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裕道:“这个自然。”ps:不知不觉就三十万字了,可是点击还没有过万,很惨淡的感觉!周末自己哭会。
第九十六章 祭典
更新时间2015…1…17 11:59:25 字数:3195
得意楼正中央是一个舞台,台下有暗格专门用来藏匿演奏者。南宫裕同木荣说话的时候,击掌三声,示意演奏者可以奏乐了。掌声过后,音乐响起,数十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裹着大红色的丝缎从得意楼的大梁上方慢慢地滑落。
红绸映衬着姑娘们雪白的身体,随着她们的下落旋转,飘扬。每一个姑娘都裹着一根红绸,每一根红绸在姑娘们起舞时,总能恰到好处的遮住了男人们想看的地方。
说她们暴露吧,红绸将她们的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若不是随着她们一起降下的那块白色布幕,只怕看客们根本不知晓这些姑娘投影在布幕上的身材是多么的纤秾合度。
南宫裕抬起一盏酒水,道:“木贤弟,为兄这份礼物好吧!”
木荣看着舞台上那几位婀娜起舞的女子,道:“素宴,有这等佳丽相伴,嘴里吃得是素,心中念得可都是肉啊!”
南宫裕微微一笑,“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有人说了,索玛女神心中坐,酒池肉林穿肠过,人活着就当及时行乐。”
木荣知道南宫裕说得是谁,忍不住用目光在得意楼四处搜寻着陈珈的身影。
南宫裕用洞悉一切的口吻说:“我让她混到舞姬中去了,她既然那么有本事,自然要拿出看家本领让贤弟今夜玩得痛快开心!”
得意楼中的宴席确实是素宴,只不过席间美食都用了北国厨师不曾使用过的烹饪方式。香脆的油炸面食,鲜咸的红烧美食,看着素,吃到口中却有着肉制品的嚼头与鲜香。
木荣的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中午喝下去的酒水开始发挥魔力了,他带着微醺的醉意努力在那群唱唱跳跳的美人中搜寻着陈珈的身影。
那些美人他很熟悉,大部分是南朝送给北国的舞姬,还有部分是他亲手挑出来送给南宫裕的玩物。他信了南宫裕的说法,这人确实愿意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给在场的宾客享用。
南北地域差别太大,尽管北国朝廷一直在模仿南朝的礼教,可在很多习俗上,南朝礼教根本无法被北国牧民接受。
兄弟之妻不可欺,这话到了北国就是废话。北国环境恶劣,物质贫瘠,牧民们全都看天吃饭,子嗣繁衍对于牧民而言是保证这个族群能否活下来的标准。
这种情况下,哥哥死了,嫂嫂可以同小叔一起生活。又或者兄弟几人共享一个妻子,友人之间相互(换)妻……对于这些牧民而言,妻子是私有财产,其价值同牛羊马一样。
南朝的礼教对于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兄弟感情够好,兄弟妻可以视为自己的妻子。
木荣忘却了南宫裕是南朝皇子的事实,相信了十年的质子生涯已经让南宫裕有了兄弟共享一妻的心思。怀着这种认知,他开始用心地在舞姬和歌姬中搜寻着陈珈的身影。
南宫裕冷眼看着这一切,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无人能看清他的心思。如此良辰美景,会有多少人成为他的猎物呢?
陈珈正在换舞衣,当她试图将一把匕首藏在靴子里时,一个人影像壁虎般贴在墙上,阴测测的说:“木荣会武,你打不过。”
炎热的初秋因为这人的出现吓得陈珈出了一身冷汗,她用衣裙遮掩着胸部,问:“你是谁?”
人影飘起来贴在了她的后背,“夫人,我送过你回屋,忘啦?”
陈珈侧首问:“你是蝉。”
“嘻嘻,”身后的人用笑声给了她回答。
她又问:“你来干嘛?”
蝉贴着她的脖子道:“殿下说了,木公子一会儿会将你带回府,你今夜的任务就是缠住木公子,别让他去祭塔。”
陈珈问:“祭塔是什么地方,殿下可有说我该怎么缠住木公子?”
蝉道:“木府正中有一个两层楼高的石塔,此塔据说镇压着当年与索玛女神决战的魔王。今日是索玛女神重生日,有很多巫在祭塔下祭祀,殿下不希望木公子今日入塔。”
陈珈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得缠住木公子一整夜,直至索玛女神的重生日结束?”
“夫人只需熬过子时即可。”
陈珈算了一下,子时应该是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按这个时空的习惯,九点就该熄灯睡觉,里面那群人差不多八点散场。这意味着,她去到木府后要陪木荣三个多小时?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南宫裕才不愿同她圆房?
她点点头,道:“告诉殿下,我知道了。”
蝉伸出冰冷的手指碰了一下陈珈,好奇的说:“为什么你闻着会那么甜?”
陈珈避开了他的触碰,冷淡的说:“我要去准备了,你回去吧!”
蝉说:“殿下让我跟着你,必要时还得保护你。”
陈珈惊讶的转头看着蝉,却不想这人像是牛皮糖一样挂在了她的后背,无论她怎么转,就是看不见他的模样。
她只得问:“什么叫必要时?”
蝉再次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道:“殿下不准你同木公子苟合,你必须得是完璧。”
“这……”陈珈不知该说什么了,南宫裕觉得她有能力让木荣陪她聊三个小时?聊什么呢?琴棋书画诗酒茶?她都不会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木公子还喝了那么多酒……告诉殿下,他的要求妾身做不到啊!”
蝉贪婪地用鼻子嗅着陈珈的身体,很长时间后,才道:“殿下吩咐的事情不能做不到,你该出去跳舞了。”
陈珈愤怒的换好衣服戴上面具步入了大厅。
无论在何时,酒精都是最能烘托气氛的催化剂。一盏接一盏的美酒早已让大厅里那些原本还正襟危坐的权贵们改变了模样,薄薄的面具遮掩了他们的真实身份,却遮掩不住他们骨子里对声色犬马的热爱。
舞台中央早已没了歌舞,只见二十多个美人戴着面具,打扮得一模一样站在台上等待着台下权贵们投杯。所谓投杯,就是让权贵们将自己桌上的酒杯投给台上的美人,谁投得多,美人就与谁共度春宵。
等到得意楼正式开业时,这些酒杯自然是要出钱购买的。今日是南宫裕做东,权贵们不花一分银钱就能享受到美酒美人。
为了让节目更有意思,负责主持的侏儒站在台上对权贵介绍说,这个节目叫魂牵梦萦。台上的姑娘先前都在舞台上出现过,贵人们若能隔着面具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得意楼将会在一定时间段内免费为这位幸运的贵人提供服务。
节目开始后,陈珈百无聊赖的站在台上任人打量。反正她已经被内定了,就看木荣何时将她带走,至于去到木府后该怎么办,到了以后再说吧!
大不了就是被木荣睡了,因为失贞而遭到南宫裕的打骂……美女嘛,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能过上这种日子已经不错了。
木荣快就找到了陈珈,当有权贵朝她投杯时,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神色淡漠的看着两个权贵不断地在陈珈面前竞争。直到一权贵成功胜出,搂着陈珈试图上楼时,木荣偏头看了看南宫裕,只见他正在同身侧的美人调笑,完全不关心场中发生了何事。
木荣终于放心了,他先一步等在了楼上,朝那位蒙面的权贵客气的说:“能否将这名女子让给我?”
客人一见木荣就露出了心中不宣的笑容,愉快的将陈珈推入了木荣怀中。
美人入怀,木荣又犹豫了。陈珈懒洋洋的靠着他,问:“英雄救美,为什么只见美人,不见英雄?”
木荣知晓自己的犹豫被陈珈讥讽了,他道:“今日我得回府,你可愿意随我回府?”
陈珈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还不快抱我走?”
木荣抱着陈珈下楼时,南宫裕早已同怀中的美人缠成了一团,(淫)靡的场面让木荣很想就在这儿将陈珈拆骨入腹。
陈珈软软地靠在木荣怀中,所有心神全部放在了自己的绣鞋上,她喜欢鞋面上那对振翅欲飞的蝴蝶。迟早有一天她会逃离这所有的一切,过上小芳最期盼的那种生活。
马车上,醉酒的木荣像是一只狗熊般热情的将陈珈抱在怀里,陈珈本想跟他聊聊风景什么的,却不想进入马车后,他扯下面具就把舌头伸进了陈珈口中。
他吻得很是恣意销魂,陈珈“恩恩”地出声配合着他,脑袋里却想着和此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她在想谢济轩独自闯入南宫裕的寝宫会不会死,如果不死,南宫裕会将他关押在什么地方……
正常行驶的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陈珈不小心咬到了木荣的舌头,只听木荣惨叫一声,猛地放开了她。
陈珈佯装惶恐的看着木荣,却不想木荣掀开车帘就朝驾车的马夫放声大骂。她抿着嘴正想偷笑一下,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不等她细闻,木荣又放下了车帘,车厢中再次充斥着酒味和那股羊骚味儿。
这一次,木荣没有吻她。大手一抄,身材娇小的她就被木荣抱到了腿上,接着他伸手朝她裙底探去。
陈珈终于紧张了,这里不流行前戏一说吗?这下该怎么办?两辈子的第一次难道要在行驶中的马车上?不要太销魂啊!
第九十七章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15…1…20 19:08:36 字数:3256
木荣的手非常不老实,陈珈紧紧地夹着腿,娇嗲的说:“你真坏。”
“为什么?木家的人可不能随便诋毁。”
调个情缓和一下气氛,拖慢一点儿节奏,有必要上升到家族的高度?
“呃……人家只是觉得你太过狡猾,投杯的时候不吭声,等人家被挑走了才出现。”
听了陈珈的解释,木荣按住她的双肩,正色道:“狡猾的狐狸捕捉草原上的灰兔,只有凶猛的雄鹰才能逮着狡猾的狐狸。我可不是狐狸,我是雄鹰!”
陈珈目瞪口呆的看着木荣,心道:姐说天王盖地虎,你干嘛接句一江春水向东流?不该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吗?
木荣似乎很欣赏她有些呆滞的模样,不顾舌痛,用力的亲了她一下,“今夜,我会让你感受到雄鹰的力量。”话语刚落,马车停住了。
车夫战战兢兢地告诉木荣,车轴断了……
木荣放在陈珈大腿上的手突然僵硬成拳,陈珈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咬紧下唇才忍住了放声大笑。这……应该是蝉搞出来吧!如果南宫裕真不想让木荣碰自己,可以想象木荣今晚得有多惨了。
片刻后,木荣改坐车为骑马,陈珈依然被他抱在怀里。她打量着周围随行的侍卫,心道:回府之前她都很安全,木荣不至于骑着马还能要了她,那可是高难度动作。
随着马匹绝尘而去,驾车的车夫被抛到了马路边上,那股让陈珈熟悉的味道很快就消散在了风中。
入府时,原本有些醉意的木荣看见府邸门口那黑白交织的家徽瞬间就醒了。
他揽着陈珈道:“今夜是索玛女神的重生祭典,我不是巫,不能参与守祭,但我与索玛女神是同一天生辰,家里人会让我过去观礼。你先在房中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陈珈正琢磨着该点头呢?还是该摇头,木荣的侍卫轻声对他说:“公子,大公子在您房里。”
“什么?木格过来干嘛?”
略微思索后,木荣抱起陈珈道:“走,我带你去祭塔。”
陈珈记得蝉说过,今夜不能让木荣去祭塔。她道:“不要去,那里很多人,我怕。我们回房好不好?”
木荣道:“大哥在我房间,不方便带你过去。我带你走密道……”
陈珈无奈的叹了口气,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她的错,南宫裕要怪就怪其他人去。她避嫌地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遮住了眼睛,“好了,我们可以去祭塔了。”
木荣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面颊,“你真聪明!”
入府后,双眼被遮住的陈珈只能依靠气味来辨别地点。一路上经过了马厩,花园,再之后只有腥味,水底那种腥味。密道开在水底?木府也太高明了吧。
随着“咯吱”地开门声,木荣将陈珈抱进了一间屋子,扯下蒙住她双眼的丝帕,“看看,喜欢这里吗?”
陈珈好奇地朝四周看了看,普普通通的一间屋子,没床没窗,摆放在地上的毛毡和和矮几让这屋很像北国牧民居住的毡房。屋里的墙上画满了巫的图腾,四个角落各放置着一个男身女相的雕塑。
陈珈指着这几个面目不一的雕塑,问:“这是巫要供奉的始祖?”
木荣笑了,道:“这是索玛女神,所有巫都是她的门徒。”
陈珈纠结的看着索玛女神,没有胸的女神,为何不叫索玛男神呢?算了,不开口问了,没了死人妖这本百科全书,她对这个时空的认知就是零。
木荣得意的朝陈珈展示了一个木制的图腾,“这是我雕的,你觉得怎么样?”
陈珈赞赏地点点头,心道:死人妖随便用灯笼皮画一个都比你弄得好。
她故意问:“木格是何人,为什么他会待在你房间?逼得你只能来到祭塔。”
同她预料的一样,木荣听到木格两个字就变了脸。他道:“木格是上一任大巫找来的接替者,自幼被养在木府,名义上是我的大兄。”
陈珈不懂草原的规矩,所有巫都能称为木家人,但能住在木府的却是最早被北国君主赐予府邸的一个大巫。
为了保证自己的子孙能够一直占据这座府邸,占据这种超然的位置。大巫与其他巫结成盟誓,其他巫的子孙只要有能力超过大巫的子孙,大巫就会将其养在木府,作为木府的候选人。
木格就是这样被送入木府的,待今日一过,成年的木荣就要与木格在医术,武艺,天文星象等多方面进行比试。
木荣只有赢了木格,他才有资格继承木府,成为木族的领袖。对于拥有纯正大巫血统的木荣而言,要同木格竞争本身就是一种耻辱。可想而知他对木格的态度了。
他道:“木格觊觎我的地位,早已成年的他一直没有通过巫的试炼,像今日这种祭典,我能参与,他却不能。他赖在我房间定是为了拖住我,不让我参与今日的祭典。”
陈珈想了想南宫裕的要求,貌似义愤填膺的说:“既然木格用心险恶,你就该出去参与祭典,不让他的奸计得逞。”
“哈哈……”木荣放声大笑,一把将陈珈搂在怀中,道:“我才不惧怕他那种小人,我来这里只因为这里清静,没人会打扰我们。今日我已经被打断了太多次,眼见美人入怀却不能享用,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辰之夜。”
陈珈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问:“你确定不用去参加祭典吗?”
木荣早已将手伸入了她的衣襟,他道:“今夜子时祭典才会开始,索玛女神子时重生,天亮后,羽化入仙……”
陈珈问:“可我依稀能听到外面一直有锣鼓声和念咒声,这是在干嘛?”
木荣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肚兜,低头凑到了她的颈间,道:“巫在唱诗,他们要这样唱到天亮,所有诗歌都是歌颂索玛女神的。”
“那……”陈珈还欲再问,木荣却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小美人,你的问题等哥哥舒服之后再回答。看你那么娇小,哥哥真怕一会儿将你弄坏了……”他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陈珈抓着松散的衣襟,瞪大眼睛看着木荣脱衣服,心道:蝉那家伙呢?大剑师不会找不着密道吧!木荣都脱成这样了,这下该怎么办?事到临头,她真有那么点慌。第一次啊,好歹赐她个帅哥啊!如果蝉找不到密道,她是不是……
眼见着木荣的裤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