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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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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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她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们一直在内耗,把精力都用在了争权夺利上面,我一个皇子妃又岂会被一个异国公主如此折辱?我想要报复邀月,因为我恨,恨她杀了青藤,恨她想毁了我的嗓子。我承认自己报复邀月的手段太低劣,可我有选择吗?”
  “如果我会武动,我能闯入皇宫杀了她,可惜我不会;如果我有势力,我会穷其一生整垮这个王朝,可惜我没有;我只有美丽,短暂的,脆弱的美丽。”
  “我牺牲名誉去对付一个你们不屑动手的角色,用一个女人唯一仅有的色相找回尊严,有错?相比南宫裕利用我这种心思的行为,我真不觉得自己卑劣……”
  陈珈这番话听得花落心情澎湃,就连皇甫端白都有了一点动容,可惜和她对话的人是谢济轩。
  谢公子心中,陈珈就是一个记仇的小女人,睚眦必报的她扯上国仇家恨不过是掩饰打人后的心虚而已。他沉默的盯着她看了一会,伸手就将她拖入了房间。
  花落想跟着进去,皇甫端白却说:“我们应该站远儿点,你们家公子被打可是大事儿。”
  花落想想后同意了皇甫端白的说法,两人一起站到了院外。
  房间里,突然减弱的光线让谢济轩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模糊。陈珈进屋就甩开了他的手,问:“你要干嘛?”
  谢济轩凝视着她,道:“看着我,你找覃月到底是为了报复邀月公主还是你喜欢覃月?”
  陈珈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事和你们谢家的计划不冲突,是私事儿。”
  她的话语让谢济轩愈发生气了,什么叫私事,他照顾了她一年的生活起居,她凭什么有私事儿。
  他问:“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愿承认?你喜欢覃月对不对?”
  陈珈翻了翻白眼,死人妖这是吃醋?真是小孩子,他从哪里看出来她喜欢覃月了。虽说覃月长得确实不错,但她不是邀月,还没有到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的地步。
  “我要去覃府了,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
  陈珈的态度看着谢济轩眼中就是默认,谢公子有种快要疯了的感觉。他很想说,我喜欢你,请你不要去招惹覃月。可惜生性内敛的谢公子说不出这番话,他甚至无法告诉陈珈,他是男子,他怕自己吓到她。
  他道:“你是南宫裕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
  陈珈道:“这就得问南宫裕了,为什么他想要让我去吸引覃月。”
  “你……”见她把事情推到了南宫裕身上,谢济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生气,可他更怜惜她,他道:“花坊别开了,我让谢家改变计划,过段日子我带你离开。”
  “不,花坊一定要开,我为这间花坊前后花了一年时间,怎么能说不开就不开。”
  “花坊是南宫裕唯一能够威胁你的事情,若没有花坊他根本不能拿你怎样。覃府不用去了,我一会让小白通知人手撤出花坊。”
  谢济轩的决定让陈珈慌了,她努力了那么长时间就是想要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的机会,他没有权利剥夺她这个机会。
  她道:“我和你不一样,你只要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里。我不能,我是圣上赐婚的质子妃,花坊是我唯一可以像南宫裕证实自己的机会,你不能这样。”
  谢济轩道:“我说过会带你离开的,请你相信我。”
  陈珈摇了摇头,固执的说:“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花坊要开,覃月也要接触,我会掌握尺度的。”
  谢济轩道:“还说你不喜欢覃月,你早已为他乱了方寸,失去了理智,我不能让你那么做。”
  陈珈笑了,她看着谢济轩一字一顿的说:“从我知道你是男人那天起,就一直都很理智,失了方寸的人是你。”
  埋藏在心头的秘密终于说出口了,陈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转过身拉开了房门步履从容的走出了房间。
  谢济轩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就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前,他像是自语般的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院子外,花落对陈珈道:“夫人,轿子准备好了,鼓乐手也准备好了,可是现在出发?”
  陈珈道:“我不需要这些,一会让小白送我过去就好。”
  皇甫端白惊诧的看着陈珈,只听她道:“他不见邀月公主,自然也不会见我。一会你将我送上覃府墙头,我站屋顶跳完就回来。”
  “你知道覃府是大将军府吧?”
  陈珈点头,“知道。还知道府中的弓箭手能够轻易的将我射成刺猬,我选择下午过去就是因为日头正好,府里将士都能看清楚,我是去跳舞的,不是去行刺的。”
  皇甫端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陈珈了,同邀月相比,她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墙头起舞,也就她想得出来。想到她还给了谢济轩一耳光,这样的女子,普通男人只怕无福消受。
  夕阳西下,阳光金色的余晖为覃府青灰色的瓦楞镀上了一层光晕,数百将士整齐有序的在府外和府内巡视着。
  当皇甫端白背着陈珈跃上覃府墙头后,府内想起了警钟,将士们相互吆喝着聚集到了墙下。陈珈背朝将士,面迎夕阳,将士们只能看见她秀丽窈窕的身影仿佛溶入了夕阳的光晕。
  皇甫端白扯着嗓子说了一句,“我家主子听闻覃上柱国喜爱绿腰舞,借此时机特来献舞,以慰上柱国在天之灵。”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屋顶。
  覃府正屋的屋顶上来了一个跳舞的女子,这让围在屋子周围的将士们有些不知所措,请示大将军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覃府的屋顶仿南朝建筑,由一条正脊、四条垂脊和四条戗脊组成。正脊是屋顶上最长、最宽的那条屋脊,其宽度和陈珈的脚掌差不多大小,正脊侧面绘有花纹,两端各站着一只瑞兽。
  打量清楚脚底下的情况后,陈珈开始起舞了。她哼的小调算是伴奏,夕阳的余晖算是灯光、长长的屋脊算是舞台。
  才开始跳时,由于屋脊不够宽,很多舞步根本没落脚点,她的身体常因重心不稳而摇摇欲坠。这下好了,根本不用踩舞步就达到了这支舞想要的目的。
  刺眼的夕阳让陈珈闭上了眼睛,试着用身体去感受舞蹈的韵律。十多天不曾停歇的练习让她对这支舞熟悉无比,闭眼并不会影响她的步伐,只会让她想起谢济轩。
  他说:闭上眼,只管跳舞,我能托住你……
  她信任他。每一次跳跃,每一个转身,每一回拧腰,他的手,总会温热的贴在她身上,坚定有力的承托着她的身体。
  贵比王侯的谢公子啊!如此克制的少年终于为她情动了,可她居然动手打了他……这下好了,一会儿该怎么回去呢?他定是在皱眉思考着该怎么惩罚自己吧!
  陈珈永远不知道当她满脑子都是谢济轩时,她把一曲绿腰舞演绎到了极致。屋脊上,她就像一颗随风摇曳的柳树般婀娜多姿,每一个旋转,每一个摇晃,像钩子般勾住了围观者的眼睛和心。
  腾挪,跳跃,旋转,狭长的屋脊并未困住她的身姿。只见围在她腰间的那串珠子流苏随着她的舞蹈摇曳闪烁,衬得她整个人好似雕刻在壁画上的仙女。
  质子府,谢济轩并没有如陈珈想象中的那样生气皱眉。他坐在她坐过的地方,任由记忆像流水一般清晰的冲刷过他的脑海,他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每一个和她有关的画面都被想起,每一句她说过的话语都重复回荡在心里。他急需一个答案,他的男子身份究竟是什么时候泄露的。一段时间后,他像被虫子蜇过般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推开房门在花落惊诧的注视下抬头沐浴在了夕阳的余晖之中。
  自诩聪明的谢公子反复思考之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身份还没有到达北国时就被识破了,那姑娘至始至终都知晓他是男子。
  难怪她沐浴时从未让他服侍过,也未曾在他随侍时入厕,以至于暖春被她升为大丫鬟后,她依旧给了他一个单独的房间。
  所有他认为合理的事情只因她从未认真的计较过,每一次她抱着“花开”撒娇时,都知道她在对一个男子撒娇。他被她拥抱时的狼狈,他拒绝助她逃过圆房时的残忍,他所有的情感都被她看在眼中……天啊,他们之间怎么会那么荒唐!
  谢济轩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被陈珈颠覆了,那姑娘竟能如此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演戏。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师傅的一句话,“一旦开始练习无相神功,你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会失去什么吗?不,谢济轩摇头把脑海中所有负面的情绪给甩开。他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呢,何谈失去,他不会失去任何东西。
 

第六十八章 八重樱
更新时间2014…12…21 13:16:45  字数:3106

 覃府屋脊,气息不稳的陈珈已经没有哼曲了,她竭力稳住身体试图跳完最后一个动作。这期间,她非常佩服邀月公主的耐性,居然能容忍她蹦跶那么长时间。难道邀月公主并没有守在覃府门口?还是她跳得不错,邀月也看呆了……
  胡思乱想中,她的舞蹈还没有结束,八只利箭却整齐的从覃府门外朝她射来,金属制成的箭头在阳光的余晖中泛出森冷的光芒。
  射箭的四人皆是剑师级别的高手,只听“嗖嗖”地破空声就知道这几支箭不但准而且非常的快。
  快是有比较的,这些箭看在皇甫端白眼中并不快。早在利箭还搭着弓时他就已经预测到了这些箭的速度和力度,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拦截下这些利箭。只不过得先恢复武功,只有恢复了被药物压制的功力时,他才能出手截下所有利箭。
  他手中一直捏着谢济轩给的解药,只要吃了药就能恢复武功,该不该吃药呢?
  当八支利箭越过墙头朝着屋脊飞去时,他把药丸塞入了怀中,最佳的时机已经被错过了,剩下的就看蓝小姐能否赌赢。他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他的犹豫全部源自蓝小姐的一番话。
  “邀月下令杀我时,你可千万别拦着……无论死活我都要给南宫裕一个交待,你犯不着为了这事儿暴露武功。相信我,覃月只要在府中就一定会救我……”
  皇甫端白相信了陈珈,他把她托到屋顶后就匿藏在覃府门外监视起了邀月公主的侍从。
  如同蓝小姐预料的那样,邀月公主并不在宫中,她一直守在覃府门外等着覃月出现,她的鲁莽和冲动也被蓝小姐算计到了。
  想到这个,皇甫端白有些同情邀月公主,这位骄傲的公主只怕不敌蓝小姐。除了身份之外,蓝小姐料事如神的本领,敢于赌命的勇气,还有她对男子心理的掌握……
  想到这里,皇甫端白抬头朝着那几支利箭望去。箭很快,他抬头的瞬间,几支箭已经离陈珈非常近了。难得的,他的心跳慢了片刻,正欲闭眼不看时,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覃月出手的声音。
  果然是大剑师,选择了在最后一个时机救人。幸好自己忍住没有出手,覃月的耐性和冷静绝对一流。
  皇甫端白这样想时,在外人的眼中,他的定力也超级一流。是否出手救人这事儿,更像他与覃月间的一场博弈。
  一朵花,覃月救人的工具是一朵粉色的八重樱,美丽柔弱的花朵在他指尖变成了最锋利的利器。八重樱像是被风吹落到了陈珈身旁,美丽的花瓣散开时,朝着陈珈射来的八只利箭全部跌落在了屋顶。
  同利箭一起跌落的还有陈珈,她因脚步不稳被两股力量震下了屋脊。再一次,她落入了覃月的怀中。
  这一次,天色很好。
  这一次,她没有昏迷。
  覃月俊美无俦的面容就这样倒映在她眼中,剑眉、星眸、贝齿,他一如既往的完美,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都是她的最爱。只可惜这种男人是药,迷惑女人心智的药,看看邀月就该知道爱上这种男人的下场。
  覃月头一次那么认真的去打量一个姑娘,他为她已经破例两次了。
  第一次救下她时,她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躺在他怀里。她的伤因他而起,他让医尽力医治后,将她送回了质子府。这是第二次救她,明知她动机不纯,可他就是不忍看着她被利箭射下屋脊,没人可以在覃府动武,这是他的地盘。
  怀里的姑娘从落下到跌入他怀中一直睁着眼,她的眼眸很清澈,清澈的能够让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原来不是每一个女子见到他都会痴迷,原来女子是有不同的。
  “为什么救我?”
  陈珈的语气和问题都让覃月愣住了,他要怎么回答?也许不应该回答,他问:“你的脸肿了,为什么?”
  陈珈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上,自顾自的整理着衣裙,完全无视身旁一直站着的覃月。
  他不禁怀念起那些贪恋他怀抱的女子,他问:“为什么不能救你?”
  陈珈优雅的站在他对面,用一种疏离地语气说道:“我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株浮萍,我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你真要救人的话就应该让我死了。”
  说罢,她朝覃月行了个礼,四下打量着身处何处,作出一副急于离开覃府的模样。
  覃月道:“公主的人还是门外,你稍后离开吧!”
  陈珈点点头,随便在花园中找了一台阶就坐了下来。在她身侧就是覃月摘花的那棵八重樱,一阵风起,片片花瓣像雪花一样洒落在她肩头。
  瘦弱纤细的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
  覃月知道她是南宫裕的妻子,知道她来北国的前因后果,她的资料早已被属下整理成册放在他的案头。
  他问:“喉咙好了,听说质子为了请了巫。”
  陈珈点头。
  他又道:“几日前让你久等了,我也不知道国主会突然召见。”
  她道:“南宫裕给你发的帖子,绿腰舞也是他让我跳的,你没必要跟我道谢。你应该离我远远地,免得日后我伤害了你。”
  陈珈知道覃月是北国大将军,知道他熟悉兵法,知道他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甚至知道,他能猜出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冰冷的模样来吸引他。
  那又怎样,她还是要对他用计。覃月够骄傲,够自信,他一定不觉得自己能够伤害他。她的警告,他定会置若罔闻。
  沉默一会儿后,他问:“脸上的伤是质子打的?”
  “非也,自己练舞跌的。”
  她如果承认脸伤是南宫裕打的,难免会跌入小白兔需要保护者是俗套情节中。她必须否认,用坚定的否认来诉说着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态度。
  太过优秀的人总是不愿意相信居然有人会对他的优秀不屑一顾。她要告诉覃月,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要让覃月记得这份不同。总有一天,她会利用这份不同离间覃月同邀月之间的感情。
  邀月伤害了她的身体,她就要伤害邀月的心,女人之间的战争就那么简单。
  覃月低头仔细看着她的面颊,自语道:练舞摔的,呵呵。
  说完之后,他离开了那个院子。待他再回来时,她斜靠着石阶仰头望着天边的月亮,八重樱的花瓣洒满了一身。这个僻静的小院因她的存在而生辉,这样的美丽早已入画。
  他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公主的人已经走了,我来送你回去。”
  她慵懒的从石阶上站了起来,随意的摇了摇头发,粉色的花瓣如雪花一样散落在地。
  她问:“骑马、坐轿、还是你抱我?”
  覃月扬眉一笑,反问:“你想怎么回去?”
  “抱我吧,动静最小,影响最大。”她的话,词语不多,字字中肯。
  动静最小,指的是覃月这样送走她,可以不惊动邀月公主留在覃府周围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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