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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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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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吵得正欢时,陈珈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厉声道:“花开,我们主仆情同姐妹,可你不能这样事事相欺,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告诉我,绿萝去哪里了?”
  谢济轩心知有异,他配合着跪了下来,道:“小姐,奴婢真不知道绿萝去了哪里。奴婢行事一心只为小姐,若有二心必遭天打雷劈……”
  影帝配上影后,两人很快就把先前激烈的争吵变换了一个味道。
  隔着一扇门,蝉幽幽地说:“夫人,殿下让您和花开姑娘过去。”
  谢济轩朝陈珈点点头,打开门对着蝉说:“知道了。”
  门外,蝉一如既往的穿着黑色袍子,宽大拖地的衣裳让他整个人溶入了夜色,愈发凸显了他那张有着女性柔媚的面容和鲜红的嘴唇。
  他凑过鼻子闻了闻谢济轩,道:“习武的女子,闻着就有股男人味,臭。”说着又贴到了陈珈后背,愉悦的说:“还是夫人好闻,甜。”
  陈珈朝前,蝉紧贴在她后背,黑色的长发被他编成了一条怪异的小辫。谢济轩跟在两人身后,一行三人就这般怪异的朝着南宫裕的院子走去。
  还未穿过半圆形的拱门,陈珈就已听到院子里的蟋蟀在歇斯底里的鸣唱着,许是一阵接一阵的秋风让它预感到了严冬的残酷。
  九曲桥还是树林?分叉的两条路让她止住了脚步。
  蝉贴着她耳边轻声说:“上桥,树林里有鬼,殿下召来侍寝的夫人已经被鬼给吃了。”
  陈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蝉说这番话含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漆黑的桥面与湖水连成一片,她站在桥头就不肯往里走,鬼知道哪边是桥,哪边是水。
  蝉嬉笑着说:“直走,五步之后往右,再直走,五步之后往左……”
  谢济轩一听就不对,这桥根本不是这种走法。他很想出言提醒陈珈,可蝉像蝙蝠一样的身影让他把所有话语都藏在了心底。
  陈珈照着蝉的说法直走了五步,当她毫不怀疑的往右走时,整个人直接落入了湖水。“啊……”伴随着她的尖叫声,蝉一手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紧捏谢济轩的手臂,凌空踩踏数步,直接跃过九曲桥,将两人带至南宫裕寝宫门前。
  “夫人,请。”
  陈珈低头看着被湖水浸湿的裙角,委屈的瞪了蝉一眼,这才带着谢济轩朝南宫裕的寝宫里走去。
  屋子还是原先的模样,挂在屋檐下的琉璃灯只亮了两盏,余下四盏灰暗的躲在屋檐下随风摇摇晃晃,这让本该看起来亮堂堂的榻榻米充满了晃动的灯影。
  守门的侍女不见了,燃香的荷花盘子里只剩下灰色的余烬和几只小虫子的尸体。
  陈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小心地朝两边推开了房门。
  外屋没有关窗,紫色的窗幔随着秋风在宽阔的大厅中翩翩起舞,屋角那盏紫色棉纸绘白色牡丹的落地灯笼透出淡淡的光晕。昏黄的烛光透过紫色的灯笼,妖异的色彩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无比阴森。
  陈珈真想去把那盏灯给灭了,摸黑都比待在这种诡异的光线中强,这又不是捉鬼现场。隔着两扇推拉门,她能透过棉纸看到隔壁房间亮着灯光,“殿下,殿下,”她轻声唤着拉开了木门。
  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一侧全是房间,居中那间亮着灯光。明亮的光线在通道干净的红木地板上影影绰绰的投射出几个人影。
  屋里有人,五个衣袂飘飘的女子背对着门安静的站在了屋里。陈珈认得她们的衣服,正中那个穿彩裙的女子就是先前被召来侍寝的夫人,余下几个都是抬榻的侍女。
  “殿下?”陈珈尝试着又喊了一声,这间屋子不大,前方那五个人影刚好遮住了她的视线。
  大开的房门放进了屋外的秋风,当一阵秋风随着陈珈的脚步溜进屋子时,她看到秋风吹起了前方几个女子的裙角,甚至吹得她们左右晃动了一下。
  陈珈使劲儿眨了眨眼,又摇了摇沉重的脑袋,人怎么会晃?她大着胆子走到了这几人的正面,房间里没有南宫裕,只有这五个女子。如果没有缀满珠花的发髻,没有松垮垮的衣裙,很难看出她们是女子。
  同欢喜留下的人皮不同,陈珈面前这五人的骨头还在,只不过附着在骨头上的血肉已经干瘪成了一张薄薄的皮。貌美如花的女子转瞬就成了腊肉一样的标本,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
  陈珈张张嘴,想要把胸腔里的恐惧用嗓音表达出来,怎料声音穿过喉咙时,头昏脑涨的感觉让她的嗓子像卡住了一样。只听她发出了小猫一样软软的叫声,腿一软就跌入了谢济轩怀中。
  谢济轩一直跟在陈珈身后,很早就发现这几个女子的尸体被人用杆子钉在了地上。
  为什么南宫裕要让他们过来,就为了让陈珈看几具尸体?还是这些尸体和她有关?杂乱的思绪来不及理清,陈珈已经晕倒在他的怀中。
  他怀抱着陈珈滚烫的身体,不断自责,都是中午太过急着去见皇甫端白,头发都未曾帮她擦干就让她去花园吹了冷风……抱着陈珈,他想原路返回,怎料南宫裕手提一盏宫灯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居然晕了,过来看看,真晕还是假晕?”
  说话间,南宫裕将宫灯递给了一直站在黑暗中的蝉。
  谢济轩看他语气那么凉薄,忍不住说了一句,“自然是真晕。”
  南宫裕抬眼看着他,道:“掌嘴,和你主子一样目无尊卑。”
  谢济轩看着南宫裕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真想冲上去狠揍他一顿,他克制住内心的愤怒,不情愿的把陈珈送到了蝉怀里,谦卑的跪在了南宫裕脚边。
  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后,他道:“奴婢知错了,还请殿下唤医来给夫人看病。”说到能屈能伸,谢济轩的心理素质同陈珈一样强大。
  蝉抱着陈珈时,顺手帮她诊脉,习武者多少都懂点医术。凝神摸了一会儿后,他道:“主子,夫人是真晕,她染了风寒。除此之外,似乎还中毒了?”
  中毒?想到陈珈早上才从木府回来,南宫裕好奇的问:“知道是什么毒吗?”
  蝉摇头,“奴才只是略懂医理,夫人的脉相很奇怪。”
  谢济轩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陈珈没有中毒,而是中蛊。辛亏蝉不懂蛊,若是他懂蛊,只怕陈珈很难从这间屋子走出去。
  南宫裕非常难得的伸手探了探陈珈的额头,问:“风寒?为何她的身体会这般冰凉?”
  蝉道:“夫人不是说她体内留有雪莲花的寒气,奴才猜测这次风寒又将夫人体内的寒气勾了出来……”
  南宫裕犹豫了一会,道:“先将人抬回去吧!”
  谢济轩老老实实地从蝉手中接过了陈珈,抱起她随同南宫裕一起走到了屋外。
  “有人?”蝉大喝一声,像火星般窜出了屋子。
  谢济轩朝门外的黑夜看去,月光下,离屋不远的湖边有一人临水而立,看其身形与南宫裕相差无几。
  混蛋,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句。不是说好明日一早再动手吗?为什么皇甫端白会选这个时候动手,那木头人可是他花大功夫做出来。
  心怀疑问,他抬头朝夜空望去。
  质子府的屋脊上,蝉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了一体,若不是同他交手的皇甫端白身着白衣,以谢济轩的目力只怕根本不知道蝉在何处。两人交手时,皇甫端白就像天上的白云,蝉就似围绕着白云的夜色,无论皇甫端白怎么闪躲,蝉的招式总能攻击到他。
  百招之后,皇甫端白抽空大喊,“殿下,我家公子让我向你问好。感谢你为他指了条明路,木府的迷踪塔也不过如此。”说完之后,皇甫端白像是被风吹过的云彩般急于远离蝉的追击。
  南宫裕见皇甫端白只是传话者,并没有夜袭的打算,他警觉的朝湖边那个人影走去,待离人影很近后,他意识到那是一个假人。ps:又不能上架,原因是收藏太少,亲们,你们收藏了吗?收藏一个呗,再这样打击我,都没有激情了~~故事才讲了三分之一啊!求收藏,很快就可以解密了~~话说,看到内容简介了没,太后哦!
 

第一百零七章 螟蛉
更新时间2015…1…30 10:39:49  字数:3170

 偷袭者为什么要在深夜送一个假人过来?他的主子又会是谁?
  怀着种种疑问,南宫裕定睛朝假人看出,当他看清假人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时,忍不住“啊”了一声,声音不大,负责保护他的蝉在第一时间放弃追击回到了他身侧。
  蝉一走,皇甫端白就如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主子,是个木头人。”
  南宫裕阴测测的看着临湖而立那个木头人,自语道:原来是无相公子,难怪木府祭典上会出那么多的怪事,难怪我的府里总会有抓不到的内奸。
  他问:“你说无相公子是受何人所托?”
  蝉道:“奴才不知。”
  “滚,”南宫裕一脚踢开蝉,独自没入了夜色之中。
  谢济轩早已料到南宫裕的反应,本不想那么早暴露身份的,眼前的情势却逼得他不得不兵行险招。陈珈出卖了他,龙渊之匙肯定已被南宫裕妥善收藏。
  如果还要潜伏在质子府行事,只能利用南宫裕对陈珈的信任,利用南宫裕猜不到“花开”会是男子这种心理。高调抛出无相公子来到北国的消息,把南宫裕的视线从陈珈身上转移。
  至于那个木头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南宫裕阴了他那么多次。他就想吓唬一下他,给他一个错觉,无相公子随时可以从外部潜入质子府。
  蝉并未随南宫裕走远,他围着皇甫端白送来的木头人看了很长时间,甚至好奇的戳了戳木头人脸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大师,”一心想要离开的谢济轩,无奈的唤了他一声。
  蝉盯着木头人,头也不回的一甩衣袖,只见漆黑的水面上瞬间多了几盏点燃的莲花灯。“你先抱着夫人回去,明日自会有医过来替她诊病。”
  谢济轩沿着引路的莲花灯离开了南宫裕的寝宫。
  早在南宫裕伸手触摸陈珈额头,说她身体冰凉时,谢济轩就知问题大了,她的病绝非风寒那么简单。
  皇甫端白早已坐在了陈珈的寝室之中,看见谢济轩抱着陈珈走进来后,他问:“她怎么了?”
  谢济轩把担忧藏在眼底,反问:“你今日让她去南宫裕寝宫做什么?”
  皇甫端白愣了一下,他相信陈珈不会把他们的交易告诉谢济轩,不禁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济轩不留情面的说:“别装了,你的表情已经把你出卖了。你究竟让她去南宫裕寝宫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原本定在明早的计划提前到今夜?”
  皇甫端白也是看到蝉带着他们朝南宫裕寝宫走去,担心他们出事才会把计划提前,他问:“告诉我,你们在南宫裕寝宫里看见了什么?”
  谢济轩不回话,皇甫端白也不说话,两人就这般各怀心事的打量着彼此。
  想到南宫裕寝宫中那几具女尸,谢济轩知道这个对皇甫端白很重要,正是这个原因让他把他们商议好的计划提前到了今夜。
  皇甫端白看了看昏睡不醒的陈珈,有些遗憾他去晚了,若能早一点过去,兴许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然,令他更为苦恼的事情在于谢济轩的表现,如果蜡丸已经融化了,这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两人对峙时,陈珈粉嫩的小脸白得像挂了一层冰霜,红色的嘴唇也已变得乌紫。谢济轩急忙将她安放到床上,彻底无视了皇甫端白的存在。
  他懂医术,可陈珈脉搏平缓,完全摸不出任何问题。难不成是中午的蛊毒引发了她体内的寒气?
  如果真是这样,上次那颗火龙珠只帮她撑了三月,她这辈子都得靠火龙珠才能健康的活着?谢济轩心疼的看着陈珈,谢家权势滔天又能怎样,对于家族而言,陈珈没有利用价值,家族不会把专供帝王享受的火龙珠找来给她。
  他从怀里掏出仅剩的那颗火龙珠,不顾身后站着的皇甫端白,直接用嘴轻柔的将火龙珠渡到了陈珈口中。
  皇甫端白吃惊的看着他们,问:“你同她?”
  谢济轩霸道的说:“她是我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他的表情很凄凉,因为他突然看不到他们的将来在哪里。
  皇甫端白为谢济轩的言行举止所触动。一直以来,也有那么个姑娘深藏在他心头,那姑娘很好,为了他敢于抛弃一切……他也想像谢济轩一样敢于高声说出自己的情感,可他不能,家族冤屈一日未平,他就没有资格去爱。
  他已经辜负那姑娘很多次了,每一次见面,他只会带给她麻烦。想到这次又是她出手相帮,他对谢济轩道:“我交给蓝小姐的东西是螟蛉。”
  “什么?”谢济轩吃惊的看着皇甫端白,问:“你回南朝竟是去了龙渊?”
  “是。”
  谢济轩不信的摇摇头,“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接近螟蛉。如果你能接近螟蛉,就能进入龙渊,这事儿不可能发生。”
  龙渊位于上都的一座岛中,那座岛没人可以上去,因为岛上生活着无数螟蛉。据说这种绿色的蛾子会攻击任何一个企图登岛之人,除非那人身怀龙渊之匙。
  谢济轩没有见过螟蛉,只知道这种虫子像一道屏障保护着龙渊。
  皇甫端白道:“你在南宫裕寝宫中见到了什么?”
  “南宫裕寝宫里的女子全都死了,死状很惨。”
  皇甫端白问:“干尸对不对,她们都被螟蛉吸干了。离开龙渊的螟蛉就像饥饿的蝗虫,所过之处人畜不生。”
  “你真的能进龙渊?不可能,能入龙渊者一定要有龙渊之匙。”
  “你说得没有错,我确实没有进龙渊,甚至都没敢登岛。我只是占着武功高强,捕捉了飞在岛边的几只螟蛉,用蜡丸装了,星夜兼程的送到北国。”
  谢济轩问:“为什么?”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因为南宫裕没有死,因为他身怀龙渊之匙?蝉抓不到螟蛉?”
  皇甫端白摊开了他的手掌,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从掌心延伸到手臂,“这就是捕捉螟蛉的代价。”说完后,他反问:“谢正远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你?北国之行真是他让你来找龙渊之匙?”
  谢济轩听出了皇甫端白话中有话,可这不是怀疑家族的时候,他道:“不要直呼当朝宰辅的名讳。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皇甫端白轻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早日带着蓝小姐离开吧。南宫裕既然发现了螟蛉,很多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多谢。”
  眼见谢济轩的心中只有蓝伽罗,丝毫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皇甫端白深深叹了口气。英雄美人,情关难过,这两人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在一起!
  突然,谢济轩问:“蝉的武功如何,你可敌他?”
  “不敌,勉强能够自保。”
  他又问:“你与覃月相较的话,孰高孰低?”
  “不知。”
  皇甫端白才和蝉打过一场,双方都没有尽力,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蝉的对手。年龄决定着他的修为无法与蝉相比,他好奇将对手换为覃月时,这个比他小几岁的男人是不是真如传闻般厉害。
  “紫金山给你的任务是保护我的安全,这段时间就易容成绿萝同我一起待在府中吧!”
  皇甫端白道:“别,我可扮不来女子,还是等着那个替身把伤养好吧。”
  谢济轩道:“南宫裕既然知道了无相公子的存在,今日入府的人,除了珈珈,余下的都不会有活口。那替身一定会成欢喜的陪葬品。”
  皇甫端白想想也对,质子府的防卫只要稍微松懈一点点,谢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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