了,你去九江小筑陪郡主用膳吧。我不去了,让锁萱陪你同去。”
  谢济轩看了看桌上成堆的资料,“不需要帮忙了吗?”
  “不用了,你才回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谢济轩微笑着离开了谢欢的书房。
  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这叫才回来?
  父亲避而不见,让他有事找谢欢,他在谢欢那里惊讶的发现了本该属于父亲处理的奏折。不过三年,谢欢已经架空了谢正远,成为谢府实际具有话语权的人。她要做到这一切,没有宫里那位点头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谢欢对他的特殊情感,短时间内想要摆脱她已经不可能了,要怎么做才能保全陈珈并同她双宿双飞呢?
  北国,刚把罗家父子送走的陈珈像散了架般瘫倒在榻上。
  “快点儿,帮忙捏捏脖子,端着说话真累,脖子和背都僵了……”
  “夫人,如果是在宫里,天不亮您就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下午要接见命妇或是妃嫔。每日都得按品着装,难不成您要整日喊累?”
  唉……叹息一声后,陈珈认命的站起来继续练习礼仪。
  “蝉,要不你教我武功吧!”
  “好啊,先从练气开始。打坐,静心。冥思。”
  一炷香后,睡着的陈珈被蝉敲醒,“夫人。让您打坐,不是让您睡觉。”
  “好难,我还是继续练习礼仪算了。”
  “夫人,您是为谁而学习规矩和礼仪?”
  陈珈警觉的问:“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目的,依您的性子很难坚持那么长时间。”
  心事被戳破的陈珈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目的,她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回到南朝时,见到他时。不至于出丑而已。
  陈珈收到水西王妃鹿宴的帖子时,她瞅了瞅一旁浇花的蝉,“你什么时候去见水西王?”
  “今晚。”
  “那么快?”
  “快吗?”
  蝉记得从他放出要见水西王的信息到水西王同意见他。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吧!
  陈珈点了点头,“快。如果他要非礼你,他就会变成死人,我们就得逃跑。我还没有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不会杀他的。”
  “你打算牺牲色相?你不具备牺牲的条件啊!”
  蝉停止了浇花。认同的说:“是啊!晚上我不要生气,要好好说话。”
  陈珈见目的达到,微微松了口气。要蝉这样的智商去冒充南宫裕实在为难他了,还好他的性子和南宫裕一样的不正常,只要少说话,谢济轩的人皮面具应该能帮他蒙混过关。
  半夜,陈珈被蝉弄醒。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时辰前。”
  “你……”陈珈无力的指着蝉,“为什么现在把我弄醒。”
  “你不是一直想要学习武术吗?”
  “恩。”
  “先学习睡不踏实。随时能醒,立即可以战斗。”
  陈珈抱着被子跌回了床铺。好容易送走一个整日不让她睡饱的瘟神,怎么又来了一个。学习武功难道不是为了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难得蝉聪明一次,只听他道:“武功高的人都睡不好,不是琢磨着怎么杀人,就是被人惦记着要如何杀死。”
  陈珈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弱弱的问:“高手不该是与世无争吗?”
  “无争?你怎知他是高手?”
  陈珈想了想,竟然无言以对,只得问:“天下第一的高手在想什么?”
  “如何不被天下第二杀死。”
  “操。说吧,水西王同你说了什么?”
  “不多,就问我何时把龙渊之匙给他?”
  陈珈真想躲在被子里哭会儿,南宫裕到底和水西王说过什么,他哪里有龙渊之匙给水西王?
  沉思了半晌,她说:“谢谢。”
  “夫人,为何言谢?”
  “谢谢你让我在痛苦之前,拥有了两个时辰的美好睡眠。把今夜你同水西王的对话如实复述一遍。”
  没有保护南宫裕之前,蝉的工作是暗杀和监视,复述这种事情非常的拿手。一盏茶后,陈珈通过他的复述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南宫裕和水西王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南宫裕想要获得水西王的信赖,除了利用皮相,出卖木家,最重要的是他拿准了水西王试图一统天下的野心。
  早些年,北国式微,没有能力同南朝抗衡。一代又一代的国主奉行休养生息的策略之后,此时的北国早已有了一统天下的能力。
  水西王不怕同南朝开战,这个腐朽的王朝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只需轻轻地一推,就会跌入死亡的深渊。
  真正震慑水西王的是龙渊,那个被南朝供奉了百年的圣地。
  北国皇宫巍峨高耸的城墙可以阻拦住南朝厉害的大剑师,可出宫之后呢?水西王没有把握能躲过大剑师的暗杀,又不愿终日龟缩在宫墙内指挥千军万马。这样的战争即使赢了,得不到龙渊的他始终无法征服南朝百姓。L
  ps:我外公昨日离世了,电话安慰了失去父亲的老妈!老妈伤感的说:外公那辈人兄弟姐妹很多,有很多人帮忙,到她是怎么办?
  我不知如何接口,只能说:我是独生子女,到我时又该怎么办?
  看书是好事,起码内心是充实的。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杜鹃醉

  南宫裕知道水西王想要什么,在北国孤立无援的他,用龙渊之匙牢牢地套住了水西王。
  现在好了,水西王监国,南宫裕死了,陈珈该怎么应对南宫裕留下来的烂摊子?去哪找出那根本不存在的龙渊之匙给水西王。
  如果南宫裕还活着,他会如何解决自己编织出的谎言?
  告诉水西王真相?不可能。
  造一个龙渊之匙出来,也不可能。
  谁都知道拥有龙渊之匙的人可以进入龙渊,水西王只要一试就知真假。
  陈珈漂亮的小脸都愁成了一团,还是想不出南宫裕会怎么办。早知道南宫裕那么聪明,就不该杀了他,若他还活着一定能把这个谎圆得漂漂亮亮。
  望着满屋那深深浅浅的紫色,陈珈有些怀念南宫裕了,那样漂亮的人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死了。死得那么孤寂,哪里对得住这屋里热闹的颜色。
  如果她不出现,他也许能活着回到南朝,斗垮谢家,成为一个君王。
  真是可惜了,命运对他为什么会那样的不公!他明明是皇子,是唯一可以继承大统的帝王,却因为老皇帝的贪婪,谢家人的强势,不得不远赴北国为质。
  质子府堆满的财宝怎及南朝漫山遍野的鲜花,两个大剑师的护佑,又怎护得住北国权贵对他的侮辱和轻视。十年,在这冰雪之国待了十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难怪他甚少微笑,这样的生活根本笑不起来。那些惊悚的、阴暗的、荒诞的秘密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过得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覃月。
  “邀月公主在哪?”
  蝉摇摇头。“不知。”
  “帮我把韵达喊进来。”
  陈珈见到韵达时,他身穿粉色长裙,搭了件鹅黄色对襟衣裳。浑身上下洒满了植物花汁……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估计是被蝉绑来的。
  “夫人,奴家正在捣鼓香精,这厮闯入奴家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奴家绑来了这里……奴家可是做了什么惹夫人生气了?”
  “邀月公主在哪?”
  “啊!”正在擦眼泪的韵达愣了一会,道:“失踪了。”
  “什么意思?”
  陈珈假扮绵绵嫁入覃府那日,邀月拦住送亲队伍大闹了一场。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人怎么会失踪?
  “夫人,邀月公主不但打乱了覃大将军的迎亲队伍,据说还劫持了新娘。覃大将军亲自出马才找到新娘,可邀月公主却失踪了。”
  这什么情况,邀月为什么会失踪?没理由啊!
  “你知道的就这些?”
  韵达看了看蝉,小声说:“奴家就知道这些。”
  陈珈想了想道:“下午去赌坊说一声。让里面的伙计把有关邀月公主的小道消息整理出来。我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失踪。”
  韵达离开后,陈珈对蝉说:“去宫里和覃府找找,我要知道邀月在哪。”
  蝉不解的看着陈珈。北国皇宫和覃府对他而言都是比较危险的地方,邀月公主值得陈珈派他冒险?
  “覃月有龙渊之匙。”
  蝉瞪大了眼睛,听不懂陈珈在说什么。
  陈珈自语道:覃上柱国是南朝人,覃月是北国唯一的大剑师。如果有传言说,所有大剑师都出自龙渊,覃月一直是南朝埋伏在北国的棋子。作为北国的监国。水西王会怎么想?
  邀月,找到邀月在哪里。如果在水西王手中。就告诉她水西王妃谋害了国主,想要国主醒来就得扳倒水西王一家;如果在覃月手中,那更好,覃月谋得就是天下。
  “夫人,这和龙渊之匙有什么关系?”
  “天,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听懂?为什么南宫裕要把绵绵姑娘嫁给覃月,因为覃上柱国偷了龙渊之匙,南宫裕为质北国的目的就是寻回龙渊之匙。绵绵姑娘是他放在覃府的棋子,听懂了吗。”
  “夫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渊之匙呀。”
  “是啊,水西王知道吗?”
  蝉思考了一会,问:“水西王真的会信?真的相信覃月有龙渊之匙?”
  “是,”陈珈回答的很肯定,只要告诉水西王,覃上柱国的尸体不在原本的墓穴就够了。如果没有记错,覃上柱国是阉人,覃月定不会将他的尸身暴露出来。
  一个要看,一个偏不让看,想不产生矛盾都难。
  陈珈原以为还能在北国待上一段时间,岂料南朝是狼窝,北国就是虎口,在哪都得把脑袋看紧了,权贵窝里容不得混日子的人。
  正午的阳光让南宫裕寝宫中的紫色泛出了华丽的光泽,蝉紧紧地盯着陈珈,道:“夫人,你变了。”
  “自然,”在这种地方,只有死人才能不变。
  “你知道自己变了?”
  “什么意思?”
  “眼睛,金色的眼睛。”
  陈珈转头看着蝉,把他无头无脑的话语翻译了一下,“我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
  “奇怪,”蝉凑近陈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变回来了,为什么?”
  陈珈不愿在蝉面前露出惊骇的模样,她神态自若的说:“变成金色很奇怪吗?我还能闻见雪花的味道,听到花开的声音。”
  蝉一脸不信的摇晃着脑袋。
  陈珈闭起眼睛,佯装出在听声音的模样,“墙角那棵玉兰树开花了,听,又绽放了一片花瓣……”
  蝉消失了,他用极快的速度飞跃到了墙角。须臾后,他回到陈珈身旁,惊讶的说:“花开了,你确实能听见。”
  陈珈翘起嘴角非常满足的看着蝉膜拜的目光。
  “怎么才能听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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